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衣食父母又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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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依娜是一臉的憋屈,但是更多的則是不服,但是在當下這個局麵,她不服也不行。
    她氣鼓鼓的回房間去收拾衣物去了,而玉兒則是雙手抱著手臂一臉默然的模樣,絲毫沒有半點勝利的喜色。
    見玉兒麵無表情,我自然也是沒敢太放肆,隻是在心裏偷著樂。
    大約幾分鍾之後,陰暗陰沉著臉提著她那大包小裹的就從房間裏走了出來,她臨出門的時候回頭看了我一眼,那眼中竟滿是淒憐,看得我竟有些於心不忍了。
    “等一下。”
    望著已經邁步走出了紙紮店的依娜,我開口喊道。
    依娜聞言一愣,雙眼中閃過了一絲的喜色,或許她在以為我不想讓她離開。
    “苗疆路途遙遠,你這麽走得走到猴年馬月,就當是我上輩子欠你的,送佛送到西,這一千塊你拿著,就當做是回去的路費吧,回去禍害你的鄉鄰四裏去吧。”
    說著我將一小遝錢遞了出去。
    說實話,這錢還是之前那個大款的男人給我的那兩萬塊巨款的其中之一,我是根本就舍不得花,本來想著存到銀行裏留著將來娶媳婦兒用的。
    但是為了能徹底的擺脫依娜這個討厭人的瘋女人,我隻能是忍痛割愛了,望著那一千塊,我感覺我的心都在滴血。
    依娜望著那錢先是愣了一下,隨後飛快的將我手裏的錢就給奪了過去,緊接著在她的臉上竟然出現了難得的喜色。
    “苗疆那個地方,打死我也不會回去的,正愁要不要回你那殘破的老宅子回去落腳呢,沒想到你這麽大方,連住店的錢都給了,謝了。”
    說罷,那依娜又轉頭很是陰狠的瞪了那個玉兒一眼之後,很是開心的,哼著小曲就離開了。
    在我的目光之下,她出了紙紮店,竟就進了對麵街角的一家旅店中去了。
    我擦。
    見到這一幕,我真的是腸子都悔青了,本想著好心的給她點兒路費,讓她滾回她的苗疆去的,可是誰曾想,竟是這麽個結果呢。
    望著依娜消失的那家小旅店,我正在那歎氣惋惜我那還沒捂熱乎的一千塊錢呢,一旁的玉兒忽然間就挽住了我的胳膊,一臉嬌羞的說道:“小北哥,這回沒人打擾我們了,進房間吧,人家都等不及了。”
    玉兒似乎是根本就沒有把那依娜放在心上,直接進入正題,拉著我就要往房間走。
    此刻我體內的血液那叫一個沸騰,氣血徹底的衝昏了我的頭腦,早就將那所謂的一千塊給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我立馬反客為主,一把就將玉兒那嬌小綿軟的身軀給抱了起來,迫不及待的就朝著房間衝去。
    然也就在我的一隻腳已經邁進房間的時候,耳邊忽然響起了一聲低沉的輕咳聲。
    我擦,剛想著回房間辦事了,竟然忘記關門了。
    我猛然的轉過頭去,隻見一個西裝革履,但是卻是一臉憔悴的中年男人站在我的麵前。
    見狀我隻知這個姿勢不太雅觀,緊忙的將玉兒給放了下來,然後一臉尷尬的對那個中年男人說道:“那個……歡迎光臨天福堂紙紮品點,我們這有壽衣、棺材、紙人紙馬、還有汽車洋房、冰箱彩電、電燈電話、元寶蠟燭,種樣齊全,敢問這位客人您需要點兒什麽?”
    中年男人聞言無力的歎了口氣,隨後從包裏拿出了一樣東西來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老板,又要麻煩你了,照著上次的那些,再來一套吧。”
    其實打我看見這個中年男人的時候,我就感覺有些麵熟,好像在哪裏見過,如今聽他這麽一說我立刻就想起來了,這不就是擾了我清夢,但是卻給了我兩萬塊巨款的那個活菩薩嗎。
    我轉頭再看向他剛剛放在桌子上的東西,分明就是厚厚的兩萬塊錢。
    看到那兩萬塊錢,我的眼睛都直了,緊忙的陪笑說道:“原來是老主顧啊,您稍等,我現在就去給您準備。”
    說著我就忙活了起來,而玉兒也是很乖巧的站在一旁一聲也不吭,隻是一雙明澈的眼睛直勾勾的看著那個中年男人,看得那個中年男人一陣的躲閃。
    這點兒細微的動作自然是被我察覺了,當時我的心裏感覺很不是滋味兒,心說這玉兒該不會是也對那中年大叔也感興趣了吧,這也太了吧。
    為了避免這種事情發生,我的理貨速度是前所未有的快,沒過多久就又搞出了一大堆的東西來。
    或是心中萌生出的醋意作怪,這一次我給那中年男人準備的東西就更差了,幾乎把所有的殘次品全都給拿了出來,連我自己都看不過去眼了。
    然那中年男人似乎根本就不關心那些紙紮品的好壞,他沮喪且悲傷的臉上勉強的擠出了一絲微笑,“老板,還得麻煩你幫我把東西搬到車上去。”
    “行,沒問題。”
    或是想讓這中年男人快點兒的離開,好繼續的完成我傳宗接代的大事,我那在紙紮店進進出出都是用跑的,效率別提有迅速了。
    眼看著就剩一個紙人了,夾著那個紙人我是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來。
    “小北哥,那個人他很不對勁兒。”
    我邁步正要往店外走呢,站在門側一旁的玉兒忽然開口對我說道。
    “不對勁兒?哪不對勁兒?”我不解的問道。
    玉兒則是撅著嘴一臉嫌棄的看著我說道:“虧你還是個學道之人呢,你就沒看出那個人身上糾纏不清的陰邪之氣嗎?”
    聽玉兒這麽一說,我狹窄的心胸豁然就變得寬廣了,我就說玉兒不是那種朝三暮四的女人,原來她盯著那個中年男人看,是發現了他身上的異樣啊,這樣一來我就放心了。
    或是光顧著忙於活計了,被玉兒這麽一提醒,我才刻意的去看了一下那個被我奉為財神爺的中年男人。
    還真就被玉兒給說著了,那個中年男人的除了麵色憔悴臉色蠟黃之外,在其眉心處竟隱約的凝聚這一小團的黑氣,那便是陰邪之氣。
    從爺爺那裏,我也粗略的學了一些觀麵看相的本事,隻見那中年男人的夫妻宮深陷,且出現了斷紋,這證明他的妻子已經過世,而且剛過世不長時間。
    再看他的子女宮,更是黯淡無光,且有血絲浮於表麵,男左女右,說明他有一個女兒,此刻也是命懸一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