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五章:舞廳殺機,“財閥”清帕【中秋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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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有任何廢話。
    陳軒心念一動,懸浮於身後的那三顆【爆裂火球】就朝著卡座內砸去。
    “轟!”
    巨大的轟鳴聲出現。
    三顆臉盆大小的火球瞬間炸開。
    激蕩的火星好似大浪湧動,炙熱的火舌舔舐著卡座內的一切。
    “啊…”
    慘叫回蕩的時候。
    正是卡座內完全被橘色火焰填充的那一瞬。
    【爆裂火球】的威力不容小覷,尤其是三顆一起在相對狹小的卡座內被引爆的時候,完全不亞於是三顆燃燒彈同時爆開。
    由火係元素魔力構成的焰流能夠做到附著性燃燒。
    沾到身上之後如同跗骨之蛆那樣難以迅速甩脫。
    在這樣的情況下,三顆威力驚人的【爆裂火球】洗地後,卡座內的十幾個人頓時就倒了大半。
    剩下的也都被灼的皮開肉綻。
    掛著血皮的臉發出慘叫。
    整個卡座內都冒著煙霧,就像是蒸過桑拿一樣。
    部分意誌頑強的小混混強忍著灼痛舉起手槍還擊。
    “嘭嘭嘭!”
    亮橘色的槍焰在煙霧內閃起。
    所有的子彈在即將命中陳軒的時候,都會被一層淡藍色的氣罩給當下。
    那是魔技【衛戍之盾】的效果。
    一枚枚黃色的彈頭狠狠地撞擊在護盾上,而後肉眼可見的形變塌縮。
    最後無力的從淡藍色氣罩上滑落下來。
    掉在瓷磚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它們成為了槍械轟鳴後的絕響餘韻。
    幾聲密集的槍聲過後,卡座內突然安靜下來。
    就在剛才的一瞬間,陳軒閃身如鬼魅,扭斷了剩下那幾個小混混的脖子。
    而他們的手槍則被順勢收進了儲物格裏。
    一分兩分攢起來結婚。
    馬格坦城如今對菌火的需求極大。
    不管什麽槍,能回收就別浪費,帶到馬格坦城都能找到適配的彈藥。
    這種勤儉持家的習慣幾乎快要成為陳軒的本能了。
    好在他的手速夠快,現場也足夠混亂,沒人在意他究竟做了什麽。
    從那幾顆【爆裂火球】引爆後,整個歌舞廳就亂了起來。
    那些舞女、服務生和前來消遣的家夥紛紛哭喊著逃了出去。
    不知道誰按響了煙霧警報,音樂聲驀然停止,取而代之的是急促的蜂鳴聲。
    爆閃的鐳射燈球上也閃爍著交替的示警紅光。
    人群順著走道狼狽的簇擁逃離。
    混亂並沒有持續太久,因為人都跑光了。
    隻剩下了因為【邪意藥丸】而癲狂大笑的小混混瑪吳友。
    而他口中的小頭目達依死在了【爆裂火球】的轟擊下。
    臨死前什麽話都沒來得及說出口。
    反派死於話多的謠言被打破,這個達依恐怕到死都不知道是怎麽回事。
    不過不要緊,他知不知道無所謂,陳軒也不在乎。
    達依等人平時就在歌舞廳內消遣,同時也是在看場子。
    每天輪流派人出去附近的小吃街或商業街溜達。
    除了威懾那些商戶外,順帶也是看看有沒有肥羊。
    像是勒索外鄉人之類的操作簡直是家常便飯。
    卻沒想到今天肥羊沒吃到,卻招惹到了一頭大灰狼。
    “好了。”
    “帶我去找下一個。”
    陳軒勾起嘴角,拎著瑪吳友的後衣領閃現離開了原地。
    就在他們消失後的四五分鍾。
    內比都的外巡阿sir就趕到了這間歌舞團。
    附近的甸緬治安所同樣被清帕幫打點過。
    通常來說有不開眼的硬茬子敢在這裏找麻煩。
    小頭目達依若是擺不平,隻要報警就行。
    那些阿sir就是他們的援軍。
    當他們衝進歌舞廳內的時候,卡座內的火焰已經燒到天花板而且正有蔓延的趨勢,十幾具屍體大多都被灼燒的麵目全非。
    好在這一整幢樓都是歌舞團的地盤。
    此前的混亂已經把樓內的其他人都嚇走了。
    因此熊熊燃燒的火勢倒是沒有波及到閑雜人等。
    隻來得及搬出七八具屍體,火勢就大到無法再進入了。
    騰然冒起的黑煙即便在十幾公裏外都能看到。
    消防車拉著警笛匆匆趕到。
    但等火焰撲滅,恐怕剩下的也隻有灰燼而已。
    與此同時,陳軒正在快速的絞殺清帕幫的小頭目。
    這些小頭目的勢力範圍也就相隔兩三公裏。
    平時還能互相照應。
    陳軒快速閃現,來無影去無蹤。
    每次閃現閃離後原地隻會留下瑪吳友那癲狂的叫嚷聲。
    由於對內比都不夠了解,所以陳軒偶爾也要多閃現幾次修正位置。
    而以他如今的體魄,足以支撐連續不停地閃現數百次。
    在區域範圍內,閃現確實是便捷無比的移動方式。
    空間移動手段的優越性就體現在這裏。
    無論是混凝土還是鋼鐵,隻要沒有鉛層陳軒都能直接閃現進去。
    在這樣的情況下,一場頗有針對性的殺戮正在內比都展開。
    ……
    清帕大廈。
    這裏位於內比都最繁華的新街上。
    旁邊就是內比都郭嘉博物館。
    周圍不遠處還有當地最大的農貿市場德比宮市場。
    這裏的車道都是驚人的雙向十車道。
    想要橫跨馬路都要走一百多米。
    在十幾年前的時候,這裏還是一片荒地。
    隨著內比都成為新的都城,如火如荼的建設才開始了。
    荒地開發就不用擔心規劃用地的問題。
    道路什麽的全都能按照最大的規格拉滿。
    如此寬敞豪氣的道路,在那些發達郭嘉裏反而很難見到。
    不得不說這也是一種奇景。
    經過了十幾年的建設發展,新街的兩側都蓋起了高樓。
    平均樓高都有三四十層。
    這種水平放在白頭鷹的紐約、夏國的天海等超級都市來看不算什麽。
    但在甸緬已經算是非常不錯的商務大廈了。
    而且也難得的為這裏帶來了一絲現代都市的氣息。
    透亮的偏折玻璃在陽光下泛著光芒。
    此時此刻,清帕大廈的32層內,剛起床的清帕正在四位女仆的服侍下換上了一身大牌的休閑服。
    而後又以同樣的方式洗漱刷牙。
    不同於白頭鷹的那些新貴富豪喜歡智能家居。
    清帕更熱衷於讓女仆貼身伺候著,這種“複古”的享受才能讓他體驗到財富的快樂。
    他看起來就像是個五十來歲的中年人。
    模樣普通,既不英俊也談不上醜陋。
    若不是養尊處優培養出了一股淡定的貴氣。
    恐怕把這家夥丟到人堆裏都看不出什麽區別來。
    在換衣服的時候,可以看到他的身上遍布著交錯的刀疤和彈痕。
    足以證明普通的隻是他的容貌,而不是他的人生。
    清帕在女仆的伺候下喊著一口薄荷水漱了漱口。
    而後就坐在了餐廳上,等待著早餐端上桌。
    他皮膚略顯黝黑,但不像克論人黑的那麽惹眼。
    而且他已經很多年沒有在市井拚殺了。
    這都得益於他超前的眼光。
    當年內比都還不是甸緬菌正斧都城的時候也是幫派林立的狀態。
    清帕幫算是中等偏上的那一支。
    別人都在搞老三樣的時候,他已經把注意力轉移到了侵占土地和房產上。
    當時誰也不知道內比都會成為新的都城。
    這裏的地價遠遠比不上當時的都城仰光,繁榮程度也是如此。
    促使他這麽做的,完全就是直覺。
    要知道甸緬和夏國不一樣。
    這裏人的心中並沒有對土地房產的執念。
    而房地產的概念那時才剛剛在這裏萌芽。
    從這個角度來看,清帕的直覺無疑是超前的。
    事實證明了他做的這一切,確實改變了命運的軌跡。
    在內比都成為新的都城之後,他才能迅速斬斷一部分菌正斧較為反感的產業,從原來眾多的幫派中脫穎而出。
    順便得到了一位菌正斧大佬的青睞。
    那位大佬可是擁有菌權的。
    而且大軍就在內比都周圍駐紮著。
    憑借這層關係,清帕如魚得水。
    雖然得到的一部分利益需要上繳給大腿。
    但這都是值得的。
    原先的競爭幫派在這樣的背景下要麽被清帕幫吞並,要麽就被徹底打服解散。
    剩下的化整為零,占據著零星街道靠著收取保護費和鴉片交易過活。
    對此清帕並沒有一鼓作氣的趕盡殺絕。
    他明白一個道理,假若把內比都的社團勢力清理的太幹淨。
    那麽他的清帕幫就會變得無比紮眼。
    如果用隔壁夏國的老話來描述這個思路。
    那就叫水至清則無魚。
    不得不說這是個很聰明的行為。
    為清帕幫的部分轉型爭取了時間。
    不過出於心中的警惕,他還是沒有完全放棄手下。
    幫派社團這東西對他而言就是一把雙刃劍。
    麾下小弟為他出生入死。
    而他也不好直接解散。
    所以保留了一部分原始產業,用來養活那些小頭目和打手。
    要知道甸緬是個隨時會麵臨戰爭的郭嘉。
    內比都有時候都會受到民地武的襲擊。
    而他養著的幾百個打手在必要的時候,完全可以轉化為武裝私兵。
    除去分散在小頭目麾下的兩百多人外,清帕大廈也以安保團隊的名義養著一百多號人。
    這些都是他謀劃中的力量。
    為此他還用不菲的開支從大腿那裏弄到了一批足夠武裝四百人的輕武器和彈藥,但他一直攥在手裏。
    等到不對勁的時候配發武器,那就是四百位輕裝步兵。
    而各個小頭目的手下也有一些老舊的槍支或是手槍之類的玩意兒。
    對此他並不管束。
    吃黑飯的,哪能沒有一兩把家夥傍身?
    清帕悠閑的坐在餐桌前,跟以往一樣先拿起了桌麵上提前準備好的幾份報紙。
    除了甸緬當地的報刊外,他還看暹羅和周邊郭嘉的報紙。
    這家夥精通四門外語,而且都是從野路子上學會的。
    毫不誇張的說,清帕還是有點名堂的。
    報紙是他了解外界信息的途徑之一。
    即便已經在內比都有了穩定的生活和地位。
    他依然關注外邊的局勢。
    試圖從中嗅探到風向的改變。
    看報是他多年來養成的一個習慣。
    認真翻閱了好一會兒,這個時候,突然有個穿著黑西服的手下快步走來。
    “老板。”
    “出事了!”
    “半個小時前巴利街的歌舞廳被端了。”
    “大火燒光了一幢樓。”
    “達依和他的手下全都死了。”
    “而且在幾百米外的摩達小吃街巷內發現了十多具因為猛烈撞擊而死去的屍體,據說那些屍體軟的就像是被壓路機碾過一樣。”
    說著清帕的手下從兜裏取出手機,點開了一張圖片。
    圖中拍攝的就是巷內的慘況。
    看了一眼圖片,清帕頓時皺起了眉頭。
    “好殘忍的手段!”
    雖然不知道對方是怎麽做到的。
    但這種死狀他隻能用“殘忍”來形容。
    “治安所的人怎麽說?”
    “附近有監控嗎?”
    他蹙眉問道。
    黑西服手下搖了搖頭。
    “治安所的人表示要法醫進行解剖之後才能確定情況。”
    “因為以他們的經驗也無法理解究竟是怎樣的手段才能造成那樣的傷勢。”
    “那條巷內不足以讓哪怕最小的車輛駛入。”
    “但那些人的傷勢又像是被高速行駛的汽車給撞飛的樣子。”
    “附近的監控本來就不多,這兩年又被達依那家夥嫌礙事給拆了不少。”
    “目前治安所傳喚了小吃街的攤販,試圖尋找到相關目擊者。”
    能作為清帕貼身的手下,這個黑西服也不是簡單的小混混。
    匯報起來有理有據。
    “至於歌舞廳內,阿sir隻來得及搶出八具屍體。”
    “其中六具屍體的死因都是嚴重燒傷。”
    “剩下的兩具是因外力而被砸斷了脖子。”
    聽完手下的匯報。
    清帕的額頭忍不住冒出了一層毛毛汗。
    他對危險有著異乎常人的直覺。
    這次的事件就讓他產生了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而且處處透露著怪異。
    雖然看起來像是火拚和仇殺。
    但那些小弟死亡的方式卻非常的詭異。
    以他的認知根本想象不到究竟是怎樣的方式才能造成那樣的死狀。
    人類的腦補能力是有限的。
    尤其是在基於現實邏輯的框架下。
    他們很難跳出思維的囚籠,發散性的去考慮那些天馬行空的可能性。
    即便真相早就離譜到十萬八千裏之外也是如此。
    此時的清帕神情嚴峻,忍不住咽下了一口唾沫。
    正欲開口交代著什麽。
    黑西服的手機卻響了起來。
    ……
    祝各位書友中秋快樂,闔家開心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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