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說的聲情並茂，柳婉婉相信了，看著她眼淚直流，柳婉婉便問道：“怎麽，就因為這個，你就要拚了自己的前途，把自己推上絕路？”
    丫鬟流著淚點頭：“夜小姐被逐出宮裏，如今你變成了夜小姐的敵人，作為夜小姐的丫鬟，我應該要為了自己的主子拚命，我不會放棄夜小姐的，哪怕她如今流落在外，也一直都是我的小姐！”
    丫鬟一片真心，柳婉婉看著她聲淚俱下的樣子，目光裏閃著不屑：“那家夥變成現在這個地步，都是咎由自取罷了，你大可找女帝問問，為何她會離開宮裏，這是她自己自找的結果。”
    “不可能，你說謊！”丫鬟怒氣衝衝的開口，絲毫不信：“夜小姐不可能會做出這種事的，她一定是被你逼走的，都是因為你才讓夜小姐變成這個落魄的樣子，隻要你死了，夜小姐就會回來的！”
    丫鬟怒氣衝衝的說著，眼神裏的憤怒幾乎要迸發出來，她掙紮著想要搶奪回刀刃，卻還沒伸出手來就被墨玄夜給攔了下來：“別亂動！”
    丫鬟瞬間被製服，呲牙咧嘴的看著眼前的人，恨不得把他們給撕碎。
    柳婉婉淡漠的看著激動不已的丫鬟，微微一笑：“你真覺得，夜阮寧是被我逼走的嗎？那家夥的想法，你跟在她身邊那麽久，能不知道？”
    夜阮寧的為人，想必在宮內上下都已經臭完了，柳婉婉知道，這事兒如果不說清楚的話，早晚都會在別人那裏變成一個把夜阮寧趕出宮的壞人。
    頭痛不已的柳婉婉看著身前的人，眼光淡淡：“你這麽恨我，不如直接去找女帝，隻要你證據確鑿了，想要我被逐出宮，也是一件簡單的事。”
    丫鬟冷哧一聲：“誰不知道你才是女帝的親生女兒，夜小姐就是因為和女帝沒有血緣關係，才會被人趕走，明明有感情在，血緣根本不是什麽問題，為何女帝就這麽狠心？”
    柳婉婉聽到這話，有些不滿，她可以允許任何人說她的不是，但絕對不能有人去說女帝的不是。
    站起身，柳婉婉毫不留情的給了她兩巴掌，清脆的聲音響徹起來：“別忘了，你隻是個丫鬟，在這裏說女帝的壞話，被別人聽到了可是會砍頭的。”
    “你！”丫鬟咬著牙，在夜阮寧的身邊待久了，也沾染了幾分她的暴躁和高傲：“你不過是個混蛋，說什麽是女帝的女兒，說白了也隻是個白眼狼罷了，如果沒有夜小姐的話，你根本就什麽都不是！”
    這樣說著，柳婉婉沒有要反駁的意思，一旁的墨玄夜卻已經氣的渾身散發著戾氣，死死捏住了丫鬟的胳膊。
    纖細的胳膊發出一聲脆響，丫鬟一聲痛叫，眼神裏立馬染上一抹痛苦。
    “道歉。”墨玄夜冷冷的說著。
    丫鬟看了他一眼，痛的臉色蒼白，眼神恐懼，顫抖著嘴唇道：“不，不可能！”
    墨玄夜再用了點力，破碎的骨頭戳破了丫鬟的皮肉，讓她幾乎快要痛昏過去。
    看著丫鬟奄奄一息的樣子，柳婉婉歎了口氣：“好好說話，就不會有這樣的後果，你跟攝政王鬧，怕是不知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