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你不高興怪我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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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甜組贏了,也就不用淘汰三名隊友。
沈知意站在原地沒忍住哭了出來,她明明很努力了,但還是輸了。
她低著頭道歉“是我對不起大家,都怪我拖了你們的後腿,如果我膝蓋沒受傷就好了,對不起……”
代欽連忙道“不怪你知知,你已經很努力了,隻能說運氣不好,我一把年紀了跟你們這群年輕人紮堆,感覺人都年輕不少,唉,還是把空間留給你們發揮吧,哈哈。”
代欽的潛台詞很明確了,他要告別節目,反正也隻有一天了,也沒有待的意義了。
傅婉雪也跟著笑了笑“聚散乃家常便飯,下節目以後,我做東我們小隊聚一下如何?”
代欽嗬嗬一笑“那感情好啊,還能蹭到婉雪的一頓飯吃。”
幾人三言兩句就把傷感的氣氛化開。
白庭嶼輕笑,遞了一張紙巾給她“別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
他鮮少能說出安慰人的話。
沈知意怔愣著接過,心裏也跟著很暖,本來隻想著攻略的心理多了別的情緒。
在這個世界裏,隻有白庭嶼對她好,在她困難的時候拉她一把,可能因為此時情緒脆弱,她慢慢依賴著白庭嶼,於是沒忍住笑出聲“不管,我就是最漂亮的。”
白庭嶼也跟著笑“嗯。”
他們這邊其樂融融,季甜那邊已經去問顏銘今天中午吃什麽,總不能再坐車回月明鄉,就為了吃中午飯,他們會餓死。
好在顏銘良心,他拿著大喇叭喊“等會兒我們會去臨川市最豪華的克裏斯酒樓吃一頓午飯,然後會有車送你們回月明鄉,所有人先上大巴車吧。”
一輛貼著《誰才是真大佬》橫幅的白色大巴緩緩駛來。
眾人都默認是臨行飯了。
而沈知意組要淘汰的三人由他們自行商量,季甜這邊也要淘汰一人,眾人心情都算不上輕鬆。
車上位置也是隨意坐的,於闖坐到了秦江生的旁邊,季甜就坐在後麵一些,一道陰影落在她的旁邊“我能坐這兒嗎?”
宮禦溫潤的嗓音響起,季甜抬頭看他一眼,往旁邊挪了挪“隨便。”
宮禦笑了笑,就坐在了她的旁邊。
一路兩人都沒說話,季甜側頭看著窗外的飛快倒影。
“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你七歲的時候,裙擺卡秋千裏了,急得在原地哭,我幫你把裙子解救了出來。”
宮禦聲音含著淺淡的笑意,麵容幹淨,笑的時候一雙眼睛很好看,像鄰家哥哥。
季甜想都沒想,直接道“不記得了。”
宮禦眼裏劃過一絲失落“是嗎?是有些時候了,那時候你還說我比你三哥好,讓我當你的哥哥。”
季甜指了指自己腦袋“摔湖裏,很多記憶都忘了。”
宮禦沉默了下來,淡淡一笑,緩緩閉上了眼睛。
其實,他跟季甜也能算從小一起長大。
後來,宮家對他越來越嚴格,他便不能再偷跑出來找季甜。
小時候的季甜在別人麵前很安靜乖巧,但在他的麵前很活潑,會給他帶她覺得好吃的零食,隻是他們這段快樂的幼年時光沒能撐過一年。
他一直覺得挺愧疚,臨別那天他讓季甜在秋千那兒等等他,他回家想偷幾個玉米準備學著視頻裏的方法烤給她吃,後來他回去以後就再也得不到出來。
聽說季甜等他淋雨發了高燒,燒了三天三夜,再清醒的時候就好像把他忘了。
而他也去了國外接受繼承人的培養課程。
再回來的時候,小姑娘已經上了高一,穿著漂亮的公主裙,在人群裏漂亮得清冷。
他因為愧疚,沒敢再靠近,一直到現在,跟她說話的機會更是寥寥無幾。
他為什麽會覺得季甜不是原來的季甜?
那是因為,他悄悄觀察了她近兩年。
她現在的樣子,倒是像小時候一樣古靈精怪。
宮禦心底有些澀意,他們這圈人,想要什麽總得舍去一些什麽。
朋友或者親情?
在商人眼裏永遠沒有利益重要。
季甜低頭刷著手機,看見關於賀晨曦爆哭的詞條直接爆了。
下麵緊跟著於闖生氣
這不是什麽好熱搜。
支持於闖的粉絲就會去賀晨曦底下罵,雙方粉絲達不到一個和睦,最底下還跟了一個秦江生隱藏實力的熱搜。
但不過幾分鍾就被飛速撤了。
季甜嘲諷的扯了扯唇,很不理解白彥章為什麽能做到這種地步,這麽瘋狂打壓自己的次子,見不得他出一點風頭。
秦江生側頭看了於闖一眼,把於闖看得莫名其妙“咋滴?看我做什麽?”
秦江生抿著唇,表達自己的情緒“不高興。”
“啊?”於闖懵了,額角滑下黑線“弟弟,你不高興怪我咯?”
“嗯。”
“……”6。
他冤枉死了,什麽也沒做,還把秦江生惹不高興了,直到下車他都沒想明白。
克裏斯酒樓很高,很寬,裝飾豪華。
門口擺滿了鮮花,沿路放著玫瑰大花簇,上麵貼著一個囍字。
外麵停放都是蘭博基尼等豪車,季甜們這輛大客車還顯得有些了。
代欽來了興趣“喲,正好趕上別人的婚宴,看樣子新郎跟新娘還沒到。”
於闖跟著點頭“排場不小,看樣子是臨川市的富豪。”
白庭嶼突然想起了什麽,於是問道“知意,你老家不是臨川市嗎?”
沈知意膝蓋已經結痂,跛著腿走路,唇邊帶著清淺的笑“嗯,我是從臨川一中轉去皇城學院的,沒想到你還記得。”
白庭嶼突然熄了聲,一開始他跟沈知意的相遇算不上美好,人與人的認識總需要一個了解的過程。
堅韌,善良,真誠就是沈知意最難得寶貴的品質。
他跳過以前針對她的不愉快“記性好,順道記了,正好來了,你等會兒想回老家看看嗎?”
沈知意猶豫一瞬,然後緩緩搖頭“不用了,我隻有我媽媽一個親人,她現在血癌早期,還好及時發現,還有治愈的可能,我已經把她轉到京都人民醫院治療,這兒已經沒有我跟媽媽的容身之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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