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了什麽。”
    “就是問你們倆感情怎麽樣，你晚上有沒有回宿舍住之類的。”林燁不傻，能這麽問，肯定有問題，“你男朋友，賀婉是不是認識？”
    沈初勾唇，明白了，“我男朋友是賀婉哥哥的朋友，她認識很正常。”
    “怪不得。”
    ……
    晚上看電影，周翰森買了奶茶又買了爆米花，全是高糖分高熱量的，沈初一點都不碰，都讓周翰森自己解決。
    她對電影實在不感興趣，百無聊賴拿手機拍了兩張票根發朋友圈。
    周翰森掃到她發朋友圈曬票根秀恩愛，沒有說什麽，等著第一時間點讚，他也不看電影，主要是為了跟她待。
    她白天發給賀致洲的微信，晚上才有回複。
    不過是直接轉賬。
    金額對於她現在一個學生來說，確實算高。
    看完電影，時間還早，又去吃了飯，磨磨蹭蹭，到宿舍門禁了。
    周翰森提出送她回家，沒有提送她回宿舍。
    沈初想了想：“這麽晚回家會被家裏人說的。”
    “那去酒店。”
    沈初答應：“好啊。”
    到酒店在前台辦理入住，沈初把定位發給賀致洲。
    【我現在還傷著，他要是亂來，我反抗不了。】
    ……
    淩晨，賀致洲在局上，接到沈初的微信，他在外邊抽著煙，隨意瞥了一眼，看到內容後，狹長的眼眸眯了眯，看不出什麽情緒。
    “致洲，你怎麽一個人在這抽煙？”
    身後傳來一道溫柔的女聲，賀致洲回頭，隨意回應：“許工找我？”
    “不是，爸爸沒找你。”
    她叫許韻，是南深建築院合夥人許景業的千金，也是建築設計師，在南深實習。
    今晚的局是許工特地設的，能來的都是許工自己的人。
    賀致洲還不完全是，許工有意拉攏，他心裏清楚，而且許工跟他父親關係不錯，合夥人的麵子還是得賣的，至於他的態度是隱晦不明。
    賀致洲碾滅煙蒂，眉眼清冷，猶如夜幕的殘月。
    許韻有些羞澀，不敢正眼望他：“聽我爸爸說，我們倆是一個學校的，我小你好幾屆，沒想到那麽巧，你還是我學長。”
    賀致洲倒是不清楚：“是麽。”
    “是啊，以後在建築院還希望學長多多關照，柏景湖的項目，爸爸讓我多跟你學學。”
    賀致洲明白了，許工這是要給自己的千金鍍層金，讓他帶著。
    “關照不敢當。”賀致洲禮貌回應。
    “那我們進去吧。”
    賀致洲卻說：“抱歉，我臨時有事，麻煩許小姐幫忙跟許工說一聲，我先走了。”
    許韻笑容微僵：“也、也對，都這麽晚了，那你去吧，我會跟爸爸說的。”
    賀致洲：“多謝。”
    賀致洲沒喝酒，一晚上隻抽煙，自己開的車。
    他到了酒店附近，卻遲遲沒有下車，也沒打沈初的電話。
    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過去，他已經抽完大半包的香煙，目光深沉。
    腦海不經浮現那晚沈初哭著求饒。
    她裝老司機一次又一次撩撥他，然而真到那一刻，他才知道，她是初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