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圍攻十公主船坊的高手，想著以絕強的武力和頂級的輕功，短暫滑翔越過軍隊。
    結果那些北防軍直接向天空拋出一張巨網。
    月光之下，巨網網孔之間寒光閃閃。
    有眼尖的一看，就能夠識別出那些是尖刃倒刺。
    那些一流高手拚命的想要用自己的真氣彈開巨網。
    可惜巨網柔韌，而且覆蓋廣闊。
    以一流高手的修為，還是無法與地麵的眾多北防軍戰士抗衡。
    一落地就被四麵八方的士兵使用兵器猛刺。
    一流高手的真氣也夠神奇，第一波猛刺的兵器，要麽是卷刃，要麽尖頭被頂折。
    隻是即便出現這樣的情況，那些北防軍也沒有任何的驚奇，似乎這些都是司空見慣了。
    第一波退開，第二波急忙補上。
    被巨網蓋住的一流高手還沒有時間處理蓋在身上的巨網，就被第二波兵器招呼身上來。
    急忙凝神對付。
    就是這樣一波接一波的當方麵攻擊。
    永不停歇的士兵們，無情的將這個一流高手當作訓練的假人一般。
    不知道多久，一流高手終於從最初談定的神情演變成恐懼。
    最終死於亂刃之下。
    直到刺成一灘爛泥，周圍的士兵才罷手。
    同樣得場景，在河兩岸不同地方上演。
    隻有一兩個刺客，憑借著強絕武功修為逃脫出去。
    無一例外的都是避開了巨網之後才能夠順利逃走。
    隨著刺客被殺，進京河中，公主的花船消失在此處，軍隊退走之後，大家才敢過來，事發地點的血跡無不代表著這裏發生的一切。
    不過一兩個時辰，這裏又是充滿了遊人，商販，還有姑娘們的笑聲。
    歌舞掩蓋了血腥，遊玩的人隻是把這件事當作是一個趣事進行傳播，僅此而已。
    龍雲自然是不知道這件事的，他帶著小素正在往張家的方向行進。
    “小素，問你個事情。”
    “公子請問，奴婢知無不言。”
    “不要那麽嚴肅嘛，就是你後悔跟著我嗎？”
    “小素，能夠跟著公子，是小素的福氣，不敢亂想。”
    “你以前在公主府是什麽樣子的？”
    “奴婢隻是庸人之姿，公主府規矩森嚴，如無意外，小素最好就是年齡到了，公主府安排嫁與良人或為妻，或為妾。”
    “公主府還包婚姻啊，真好！”
    “公子此言差矣，據府中老人所言，嫁出去的侍女其實過的都不太好。吃不好，穿不暖，有些人還要給夫家補貼自身所攜銀錢，伺候不好夫家，還會受氣。
    聽說，還有被賣入妓院的，或者被夫家賣到無人知曉之地，生死不知，太過淒慘。”
    “哎，封建社會啊，弊端太多，不過你放心，跟著公子我，不會讓你吃不飽穿不暖的。
    你看我還有幾百兩銀子呢。”
    龍雲說完，還拿出從張惜年那裏順來的幾百輛銀子晃了晃。
    小素笑著說：“公子，奴婢這裏還有一千兩銀子呢。”
    說完，小素也是拿著銀票出來，學著龍雲晃了晃。
    “我，公主府待遇這麽好？你都有一千兩銀子？通貨膨脹嗎？”
    雖然小素不同後麵的什麽通貨膨脹是什麽，前麵一句她是聽明白了。
    回答道：“不是的，公子，這一千兩是您的，您得了奪得詩魁，公主當然要有所賞賜，除了紙墨筆硯之外，還有一千兩銀子呢。”
    “還有這回事？什麽沒人跟我說過，媽的，怪不得那麽多才子參加呢，原來是有獎金的啊。那些紙墨筆硯呢，是不是很珍貴？”
    “當然啦，公主府拿出來的東西都是最珍貴的，皇家禦用，自然珍貴。”
    “哪裏呢？我什麽沒看到，難道被你藏起來了？來給公子我檢查檢查。”
    說完龍雲就要往小素身上摸。
    小素身體立馬僵直，閉眼等待龍雲的流氓行為。
    隻是許久都沒有感覺任何人觸摸，睜眼才發現龍雲一臉戲謔的看著自己。
    一路走下來，跟龍雲相處久了，才發現這個新主人，雖然口上花花，行動上卻沒有多少僭越。
    挺多就是摸摸小手和臉龐，其他就沒有了。
    “公子，你不是說要檢查嗎？什麽停了。”
    “我怕你再打我，受不起啊，受不起。”
    “公子，如今小素是您的奴婢，生是您的人，死是您的鬼，您想任何處置，小素都沒有怨言，隻是求公子不要將小素驅趕走就行。”
    極盡的哀求，卑微的願望。
    搞得龍雲像是十惡不赦一樣。
    從小素的地位來講，她本身就是一件貨物，主人家什麽處置都是主人的自由。
    從小受到的教育，就是如何服侍人和聽從人。
    被人賣了就說明她沒有了價值，也就說她失去了信仰。
    從來沒有什麽獨立自主一說。
    “好了好了，你不是會武功嘛？就算我把你賣了，你自己都可以逃走生活啊。”
    “奴婢萬萬不敢，自身武藝隻是保護主人所用，如何能夠私自使用，會受罰的。”
    “我聽說蠻國也有女子當家的，你就沒有想過？至少也能爭得一點自由。”
    “南蠻人不知禮數，倫理倒置，乾坤顛倒，遲早受天罰，奴婢萬萬不敢有此念的。”
    “得，你這思想被控製得太厲害，也不知道在公主府學得什麽東西。”隻是抱怨一下，沒指望小素回答。
    沒想到小素說道：“當然學習如何伺候主人啊，公主府規矩森嚴，女紅刺繡，走路儀態，禮儀規矩，武藝識字，都有所涉獵。”
    “怪不得，是不是還有人時不時跟你說應該如何如何，外麵如何如何，其他國如何如何，燕國如何如何？”
    “公子真是學究天人，這都知道。”
    “傳銷洗腦都這樣做，喊口號，講理想，老套路，無非是用時間消磨。”
    “小素見識短淺，不知何謂傳銷洗腦？”
    “這個你就別管，反正不是什麽好玩意。”
    “哦，小素明白了。”
    “不是，你就不想知道？”
    “公子不想小素知道，小素就不想知道。”
    “服了u，算了，剛剛你說得紙墨筆硯是什麽回事？”
    “那是詩會獎賞，明日就會送到公子住處，而且以後小素就是公子的人了，請問公子，今晚要小素侍寢嗎？”
    小素一臉認真的問道。
    “你們還教這個？那都有什麽姿勢？”
    “姿勢？府裏麻麻倒是沒說，隻說我們女人受著就是，隻要天癸不來，公子可隨意折騰奴婢。”
    “嗯？這麽開放，之前你還很害羞的樣子。”
    “之前不同，那時奴婢隻是公主府的，如今奴婢是公子的人，自然要做好。”
    無語了，徹底無語了。
    小小年紀，就這樣逆來順受。
    認定你是主人，就任由你搓扁揉圓，就連這種話題，也能堂而皇之的跟龍雲坦白。
    真不知道這個社會製度到底好還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