102.再遇搗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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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發現,此時的錢鳳兒,其實也挺小女人的。
    我倆東一句西一句的瞎聊了一會兒,錢鳳兒把酒杯的酒喝了,說:“今天就這樣吧,走了。”
    我站起身,幫她從衣架上拿了掛在上麵的包包遞給她,她接過來,想說什麽,最後還是忍住沒說。
    我把她送下樓,保鏢們都在樓下站著,看她出來,趕緊左右分開,跟在她身後。
    我把她送到車子跟前,她坐到車裏向我擺了擺手,車窗玻璃徐徐升上去,車子緩緩的開走。
    我轉身回到大廳,在休息區找了個沙發坐下。
    狗剩子陪著三子在醫院,我還不能走。
    我跟表姐打了個電話,告訴她酒吧出了點事情,我可能晚點回去。
    表姐那裏有點吵,她沒有追問,答應了一聲掛了電話。
    這時候過來了一個服務生幫送過來一杯水,問我還需要什麽,我讓他去忙,不用管我。
    今天這個事情一鬧,客人走了不少,酒吧有一多半台子都是空的。
    樂台上駐唱歌手賣力的唱著刀郎的《情人》:
    你是我的情人
    像玫瑰花一樣的女人
    用你那火火的嘴唇
    讓我在午夜裏無盡的消魂
    你是我的愛人
    像百合花一樣的清純
    用你那淡淡的體溫
    撫平我心中那多情的傷痕
    我夢中的情人
    忘不了甜蜜的香吻
    每一個動情的眼神
    都讓我融化在你無邊的溫存
    你是我的情人
    像玫瑰花一樣的女人
    用你那火火的嘴唇
    讓我在午夜裏無盡的消魂
    來來來來來來
    來來來來來來
    來來來………………
    歌手的嗓音很有幾分刀郎的韻味,滄桑中帶著淒涼。
    這時候有一個男子端著酒杯搖搖晃晃走到小鳳跟前,指著她說:“過去陪我喝一杯酒。”
    他身後還跟著一個人,估計是他一起的,緊走幾步過來拉他。
    他一甩手說:“你別管,我就要她喝一杯,不是說客戶就是上帝嗎,怎麽,上帝要跟她喝一杯酒她不配合”
    離最近的保安快步的跑過來,走到他跟前讓他離開。
    男子上去就給了保安一個嘴巴子:“你他媽給我滾開,誰的褲襠壞了,你是個什麽東西,敢管老子”然後指著小鳳說:“你,趕緊過去陪我喝一杯,不去我把你酒吧砸了。”
    小鳳一直陪著笑臉,告訴他不能離開崗位,也不能陪他喝酒。
    男子啪的一聲把酒杯摔在地上,指著小鳳的鼻子說:“你們的規定規定能管得了我嗎你知道我是誰你信不信,今天你要敢不去,我現在就讓你們關門!”
    我站起身,走過去拿開他的手說:“不要用手指人,這樣很不禮貌。”
    他轉身看著我說:“你他媽又是誰你們他媽是不是找死”
    說著手指向了我。
    我伸手抓住他的手指,使勁兒往下一壓,他哎呀一聲,疼的瞬間蹲了下去。
    我說:“我告訴你不要用手隨便指人,你爹媽沒教過你”
    他站起身,手又準備指,伸到一半又縮回去,嘴卻沒軟:“你他媽給我等著!”
    說著跟旁邊拉他的夥伴說:“走,我就不信了。”接著又跟我說:“你別走,一會兒有你哭的時候。”
    我笑笑說:“我往哪走,倒是你,可以滾蛋了!”
    他倒退了幾步,認為自己安全了,才又拿手指著我說:“那就好,你等著!”
    說完他踉踉蹌蹌的走出門外,拿出手機,撥出一串好嗎,估計是在找人。
    我問剛才挨巴掌的保安:“現在場子裏有多少兄弟”
    保安:“樓下有四五個,樓上還有六個,有幾個兄弟跟著隋總去醫院了,今天場子裏有點空。”
    我說:“你去把保安都喊下來。”
    保安拿出對講機,通知所有保安都到一樓大廳集合。
    保安們動作很麻利,兩分鍾不到,全部排隊站在我對麵。
    我說:“你們現在都留在一樓,假如有人找事,我不說話你們誰也別動,站著看就行,聽明白了嗎”
    保安們大聲說:“聽明白了!”
    我示意大家分散,我點了一顆煙,重新坐回到沙發上。
    沒多一會兒,進來兩個穿著黑色體恤的年輕人,猛一看,跟今天晚上收拾的那幾個黑體恤有點像,不同的是,這兩個人都留著長發,隱約能看到頭發遮蓋下的疤痕。
    他倆差不多的體型,身高足有一米八,膀大腰圓,一看就是練家子。
    單從他倆臉上的疤痕就能看出來,他倆還是久經沙場的練家子。
    這時剛才指我的那個年輕人走過來,站在他倆中間說:“小子,不是不讓我指你嗎我就指了,你怎麽著吧,接著說啊,看你還能叫喚幾句!”
    他邊說邊指著我。
    我一個箭步衝過去,一巴掌打在他臉上:“告訴你幾遍了,不要用手指人,你他媽是豬啊,要我說幾遍”
    他一臉懵逼的看著我,完全不相信他都左右護法在,怎麽還挨打。
    我左邊這個黑體恤用手把男子推倒了一邊,然後活動了活動手臂,走到我跟前說:“你活的不耐煩了”
    我比他倆都矮一點,體型也差別不小,他倆根本就沒把我放在眼裏,很輕鬆,根本沒有刻意要拿捏我。
    在他倆眼裏,收拾我根本不用費力。
    我說:“是有點不耐煩,你倆是一起上還是一個一個來”
    我左邊這個黑體恤抽了抽鼻子,總鄙視的眼光看著我說:“就你還兩個一起上,你配嗎這樣,我們也不欺負你,我倆站在這,你使出你全身力氣打我倆任何一個人,記住不能用任何武器,包括短刀匕首,總之要靠實力。”
    我點點頭,既然他們這麽特殊照顧我,我肯定做到。
    他倆後退兩步,拉來點距離站好。
    我說:“你倆站好了,我要開始了,你倆準備好挨打!”
    他倆撇了撇嘴,輕蔑地看著我,等待我出手。
    我拉來架勢,他倆根本就不做任何動作,一副看不起我的樣子,我快步的奔左邊這個黑體恤麵前,他稍微抬起了胳膊,我照著右邊那個黑體恤的腦門就是一拳。
    他吃了一驚,想躲已經來不及,太陽穴那裏就是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