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7,我運氣果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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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和他們就玩槍?
和自己就玩俄羅斯轉盤?尼瑪公平?!
好在關鍵時刻,有人打斷了這場賭局,不然劉繼祖想著是不是要翻桌子算了。
他也喜歡玩俄羅斯轉盤,但是給別人轉,而不是自己轉,傻子才自己玩轉盤呢。
“逆子,快把槍放下,老子讓你去當臥底,你還真把自己當劫匪了?!”
看著那個中年人,關祖眼色一發狠,舉起槍直接對著對方就扣動扳機,很顯然,黑化後的人根本不會念及親情——
哢!哢!哢!
見關祖一直在扣動扳機,陳家駒當然不能坐視不管,急忙跳上去抓住他手裏的槍,這是下意識的動作,此刻他根本沒有想什麽炸彈的事情。
關祖下意識的調轉槍口,對著陳家駒開了一槍,可惜陳家駒也挺幸運的,沒碰到死神的子彈。
“一,二,三,四,五,果然是我的運氣更好一些——”
劉繼祖在數數,他想知道如果剛剛玩俄羅斯轉盤,自己會不會輪到死神的子彈,結果讓他開心的是,按照他第一槍開始玩的話,中槍的人還是關祖,不是自己。
不過現在他顧不得和陳家駒一起製服關祖了,而是跳到斜坡抓住繩子,因為陳家駒和關祖一打鬥,他腳下的繩子肯定就滑了,如果他不趁機抓住它,那個給自己通風報信,最大的功臣司馬念祖就要摔成一堆肉醬了。
但遺憾的是斜坡這裏太滑了,而且太斜了點,劉繼祖身子斜著趴在表麵上,不好發力,隻能抓住繩子不讓他掉下去,想要把人拉上來還需要有人輔助。
關祖掙紮著想按下起爆器,但是已經晚了,被陳家駒近身抓到機會,他可不會給他機會起爆炸彈。
兩人纏鬥在一起,起爆器也被陳家駒打了出去,最終隻聽到一聲槍響。
呯!
兩人分開,關祖摸了摸自己身上的血,他中槍了,最後一顆子彈,還是打中了他。
踉踉蹌蹌的往後麵退了幾步,關祖嘴上吐著血,笑道,“看來最後一局的俄羅斯轉盤遊戲,是我輸了。”
“逆子——”
這時候,那個中年男人快速的跑上前,想來到關祖的身邊,卻不料關祖舉起了另外一把槍,也就是他們之前玩組裝遊戲時的那把槍,沒有彈夾,但是槍管裏有一顆子彈。
“不要開槍,不要開槍啊。”陳家駒連忙大喊,他不單單是對關祖喊,更是對後麵趕來的飛虎隊說,因為他看到飛虎隊已經有一個狙擊手舉起了槍瞄準著關祖。
呯!
呯!
兩聲槍響,中年男人中了關祖一槍倒地身亡,關祖自己也被飛虎隊命中,中彈之後倒在斜坡上,慢慢的朝著下麵滾落。
“抓住我的手。”
劉繼祖眼疾手快,抓住了滑落下來的關祖,但是這個位置特殊,他根本沒辦法發力同時抓住兩個人,現在太重了隻能慢慢的滑落下去,陳家駒見狀急忙跳下去,用手抓住劉繼祖的一隻腳,免得他們全部滑下去。
似乎是回光返照,此時的關祖已經知道自己命不久矣,笑嗬嗬的對著劉繼祖說道,“放手吧,我被打中要害,已經沒救了。”
“我不太明白,你搶了那麽多錢,瀟灑的過一輩子不好嗎,非要接二連三的出來打劫銀行。”劉繼祖不解道。
“空虛吧——”關祖虛弱的回道,“和那群極限運動員一樣,我們都是因為感覺空虛,找不到自己存在的意義,所以才會想找一些刺激的事情。”
“而且,我很恨他,不是他強迫我去當臥底,我就不會活的不人不鬼這麽多年。。。。”
說到這裏,關祖小聲的和劉繼祖說最後一句話,“我搶來的錢,除去分給他們的那部分,其他我都存入了長安基金裏,你到時候可以去找它的經理”
長安基金?!
還沒等劉繼祖問完,關祖就自己掙脫了他的手,往下麵掉落下去,至此,一代悍匪阿祖就此身亡。
————
“喂喂,用不著戴手銬吧,他可是線人,不是他通風報信,情報都沒有來的這麽及時——”
在大樓下麵,劉繼祖示意讓警察把司馬念祖的手銬打開,但是那個小警察卻一臉為難。
“劉先生,就算他是線人,但是在庭審沒結束之前,按照程序我們還是要給他戴上手銬的。”
“沒事的。”司馬念祖笑笑,衝著劉繼祖說道,“沒關係,反正很快就出來了。”
陳家駒走過來,看著他道,“原來那組數字就是你發出來的,多虧了你,我們才能及時救出沈先生的家人,而且也是因為你我們才能及時趕到。”
隨後司馬念祖就上了警車,但轉身的一刹那,司馬念祖眼睛精光一閃,手裏偷偷將一根鐵絲藏進了袖口,在坐上警車後不久,他就偷偷的打開了自己的手銬。
然後在路過一個繁華的街道的時候,突然一個暴起,打暈身邊的警察,然後打開車門一個翻滾逃了出去。
“抱歉,我還有仇要報,沒辦法陪你們去庭審,抱歉了——”
因為他跳下來的是喧鬧的人群,從車子上下來的警察不敢開槍,怕誤傷人質,就這樣看著司馬念祖身體敏捷的鑽進人群裏跑了。
“可惡,被他跑了。”從警車上麵下來的兩個警察,追了一會兒就放棄了。
其中一個警察不解的問道,“他不是線人嗎?為什麽還跑?”
另外一個點點頭,“確實是線人沒錯,陳家駒警官親口承認的,他就是那個通風報信的線人,正是因為他,他們才能救出匯豐沈先生的家人。”
“既然是線人,那應該就沒事,他幹嘛還逃跑——”
“你問我,我問誰去。”被問的警察翻了個白眼,隨即拿起對講機和總台匯報犯人半路逃跑的事情。
。。。。。。
“什麽?司馬念祖跑了?!”
接到電話的陳家駒,一臉懵逼的看著劉繼祖,不解的問他,“不是已經說好了他是線人嗎?他怎麽還跑?”
按照他提供的情報,將他設立為線人的話,司馬念祖有很大的可能會無罪釋放,這也是劉繼祖念在他提前將人質的地址發給他,想幫他脫身,沒想到司馬念祖自己卻選擇逃走了。
劉繼祖和陳家駒麵麵相覷,但很快,劉繼祖又想到了一個事情,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你說,他會不會是去報複地主會那群老頭?!”
正如劉繼祖猜測的一樣,司馬念祖就是去報複那幾個老頭,因為他們還沒死——
三個月後——
股市的動蕩已經落下了帷幕,匯豐雖然極力解釋自己家銀行沒有被搶,雖然遇到了劫匪,但是警方及時救援,一分錢都沒有損失,但市民還是心有顧慮,發生了超大規模的擠兌潮。
按照銀行的大數據,通常百姓存在銀行裏的流動資金,基本上都是百分之八到百分之十八,所以通常會留下足夠的錢應付流動,其他的錢都會貸出去給企業錢生錢。
所以在擠兌發生的時候,一時間根本抽不出那麽多的現金來應付,這個時候最為危險,也最容易破產。
好在作為地頭蛇,有的是朋友,或者說,是利益捆綁的朋友。
隨後多家銀行出手相助,紛紛借給匯豐龐大的資金度過難關,這其中並不是他們有多大方,而是背後的人脈關係在推動。
匯豐作為地頭蛇,這個城市本體的公司基本上都和它有掛鉤,不是有股份關係,就是這些公司的客戶或者上家有股份關係,所以救匯豐就是救他們自己,不然一旦出事,連鎖反應下來,所有的公司都吃不了好。
這就是商場上最為常用的,利益捆綁,我死了你們也得掉一大塊肉,最終結果就是在沒有到事情不可挽回的地步之前,所有人都會出手相助。
所以經過一係列的擠兌,不信任,到後麵警方出麵保證銀行裏的錢沒有絲毫被搶,然後再到幾個大公司作秀,當著記者的麵和匯豐簽約貸款,證明匯豐裏還有很多錢,半信半疑的百姓終於放心下來了。
被媒體忽悠之後,重新把錢存了回去,匯豐也躲過了一次危機。
“行行好,給點吃的吧——”一個邋裏邋遢的老頭,舉著兩隻手和路人行乞討,但一些人看了他一眼,要麽極度,要麽幸災樂禍,全部不理會走了。
“喂,阿祖,我們給他點錢吧,看他怪可憐的。”
小猶太挽著劉繼祖的手,指了指那個老人,劉繼祖順著她的指的方向看過去,樂了。
這不是那個什麽黃世同嗎?地主會的會長,顯然他真的破產了。
不但破產了,還背上了高額的負債,名下所有的東西都賣了還不夠償還,隻能出來乞討求生了。
顯然,其中沒有司馬念祖的暗中發難,劉繼祖打死都不信,顯然司馬念祖成功了。
他利用了關祖一夥人,加上他手上的證據,讓他們的公司產生動蕩,最後又利用他們的貪婪,綁架了匯豐的沈大班,通過一係列的操作收購了他們抵押的股份或者產業,最後又在消失的這段時間裏做了什麽釜底抽薪的工作,讓他們破產的非常徹底。
“隨便你吧,不過你看他的衣服,雖然髒兮兮的,但明顯價值不菲,這也是別人不給他錢的原因。”劉繼祖指了指黃世同身上的西裝。
雖然髒了,但明顯看得出檔次挺高的,別人不願意施舍給他錢,大概也是這個原因,尼瑪穿得那麽好,誰知道你是不是騙子。
小猶太睜大了漂亮的大眼睛,仔細辨認了一下,對方確實穿的衣服挺高檔的,隨即氣鼓鼓的說道,“原來是個騙子啊,難怪其他人連一塊錢都不願意給他。”
“我們走吧——”劉繼祖拉著小猶太就想離開,但剛走沒幾步,小猶太還是猶豫了一下停了下來。
“看他那個樣子挺慘的,衣服也好幾天沒洗的樣子,我還是給他一點錢吧。”說完小猶太沒等劉繼祖說話,就從錢包裏拿了十塊錢,想了想,又拿了十塊,走到黃世同麵前遞給他。
黃世同當然不認識小猶太,接過錢之後連道謝都沒有,直接衝向了一旁的小餐館,顯然是餓壞了
“連道謝都沒有,真沒禮貌,塗——”劉繼祖走到小猶太麵前,衝著黃世同的背影吐了一口,顯然這個地主老柴富貴太多年了,道謝都忘了。
“算了,我給他錢,就沒想過要回報,我們走吧。”小猶太拉拉劉繼祖的手。
“還是你善良。”抱了一下小猶太,劉繼祖拉上他便開車前往半島餐廳。
因為,今天他約了一個人見麵,對方就是長安基金的經理,也就是關祖放錢的那個基金,就是不知道關祖在那裏放了多少,而且怎麽知道對方會不會私吞。
劉繼祖找人打聽了一下,隻知道長安基金表麵上也是一家從事慈善事業的基金,做了一些善事。
不知道取什麽章節名,隨便叫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