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一章:安慰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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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為什麽這麽做?”
溫寧震驚得無以複加,臉花成什麽樣都顧不上了。
沈時卿看得心疼,抽出紙巾就上手給她擦臉。
陸嫻忙道:“我來吧”
沈時卿躲了一下她的手,“不用。”
陸嫻
“林萱瑤已經被抓了,警方在她海洋館的更衣室衣櫃裏,找到了沒用完的藥,她倒是承認得爽快,完全沒有否認。”沈時卿淡淡說著。
可是溫寧卻察覺到什麽,紅腫的眼睛看著沈時卿,“這件事你早知道?”
沈時卿眼皮跳了一下,“不算太早,就是那天過來找你的時候。”
見溫寧眼神裏慍怒漸起,沈時卿忙道:“這件事你總不希望我抬著到處宣揚吧?”
果然是真的,身上的那些痕跡果然是發生了那種羞恥的事情。
“我沒臉見人了。”溫寧聲如蚊蠅,幾乎聽不清她說什麽。
可是沈時卿就在身邊,也看清了她的唇形。
心中著急,“你別想不開啊,那天晚上什麽事都沒發生,你跟周南星都沒事,他後來被警察帶走了,差不多在公安局待到後半夜人才走。”
陸嫻鬆了口氣,可是心中還有疑惑,她明明看見冷英傑身上有些東西。
難道是自己眼花了?
沈時卿這番話可以安慰任何人,唯獨安慰不了溫寧。
她沒法開口告訴他們自己身上留有歡愛的痕跡。
那些吻痕和身體的不適騙不了人。
就算沈時卿要安慰自己也沒必要說這種假話啊,她難道真的會一點知覺都沒有嗎。
想起自己那麽瘋狂地跟不知道是誰的男人糾纏在一起,溫寧真的想一頭撞死。
沈時卿瞧著她現在這個樣子,難說真的會做什麽極端的事。
畢竟不是普通的喝醉酒
他擔心自己不在的時候出意外,思量後便提議,“反正這段日子你也不上班,去芙蓉灘散散心吧。”
冷英傑有段時間沒過去了,而且他現在正忙著跟薑家的婚事,近期應該不會過去。
把溫寧安排在那邊,自己也方便盯著她。
最近所裏的事有些棘手,要早點把事情處理完了父母才能過來。
等他們過來,自己就安排他們跟溫寧見麵。
眼下她的這種精神狀態是受不了任何刺激了,不管那是不是值得高興的事情。
況且不知道現在的她還記得多少小時候的事情,如果她記得,是不是又要怨恨“被遺棄”。
溫寧並不做聲,她的腦子裏已經想不了別的事情,完全被冷英傑的婚事,和下春藥事件占據。
陸嫻瞧著她心如死灰的樣,明白沈時卿的用心,當即就做主答應。
“好啊,去芙蓉灘住些日子吧,我生在港門都沒去那邊呢,上次仔仔去了一次回來跟我講了好多芙蓉灘的事情,我也想去看看。”
沈時卿朝她點了點頭,投來一個感激的眼神。
當機立斷,便交代陸嫻幫忙收拾東西,明天一早就出發。
溫寧像具沒有思想的提線木偶,任憑他們做著決定。
次日,沈時卿果然一早就過來了。
幫忙把行李搬上車,雖然溫寧眼下狀態不好,可是他卻難掩心中的愉快。
等到了芙蓉灘,他就有更多時間照顧她和仔仔。
想見她們的時候她們就在身邊,這種認知讓他無比的興奮。
臨出發前,溫寧突然道:“等我一下。”
陸嫻跟著她下了車,“有東西忘了拿麽?”
溫寧搖頭,“不是,我去跟物業說一聲,如果恩宇突然回來了發現我們不在他會擔心的。”
陸嫻哦了一聲,“給他打電話說就行了啊。”
溫寧抿著的唇又微微往下撇著,陸嫻知道了,她一直沒跟祁恩宇聯係,她擔心自己的事情讓祁恩宇知道後沒臉做人。
想著,陸嫻對車裏的人道:“沈主任,您等一會兒,我陪她去說一聲就來。”
兩人離開後,沈時卿問賈旭,“那個祁恩宇,就是這幾年一直在照顧阿寧的人?”
沈時卿的私事賈旭了解的知之甚少,因此他一直以為沈時卿是看上溫寧了。
賈旭麵色有些尷尬,“是,這幾年祁總監把溫寧安排在國外,照顧得挺好的,還帶她進入了畫師這個行業,也算是她的伯樂吧。”
賈旭觀察著沈時卿的臉色,“主任,您打聽這個做什麽,他們在一起這麽多年您相信他們什麽都沒發生過嗎?說不定”
他咽了咽唾沫,小心翼翼道:“說不定他們早就好了呢,溫寧現在這麽崩潰,可能就是怕前兩天的事被祁總監知道,還有她那個孩子,您一直說不是祁恩宇的,可是我瞧著就是。”
沈時卿用看傻逼的眼神看他一眼,“被下藥單獨跟一個男人關在一間房,這種事哪個正常人受得了?就算是單身,身體名節這些難道就不重要嗎?”
賈旭嗬嗬兩聲心想,果然是在吃醋。
可是沈時卿的下一句話就讓他以為自己幻聽了。
沈時卿說,“祁恩宇這個人我聽說過,一直挺潔身自好的,個人能力又強,如果他真的跟阿寧在一起,倒是比起冷英傑順眼得多。”
賈旭???
主任這一臉老懷安慰的表情是什麽意思?
他看冷英傑那種情敵眼神,如果不是合作關係,恨不得跟人家打上一架。
怎麽到了祁恩宇這裏態度就一整個大轉變?
冷英傑是情敵,祁恩宇有什麽不一樣嗎?
秘書將當天的股市走向報上來,薑廣城看完就兩眼一黑。
最多,再撐半個月,天闊這塊肥肉就要變成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薑廣城自認自己做生意還算有天賦的,可是天闊這般斷崖式的虧損,問題到底出在哪裏他一直看不明白。
要說有人在背後操盤,他薑氏也不是宵小之輩會查不出來?
要說自己沒本事,那這些年的打拚真是笑話了。
好歹港門進出口貿易這塊都隻在他薑廣城一人手裏。
如今冷少嶽是指望不上了,還千萬不能讓他知道已經窮途末路。
不然那頭養不熟的白眼狼不把自己生吞活剝才怪。
薑廣城左思右想,還是給冷英傑打去電話。
冷英傑過了好一會兒才接,接起電話來的瞬間,薑廣城似乎還聽見他在笑。
冷英傑語氣輕快道:“有事嗎薑叔?”
薑廣城早就準備好一番說辭,“英傑啊好久不見了你在”
對麵一陣調笑,有女人甜膩的聲音傳來,“傑總,你試試這個。”
冷英傑爽朗的笑聲聽得薑廣城汗毛直立。
他在幹什麽這麽開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