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5.司徒月:林霧,來比一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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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林霧一醒,發現手機裏有許多未讀消息,基本上都是邢延發過來的。
他對司徒月因為他對林霧不客氣而道歉,並保證以後不會再發生類似的事情,請她別跟池仰芝提出退組。
林霧一直沒接他的電話,邢延擔心她是真的很生氣,就一直發消息給她解釋。
看時間跨度,邢延幾乎一晚上沒睡。
林霧思緒微動,起床去洗漱完後,就拿起手機給邢延回撥過去。
沒想到對方秒接:“喂?林霧?”
林霧出門往樓下走,淡淡道:“邢師兄大可不必給我發那麽多消息,我還沒有小心眼到會記掛那麽久的程度。在這,我沒有因為司徒月生氣,隻不過覺得她煩罷了。”
那邊寂靜無聲,之後傳過來的聲音有些沙啞:“但我還是要向你道歉。我和司徒月……確實已經認識了很久,而且她……對於我身邊出現過的女生都比較……有敵意。對不住,我沒有想到她會找上你。以後我會和你適當的保持距離,也不會讓她對你做什麽的。”
林霧走到廚房,打開冰箱拿了罐冰可樂。
她走到客廳沙發坐下,單手拉開易拉罐,說道:“行。”
“那你……還退組嗎?”邢延小心翼翼的問,不等林霧回答,他立馬道:“這個課題很重要,你提出的想法也很有可行意義,需要研究下去。林霧師妹,不為別的,單隻是這個,如果你退組的話會很可惜。”
林霧嗯了聲,“我摘知道。昨天我隻是氣話,沒有想過真要退組。”
邢延明顯的鬆了口氣,道:“那就好。這樣吧,我重新請你吃飯補回昨天的,好不好?”
“不必了,我今天還有事,沒有空。”林霧直接拒絕,“如果邢師兄的空閑很多,麻煩管好司徒月。另外,下周就該填表遞交申請了,這個得李師兄也在吧?但他貌似對我還很有意見。”
邢延立刻道:“我會解決這個事的!”
林霧哦了聲,“那就多謝邢師兄了。還有事嗎?沒有事的話,我就掛了。”
邢延似乎有些欲言又止,到底,他道:“沒有了,今天周末沒有課,林霧師妹,你好好休息。”
林霧便掛斷了電話,將冰可樂喝完,在腦海裏重新梳理後續打算。
沒一會兒,門鈴聲響了。
林霧過去開門,是薄嶼庭提著早餐過來。
他見林霧已經起床很久的樣子,詫異道:“今天起這麽早嗎?不多睡會兒?”
林霧道:“沒,剛給邢延打了個電話。”
薄嶼庭腳步微頓,“同他說了什麽?昨天那個司徒月的事?”
林霧和他坐下準備吃飯,聞言點頭,把自己和邢延的對話告訴他。
薄嶼庭有點不是滋味,不禁道:“池教授為什麽讓你一定參加這個課題組?”
“不知道,可能是考驗吧。”林霧說。
薄嶼庭不動聲色的深吸口氣,給她勺子吃餛飩,隨意似的問道:“那你們小組下次見麵是什麽時候?”
“還沒定好。”
“訂好了告訴我?你們要是再開會的話,有那麽多的事要做,少不得要忙到很晚,到時候我去接你,順便給你帶吃的。”
“可以。”
林霧吃了味道又鮮又好吃的蝦仁餛飩,應的更快了。
薄嶼庭看著她,給她夾吃的,溫聲細語的叮囑慢點吃,然而心緒已經快要飛到外太空了。
吃過飯,林霧便準備去琴協練琴。
薄嶼庭正好也要出門準備去見顧承柏,便順道將林霧送到琴協,“結束的時候給我發消息,我來接你。”
林霧點點頭,拎著琴箱下車進去。
她到的比較早,琴協裏還沒多少人來,她就徑直上樓去練習室。
但到練習室門口時,卻看見了一個意料之外的人。
“你怎麽在這兒?”林霧皺眉,“你的練習室不在這裏。”
司徒月轉身,陰沉沉的盯著林霧,上前就道:“比一場。”
林霧:“?”
司徒月冷笑道:“你裝什麽?我已經知道了,荀老要欽點你去參加r洲的比賽。與我們這些要刻苦練習競爭那有限名額的人相比,你明明沒什麽真材實料,卻能被內定保送,憑什麽?!”
林霧一言難盡的看她。
她正愁沒有個合適的理由呢,司徒月直接送上門給她送理由了。
還真是瞌睡了就有人送枕頭。
但現在林霧在等著薄嶼庭見完顧承柏的結果,因而也不急著開展她的計劃。
她淡淡道:“我從來不欺負弱者。趁現在還有時間,你該做的是怎麽在選拔裏脫穎而出,去r洲為琴協、為華國爭光,而不是在我這裏為個男人找麻煩。”
司徒月有點被激怒了:“我就是為邢延哥哥怎麽了?!林霧你把我當什麽?我要是弱者,你就是垃圾!”
一個在琴協官網上都沒有具體評級的人,好意思在這兒跟她談能力??
可笑!
司徒月揚起下巴,倨傲的說道:“當然,我也不欺負你,給你時間!就以半個月為期。半個月後你我比一場,輸的人必須放棄r洲的比賽,並且離開邢延哥哥。另外,你也要在京大論壇公開跟我道歉,承認不如我!”
先在名氣和能力上將林霧拉下高壇,後麵,她就有辦法把林霧趕出京大,永遠不會再出現在邢延哥哥麵前了。
林霧嗬了聲:“我憑什麽答應你?”
“難道你怕了?”
司徒月故意用激將法,沒想到林霧說:“那你就當我怕了吧,滾開,好狗不攔路。”
司徒月:“………”
“林霧!”
她生氣的叫道,“你還有沒有點臉?我都這麽說了,你竟然還不答應?!”
林霧沒了耐心,直接一把將她拽開,然後踢開練習室的門,再用腳踢上。
司徒月在原地懵了幾秒,漸漸的瞪大雙眼:“林霧!!”
練習室的林霧不耐的捂了捂耳朵,隨即開始練琴,用琴聲壓過外麵司徒月的聲音。
與此同時,另一邊的薄嶼庭已經到了京外郊區的某家私人會所。
會所的人都認識他,見到他紛紛鞠躬低頭叫九爺打招呼。
薄嶼庭將車鑰匙扔給門童,就進去上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