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沈非晚的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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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非晚和林暖暖回頭,就看到沈非遲和傅時筵走了過來。
    來來往往的賓客很多。
    沈非晚本來是個透明體,但因為今晚的喊價,所有受到了很多人的關注。
    很多人的視線就都放在了她的身上。
    惹得沈非遲滿臉的不悅。
    但當著這麽多的人麵,又不好意思表露出來。
    特別是傅時筵還在場。
    “姐,你今晚太風光了,你喊價的時候,全場所有人都在關注你呢。”沈非遲故意說道,“我都被你的豪氣震驚到了。”
    沈非晚冷笑了一下。
    她當然知道沈非遲在故意賣弄什麽。
    就是在挑撥離間。
    在沈非遲心目中,她沒錢。
    她能夠喊這麽高的價,肯定是讓傅時筵買單。
    而傅時筵又不愛她,肯定沒有答應給她買珠寶。
    她這種方式叫先斬後奏。
    傅時筵肯定會不爽。
    “姐姐嫁給姐夫之後真幸福,不像我,200萬預算我都舍不得用,還剩了100萬。”沈非遲把自己說得可憐兮兮。
    想要表達的是,她是個節儉的人。
    就是想要把自己和沈非晚做一個鮮明的對比。
    讓傅時筵看到她的好。
    沈非晚輕笑了一下,“你一分錢都不賺的人,用100萬不少了。”
    “姐難道賺錢了嗎?”沈非遲憤憤的說道,“要不是姐夫,姐今晚敢這麽威風嗎?”
    沈非晚就知道,沈非遲的小心思。
    “是啊。”沈非晚幹脆擺爛了,“誰讓我嫁給了一個好男人呢?”
    反正也沒必要給無關緊要的人解釋。
    沈非遲被沈非晚懟得啞然。
    她以為沈非晚會給自己辯解。
    畢竟靠男人也不是什麽光榮的事情。
    她卻就這麽坦率的接受了。
    她不由得看了一眼身邊的傅時筵。
    傅時筵輕抿著唇瓣,保持沉默。
    就似乎是,默認了沈非晚的話。
    本來是來挑撥離間的。
    現在怎麽好像在製造機會給他們撒狗糧。
    “我和暖暖先回去了。”沈非晚對傅時筵說,口吻溫柔。
    傅時筵喉結細微滾動。
    沒回應。
    沈非晚習慣了傅時筵的冷漠。
    她此刻的主動也是做給沈非遲看的。
    “你也早些回來,伱胃不好,少喝點綠茶。”沈非晚叮囑。
    沈非遲在旁邊臉都綠了。
    她在諷刺誰是綠茶?!
    林暖暖在旁邊聽到,沒忍住笑出了聲。
    她剛剛一直虎視眈眈,就擔心沈非遲又搞什麽花樣讓晚晚受了委屈,畢竟小時候,晚晚真的被沈非遲從小欺負大。
    很顯然,她的擔心是多餘的。
    晚晚其實從來都不是逆來順受的人。
    隻是環境讓她選擇了一種保護自己的最好方式。
    沈非晚說完之後,就拉著林暖暖離開了。
    沈非遲憋著一肚子氣。
    今天真的是氣都吃飽了。
    她不停的調整自己的情緒,轉身想要和傅時筵繼續套近乎那一刻。
    傅時筵已經從她身邊離開了。
    根本不給她機會。
    她咬緊牙關,她就不信,她拿不下傅時筵!
    ……
    沈非晚和林暖暖分道揚鑣剛回到家,傅時筵也回來了。
    今晚這麽早?
    他不和沈非遲,多玩玩?
    一想到傅時筵和沈非遲的畫麵。
    講真,她覺得有點惡心。
    她是接受傅時筵在外麵亂來的。
    唯一不太能接受。
    傅時筵和沈非遲。
    所以傅時筵走到她身邊那一刻,她本能的往旁邊退了兩步。
    很明顯保持距離的舉動。
    傅時筵眼眸微動。
    就這麽看著沈非晚,離自己幾步之遙的距離。
    他本來打算把今晚競拍到的寶石給她。
    算是……她那天給他當翻譯,他給的報酬。
    當然,他也要給她講明白。
    先斬後奏的方式,下不為例。
    但此刻沈非晚的舉動,讓傅時筵臉色一下就沉了下去。
    怎麽。
    又想要玩欲擒故縱?
    “你不是不喜歡我靠近你嗎?”沈非晚隨便找了個借口,“以後我盡量離你遠點。”
    說完之後。
    沈非晚轉身直接回了屋。
    傅時筵拿著寶石盒子的手指緊了緊。
    沈非晚這段時間好像很喜歡,激怒他。
    ……
    第二天。
    沈非晚在工作室做珠寶設計。
    周周在旁邊嘀嘀咕咕,“晚晚姐,今天粉鑽的行情水漲船高,之前傅蘭珠寶高價買的粉鑽,現在的市值都已經超出了他購買時的價格。”
    沈非晚沒怎麽聽。
    她做設計的時候,幾乎就是沉寂在自己的世界。
    外界再吵鬧的聲音,她也聽不到。
    “要是我們和傅蘭珠寶合作,那顆大大的粉鑽,說不定就在我們手上雕琢了……”周周遺憾感歎。
    但看著沈非晚一臉無動於衷。
    她也閉嘴了。
    沈非晚的電話在此刻響起。
    她看了一眼來電,還是接通了。
    “我就說,傅時筵就是在給粉鑽炒作,現在的效果是立竿見影,不僅粉鑽的價值提升了,傅蘭珠寶的股市這段時間都要漲瘋了!”林暖暖激動的說道,“我都不明白現在為什麽媒體還在說傅時筵說冤大種。我這麽一個商業小白都看得出來,他的雄才偉略。”
    “有沒有一種可能,傅時筵真的就是運氣好。”沈非晚從辦公椅上起身。
    有時候一坐就是一天。
    此刻也覺得有些腰酸背痛。
    “一次運氣好,兩次三次就不是了。”
    “這才兩次。”沈非晚提醒。
    “我看人一向很準的。”林暖暖很自信的說道。
    “那你當初死活不讓我嫁給傅時筵,說傅時筵就是個戀愛腦。”沈非晚反駁。
    “那,那不是……剛好看到他被那綠茶心機婊騙嗎?”
    “其實不管他怎麽樣,對我也沒有太大的影響。”沈非晚笑了笑。
    實在是對傅時筵沒有興趣。
    “你就不打算和他,稍微發展一下嗎?”
    “不打算。”
    “就是昨晚的競拍,雖然傅時筵的最終目的是為了炒粉鑽的價值,但其實8000多萬也可以炒作了,他還是叫價了1個億,這是不是意味著,他在用他的方式幫你買單。”
    “想多了。”沈非晚直接否定了這種可能,“他隻是怕我沒錢,然後他被逼無奈還是給我買了,他心裏會不爽,倒不如自己買了,心裏痛快。”
    “可是……”
    “如果是幫我買單,他該把那顆粉鑽送給我,可他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