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坦白之後關係又近了一大步

字數:4602   加入書籤

A+A-




    而賀宗要的,隻是她展顏歡笑。
    別說是粉絲了,能得美人一笑,千金都值。
    因為阮嬌嬌突然來興趣的一句話,本來是簡單的烤肉,現在就變成了燒烤大排檔。
    不僅是賀宗三人忙碌,廚房裏的人也被抽調出來剝蝦殺魚。
    又因為阮嬌嬌一句,“好久都沒有吃丸子了。”
    又開始剁魚肉和蝦肉,擠丸子。
    “要不然,再烙幾張薄餅吧。”
    沒一會兒,廚房裏就傳出了烙餅的焦香味兒。
    結果就是說要幫忙的人,帶上襻膊露出白皙粉嫩的藕臂,隻烤了一隻茄子。
    阮嬌嬌也不是真的什麽都不會,她就是純屬指揮慣了。
    以前吃夠了苦,有了條件就想享受。
    她笑眯眯的告訴賀宗,“薄餅裹上烤得焦香滋滋兒冒油的肉,再配上一根小蔥頭,兩片蒜,來點兒辣椒麵兒,好吃得不得了。”
    賀宗也笑,是看著她笑,“好,我一定要嚐嚐。”
    賀宗不敢看她那兩條白生生的手臂,是怕自己忍不住心猿意馬。
    他想提醒她放下袖子,又怕擾了她這麽高的興致,讓她又噘嘴。
    好不容易熬到一切都弄好,能坐下來吃飯,阮嬌嬌也總算是取了襻膊,賀宗也總算是靜心了些。
    依舊是溫酒,賀宗先給她斟滿一杯。
    他是看出來了,心上人不僅喜歡吃美食還喜歡美酒。
    反正從這麽多天的觀察來看,她是從來沒有露出過醉態,包括昨晚上喝了那些也沒有顯醉。
    以後他也有了能喝酒的伴兒,不用出門去找一群臭老爺們兒喝酒。
    算起來他們也一起吃了近一個月的飯,但像今天這樣隻有他們兩人坐在一張桌子上喝酒吃飯的時候還是頭一次。
    最重要的,今天他們的關係也與往日不同。
    賀宗自然是興奮,歡喜都表現在了他的眉宇之間。
    “我敬姑娘,這杯酒敬姑娘……青睞……”
    心上人是沒有明說,但一切都盡在不言中了。
    阮嬌嬌舉杯與他輕輕碰杯,兩隻白玉杯子相碰撞出清脆悅耳的響聲。
    賀宗要再舉杯,被阮嬌嬌截了話,“我也敬賀公子,敬公子……此般偏愛。”
    她笑得媚人心魄。
    賀宗沒有想到她會說這個話,所以就是她其實什麽都明白了吧?
    如此,如何不讓賀宗意亂情迷?
    放下杯子,阮嬌嬌沒有再給賀宗說話的機會,直接表示,“酒就先不敬了,我們先吃飯吧。”
    她先卷了一張餅,遞給對麵的人,“你嚐嚐看。”
    第一張就給了他,賀宗不想客氣啊。
    而阮嬌嬌一邊又迅速給自己卷,再一邊問他,“是不是很好吃?”
    不用想她也知道,賀宗肯定沒有吃過這種吃法,他能自己研究出放那麽多調料就算不錯了。
    果然,她親眼看到賀宗眼裏的驚喜。
    這不是阮嬌嬌關注的重點,她關注到賀宗的眉毛特別濃,但看眉毛和眼睛絕對是濃眉大眼。
    鼻梁也很挺,又挺又直。
    單看的話,都相當優秀。
    國字臉,也相當的正派。
    就是混在一起,跟俊俏沾不上邊兒。
    但,氣勢絕對有。
    賀宗唇厚,聽說唇厚的人重情。
    阮嬌嬌絕對不是情人眼裏出西施,費力為他找的這些難得優點,事實真就是這樣。
    飯吃到後來,賀宗主動講起家裏的情況。
    既然他們已經定下關係,他覺得有必要把這些基本的消息說與她知曉。
    “我是家中庶子。
    我家是給雍王爺養馬起家,我爹成婚過年未得一兒半女這才納了我娘。
    我後麵有三個妹妹,一個弟弟。
    我那小兄弟是五年前嫡母生的,我爹也總算是得了個嫡子繼承家業。
    也不是家裏容不得我,男人長大了總要來離開父輩羽翼。
    得了家裏庇佑有如今這些家底,一間鋪子,幾艘船。
    除了這幾艘船外,還有五艘。
    我能吃得上飯,就沒打算過要繼承家業。”
    賀宗的意思她聽明白了,也就是說,不管賀家以後如何,他都不會分一杯羹。
    家業什麽的,阮嬌嬌還真不怎麽在乎。
    “你說的對,長大了就該自立。”
    這也表明了她的態度,她不在乎賀家的家業。
    賀宗當然清楚,阮家家大業大隻給她的嫁妝就如此豐厚,自然是不會把賀家那點子家產放在眼裏。
    就是賀宗如今的身家,也遠遠超過了賀家家底兒。
    既然賀宗都跟她坦白了,阮嬌嬌也順勢將自己家裏的情況說與他聽。
    “我家在揚州做酒樓茶葉生意,世代經商。
    阮瑀那小子論起經商來,還得再學些年。”
    說起弟弟來,阮嬌嬌不由神色也軟和了許多,眼裏笑意更甚。
    賀宗看得出來,她對弟弟十分疼愛。
    “到時候見了瑀弟,就不是隻武藝上切磋,生意經上也得切磋切磋。
    到時候,還要跟伯父討教。
    我會什麽生意,都是投機取巧,運氣罷了。
    說起養馬來,我倒是能多說幾句。”
    賀宗也說的是實話,從小他就在馬場裏滾大,對馬兒的各種情況他是了如指掌。
    阮嬌嬌當即就給他安排任務,“正好,你教教阮瑀騎射,我出門的時候他連在馬背上射箭都射不準。”
    這可不是找到免費且能耐心的師傅了麽,有用白不用。
    至於他自來熟又是瑀弟,又是伯父的話,她就不跟他計較了。
    心上人開口了,對方又是未來小舅子,親的那種,賀宗哪有拒絕的道理。
    當即就拍著胸膛保證,“肯定讓瑀弟能騎快馬射箭,百發百中。”
    他又給阮嬌嬌斟滿了一杯酒,然後兩人同時舉杯相碰。
    這杯酒下肚,兩人之間又近了一大步。
    賀宗聽她說起家裏的人,竟然隻有簡單四口人,老丈人連個通房都沒有。
    聯想起來她因為一個外室挑釁跟魏廷退婚,果然有原因,這其中老丈人就占了大半的原因。
    她從小長大的家裏就沒有通房妾室這類人的存在,她不能接受也在常理之中。
    那,他以後還能有機會納妾?
    若是他納妾的話,她定然不能接受,會和離?
    就算是不和離,也會為此傷心難過哭哭啼啼。
    近一步,與他生分嫌隙,不許他進房。
    再到夫妻感情磨滅,兩看相厭,鬱鬱寡歡形容消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