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八章 揮舞鐵錘的賀寶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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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家長女賀明珠,小名賀寶兒。
滿月這日賀家設宴,賓客如雲高朋滿座。
有人是衝著賀宗來,有人是衝著雍王而來,不看賀宗夫妻的麵子卻要看雍王夫妻的麵子。
阮嬌嬌是王妃義妹,說句厚顏無恥高攀的話,賀宗跟雍王的關係也能扯上連橋。
賀家這位長女明珠也得叫雍王一聲姨夫,至少現在表麵上是這種關係。
雍王夫妻自然不會在這種場合待多久,吉時過來看看孩子添個喜,飲上一杯酒便是給足了賀宗夫妻麵子。
賀宗夫妻親自將人送出門,送上王府華貴的馬車,恭恭敬敬目送走遠才轉身回府繼續招待客人。
不少人能遠遠的看一眼雍王尊駕已經是祖墳冒青煙,天大的恩德。
要不是攀著跟賀家生意生的關係,他們連見上一眼都沒有機會。
不得不說,這一年來阮嬌嬌仗著跟王妃的關係生意越做越大。
隻有她自己知道,掙來的銀子有多少是進了雍王妃的口袋。
有一次王妃笑她,說她是王城商界的領頭人。
明知她玩笑裏有他意,阮嬌嬌隻笑著恭維。
她的生意哪隻是在王城,西北各郡都有了。
回到宴會上,阮嬌嬌讓曹氏把寶兒抱回去,已經入冬了,小家夥可經不住凍。
得了夫人的話曹氏立馬就抱著小姐走了,其實她早就想走了,看著小姐癟嘴她都心疼得不得了。
她的身體早些年虧損嚴重根本就不可能有孩子,她不敢把小姐當自己的孩子,小姐是主子她是下人,但她對小姐的一腔愛意絕對是真的。
有人好奇怎麽賀家得了個閨女還這麽大的陣仗,稍微知道些內情的人趕緊截住他的話頭,生怕他往下說錯什麽再連累到自己。
“你不知道,賀大人和夫人伉儷情深,賀大人為了夫人身邊幹幹淨淨,別說夫人生的是小姐,就是沒有哪也不妨礙賀大人疼愛夫人。”
再稍微知道些的又有解釋,“聽聞賀大人當年為了娶到夫人,從鄴城追到揚州去一兩年呐,連家裏都不顧的。”
“你們怕是不知道去年除夕的事兒吧?賀大人請了救兵來被亂軍擋在城外,是夫人不顧自身危險隻身上城樓一刀砍了亂軍頭目。”
說這話的人故意壓低了聲音,顯得格外的神秘,有人想知道更多但他不願意再往下多說了。
其實,也沒有別的更多的了,後來就是賀夫人成了王妃的義妹,然後在王城做生意風生水起。
阮嬌嬌並不知道宴席的某個地方在議論著她什麽,就算是知道了這些她也不會在意。
有些東西,存在的時候該用就得用,等到過了期想用也用不得了。
此時她在夫人堆裏聽著眾人誇她閨女生得好像她,白白淨淨眉眼如畫,一看就是美人胚子。
這些話阮嬌嬌愛聽,試問哪個當母親的不喜歡被人誇自己的孩子呢?
更何況,她家寶兒本就是這樣,一點兒沒有誇張。
滿月宴之後一切如常,隻是前來找她合作做生意的人越發多起來,她得找個幫手了。
翻來覆去手下一堆人,最後阮嬌嬌還是定了魏宴。
還有賀宗的表哥林韋青,他來王城一年多,先自己折騰了生意又跟著賀宗辦事,但顯然他更適合做生意人。
從六月起他到家裏來吃過一次飯之後就到新開業的酒樓去做掌櫃,目前看著各方麵都是不錯。
賀宗與她提過一次,讓她可以試試。
她不一定信林韋青,但一定信賀宗。
年前賀家老宅送了幾輛馬車的東西來,大多數是給孩子的,還有一封信。
阮嬌嬌沒有看到那封信的內容,賀宗沒有給她看。
後來賀宗跟她說,這兩年走不開,孩子也還小就不回去了。
他說,老爺子身體好著呢,賀麟那小子現在也懂事些了,該學著當個男人撐起賀家。
回不回去對阮嬌嬌來說無所謂,說來她對鄴城也沒有什麽十分留戀的。
她並不知道賀宗沒有跟她說,老爺子在心裏提起讓他抓緊再生個兒子的話。
要說賀宗沒有時間回去是真的,但他們之前就商量過等魏宴孩子滿月的時候就回去一趟,此時離魏宴孩子出生也隻三個月。
回去之後會發生什麽,賀宗再清楚不過,他隻是覺得沒必要回去聽那些無關緊要的話。
阮嬌嬌收到魏宴的來信,說他媳婦兒再三個月就要生了,讓她別麻煩回去一趟,等他媳婦兒生了他就來。
說魏廷在京裏升官兒了,說魏廷跟上峰的千金定了婚,年前就辦喜事,他爹要親自去見親家。
果然,還是如了舅母的心願。
這些對阮嬌嬌來說都比不上她閨女有可能遺傳了她力氣大的可能讓她上心,是有一日賀宗抱著女兒在躺椅上玩兒,拿個花裏胡哨的撥浪鼓逗她,挨著人手了又不給,來回幾次之後就把小寶兒給逗生氣了。
結果,小寶兒一氣之下給了親爹一粉拳,砸在親爹下巴上。
當時就疼得賀宗呲牙,過了一陣那處竟然青了。
本來阮嬌嬌還當賀宗發出‘嘶’的一聲是在逗女兒,在看到青後才相信是真的被打疼了。
三個月的小崽子能有多大的力氣,還能把人打青?
在此之前,被女兒打了的賀宗在驚訝之後爆發出得意的大笑,“不愧是我的閨女,天賦是從小就有的,你說她以後會更精通哪一門?”
毫無意外,賀宗問的是女兒以後更精通哪一門武藝。
本來賀寶兒被她爹突然爆笑嚇得瑟縮了一下,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閨女隨爹,也隻是那一下之後她也跟著‘咯咯’笑起來,父女倆像是在比誰更會笑一樣。
阮嬌嬌也在思考,她的女兒可不能隻藏在內宅之中做嬌小姐。
後來發現了賀宗下巴上的青了一塊,阮嬌嬌再想起來女兒揮著小粉拳打她爹的場景,也不知道怎麽的腦子裏就出現了女兒舞鐵錘的模樣。
她趕緊搖搖頭將那個畫麵搖散,來關心賀宗的傷。
“真的青了,小崽子力氣這麽大,我還當你鬧著玩兒的,感覺牙齒如何?”
當時隻是痛了一下並不覺得如何,但現在賀宗是說話張嘴都能感覺到痛。
他看了媳婦半晌,悶悶開口,“咱閨女可能是得了你真傳,真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