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笑著看著陳睿說道。
    陳睿點了點頭：“那就麻煩王哥你費心啦！”
    老王說的活動，其實就是專門為陳睿準備的。
    其實就是個‘過水’的私拍……
    這種私拍，主要就是方便將一些原本見不得光的古董拿出來洗白。
    就比如以前從龍國偷偷走私出來的古董。
    比如某些青銅器，或者明代以前的瓷器，這些在國內都是不允許上拍的。
    但是拿到小日子來，隻要在這樣的私拍上洗一洗，那就可以變成光明正大有傳承的古董了。
    然後隻要交一筆稅，就可以帶回到國內。
    老王以前就經常幫國內的藏家，安排這種過水的行動。
    這隻是過水的一種玩法。
    還有另外一種玩法，那就是針對全世界各地丟失的古董文物了。
    比如歐美各國對本國丟失文物，都有不同的追訴期。
    咱們龍國針對丟失文物的追訴期是二十年，陰國也大抵如此。
    而德國就相對長一些，他們是三十年。
    而歐洲追訴期最長的是荷蘭，他們的追訴期是七十年。
    另外米國這邊，就沒有明確的追訴期。
    而小日子這邊就有意思了，他們對於丟失文物的追訴期，居然隻有兩年。
    而且但凡不是他們國內丟失的文物，拿到他們國內來拍賣。
    那就是不違法的……
    這也是為啥他們這裏，會成為古董洗白聖地的主要原因。
    你在世界其他地方丟失的文物，隻要拿到他們這裏，來上個私拍，過兩遍水。
    那就直接合法了……
    而更奇葩的是，世界各國，對他們這樣的法律也是默認的……
    這就讓人非常費解了，這樣不是鼓勵犯罪嘛。
    當然，他們設定這樣的法律，那也是有原因的。
    這個法律，其實是幾十年前設定的。
    而當時設定這樣的法律，其實主要針對的就是龍國。
    那會兒咱們剛剛改開，很多人都被外麵的花花世界迷了眼。
    都一門心思想要搞錢，所以那段時間，咱們那邊偷盜，走私文物的活動非常猖獗。
    所以那段時間，咱們大量的文物，就通過不法渠道流入到了日本。
    而小日子，為了盡快將這些贓物合法化，所以才設立了這麽一條法律。
    當時的歐美各國之所以會默認這樣奇葩的法律，也是想的，靠小日子這個渠道。
    多多攫取，咱們的文物而已。
    所以那段時間，小日子沒少當二道販子……
    有數據記載，就剛改開的那二十年，咱們就有四五十萬件文物。
    通過這樣的渠道，流入到了小日子……
    後來，隨著咱們富裕階層增加，咱們自己人也開始玩起了收藏。
    這樣一來，流出的文物才少了許多。
    而這個時候，歐美的一些文物大盜們又發現，竟然可以利用小日子這條渠道來洗白。
    於是，就紛紛把從歐美各家博物館偷到的文物，拿到這裏來洗白。
    隻要過幾遍水，那就是合法的文物了。
    而歐美各國，對這樣的情況，也大多都選擇了睜一眼閉一眼。
    因為他們也明白，如果不讓那些人洗。
    那麽那些畫，很有可能就會被扔在某個倉庫裏，等到幾十年後，才能重見天日。
    或者被偷盜者低價賣掉，而這個過程中，如果運輸，或者保存不當。
    那麽那些脆弱的古董，很有可能就會被毀掉。
    與其那樣，那還是堵不如疏，幹脆給他們留一條通道。
    讓他們把東西拿到小日子來洗……
    畢竟這樣做，也算是給全球商品流通做貢獻了。
    於是就這樣，小日子就成了一個奇葩的古董洗白之地。
    而這次，陳睿想要在這裏洗的，就是他從舊金山亞洲藝術博物館搞來的那幾幅張大千的畫。
    既然大千的畫，現在這麽值錢，那就趁早過水，然後交易出去。
    反正陳睿是不太看得起這位畫師的為人，他的畫，陳睿是沒想過要自己收藏的。
    而老王就是負責安排過水的人。
    “嗨，瞧你說的，這事兒就包在我身上。”
    老王拍著胸脯和陳睿說道。
    又吹水了一陣，老王才轉身離開。
    老王一走，陳睿就開始整理起了自己的戰利品。
    這次來小日子，他還真是收獲不少。
    先是在一個私拍上，撿了本宋版的《黃帝內經》。
    之後又在東京潘家園，大江戶大集上收上來一隻永樂翠青釉茶葉罐。
    在之後，又在山下有希伺候走那老爺子的家庭拍賣上，幾乎白撿了一個小日子官員的墓誌銘！
    光是這三樣，陳睿估摸著，就已經能值幾個小目標了。
    尤其是那個井上真的墓誌銘碑，他後來還查了些資料。
    這可是目前為止，最早有日本國號出現的石碑。
    所以就這塊碑，如果在小日子這邊拍賣，估計那最少都得是十個小目標。
    當然他最豐厚的戰利品，自然還是昨天在築土神社的這一筆。
    他首先拿出來的就是那本集郵冊。
    “呦！你什麽時候，還開始集郵啦？”
    老楊看他拿出一本集郵冊，忍不住調笑道。
    昨天是王九賠陳睿參加的本堂齋的私拍會， 再加上後來發生的一係列事件。
    陳睿也沒來得及和老楊說，自己和老王在這個私拍會上的遭遇。
    所以老楊自然不知道他還回來這麽一本集郵冊。
    陳睿微微一笑，也沒多解釋。
    集郵冊打開來，陳睿就直奔昨天自己看到散發青光的那一頁。
    翻到那一頁，他直接就把中間那一排郵票，給抽了出來。
    這小日子的集郵冊，做工是相當精美。
    幾乎每一張郵票，都經過了塑封處理，這樣才能保證郵票完整不破損。
    可這也正是其他人沒有發現這郵票有玄機的主要原因。
    陳睿抽出那幾張塑封的郵票，從外麵看，這幾張郵票就是正常的日本郵票。
    可當他把塑封撕開，把那幾張日本郵票取出來，在順手一搓。
    幾張郵票，就從背麵直接被搓了下來……
    “呦嗬，你小子，眼睛可真實夠毒的哈！”
    老楊看他竟然搓下來幾張貼票，頓時也來了興致，立馬湊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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