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不脫就不算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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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個鏡頭,小妹扶著一個姑娘出現在走廊之內。
    長鏡頭一直跟著他們二人的背影進入到了大廳之中。
    “卡,重走一下,下樓梯下的太順利了,沒有盲人的感覺。”
    張藝某喊停。
    隨後章梓怡隻能重新再走。
    這一次她目光放空,從台階上下去的時候身形稍稍朝著侍女那一側偏了一點。
    因為侍女在她的右前方帶路,走的要比她快一點,所以在這個時候有這樣的小動作是正常的。
    這次張藝某沒有喊卡。
    另一個機位是劉捕頭的特寫。
    在等待牡丹坊新晉頭牌到來的時候,他屏退了那些姑娘,一個人扶著頭閉眼小憩。
    聽著那悅耳的頭飾碰撞的清脆叮當聲,他緩緩睜開了雙眼,一眼看過去便不可自拔。
    “嗯?”
    “你是從小便盲還是疾病所致?”
    “從小便盲。”
    “身為盲女,為何來此?”劉捕頭不經意間套著對方的話。
    “誰說盲女不能來此?”
    整個過程中章梓怡沒有眨一下眼,一眼看去仿佛真的盲女一般。
    “說的好!叫什麽?”
    “小妹。”
    劉捕頭一聽這話就樂了:“小妹?牡丹坊中人人以花為名,為何你的名字如此簡單?”
    “小妹不願與那些尋常女子爭奇鬥豔。”
    “怎樣算是不尋常?”
    “此處的花根本不能算花,真正的花開在山野爛漫處。”
    “嗯,好。”劉捕頭很滿意這個答案,飲盡碗中的酒後重重放在桌上,“隻要你能令我高興,我便帶你去山野爛漫處。”
    小妹隻是莞爾一笑,並未再做他言。
    劉捕頭則是借著酒意繼續問道:“既做頭牌,有何能耐?”
    “舞。”
    劉捕頭招了招手:“你上前來。”
    小妹摸索著上前,但劉捕頭眼見對方越來越近,直接抬起腳來踩在對方的小肚子上,讓小妹停下。
    這個動作是張藝某先前設計的,因為他覺得在這樣的古代哪怕是青樓裏的頭牌,那也不過是下等人罷了。
    這樣的動作既能顯得更加真實,也能更加豐富劉捕頭這個角色的人物設定。
    但這還隻是開胃菜而已,張藝某真正想給觀眾展示的鏡頭還在後麵。
    隻見劉捕頭快速抽出自己的長劍拍在了小妹臉上,緊接著漸漸遊走,從對方的肌膚之上漸漸滑到脖頸處,再向下挪動,最後挑開了小妹外衫上的紐扣。
    本著不脫就不算賣的原則,劉捕頭用力一勾,小妹的衣服便當即飛起。
    隨著小妹一聲驚呼,她那曼妙軀體便暴露在了劉捕頭的視野之下。
    不過這衣服之所以能飛起來,也不是劉德樺的力氣大,動作精準,而是上麵有線拉著。
    否則想要讓衣服完整的飛起來,張藝某覺得這讓薑白來做倒是有一定的可能性做到。
    小妹頓時有些驚慌,可劉捕頭卻不打算放過她,一把拽著她的袖子就要往自己身上拉,小妹拚命的掙紮著。
    “你不懂規矩啊?”
    說著他用力拽了一把小妹的袖子,然後抬起手來拍了兩下。
    這時那些樂師抱著各自的樂器就位。
    另一個侍女彎腰撿起小妹身上掉下來的衣服,抱著離開。
    隨著樂器的聲音響起,小妹也開始緩緩後退,隨著這樂曲舞動了起來。
    雲袖輕擺,纖腰慢擰,飄絲絛隨著音樂舞動,曼妙身姿似是一隻蝴蝶翩翩飛舞,宛如遊龍舉月豔罷前夕,又好似小荷輕舞於水雲間,搖曳生姿,柔美而又清婉。
    “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
    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
    寧不知,傾國與傾城,佳人難再得。”
    婉轉的聲音傳來,但是隨著清脆悠揚的曲調,再搭配上那優美的舞姿。
    劉捕頭時不時的再跟著高聲唱和兩句。
    薑白在下麵一邊聽著一邊搖晃著腦袋,這曲子是他寫的,現在聽一聽果然很好聽。
    但隨著裏麵的一聲驚呼傳來,薑白就知道劉捕頭現在大概已經動手了。
    雖然今天的這一出是他們早已定好的計策,但薑白還是有點想看一看上麵的現場是怎麽樣的。
    對於現階段的劉捕頭來說,既然錢花了,那便想做什麽就做什麽,隻是牡丹坊裏的其他人似乎並不願意看著劉捕頭為所欲為,當眾宣淫。
    連忙上去拉人。
    場麵一時間開始變得混亂了起來。
    這時。
    薑白知道自己該出場了,全身配甲,手握樸刀,拾級而上,一把撥開外麵的紗簾。
    “住手!”
    可劉捕頭此刻已經小頭支配了大頭,絲毫不管誰來了,仍舊在扯著小妹的衣服。
    老鴇見狀連忙上去救人。
    “這可是本縣的捕頭大人!”
    “什麽捕頭大人!狗屁!”
    薑捕頭滿臉怒容:“放肆!拿下!”
    隨後跟在他身後的兩個捕快上去按住了劉捕頭。
    今日之舉並不是要讓劉捕頭花錢來窯子裏嫖娼,他們的真正目的是這個盲女。
    因此除了劉捕頭之外,盲女也要被一並帶走。
    隻是老鴇子哪能看著自己牡丹坊裏的頭牌被人抓走,便上前去辯解。
    “她是我們店的頭牌,本店才剛開張不久,全指著頭牌為我們招攬生意呢。”
    但薑捕頭卻鐵了心要將她帶走,於是故意說道:“胡說,盲人怎麽當頭牌?”
    結果這一句話說出,就變成了小妹要給薑白表演,以示自己確實為此處的頭牌。
    “可聽過仙人指路?”薑捕頭問道。
    “以前玩過。”
    “那好,你陪我玩兒個痛快,本捕頭就放了你。”
    老鴇聽後大喜:“多謝捕頭大人!”
    然後甩袖子拍了一下小妹:“還不快去更衣。”
    鏡頭拍到這裏,這一場也就算是拍完了。
    再之後便是玩仙人指路的畫麵。
    隻不過那一場戲也有些難度,所以在張藝某的安排裏那段是要放到明天才拍的。
    “大家辛苦了,這一段拍的不錯!”
    “不過這一場的時間比較長,大家再來一遍,保個底。”
    張藝某說道。
    其他人此刻都快要崩潰了,下午的時候就把同樣的東西練了將近四個小時,這次所有演員發揮穩定沒有怎麽出錯,結果張藝某居然還要再來。
    “走走走,再來一條!”
    這時副導演也張羅著眾人回到最開始的位置。
    於是他們又花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把這條重新拍了一遍。
    由於大家都比較累了,所以在這一次拍攝的時候出了不少的岔子,要麽就是劉德樺的醉酒情緒不到位,要麽就是章梓怡在跳的時候一個不小心沒站穩,差點摔倒。
    還有後麵的樂師也彈錯了幾次。
    宋單單倒是發揮穩定,但張藝某要求她還延續之前的錯誤,將銀子掉在地上之後撿起來再說小妹是盲女的事。
    但不管怎麽樣,最後他們總算還是把這保底的一條給拍過了。
    拍完之後,所有人都累得不行。
    “好了,明天白天沒什麽要拍的,大家多休息休息,看看劇本,不過薑白你和梓怡兩個人明天晚上有動作戲,回頭你們再練練動作,還有梓怡你明天還有一段舞,白天也好好練練,爭取晚上拍完早點收工。”
    “好的導演。”
    走出這棟古樓之後,他們各自去換了衣服卸了妝。
    然後坐著車回到了酒店。
    “薑哥,今天怎麽拍到這麽晚?”
    “今天晚上的戲份比較重要,而且時間也長,拍完之後張導又讓我們重新拍了一遍,第二遍大家都很累了,所以拍的並不是很順利,就一直拍到了這會兒。”
    “那你一定也累了吧?”
    “有點。”
    “我幫你按按?”
    “好啊,全身都按一按吧。”
    “好嘞,那薑哥你趴好,我最近又學了一些按摩的手法,你看看舒不舒服?”
    薑白點了點頭。
    蘇柔知道薑白吃勁兒,所以她使出了吃奶的勁兒,按的薑白渾身舒坦,拍戲時的疲憊都消散了大半。
    “好了薑哥,背麵按完了,該翻麵了。”
    薑白聽後翻過身來躺在床上。
    過了一會兒浴室中的水聲響起。
    “薑哥,我的頭發不能弄濕,要不然等一下出去會被人看出來的。”
    “大晚上的哪有人,咱們這個酒店屬於內部酒店,外麵的人進不來的。”
    “那也不好弄濕頭發。”
    “好吧,那你站起來。”
    許久之後蘇柔從房間中走出來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裏。
    薑白則是躺在床上。
    看著手機。
    “果然還是有名氣了,住的都是這種豪華酒店,保密性和性都好的不像話。”
    薑白歎著氣。
    這家酒店一晚上就要好幾千塊,除了特定的服務員,其他人誰都上不來,這一間房裏光是屋子就有好幾個。
    不過能住在這上麵的整個劇組一共也就三個人。
    張藝某自己住一個,劉德樺,章梓怡和薑白再住三間。
    其他人都隻能往下麵住。
    所以蘇柔在自己房間中待一待外麵根本不會有人知道。
    哪怕酒店裏的那些工作人員也都不清楚。
    因為在這酒店裏除了一部公用的電梯之外,還有一部專門給他們這一層客人開設的裏麵沒有攝像頭的電梯。
    按摩也按了,澡也洗了,薑白躺在柔軟的床上,美美的睡了一覺。
    由於他們第二天沒有戲拍,再加上今天也拍的晚了,所以張藝某告訴他們早上可以多睡一會兒。
    於是薑白一覺就睡到了七點半。
    醒來之後看了一眼時間:“罪過罪過,平常一個人睡覺的時候都是六點多起,今天七點半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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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謝那是書裏的長安的588書幣打賞。
    萬分感謝,老板們破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