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易篁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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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起一事兒,她回手虛弱無力的一巴掌拍上老黑的腦門兒,“給你的東西呢?”
    暗中下毒,她和老黑是慣犯了,兩人行走江湖,就不可能不碰到硬茬,隻能互相配合用毒陰人自救。
    雖然知道這招再對付霍管家或許無用,但她也需要一試。
    老黑指了指自己的嘴巴支支吾吾,趙芙雙意會,一把解藥備在自己手裏,待老黑張嘴的時候撒了解藥。
    解了毒,老黑才沉沉的趴在飛行器上罵娘“那個孫子!”
    剛才他被霍管家捏著嘴,哪還有機會用毒?沒把自己毒死就不錯了!
    那老家夥真是下了死手的捏,沒把它捏魂飛魄散了。
    趙芙雙琢磨,霍管家簡直事無巨細,早摸清了她所有的套路!
    那麽,陷害她的人會不會是霍管家?
    或許也不是。
    看他看到易篁的時候那慫樣就不大可能是他!
    易篁雖然未回頭,但是也猜到了這一人一貓在做什麽勾當。
    雲鼎派禁止使毒。
    趙芙雙似乎是雲鼎派不允許做之事她都要做一遍!
    他不禁再一次捫心自問。
    明知她有問題,卻還是受她蠱惑帶她入山,到底是對是錯?!
    趙芙雙無力的和老黑趴在一起,嗓子裏是荒唐的調調“鐵心,你今日的所作所為,遇上個自作多情的,恐怕是要以身相許了。”
    易篁涼聲開口,“何種所作所為?”
    “逮個人就釋放你的仁慈,你是不是覺得全天下都需要你的拯救?多次耗盡修為救你的師妹,你的容音師妹恐怕早生了以身相許的心思吧?也不知道她知不知道你正妻的位置早被我得了,我倒是不介意給你多納幾個妾,平妻什麽的也行。”
    易篁越聽臉色越難看,“倘若沒記錯,是你求著我救的。”
    趙芙雙沒心沒肺的,“你倒是陽奉陰違啊,但凡在空中多停留那麽一個呼吸,順其自然的看著我葬身火海,你此生也算是了卻了一樁孽緣,美事一樁。”
    易篁全力執掌飛行器,再不理會趙芙雙的沒事找事。
    “還有,你提前三個時辰出現,一路上是要用多快的速度才能做到?你不會是看上我了吧?如此擔心我?”
    老黑實在聽不下去了“感謝的話不好好說,你就作死吧。”
    趙芙雙突然想起自己的竹床還在岩漿之上,“返回去,我的床還沒拿。”
    出門還帶床?
    易篁“回去再換新的便是。”
    “說得像是你給我換似的,不行,我必須要我的床。”
    這還沒回山上便是磨人至極!
    易篁耐不住她半死不活的折騰,折返回去。
    但見那竹床受了霍管家的攻擊後竟然還能完好無損的漂流在岩漿之上。
    仔細打量這竹床,易篁眸光微動。
    返回的時候易篁看到了趙芙雙說的石屋,看清裏麵空無一物的時候,神情結了冰。
    她所說的煉丹爐呢?
    終究是沒發做,帶著人再次前往蜉蝣山。
    回程途中易篁再沒聽到趙芙雙開口,涼眸看去,一人一貓皆昏迷了過去。
    趙芙雙感覺自己睡了很久。
    醒來的時候渾身疼得厲害,恍恍惚惚半天,才發現自己是在一張石床上,身上蓋著厚重的毯子。
    鼻息間皆是竹子清香。
    她軟著身子吃力睜眼。
    有什麽東西有些刺眼。
    原來是頭頂上方整潔光滑的石壁上鑲嵌著一顆人頭大的夜明珠在晃她的眼。
    趙芙雙盯著這夜明珠瞧,覺得這東西像是夜明珠又不像,像個太陽一樣,將洞府照射的極明亮。
    趙芙雙看了又看,最後低低罵了聲娘。
    這哪裏是夜明珠,這怎麽這麽像是日晶石和月光石融合成的碩大珠子呢?
    誰這麽豪,用日月石照明?
    比她還敗家!
    趙芙雙轉了轉脖子,發現她此刻是在一處洞府,方方正正三百平的樣子。
    碩大洞府,除了洞口的石門處,四麵的牆壁被人工開鑿出四麵通頂書架,書架上全是一模一樣的黑皮書籍。
    她此刻便躺在石床上,石床床頭朝東連著東牆三分之一線處,算是靠近洞府裏側了。
    不過,就連石床床頭旁邊的牆壁上方也全是書籍。
    整個房間滿滿當當的黑,看起來黑沉沉的壓抑。
    趙芙雙側眸,就見距離石床七八米的位置麵朝洞府門方向並排放著兩張案幾。
    一張案幾上堆了幾本書籍,一張放了晶瑩剔透的茶壺水杯。
    一人背對她盤坐那張放了書籍的案幾前的蒲團上。
    一塵不染的白色裏衣,黑發用一根光滑綠竹束著,脊背筆直,一手執書,一手閑置在膝上,纖長的手指就那麽安靜的落在膝蓋上,除了偶爾翻書的動作,其餘時候都安靜的像一尊石像。
    不難猜出這是什麽地方。
    易篁的洞府!
    偌大房間,除了兩張案幾,一張石床,便剩下黑沉沉的書籍,這人就在這暗沉洞府活了五千多年?
    趙芙雙看著那背影半天才回神,想起身的時候痛苦的呻吟一聲,“好痛啊。”
    案幾邊看書的易篁被驚動,回眸看來。
    見趙芙雙誇張的重新倒回床上。
    重傷的時候不見叫一聲,這都快好了,倒知道喊痛。
    他放下書,隨口問了句,“哪裏痛?”
    “不是,這什麽床啊,睡得身子疼死了。”
    易篁不理會她故意為之的嬌氣,起身來到床邊,身子低伏,指腹置於她的手腕上。
    “幹嘛?”點在她手腕的手指觸手溫潤清涼,像上好美玉。
    趙芙雙下意識把手撤回被子裏不讓碰。
    易篁瞥她一眼,“隻是查看一下你的傷勢。”
    趙芙雙,“男女授受不清。”
    “我沒碰你。”
    “那你剛才幹嘛了?”
    人還沒清醒就開始胡攪蠻纏。
    易篁涼聲道:“我做什麽你不知道?”
    就胡攪蠻纏了!
    趙芙雙坐起身揮手就是一掌打在他身上,易篁被打懵了,趙芙雙也一愣。
    怎麽打在胸口上?
    易篁穿的衣服去了冗繁外衣,常服一樣簡單輕薄,趙芙雙掌心觸手溫熱硬挺。
    趙芙雙又懵一下,掌心下意識動一下,眼見的易篁黑了臉。
    於是,惡向膽邊生,趙芙雙的手就那麽沿著交疊的潔白衣領穿進了易篁胸口第一層衣服裏。
    正待一鼓作氣的深入的時候,手腕被猛的握住。
    易篁黑眸洶湧的光“不是男女授受不清嗎?”
    趙芙雙哼哼,“我什麽時候不是說一套做一套了?”
    說著,手又明目張膽的向他的衣服裏伸去。
    真是話不投機半句多!
    易篁反手扣著她的手腕重新放回了床上,一個定身術就落在她的身上。
    趙芙雙被定在床上,嘴巴剛張開,易篁指腹搓動,一個禁言術落下,便就隻餘下一雙狐狸眼瞪得漆黑溜圓。
    她的眼睛會說話一般,但想也知沒幾句中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