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你再打一下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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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全身受限隻有眼睛可以動彈時,感官會出現偏差,對外在的環境和時間產生混亂。
對葉庵彤來說,這個功效和時間靜止器沒什麽兩樣。
喉嚨發麻,聲音有氣無力。
那個渾蛋確實很快,當急促的兩道溫熱傳來時,渾身軟綿綿地,隻能任由他擺布。
此刻那個討厭的渾蛋正翹著二郎腿,坐在對麵叼著煙卷,如果是令人作嘔的大黃牙或是肮髒不修邊幅的乞丐,這種衝擊感還沒那麽強烈。
偏偏是個年輕帥氣的男孩。
人畜無害的外表下包藏著一顆下流卑鄙的心。
並且,他還吃過自己的母乳!
想到這裏,羞恥感又湧來了。
她現在後悔為什麽一開始不好好說話,比如直接告訴他漲奶的情況、月事為什麽還沒來並且開始掉頭發…
私人醫生對處理這些問題顯得束手無策,又不能找別的醫生處理,畢竟作為南洛市的公知人物,她還不想讓太多人知道。
思來想去,隻得聯係他。
但要自己張口說這些症狀,她寧可選擇去死。
於是想通過氣勢打壓駕馭這個小男人,讓他心甘情願,可顯然天不遂人願,這個人渣總會用下流的語言和行為攻擊自己的軟肋。
氣憤,隨之而來的還有強烈的泵感。
臭男人!
如果他要對自己不軌,自己一定會咬斷舌頭。
可想想年幼的智疋,堅定的心又鬆軟下來。
如果逃避不得,那就收集證據,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可是,他到底會對自己做什麽?
林羨突然的起身打斷了她的胡思亂想。
他湊到百葉窗前,朝辦公大廳看了眼,外麵仍舊忙得如火如荼,但總有幾個摸魚的試圖扭頭過來看看總裁辦公室發生的一幕。
“太熱了,不如打開它。”他的手放在開關上,眯著眼看向葉庵彤。
除了外側的玻璃窗,其餘全是單麵透視玻璃,百葉窗簾不過是裝飾。
大可不必擔心被發現什麽,但葉庵彤心裏自然明白,那種可以清晰看到外麵發生的一切,總有種反向被窺視的羞恥感。
比如某天夜晚孤枕難眠,喝了點紅酒靠在窗台前吹風,對麵高樓的鵝黃色燈光打在窗簾上,兩個模糊的影子交疊在一起。
那種真實又朦朧的感覺,甚至每一寸輪廓都看得清晰!
如果這個渾蛋逼迫自己做這些,會不會…身敗名裂。
一激動,胸口的脹痛更加明顯了。
她皺著眉,神色猙獰,試圖喊出些許威脅。
但林羨揚起眉峰,不容置疑道:”如果不想這樣,現在我問什麽你答什麽!“
“卑鄙可惡的渾蛋,你敢動我一下,我送你去坐牢!”
她在心裏醞釀了幾遍,終於喊出了聲。
既然能出聲,那麽膽子也變大了不少,臉蛋上恢複幾分桀驁的厭惡。
“哎,我就動了你說怎麽著!”
林羨一聽就惱火了,拽著她的身子像是煎餅般翻過來,照著肥碩的隆起就是啪啪兩聲脆響。
葉庵彤怔然瞪大眼睛呆若木雞,她感受到臀部強烈的震顫,一股奇怪的疼痛傳遍全身。
作為漢南省第三富豪葉家的掌上明珠,受過最大的傷害恐怕就是痛經了。
但此刻,向來高傲的心胸仿佛被突如其來的巴掌給撕裂了,不是委屈,也不是難過,反而是一種從未有過的觸動感。
類似愉悅。
就好像沙漠中疲憊的旅人發現了綠洲。
她想起那個夜晚,努力揉揉醉意的眼,看清了誘人輪廓正羞恥地像條狗一樣跪在地上,窗簾上爬來爬去的影子在腦海中揮之不去。
可恥!
怎麽能在臭男人麵前做這些無視廉恥的動作!
如果換做是我,我寧可去死!
葉庵彤心想著。
可她忽然意識到自己的肢體也像極了一條趴在沙發上的狗,但疼痛的羞恥感頃刻間轉化為某種渴望,極度理性的防線甚至沒有起到任何預警,反而正在被那種渴望快速消融吞噬。
“你敢打我?!”她側著眉峰本想怒視,可不知不覺間上一秒還討厭的男孩竟然變得如此高大巍峨。
“你再打一下試試!”葉庵彤脫口而出的話令她心頭一驚,這不是威脅,反而是種欲拒還迎的引誘。
啪啪!
果然林羨再度補了兩巴掌。
葉庵彤輕哼兩聲,臉蛋慍怒的神色化作緋紅,一種莫大的滿足感填補了消退的高傲。
嘴上卻不依不饒,想要保持最後的倔強。
還沒來得及咒罵,林羨又是一陣劈裏啪啦的抽打。
葉庵彤感覺臉蛋更紅了,她閉上眼睛享受這種蹂躪,渾身的肌膚像是得到某種嗬護,正在由內而外散發著詭異的衝動。
向來高傲的軀殼就像是被烈日灼燒的冰雪,正在轟隆隆的崩塌。
”是不是脹奶了需要我幫忙!“林羨冷冰冰問了句
葉庵彤殘存的理智促使她飛快搖頭,可疼痛的餘韻正在搶奪身心的主導權,又變成緩緩地點頭。
”臥槽!“林羨也懵逼了
這還是那個高傲目空一切的京香姐嗎?
怎麽活生生的島國電影翻版?
抖?
他疑惑地揚起發麻的手,葉庵彤瞬間閉上眼睛,扭動著不太靈活的身體似作迎合。
這無意間打開潘多拉魔盒的行為,使得他有些驚慌失措,他腦子裏連續閃過幾個不太恰當的比喻,但都覺得不太合適給否定掉。
林羨心想我不正經歸不正經,但遇到了是真的專業不太對口啊。
接下來怎麽處理?
他拿出手機邊撓頭邊科普一下不太豐富的知識,當那些奇怪的字眼和行為語句融入眼簾時,林羨不禁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原來是這樣…
他猛吸了口氣,擺做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語氣裏夾雜著興奮和緊張的顫抖,“你是不是小母狗!”
說完眯著眼睛細細觀察京香姐的神色,在這一陣不太漫長的驚愕和沉默過後,似乎聽到一個聲若蚊蠅的“嗯”
林羨感覺下巴都快掉地上了,他鬼使神差地又重複了句:“葉庵彤,你是一條小母狗!”
“我,我是…”
葉庵彤側過眉眼,此刻極度的羞恥感洞穿了一切,徹底扭曲成暢意的快感,她渴求再一次的暴力,就像是幹涸皸裂的土地渴望一次大雨甘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