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富二代也是分檔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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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二代也是分檔次的,該說不說,遲嘉南在蘇杭算是最頂尖的那一撥,在自己的地盤上讓人駁了麵子,心情很不爽。
也不是說他非要置氣,就是想知道誰這麽牛,他都包不下來的賽道,居然有人能包下來。
“你別鬧。”付冬青拉住準備硬闖的遲嘉南,勸道。“讓你爸知道了,臉給你抽腫。”
讓白陸詫異的是,遲嘉南居然很聽付冬青的話,這隻有兩種可能,一種是遲嘉南喜歡付冬青,另一種就是付冬青在他們這個小團體裏的地位比遲嘉南要高。
“青姐,就這麽算了?”遲嘉南不是很服氣。“白哥好不容易來一回……”
白陸趕緊擺擺手:“我無所謂,下次有機會的。”
白陸可不想歪嘴一笑,問一問是誰這麽牛,然後出這個頭,他沒那愛好。今天玩不成就明天玩,沒有必要為了這點事鬧起來。
一群人正準備離開,忽然聽見入口處有人大笑:“哈哈,聽人說有人在這鬧事,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小遲啊。”
一個穿著賽車服,年紀看起來得有快四十歲的男人走了出來,隔著老遠就開始打招呼:“冬青,好久不見,前幾天見到你哥的時候他還提起過你。”
遲嘉南的臉色很不好看,低聲道:“特麽的,馮國宇,真特麽晦氣,走走走,趕緊走。”
不等眾人上車,馮國宇已經走到了跟前,看著付冬青道:“怎麽來玩也不跟我說一聲呢?前幾天在中海碰見你哥的時候還說起過你,他說你在國外呢,什麽時候回來的?”
“你是?”
付冬青的一個“你是”,把馮國宇搞得很尷尬:“哈哈,冬青真會開玩笑。”
“我沒開玩笑。”付冬青皺著眉頭看馮國宇。“首先,我不叫付冬青,我叫付冬雪,我是付淳的私生女。”
“啊?”馮國宇愣了,他仔細地看了看付冬青,又看了看付冬青身後的那輛拉法,車是付冬青的,人……一模一樣啊,她這是逗自己呢?
“哈……”付冬青忽然笑了起來。“哎喲,這人還真信了,哈哈哈……”
馮國宇更尷尬了,現在他哪能不知道付冬青是在逗他,咧咧嘴道:“冬青你真調皮。”
為了避免尷尬,他把目光看向別處,正好看見白陸那輛車,眼前頓時一亮,快不走過去圍著車轉了一圈兒,抬頭看白陸:“沒見過你啊,車是你的?”
“是我的。”白陸現在弄不清楚這個馮國宇跟遲嘉南和付冬青他們的關係,所以沒多說。
“賣嗎?”馮國宇開門見山。“這車不錯,我挺喜歡的,你出個價。”
白陸驚呆了,這人是幹嘛的?上來就直接問人車賣不賣,還挺喜歡的。你喜歡地球不?你問問聯合國地球賣不賣。
“你哪位?”白陸打量著馮國宇,身高一米七五左右,年齡肯定超過三十五了,到沒到四十不好說,要是沒到,那他這發際線就退後的有點提前了。長的嘛,不好形容,倒也不是難看,就是臉上那法令很深刻,給人一種這人不好相處的感覺。
“中海,馮國宇。”
白陸一聽就笑了,哪有人介紹自己還把地名放前麵的?這種介紹方式要麽就是他認為自己在當地很有名,甚至在全國都很有名。另外一種,白陸隻聽說過諸如“陽澄湖大閘蟹”、“金華火腿”、“柳州螺螄粉”,還有就是“詠春葉問”。
見白陸在那笑,馮國宇皺了皺眉頭:“你不認識我?”
“當然不認識。”白陸嘿然道。“我小地方來的,沒聽說過你。”
“嗯,現在認識了,有機會去中海找我。”馮國宇一聽白陸是小地方來的,了然的點點頭,然後把白陸自動歸到煤二代那一掛,能買的起這種車,又不認識自己的,也隻能是小地方來的那些煤二代。
“你開個價吧,這車我要了。”馮國宇又提起車的事。
“姓馮的,你特麽少裝大尾巴狼,半個億的車你說買就買?嗬嗬。”遲嘉南冷笑。“趕緊回去吧,包場挺貴的,抓緊時間玩。”
馮國宇回頭看了看遲嘉南,笑道:“小遲怎麽說話呢?我跟你爸平輩論交,按輩分,你得叫我一聲叔叔呢。不說這個,我還在追求冬青呢,萬一哪天我們結婚,你怎麽也得叫聲姐夫。”
“你快別特麽惡心人了。”遲嘉南直咧嘴。“都特麽快四十歲的人了,你看你那發際線,你人是中海的,發際線都快退到後海了,舔著一張老臉還追我青姐呢?我青姐都說了,看見你那張臉就想吐。”
遲嘉南的嘴損啊,論身份地位,他可能比不上馮國宇,但要輪嘴損,大熊貓都得餓瘦了。
馮國宇的臉色一下就變了,剛要說什麽,就聽付冬青道:“小南你別胡說八道,我什麽時候說過這種話?”
馮國宇臉色一緩,就聽付冬青說:“我原話說的是,他的臉令人作嘔。”
遲嘉南嘿嘿一笑:“還是青姐有文化,我文化程度低,不會用成語。”
馮國宇明明已經氣的不輕了,但為了保持他那所謂的風度和大度,皺著眉對付冬青道:“冬青,這麽說就有些過了吧?都是成年人,沒必要這樣吧?”
“成年也分階段的好不好。”遲嘉南在一邊繼續開炮。“我們是青年,你都土埋眉毛了……走走走,咱們去別的地方玩,這地方今天不對勁兒,令……對,令人作嘔。”
馮國宇不搭理遲嘉南了,又把目光轉回白陸著邊:“車的事怎麽說?”
“不賣。”白陸示意喬小喬上車,自己也準備上車。
“兄弟,這點麵子都不給?”馮國宇有些不高興了,蘇杭本地的大紈絝頂撞他幾句也就算了,他不跟遲嘉南一般見識,這個小地方來的富二代憑什麽也不給他麵子?
“非要買是吧?”
“是又怎麽樣呢?”
“行,賣給你了,不過光買車我可不賣,裏麵的東西你得一起買了。”白陸指了指他剛才為了等下去賽道開車方便,摘下來放在中控區儲物格的手表。“連那塊表一起買了。”
“一塊手表而以。”馮國宇自信道。“我給你五千萬,連車帶表,不會讓你虧的。”
“開什麽玩笑呢。”白陸嘿然道。“我那塊表兩個多億,你就給五千萬?中介也沒你黑啊。”
“什麽東西?什麽表兩個億?”馮國宇愣住了,在他的印象裏,他身邊那些中海的富二代們最多也就是帶幾百萬的表,他自己帶的也不過一千萬出頭,兩個億的手表,聽都沒聽過。
白陸把手表型說了下:“就這個,你自己查,查完了要買就趕緊給錢。”
馮國宇還真查了一下,看到三千一百萬美金的價格,馮國宇臉色難看的很:“你耍我玩呢?你到底是誰?”
一塊表兩個多億,這可不是煤二代能帶的,就連他這個中海頂尖的富二代都帶不起,兩個億,他家的現金流也才三億多一點。
“我耍你幹嘛呀?”白陸笑道。“買不買?不買我走了?”
“不買。”馮國宇咬牙說道。他多看了幾眼白陸,認準了長相,等回去以後查一查這人是誰,他長年在國外,挺長時間沒回國了,這又是哪個地方新冒出來的暴發戶。
“對了。”白陸忽然道。“你別想著回頭找我麻煩啊,我這個人特別怕麻煩,你要是回頭找我麻煩,我現在就找你麻煩。”
馮國宇讓這一串的麻煩給饒瞢了,什麽叫我回頭找你麻煩你現在就找我麻煩?我現在沒找你麻煩,你怎麽確定我回頭會找你麻煩?那你要是現在不等我找你麻煩你就找我麻煩,那到底是誰找誰麻煩?不行,不能想了,腦子有點不夠用了。
馮國宇是老牌的富二代了,在中海的富二代裏地位非常高,屬於大哥級別的,走到哪別人都是捧著,也就造就了他看誰都覺得自己比對方高人一等。
但是吧,性格歸性格,富二代是有錢,不是傻,那種一言不合就哐哐砸錢,叫著喊著要弄死對方的都是腦子有病的,你就想吧,幾千萬的車,上億的表,這樣的人就算是暴發戶,家裏得多有錢才能讓二代這麽造?這樣的人,輕易不要去招惹。
馮國宇黑著臉走了,遲嘉南那一群人笑的都快抽過去了。
“白哥,還是你牛。”遲嘉南一遍擦著笑出來的眼淚一邊對白陸豎大拇指。“這孫子早看他不順眼了,整天覺得天老大地老二他老三,一介紹還“中海馮國宇”,我看他就是個“法國小泰迪”,你信不信,他一回去就得查你?”
“查去唄,法治社會,他還能幹啥?”白陸倒不怕馮國宇會找他麻煩,隻要馮國宇查了,那一定不會找他麻煩。
“我說的麻煩不是這些麻煩,這孫子壞著呢。”遲嘉南啐了一口。“這王八蛋要是想找你麻煩,他知道惹不起你,他就到處散播謠言,為啥青姐那麽討厭他?我跟你說,這王八蛋年紀一把了,一點臉都不要,青姐拒絕了他好幾次,他表麵笑嘻嘻,背地裏說青姐是蕾絲邊……雖然我沒什麽證據,但肯定就是他幹的,以前可沒人說這個,自從青姐拒絕他幾次後,我們這圈裏就有人開始說青姐這個了。”
白陸一驚,這特麽還真是個奇葩啊,你要說在生意上找點麻煩,姑且也算是個商業狙擊,結果是背後說你壞話,還到處傳。
不過想想,這種背後散播你謠言的才是最惡心人的,這玩意它不犯法啊,就算知道是誰說的,你找他質問,人家直接來一句我也是聽別人說的,你就一點招都沒有,這個別人是誰?你可找去吧。
三人成虎,著名相聲演員都能下個蛋,更別說特別招人恨的富二代了,傳著傳著,指不定傳成什麽樣呢。
晚上又跟遲嘉南付冬青他們吃了個飯,本來打算第二天去賽道玩一下,結果淩晨一點半的時候,劉錦年打來電話,說是白喬喬有點發燒。
白陸接電話的時候喬小喬就醒了,聽見女兒發燒了,急著就要回去,白陸問了下情況,燒得不是很厲害,可能是中午抱著在院裏曬太陽,突然來的一陣風給吹受涼了,讓他們不用著急,醫生也說了沒問題。
喬小喬還是說要盡快回去,白陸就隻能起床穿衣服,兩人兩點摸著黑開車往回返。
兩千公裏的距離可不近,超跑是跑的快,但架不住高速限速啊,盡管這一路上路況都比較好,算上休息時間,兩人回到家已經是第二早上五點了,整整二十七個小時,還都是白陸自己開車。
白陸累的都快癱了,一回家倒在床上就睡,衣服都沒脫,喬小喬一直在客廳等到快七點,看見劉錦年抱著白喬喬下來,連忙站了起來。
“你們咋回來的?”劉錦年看見喬小喬很驚訝。“幾點回來的?”
“五點多。”喬小喬過去看看女兒,小家夥兩隻大眼睛撲閃撲閃的,很精神。
“五點?開車回來的?”劉錦年嗔怪道。“蘇杭到咱們這兩千公裏呢,好家夥,你們這是接完電話就走了?白陸怎麽回事啊,我電話裏都跟他說了,沒事,就是有點低燒,打電話也是之前我擔心過度了。”
“是我要回來的。”喬小喬看見女兒沒事,也就放心了。
“累壞了吧?”看喬小喬濃重的黑眼圈,劉錦年心疼道。“快睡去,中午想吃什麽,跟媽媽說。”
“都行,這兩天麻煩您了。”喬小喬倒是不會去怪劉錦年帶孩子曬太陽,她帶孩子的時候也會在天好的時候出門曬曬太陽,隻能說那陣風來的太突然了。
“你這孩子,說什麽傻話呢,我帶我大孫女有什麽麻煩的。”劉錦年推著喬小喬說。“快去睡吧,都累成啥樣了,白陸也是心大,自己回來就睡覺,真是啥啥也不關。”
……
白陸醒來的時候房間裏一片漆黑,窗簾拉的嚴嚴實實,發現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經脫掉了,喬小喬也不在,從枕頭底下摸出手機看了看,好家夥,下午四點了,這一覺睡了十一個小時。
來開窗簾,房間一下就亮了起來,翻身下地,拖鞋也不穿就跑進了衛生間。痛痛快快排掉廢水,洗臉刷牙,穿上睡衣下了樓,客廳裏很安靜,就喬小喬抱著孩子在看電視,電視還沒放聲音,小家夥在喬小喬懷裏睡的挺香。
“我媽呢?”白陸剛要伸手摸摸閨女,被喬小喬把他手扒拉開了。
“剛睡著,你別動她。”喬小喬小聲說道。“媽跟嵐姐出去了,嵐姐的父母來了,說是商量一下婚禮的事……你餓嗎?”
“餓啊,有啥吃的?”
“餓著吧,再有一個多小時就能吃飯了。”
白陸:“……”
看著小丫頭睡熟,喬小喬就把她放在沙發上,這時候說話聲也能稍微大些了。
白陸蹲在沙發邊上看了半天閨女,說道:“咱倆的婚禮啥時候辦啊?我覺得五一就挺好的,你說呢?”
“行啊。”喬小喬挽了挽耳朵邊上的頭發。“聽媽說,你準備八抬大轎去抬我啊?”
“有這個打算呢。”
“快算了吧。”喬小喬笑道。“從我們家抬過來,距離可不近。”
“那個到時候再說,不過要是中式婚禮的話,有些東西得提早定了,鳳冠霞帔這些東西可不能從網上買,網上買的都不好,我去找人訂製吧,另外明天咱倆去一趟你家,跟你爸媽商量一下,看你家那邊要請的人有多少。”
“不用這麽急吧?”喬小喬道。“這還五個月呢。”
“五個月也不長。”白陸道。“很多事都要準備呢,然後查缺補漏,不能現上吊現紮耳朵眼。”
“你很懂嘛。”喬小喬挑了挑眉毛。
“嘿,你又想說什麽?”白陸一看喬小喬的表情就樂了。“不要說我很有經驗啊,我是在網上看過很多分享的。”
“我又沒說什麽,你急著解釋什麽?”喬小喬樂不可支。“是不是心虛了?”
白陸:“……你少看點短視頻,別跟上麵的女人學。對了,李雨菲什麽時候辦?”
“不知道,她也沒說呢,不過她跟我說,他家那個準備元旦的時候求婚呢,準備給她個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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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白陸撓撓頭。“她都知道了,那能叫驚喜嗎?她咋知道的啊?”
“她說是她看見她男朋友寫的備忘錄了。”
盡管睡了十一個小時,但到了晚上,白陸還是困了,生物鍾準時的揪著他上床睡覺,一覺醒來,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
照例的遊泳一小時,吃了早飯,白陸就跟喬小喬帶著孩子去了喬小喬家。
“喲喲喲,快進來快進來。”李慧珍一開門,看見兩人還抱著孩子,馬上讓開路。“你說你們倆,來之前也不說一聲,萬一我們不在家呢?來就來,還把孩子帶來了,再凍著。”
說完,她就馬上把孩子接了過去,抱在懷裏“哦哦哦”的哄著。
“爸、媽,我跟小喬過來,是想跟你們商量一下婚禮的事。”白陸很絲滑的叫改口了,一點尷尬和猶豫都沒有。
“哎?”李慧珍愣了一下,旋即笑了起來。“你這孩子,怎麽突然就改口了,我一下都沒反應過來。”
“應該的,應該的。”白陸搓著手道。“孩子都有了,再叫阿姨不合適……”
“那可不,我等這一天都等很久了。”李慧珍笑的是真開心。“你等著啊,我給你拿紅包去,早就給你準備好了,還說在婚禮上給你呢。那你現在都提前叫了,我也提前給了吧。”
李慧珍去拿紅包去了,白陸看著喬國慶問:“爸,你身體最近還好?”
“好,好的很。”喬國慶拉著白陸坐在沙發上,笑著問:“什麽時候有時間,帶你釣魚去,咱們這新開個魚塘,就在環城國道那邊,室內的,一點都不冷。”
“行啊,我也挺長時間沒釣魚了。”白陸道。“爸,我跟小喬是準備天熱以後辦婚禮,等辦完婚禮,咱直接去法國,我在那邊買個了葡萄園,去年就裝修完了,這不小喬懷孕了嗎,就一直沒去,等夏天咱們一起去,那邊有不少好葡萄酒呢,回頭你去嚐嚐,完了咱們再去海釣,釣那種金槍魚,特別大的那種。”
“好好好。”喬國慶沒啥別的愛好,就喜歡釣魚,早就想去釣那種大魚了,上次去南方海釣也隻是近海海釣,全是小魚,不是很過癮。
李慧珍拿著紅包回來了,看厚度,應該是一萬零一,象征著萬裏挑一,跟劉錦年給喬小喬的沒法比,但白陸也不挑,這東西本來就是個象征著祝福的傳統,多少都無所謂,也不知道現在為什麽就變成了攀比,甚至有不少女人一張嘴就要十萬八萬的改口費。
“五一啊?”李慧珍想了想,說。“那得抓緊了。”
喬小喬道:“媽,你怎麽也這麽說啊,五個月呢。”
“你懂什麽啊。”李慧珍道。“你知道現在訂酒席多麻煩嗎?五個月?有提前一年訂還訂不上的呢……酒店是準備訂哪家?”
白陸想了想,說:“我是打算訂在天府禦宴,咱們這最好的就是這家了。”
“喲,那可不好訂。”李慧珍是知道天府禦宴的,別說是本市了,在全省也算是最好的宴會城,號稱國內首家七星級宴會城。
七星級當然隻是個稱號,還是自封的,但檔次也確實是高,一桌宴席最便宜的五千八百,最貴的據說要七萬六千八,白陸打算有時間去看看,看看那七萬六千八的酒席都有點啥,要是真好,那他也不介意訂這個。
“沒事,我明天去看看,實在不行就找人。”
“行,那我明天跟你一起去吧。”李慧珍踢了踢喬國慶。“還坐在這養大爺呢?趕緊出去買菜去啊,你不吃,你閨女女婿不吃啊?”
“得,我招誰惹誰了。”喬國慶哭笑不得的起身。“這就去,行了吧?白陸,想吃點啥?”
“爸,我跟你一起去吧。”
“得嘞,咱爺倆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