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善惡到頭終有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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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秋十月,秋姑娘帶著豐收的喜訊悄悄地來到人間,借助涼爽愜意的秋風,飄逸靈動的秋雨,傳遍了城市,鄉間,田野,名山大川。
    她的熱情使金黃落葉飄飛,隨著歡快柔柔的秋風,在溫暖的陽光下翩翩起舞;也把碩果累累催熟。
    在這個風和日麗的上午,呂老和李老,喬老三人,在周省長他們的陪同下來到美麗的度假村。鳳城市有孟海雲胡副市長也前來迎接他們。
    在孟市長的帶領下,老人們來到這安靜祥和,山清水秀的山區,放空了自我,享受著假期生活。老人聽著孟市長講述度假村,湖泊的形成,杏花村的規劃,三者遙相呼應,形成了山水合一;人文一體。
    喬老和李老此時,對呂老向他們講述的度假村是一處世外桃源,也深感以為然。
    喬老問孟市長“怎麽沒見到度假村的主人呐?”
    孟市長急忙回答“她帶著孩子去了米國,孩子要去那裏上學,她過去陪他們一段時間就會回來。”
    這時,張發奎帶著局裏的幾位警員,在安排警衛工作。
    孟海雲指著張發奎笑著說“那位就是她的父親。”
    呂老也看過去,正好張發奎也朝這邊走來。呂老笑盈盈地迎上去,兩人熱情地握手。張發奎非常敬重地喊了一聲“領導,您好!”
    呂老明白,這是已經知道自己的身份,笑嗬嗬地說“哈哈,你好!別這麽客氣。你還叫我一聲老哥哥吧。等一會我們再喝一杯。”
    周省長在孟海雲的介紹下,知道這位局長就是張婉茹的父親。自從知道呂老他們來度假村,他已經猜出呂明宇與張婉茹的關係。因為呂明宇在鋼鐵集團近十年,除了自己以外,幾乎沒有幾人知道他是這位老人家的小兒子。
    周省長也已經知道,孟海雲是呂老大兒子的學生,從此時孟海雲的表現來看,肯定早就認識呂老。孟海雲這次接待工作做得非常到位,為了老人們的到來,也把通往度假村的公交車叫停。度假村除了常住的一些老年人外,少了很多外來人員。
    在米國國際機場,張婉茹一家四口下了飛機。隨著人流走出機場,雨晨,雨露,兩人在接機的人群中逐一尋找,很快就看到一位中年婦人手裏舉著牌子,上麵寫著“張婉茹,雨晨,雨露”的名字。
    兩個孩子高興地跑過去,嘴裏喊道“姑姑,我們是雨晨,雨露。”
    中年婦人看到他們,立馬眉開眼笑地迎向他們,還與他們擁抱了一下,而後看向攙扶著婆婆的張婉茹,笑著說“伯母好。婉茹對吧?我叫呂明華,是明宇的大姐。”
    張婉茹客氣地笑著說“大姐好。給你添麻煩了。”
    呂明華笑眯眯地說“這叫什麽話。我可早就盼著你們來呢。哈哈,今後有你們留在這裏,我也有個伴。把單據交給他們,讓他們去取行李,我們先回家。”
    張婉茹把行李單交給站在呂明華身邊的一個男子。四人跟著呂明華來到停車場上了一輛蘭博基尼。有呂明華親自開著,朝著市區行駛。
    一路上,張婉茹一家四口透過車窗玻璃,看向街道上的行人與川流不息的車輛,觀察著這個國度的人文和建築,心情各不相同。
    兩個孩子看到街道上,以前在電視上才能看見過的外國人,突然出現在眼前還感到不可思議。有的皮膚雪白,高鼻梁,藍眼鏡,黃頭發;間或也會看到皮膚黝黑,厚厚的嘴唇,雪白的牙齒,尤其是眼睛,兩隻黑白相間的大眼睛,眼珠子滴溜溜亂轉。
    兩個孩子不但各門功課都是最優秀,對地理,曆史也學得非常好,臨出發前,兩人還對這個國家的曆史與地理詳細地了解了一番。
    知道這個國家與自己的祖國都屬於北半球,一年四季也都差不多,唯一明顯的差異就是有十二個小時的時差。此時秋風和煦,陽光普照,可是在祖國正是淩晨時刻。
    張婉茹和王雲,看在眼裏的,也同樣感到陌生與新奇,就像空降到了另一個世界。
    呂明華開著車,笑著問“婉茹,聽說你有酒店,還有一個美麗的度假村。現在還在蓋樓房。”
    “是,酒店是有一個舊賓館改建的,才蓋起來不幾年。度假村是在我的老家,那裏是一片山區。”
    婉茹謙虛地說。她在欣賞新環境的同時,也在觀察著這位大姐姐。
    臨來時,呂明宇告訴她,這位大姐姐是家裏的老大,呂明海是老二。這位大姐的五官與呂明海相似,也是身體有點微胖,尤其是身高比自己還矮一點,皮膚白皙,五官精致,非常俊美,尤其是長了一張愛笑的臉龐,給人的感覺就是非常容易相處。
    現在見到呂家的姐弟三人,相比來看,呂明宇是他們三人中個子最高,長得也算最好看的。想到這裏心裏又不由地一陣發笑,這家夥不愧是家裏的老小,得到家人的萬般寵愛,吃得好喝得好,長不高才怪。就是現在惹了麻煩,同樣有由別人為他解決。
    車子開進一座,獨門獨院的三層別墅前麵停下。
    呂明華下車後,對隨之也下了車四人笑著說“這就是你們的家,看看喜不喜歡?我是從一位同胞手裏買下來的,他們隻在住過兩個假期。”
    別墅豪華大氣,四周是草坪和小花園,走進客廳,家具一應俱全,裝修得富麗堂皇。孩子們跑去看臥室,裏麵裝修得很是溫馨,床上用品全是新的。
    呂明華看到孩子們對房子很滿意,心裏也踏實了許多。
    笑著對婉茹和老太太說“父親特意囑咐我買了鋼琴,說這兩個孩子彈得很好。我給兩個孩子每人買了一輛自行車。院子裏有一輛車,你出門可以代步,道路不熟就慢慢來吧。”
    “謝謝大姐,讓您受累了。”婉茹看到她這麽用心,感激地說。
    “還和我客氣什麽?今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你們先休息一下,晚飯時,我來接你們去酒店吃。”說完就離開了。
    老太太今天經曆的一切,此時還在恍惚之中,不但自己坐了飛機,還見到了這麽多奇奇怪怪的人。最主要的是,她已經感覺到了,這次離開祖國絕對不那麽單純。
    當看到呂明宇在機場送行的那一幕,就已經感覺兩人的關係不一般,再加上這位呂家大姐如此熱情,就已經明白了七八分,婉茹已經心有所屬。
    晚飯是在呂明華的酒店吃的,還特意給他們一家做的家鄉菜。
    吃過晚飯,回到家。
    張婉茹看著婆婆和兩個孩子坐在沙發上,也坐下來,對他們說道“媽,雨晨,雨露,我和你們說一件事。我懷孕了。孩子的爸爸就是去機場送我們的呂明宇。”
    她說完觀察著每個人的表情,看到婆婆並不驚訝,而兩個孩子卻有點發蒙,相互對視了一眼,而後又都看向媽媽。
    張婉茹看向兩個孩子說“你們還記得,去我們家的呂爺爺嗎?就寶寶的爺爺。你們才認識的這個姑姑,也是寶寶的姑姑。在京城機場見到的,我的老師是寶寶的大伯。你們倆將會有兩個弟弟。”
    雨露沒去看哥哥,高興地說“奧,好呀,好呀,我有弟弟了。”
    老太太終於明白漂洋過海,來此的真正原因。
    臉上浮現出和藹的微笑,說道“婉茹啊,你怎麽不早說呢?你能找到一個心疼你的人,這也是我一直以所來盼望的。這些年,你吃苦受累地把這個家撐起來,我和兩個孩子都看在眼裏。如今有了孩子,將來再成個家,這兩個孩子也能有個全乎的家庭。我百年之後,走得也安心。那個年輕人很不錯,他對孩子們也好。寶寶出生後,我來帶,以後也能和他倆做個伴。”
    “謝謝媽。我們現在生活條件好了,多兩個孩子,家裏也熱鬧。所以,把您老帶到這裏來,我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請您老人家諒解”
    王雲也已經猜出,她說的苦衷是什麽。既然呂家人如此盡心盡力,肯定也都認可了婉茹。自己沒什麽可擔心的,笑著說“好,我相信你。”
    雨晨坐在奶奶身邊,也笑著說“我們也會照顧好弟弟們的,以後我們放學後就帶著他們去玩。”
    張婉茹鄭重地說“弟弟們的事,現在要保密,就我們和姑姑一家人知道就行。暫時不要和國內的親人們說,能做到嗎?”
    “能,對老家裏的人都不能說,對嗎?”雨晨問。
    “是。”
    “好的。保證做到。”兩個孩子堅定地說。
    “我們就安心地住下。你姑姑說了,我們三個去上語言學習班。你們奶奶就免了。有時間,你們教她一些簡單的日常用語就行。你們的學校,大伯和姑姑已經給聯係好了,到時候考試後,再看上幾年級?”
    雨晨從兜裏拿出一張銀行卡放在茶幾上,說“我們上飛機前。呂伯伯給我一張銀行卡。他說裏麵有四萬美元,是我們家的生活費和我們的學費,以後家裏需要的東西就有我和妹妹負責購買,可以嗎?”
    張婉茹知道呂明宇想得很周到,笑著說“好的。”
    “臨來時,雪梅姐姐說,在這裏很多少年都會打工掙零花錢。吃飯時,我問過姑姑,想去她的酒店打工,可以嗎?”
    雨晨表現的像一個男子漢,說得一本正經,就像不是在與媽媽商量,而是在宣布自己的決定一樣。
    他們聽張雪梅說過,她在念大學時就打工掙零花錢。還講了打工不丟人,在打工的過程中,不但有收入,還能學到很多東西。
    “如果你們想去做事,我也不攔著,一旦有了選擇就要堅持,開心就好。在打工的過程中,還能學習語言交流。”
    他們休息了一天,呂明華過來,送他們去上語言學習班。
    娘仨來到了教室,這裏有各色人種,彼此之間都非常熱情,說問候的話都很流暢,接下來就不能很好地交流了。
    張婉茹在學校已經學過十幾年的英語,隻是缺乏交流。孩子們也學了好幾年的基礎,還都學得不錯,今天學得都能很快領會,隻是口語的發音有待改變。
    放學回到家,在吃飯時,張婉茹問孩子們“你們想不想盡快學會語言啊?”
    “當然,入鄉隨俗。如果不能學會語言,留在這裏就像傻子,這就是失敗。我們一要盡快學會才行。”
    雨晨看著妹妹說。
    “好,現在我們一起學習,每人每天學五十個單詞,二十句話,練習一個小時的口語,看兩部原版的電影。”
    “好,能和媽媽每天都在一起。我就一定能學會。”
    雨露高興地抱著婉茹的胳膊說。
    “我們也抽時間,去你們姑姑的酒店幫忙。一個聰明人處處留心皆學問,會在別人不經意間,就學到了自己想學的東西。其次也要留意,這裏的人是如何待人接物的。”
    張婉茹之所以不告訴他們學什麽,是讓他們自己去觀察,去琢磨,這樣才學會更多的東西。
    接下來,張婉茹每天開車,帶著孩子們去上語言學習班,每到下午放學後,三人就來呂明華的酒店幫忙,兩個孩子幫忙端盤子,收拾垃圾,幹得還很帶勁。
    呂明華看到娘仨這麽用心,對婉茹說“不用讓孩子們幹這些活,咱又不缺錢。”
    “姐,不是錢的事,要讓他們學會生活。他們在工作中會學語言交流,學會人活著就要勞動。趁這段時間,也讓他們體驗一下生活,我也需要多活動,孩子才好生。”
    “好吧,我想讓他們每天晚上五點時,去大廳彈一段時間鋼琴,可以嗎?”
    “好,讓他倆去彈吧。還能鍛煉膽量。我也想過,等語言學會後,麻煩你給他們找個鋼琴老師教。他們是我媽媽教的,沒有正規的學習。”
    “好,我聽你的,明天,我帶你去做產檢。”
    張婉茹每次在傍晚,總會看到十幾位年輕人,穿著奇裝怪服,騎著摩托車在酒店前麵的道路上,橫衝直闖如遇無人之境,每當這時還會發出怪叫聲。嚴重影響著附近商鋪與人們的生活。
    呂明華看到張婉茹站在酒店門口,蹙眉怒目地看著疾駛而過摩托車隊,無奈地說“我們這附近有許多華夏同胞,他們也像我婆婆家一樣,是在戰爭年代,把家裏的產業遷移到這裏的。以前還都經營得非常好,也為支持國內抵禦外辱捐資捐物。可是,在這二三十年內,被當地企業排擠得幾乎沒法生存。也受這群小混混不斷的騷擾。”
    張婉茹就在附近一家華夏人開的超市裏,也親眼看到過,這群人進去就像土匪一樣拿起來就吃,臨走還要拿上一些。當時還在想,這就是口口聲聲講人權的國家嗎?
    張婉茹問“姐夫家以前是做什麽生意的?”
    “以前,你姐夫家是搞實業的,有一家棉紡廠,還有一家貨運公司。可是幾十年下來也就剩下這個酒店了。”
    張婉茹看到這群囂張跋扈的狗仔,還真想教訓他們一下,可是自己身子實在不方便。
    呂明華無奈地說“這裏的治安並不是很好,這些家夥白天出來鬧騰還沒啥,有時候半夜也會出來賽車,鬧得人們也休息不好。”
    張婉茹觀察著周圍的街道,心裏暗暗地打定了主意,路不平有人鏟,事不平有人管,我既然來到這裏落戶,就不能任你們猖獗。雖然不能教訓你們一頓,也不妨給你們一點小小的懲戒。要不然自己就白學了一身武功。
    翌日,呂明華把兩個孩子送到語言學校,然後帶婉茹去醫院。
    上車後,張婉茹拿出了兩個精致的首飾盒遞給她,笑著說“姐,我這裏有兩個小掛件,送給你和外甥女。”。
    呂明華接過來打開一看,激動地說“呀!這麽大的紅寶石啊,價值不菲吧?這可太珍貴了。你什麽都沒帶,我還想過幾天,去給你買幾件首飾呢。你卻先送給了我。”
    她的目光就沒離開首飾盒裏的寶石,心想,自己為她們做的一切,本來還覺得花費了不少錢,相比這兩顆碩大的寶石,簡直就是九牛一毛。這位漂亮的弟妹也太豪爽了。
    “姐,你和我客氣什麽?你不但長得漂亮,還氣質不凡,隻有這樣的寶石才適合你。在國內,我幹的事業不算小,又是個寡婦,隻能低調行事。這兩個小掛件,隻表示我的心意,你不嫌棄就好。”
    呂明華抿嘴一笑,心想,這是從國內買到的嗎?這麽一顆,差不多能換套很好的別墅了,哪能會嫌棄?自己就是再喜歡也不舍得買呀。
    趕緊討好地說“哈哈,你長得這麽美麗,本身就一顆耀眼的明珠。好吧,謝謝你。”
    來到醫院,給胎兒做了個健康檢查。孩子很發育得很好,也很健康。
    呂明華高興地說“婉茹啊,老爺子打電話說,你是個有膽有識的好姑娘。哈哈,就是你那個老師對你也讚不絕口,老爺子自從去過你們家後,對你也是誇讚有加,現在我也覺得與你很投脾氣。”
    張婉茹聽後心裏也敞亮了許多,以前與呂明宇在一起,雖然沒有探究他的家庭情況,可是,他給自己的印象就是一個既任性又霸道的人,自從見到呂老與麵的大姐後,反而感到自己還真的與老呂家有緣分了。因為從心裏感到他們都很親切。
    晝夜更替,日月輪回,轉眼就到了西方國家的新年,聖誕節。
    大街小巷都沉浸在節日的氛圍裏,孩子們也買回來了聖誕樹。他們的語言也能做簡單地交流了。
    孩子學習語言是最快的。還是張婉茹明智,他們在姑姑的酒店,學到與人交流,還贏得了很多職員的友誼。
    酒店裏的人都是他們的老師,孩子們過得很開心,尤其是在彈琴時,來酒店的客人總是駐足聆聽孩子們的琴聲,他們也很有滿足感。
    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張婉茹把撿到的,趁手的小石子裝在羽絨服的口袋裏,悄悄地走出家門。經過這段時間,她已經摸清楚那群小混混的活動規律,每到周六和周末的深夜,都會在街道上騎著摩托車狂飆。
    她趁著夜色的掩護,把羽絨服的帽子也戴在頭上,還戴上了一個黑色的口罩遮住了大半個臉。由於身子有點重,也不易走快,就這樣溜達著,在街邊尋找著合適的位置。
    當她來到一處離店鋪較遠處,這裏是各個店鋪監控攝像頭的死角。她站在一處角落裏安靜著等著十一點時,他們的到來。
    寒風呼嘯,使她禁不住打了個寒戰,心想,為了讓這群家夥消停一段時間,今天就不要對他們客氣。至少讓他們在床上躺上一段時間才行。自己練了五六年的暗器,在國內不能發揮,在這裏就無需和他們客氣。
    張婉茹此時反而不覺得冷了,還有覺得很興奮,很刺激。哈哈,沒想到,來到異國他鄉還可以過一把大俠的癮。
    正當張婉茹在心裏偷著笑時,就聽到從街區東麵傳來摩托車的轟鳴聲,與那些人的嚎叫聲。他們就像一群脫韁的野馬疾奔而來,張婉茹手中已經抓著五個石子,正當距離越來越近時,五個石子帶著勁風就像出膛的子彈,照著前麵三個騎在摩托車上男子的腦袋投去。
    隨之而來的驚呼聲,哀嚎聲與所有的摩托車的碰撞聲,有的摩托車斜著擦著地麵冒著花火,滑出去很遠才停下來。
    就在慘叫聲響成一片時,街道兩旁的店鋪,家家戶戶的窗口,窗簾被掀開一角,一個個腦袋湊到窗口朝外張望。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幸災樂禍表情。
    張婉茹沒有絲毫猶豫轉身離開,迎著凜冽的寒風悄悄地回到了家。就像一個完成了一項使命的大俠,歡喜地上床睡大覺了。
    一夜無話轉眼黎明。
    張婉茹照樣按時起床,幫著婆婆做早飯,一家人吃過飯後,開車陪著孩子們去語言學校學習。
    下午,四點鍾,張婉茹和孩子們來到酒店,就聽到一些來酒店吃飯的客人紛紛議論昨晚的事情。
    有位當地老頭對身邊的老人,笑著說“昨晚救護車開來了五輛,那些混蛋個個頭破血流,有的腿也折了,還有的斷了幾根肋骨。哈哈,我們可以安靜一段時間了。”
    另一個老人端起酒杯喝了一小口,笑著說“警察問他們,他們說是被石子砸中了脖子,有的是被石子砸中了腦袋。昨晚的風好像沒有這麽大吧?”
    一位華夏老人笑嗬嗬地說“我們老家有一句諺語‘善惡到頭報,隻爭來早與來遲’,哈哈,老天爺終於開眼了。”
    張婉茹聽後在心裏給老人豎起了大拇指,看來自己這次是遵照上天的意誌,使許多人都稱心如意了。
    平靜的生活使張婉茹一家逐漸適應下來。尤其婆婆王雲過得非常開心,以前在國內,一家人很難像現在這樣天天聚在一起,說說笑笑,一起吃飯,一起說著不算流利的語言,而後為了矯正一遍又一遍地重複著。
    張婉茹剛來時,每天還會抽出時間與鳳城市的幾個經理視頻談論工作,可是為了肚子裏的孩子免遭電腦的輻射,最後直接把所有的事務,全都推給了張雪梅。
    這天中午,一家人為春節的到來打掃衛生時,婉茹接到了紀玉清的電話“婉茹,你們在那裏還好嗎?”
    “是,我們忙著上語言學習班。現在都能做簡單地交流了。工地上沒問題吧?”
    “一切正常。我們芳馨花園的樓盤已經交房了。哈哈,年底這幾個月賣出去了一萬多套。現在除了我們留出的一千套外,還有五百多套沒賣出去。大部分是一二層和頂層。”
    張婉茹聽後,心裏特別激動,這樣自己兩人就能有不少分紅了。笑著說“你辛苦了。等我再陪他們一段時間就回去。”
    “不辛苦。婉茹,你就留在那裏多陪孩子們一段時間吧。這裏我能搞得定。”
    “好吧,最遲明年下半年,肯定能回去。”
    收起電話,張婉茹心情格外得好,看來投資房地產很明智,自己在工地上這幾年,也學會了預算,很多建築知識也學了個大概。不光是房地產掙錢,就是做磚和門窗自己掙得也比其他產業多。
    正當婉茹還沉浸在發財的興奮中時,電話鈴突然又響起來,趕緊接通,就聽到老爸的大嗓門“婉茹啊,你這個臭丫頭,去了就把我們給忘了。你們還好嗎?”
    “嘿嘿,老爸過年好!我們都很好。我們每天都忙著學習語言。家裏怎麽樣了?”
    “孟市長高升了。臨走時和我談過話,我現在退居二線。你大哥提起來了。你二哥是江城市的市長了。你舅舅去省鋼任副總經理。他還說是你幫得忙。臭丫頭,你到底還有多少事瞞著我?”
    “老爸有些事隻能做不能說。你要感激我,今後就少罵我幾次就行啦。”
    “臭丫頭,你什麽事都悶在心裏,你不憋得慌嗎?你肯定還有事瞞著我們。”
    “嗯,還真的有,如果想知道,明年就和我媽媽來探親吧。”
    時光荏苒,轉眼半年過去了。張婉茹和孩子從語言學校畢業了,雨露,雨晨正式上了學。經過考試,他們考上了高中。
    不久,婉茹也進了產房,生下了兩個健康的男孩。
    看著臂彎裏兩個正在熟睡的寶寶,她感覺到那份重量與體溫,心裏感到無比的幸福。他們就是自己的生命之花,也是自己今後不懈努力的動力。
    為了讓他們幸福長大,自己會更努力,‘女子本柔弱,為母則剛強’梁啟超先生能提出如此精辟的話語,正是此時張婉茹的心聲。
    呂明華看著兩個可愛的寶寶,高興地給家裏打電話“老爸,生了,健康,嗯,好的。”
    “婉茹,爸爸讓你接電話。”
    “伯父,我們很好。”
    “孩子,你辛苦了,你大姐會好好照顧你們。明宇走不開,家裏還有病人。”
    “我知道,讓他安心照顧病人就行。我父親就要退休了,下半年,就和我媽媽過來探親。還有我婆婆和大姐,她們照顧得很周到。”
    呂明華急忙接過電話“爸,你給孩子起個名字吧。”
    “我起好了。哥哥叫呂春秋,弟弟叫呂華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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