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 自己挖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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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唐小瓷知道現在的景珩是不會這麽做的,但自己還是很吃味。
舒荷消失在藥店,沈錫安雙手叉腰氣急,隨後也消失在藥店。
唐小瓷卻眼色越來越冷,手機上顯示景珩的對話框。
她已經將剛剛舒荷和沈錫安的對話用語音的方式發了過去,但因為時長限製,也隻能聽到她們兩個有聯係。
景珩還沒回複,她決定先買好藥。
“麻煩問一下,剛剛那兩人經常來咱們店子嗎?”
她一邊結賬一邊詢問賣藥的。
賣藥的阿姨很熱情,先是順著她的手指看了眼門外。
“你說我們沈醫生啊,那可不,經常介紹客人到我們這小店子裏,他旁邊那位據說是他女朋友呢,聽說是她女朋友腳受傷一眼看中了他,可浪漫了。”
唐小瓷蹙眉。
沈錫安竟然和舒荷在交往?
“哦,謝謝啊。”
唐小瓷提完袋子就走,見夏夏在外麵等得那麽累,也有些過不去。
“抱歉啊,等很久了吧。”
她搖頭,指了指車內顯示屏。
“瓷姐,剛剛電話響了,你沒接吧?”
唐小瓷慌忙掏出手機,還真是。
因為害怕再向上次一樣在偷聽的時候被發現,她特地設置了免打擾。
沒想到錯過了景珩的一通電話,加上自己手機連上了車內藍牙,所以才會在顯示屏顯示。
“夏夏,你現在方便自己開車回去嗎,我可能有點事要處理。”
夏夏點頭,下車坐進駕駛座,“瓷姐,注意安全啊。”
唐小瓷站在路邊露出一抹淺笑,“你也是。”
目送夏夏離開,她才給景珩回電話。
剛開始她還猶豫怎麽和景珩解釋,畢竟舒荷也是他前女友,現在卻聯合別人一起害他。
但景珩不以為意,“你在哪我來接你。”
“去哪?”
唐小瓷聽到電話那頭傳來衣物摩擦的聲音,似乎在換衣服。
“下午有場商會,我應付不過來。”
她還是頭一次聽到景珩示弱,不免有些暗爽,便立馬報上自己的地址,等了好一會,才看到熟悉的車停在藥店對麵。
“想不到還有你不能應付的事。”
她一上車就打趣。
景珩確實很少參加聚會,看來這次的商會是無法推脫的。
“我自閉。”
他說起胡話來也是麵不改心不跳。
唐小瓷忍俊不禁,“虧得你敢說。”
同時她又覺得新奇,這樣的景珩是隻有自己才能見到的。
因為這份特殊,她心裏好受了點。
等她到了才知道,這場商會是關於唐家地塊的事,即使到現在還有很多人想加盟進來。
當然也有很多人試圖刺探內部情報。
景珩被拉去喝酒,她才落單幾分鍾,就有不少豪門闊太來套話。
她就是三寸不爛金舌,現在也有些說厭了。
她才剛端起酒杯,肩膀就又被人拍了一下。
大腦還來不及思考,嘴巴已經先動。
“現在已經進入測試階段,詳情加盟還請詢問我們主管……”
她條件反射說完這些才發現,拍自己的是許初晚。
“什麽加盟,我難道被踢出來了?”
“好了,你就別打趣我了。”
她舒了口氣,順勢靠在許初晚的肩膀上。
“我終於明白景珩拉我來幹啥了,他們問題千奇百怪就算了,偏偏逮著一個問題一直問,我都形成模版了。”
想到這,她看向不遠處的景珩背影,恨不能用眼神殺人,他還真會給自己找事。
許初晚看她一副小媳婦的樣子,覺得可愛的緊。
手搭在她的腰上,“一看就是被拉來當苦力的,走,帶你出口惡氣。”
她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拉走了,而且走得方向離景珩越來越近。
她生怕許初晚直接就帶自己和景珩對峙,一直在拉許初晚,但心中隱隱又有些期待。
下一秒許初晚一個大轉彎,直接紮堆進景珩斜前方的一群精英中。
“給大家介紹下,唐小瓷,大家想吃地塊的紅利絕對繞不開的人物。”
她拍了拍身邊人,示意她上前。
剛開始唐小瓷還有些畏縮,但又不想給許初晚丟臉,索性大大方方地拿起一旁的酒杯。
“初晚把我抬太高了,我先敬大家一杯,以後都是朋友。”
那群人也被她的架勢鎮住,配合著舉杯。
“景太太抬謙虛了,誰不知道景總專門把這塊區域劃給您管了,您在股市的故事現在都還津津樂道,我們景總還真是金屋藏嬌了。”
一身著綠色西裝的男人腳尖朝向她,身體也有傾斜的架勢。
唐小瓷還從沒見過誰能駕馭住綠色西裝,上麵還全是亮片,在燈光下格外閃。
第一印象就覺得這人還挺好玩,不自覺多聊了幾句。
“承蒙抬舉,您這身衣服還很別致,很襯您呢。”
男子四指並攏,側放在嘴前。
“您真是有眼光。”
“好了別誇了,再說下去,他這個設計師就該飛出去給地球設計衣服了。”
許初晚適時打住男子進一步的臭屁攻擊。
唐小瓷勾起一抹弧度,突然有些羨慕她能和這麽多人打交道。
“不和她這個壞女人說,景太太我敬您。”
唐小瓷受寵若驚,慌忙轉身去和男子碰杯。
下一秒自己手中的杯子就被人從後麵抽走,她微抬頭,視線追隨。
就見景珩已經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好久不見,你功力見長啊,下次請你給我設計一套。”
他隨手將酒杯放在走過來的服務員空的托盤中。
男子一聽這,早就忘了被截胡的不快。
“好說,那是我的榮幸。”
唐小瓷一邊佩服景珩還真會轉移話題,一邊感覺身體被人鎖住。
後背貼上堅實的胸膛,她突然臉紅起來,仿佛能感受到景珩的心跳。
那位設計師滔滔不絕。
景珩表麵上認真聽講,手卻不老實地摸索著她身側的流蘇帶。
唐小瓷伸手想製止,卻反被握住,不一會被捏住的手就有些泛紅。
景珩也意識到太用力,卻並沒鬆開,反而極其溫柔得一遍遍摸索她的手骨。
她哀怨地看向一旁幸災樂禍的許初晚,這哪是報複景珩,分明是給自己挖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