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司徒傑:盡管用刑,有事我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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狙擊手第一槍開槍過後,托尼就意識到了危險,猛然縮下了頭,第二槍打中他一旁的牆壁。
第一聲槍響之後,張崇邦跟隊的手下,便開動了汽車往這裏開過來,因為這是他們約定好的,槍響,就代表著開戰了,要麽交易結束,要麽人質出了危險。
他的幾個手下,本來暗中開車跟隨,現在聽到聲音後便趕往現場。
在他們趕到的時候,就看到了張崇邦瘋狂的對著漁村裏一邊開槍,一邊抱著他老婆。
“把我老婆送去醫院,快——”張崇邦紅著眼睛轉頭對自己的手下大喊。
“哦哦,好的,頭兒~”幾個警察連忙幫忙,有的抱住孩子,有的背上他老婆。
這裏地理位置偏僻,與其等救護車來,不如直接開著車自己趕往醫院更快一些。
“頭兒,槍~”一個手下丟給張崇邦一把p5衝鋒槍,這種輕型步槍在複雜的環境中更有效果。
紅著眼的張崇邦走到了渣哥的麵前,用槍指著他的頭大喊,“托尼,給我出來,不然我一槍爆了他的頭~”
“媽的~”漁村屋子裏的托尼怒罵了一聲,千算萬算,沒算到對方還請了一個神槍手,上千米的距離怎麽能打的那麽準的,現在他連頭也不敢冒出來,生怕被一槍爆頭了。
呯!
張崇邦惡狠狠的一槍打在渣哥的腿上,本來就中了一槍狙擊彈的渣哥,都已經重傷了,現在又中了一槍,血像不要錢一樣使勁的往外流。
“不出來是吧~”
呯!
又一槍,打在渣哥另外一條腿上,一個手下想過去勸勸自家的頭兒,被其他人拉了一下,搖搖頭,現在自家頭兒的老婆中槍可能命都保不住了,張崇邦氣在頭上,誰勸說都沒用。
“糙,媽的~”正當托尼想衝出去的時候,意外發生了。
呯!
一發狙擊彈,精準的打在了狙擊手方克明的槍上,一下子就將他的狙擊槍打了個粉碎。
大樹上的方克明一驚,連忙翻身跳下,同時對著張崇邦一夥人大喊,“對方有狙擊手,隱蔽~”
但是晚了,狙擊手已經瞄準了張崇邦在場內的所有人。
呯!
一個男警察命中腦袋,睜著大眼睛躺下了。
呯!
第二槍,又命中另外一個大漢的胸口,對方痛苦的躺在地上哀嚎,也不知道防彈衣幫他擋住了子彈沒有。
還沒等他打出第四槍,張崇邦已經定位到了狙擊手的位置。
“西北方向的屋頂,火力壓製——”張崇邦大喊,隨即帶頭用手上的衝鋒槍對著那個位置狂掃,不要命的傾瀉著子彈。
一道黑影一閃而過,在他們開火壓製的時候,狙擊手已經縮了頭,這下棘手了,有個不知名的狙擊手在一旁虎視眈眈。
張崇邦拿著槍快速跳進了漁村裏的小屋,現在暴露在外麵是極其危險的事情。
在他跳進屋子裏的時候,猛然一道身影突然跳出來,一腳踹飛張崇邦手上的槍,然後重重的一拳打在他的肚子上,張崇邦被打的往後麵翻了幾個跟頭。
“我說過,我要活活的打死你~”踹飛他的人,正是一臉凶狠的托尼。
————
“此人如此凶猛,是誰的部將?”
一個隱秘的位置,上麵有個偽裝好的攝像頭,正記錄著這一切。
而在觀看的幾個人,正是劉繼祖他們,戰鬥已經結束,劉繼祖問的這個人,當然不是說托尼,而是那個狙擊手。
一個半路殺出來的狙擊手,直接打亂了張崇邦的所有後續手段,他安排的飛虎隊王牌狙擊手方克明,被對方一槍擊敗,幾個手下死的死,殘的殘。
最後隻剩下張崇邦一個人,在廢棄的村子裏和托尼兩個人生死搏鬥,打鬥過程精彩無比。
最終貌似托尼吃了個大虧,他被甫光打中的一槍,雖然沒傷到骨頭,但是到現在依然有一些隱患,所以在搏鬥中吃了虧,最終慘敗在張崇邦的巴西柔術之下,也就是關節鎖的近戰技能。
這種柔術,用於近戰中鎖住敵人關節,以及廢掉敵人的行動力,非常有效也非常致命。
“戲看完了,唉~”劉繼祖一陣惋惜,托尼竟然輸了,不過隨即對那個半路殺出來的神槍手來了興趣。
“那個狙擊手你們認識嗎?是不是托尼請來的幫手?”
這個也是劉繼祖最為不解的地方,托尼不像之前是黑幫分子而已,那時候他還可以大搖大擺的出現在陽光之下,但是現在他是通緝犯,即使是偷渡過來的他的越南老鄉,那些亡命之徒也不會跟著他賣命。
簡單來說,落魄又被通緝托尼,就像被趕出了狼群的頭狼,狼群已經不在跟著他了。
所以這個神秘的狙擊手,也讓劉繼祖感覺無比好奇,對方為什麽偏偏殺了那麽多人幫助托尼?
阿華說出了自己的疑問,“有點奇怪,對方最早的一槍,打中了張崇邦借來的那個飛虎隊的王牌狙擊手,但是隻瞄準了他的槍,卻不是瞄準他的身體,好像是不想殺他,而且後麵又打其他人,卻偏偏不打張崇邦,就仿佛故意放過這兩個人一樣”
劉繼祖點點頭,“嗯,我也有點這樣的感覺,狙擊手在暴露自己位置之前,理應打死對自己威脅最大的遠程狙擊手,但是隻是擊敗卻不殺他,如果沒有猜錯,那個神秘狙擊手應該是認識對方”
“找個時間,查查看今天張崇邦請來的那個狙擊手是誰,我有個預感,我們會遇到一個很有趣的事情。”
“嗯,好的”
戰鬥已經結束了,神秘的狙擊手有點像刺客和殺手,在暴露了自己位置之後,便遠遁千裏,消失了,而張崇邦剩餘的弟兄呼叫了支援之後,來到現場已經空無一人,隻有失血過多已經死亡的渣哥。
“你搶銀行的錢放在哪裏了,同夥是誰?說啊,趕緊給我說出來——”張崇邦厲聲質問著托尼,而托尼始終是冷著眼一言不發的盯著他,仿佛是一頭嗜人的餓狼。
“有種伱就打死我”托尼猙獰著哈哈大笑。
“你”張崇邦顫抖著,真的恨不得打死他。
玲玲拎~
手機鈴聲響起,張崇邦接了起來,是司徒傑
“好,我盡量”
一番通話後,張崇邦掛了電話,天上突然間下起了大雨,豆大的雨水打在他的臉上,他有點恍若隔世——
因為剛剛他的上司,司徒傑,打電話要他無論如何也要找到托尼藏起來的一千萬美元,因為馬上就周一了,再不護住盤子,霍兆堂這個豪門就要因為股價暴跌而破產了。
而四年前,也有類似的一幕
四年前,張崇邦和劉繼祖,兩個人各自帶隊為了營救霍兆堂,當時他倆的老上司,司徒傑也是打電話要他們不惜一切代價,在天亮之前救出人質。
然後張崇邦和劉繼祖兩人,一人一個方向盯著兩個嫌疑人,最終劉繼祖這邊信了司徒傑的鬼話,以為他會在事後護住他們,然後對小混混可樂用了刑。
最終,受不了毆打和酷刑的小混混,交代了被綁架的霍兆堂的地點,然後張崇邦成功的將其救出。
最後則是,張崇邦看到了他們打死小混混的一幕,然後義正言辭拒絕了做假供詞,然後劉繼祖一隊人鋃鐺入獄,而誓誓旦旦要保住他們的司徒傑,也翻臉不認人,隻顧著自己升官發財。
整個過程中,誰都沒有錯,霍兆堂確實沒看到現場,他薄情寡義而已,但是沒錯也沒對。
張崇邦也沒錯,他堅守自己心中的信念,不做假供詞,維護自己的正義感。
唯一錯的人,是司徒傑,他承諾有事他背著,結果卻翻臉不認人,說自己沒承諾過劉繼祖一行人這番話。
因為,司徒傑一旦是自己授意可以對綁匪用刑的話,他就會丟掉屁股上的位置,而劉繼祖一行人則可以無罪釋放
當然,其實關鍵就是張崇邦自己,因為現場就他一個人看到了真相,他如果不說,誰也不知道。
【一定要逼他把隱藏贓款的地方逼問出來,用任何手段都可以,有事我背著】
“有事你背著?嗬嗬,好熟悉的一幕啊”張崇邦呆呆的看著托尼,他了解這個老上司,上次不背鍋,這次肯定也不會,一旦他不小心用刑打死了托尼,責任肯定全是他的。
“頭兒”剩餘的兩個人,靜靜的看著張崇邦。
張崇邦雖然不相信那個有前科的上司,但是他卻相信自己的隊伍,應該不會做出背叛的事情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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