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妖精
    儀式結束後，婉茹看到燃盡的灰屑，隨著微風飄散，也預示著自己這些人，將會在這裏紮下根。
    韓市長對婉茹說：“我給你帶來了幾個人，介紹給你認識一下。如果有需要的，可以有選擇地留下來。他們的工資有市裏發放。”
    “好的。你們本來就是第二大股東，我也想向你要幾個人過來。”
    韓市長把他們喊過來，介紹道：“這位是市裏負責城建的曹鵬，曹局長，有關大理石的事，讓呂詩雅與他聯係。”
    婉茹熱情地伸出手，和他握了握，笑著說道：“請多關照！”
    接著就是園林處的一位園林師彭建；自來水公司的盧孝成科長；還有兩名會計，一位叫季曉雲，一位叫孟華強。
    婉茹看著兩位會計，心想，韓大哥想得夠周到的。
    而後指著，在蘇鵬飛身邊的吳雲濤和任華宇，說道：“兩位會計就去找景區的經理吳雲濤報到，財務有任華宇負責。”
    韓市長明白婉茹的意思，在這裏，還是他們的人說了算。這就是大股東的特權。
    看向兩人說道：“你們兩人，以後就跟著吳經理和任科長做事。”
    婉茹看向自來水公司的盧孝成問道：“盧科長，你看，現在景區又多了這麽多人，指著那口井有點不現實。能不能盡快把自來水引過來。”
    盧科長笑著說：“來的時候，韓市長就吩咐我做這件事。我們會盡快接通管道，爭取讓景區內的百姓喝上自來水。但是也隻能接通管道引水，臨時先滿足大家日常生活與施工。”
    婉茹滿意地道：“好的。等安置房建起來就能接到樓房裏。”
    畢總過來問：“張老板，我們挖出的土，是不是可以用來把景區內低窪的地方找補平整？”
    婉茹看了紀玉清一眼，說道：“可以。玉清，你把我們確定紀念碑的位置告訴他，多餘的土就讓他們卸到那裏。紀念碑廣場需要比西麵的廣場，高出一部分才行。”
    園林師彭建也插話道：“沒錯，這樣才顯得莊嚴肅穆。”
    婉茹認可地看了他一眼。
    又看到李奎的父親，和劉豔紅走過來。
    劉豔紅手裏還提著一個匠人用的褡褳，裏麵裝著需要的各種工具，一般是搭在肩膀上的。
    一行人浩浩蕩蕩地，開始往山上攀登。
    婉茹對韓市長說：“等忙活得差不多了，就開始把上山的路整修一下，就用大理石鋪設台階。”
    韓市長打量著眼前粗大的鬆樹，說道：“這樣就得砍伐不少樹了。”
    園林師急忙說：“不用砍伐，移栽到紀念碑周圍就可以。”
    大家也認為，這是最合適的辦法。
    到了山頂後，婉茹把做大佛的山頭，告訴李老師傅。
    李老師傅打量著這座山頭，又繞了一圈後，從褡褳裏拿出一把錘子，砸下一塊石頭，仔細地檢查了一會。
    說道：“沒問題。必須把表麵清除一部分，上麵這一層，經過常年的風化有些脆。嗬嗬，光清理也不是簡單的事。”
    婉茹早就想到，一定會往裏多清除一部分的。再說給你伍佰萬元的費用，如果太容易也不值這麽多錢。
    隻好微微一笑道：“你把清理下來的石塊，就鋪設在周圍，盡量把附近找補平整，隻有這樣，才能在這裏蓋上房子，供你們休息。”
    李老師傅端詳著這座山頭，笑著說：“你們想在山下就能看到大佛，這樣好辦。我會在大佛周圍做出台階，這樣就能提升了大佛的高度。”
    韓市長笑著說：“哈哈，我們也有此意。這座山頭足夠滿足這樣的條件。”
    婉茹看到紀娜和周慕凡形影不離，看來還真是看對眼了。
    婉茹對呂詩雅說：“你給度假村打電話，大體地統計一下人數，告訴張雪梅給我們準備午飯。”
    “好的。”
    婉茹看到大家，都站在山頂，瞭望著景區內，相互之間還在竊竊私語。
    王誌勇走到婉茹身邊，低聲說：“我聽紀玉清說，你要去田坤的老家。我也聽說了田坤的事。如果需要錢，可以給我打電話，我轉給你。”
    “好的。我先去看看是什麽情況？你盡快幫著羅霄漢，把蔬菜加工廠做好，尤其是超市與賓館。”
    “我和蔬菜加工廠的牛劍雲，天天都有聯係，放心吧。我們正在招人。”
    “春節前後，西部那邊要了不少貨吧？”
    王誌勇笑嗬嗬地說：“是的，華海集團的吳彬最積極，恐怕我們給的貨少嘍，下完訂單後立馬把錢轉給我們。看來他的生意非常好。”
    婉茹抿嘴一笑道：“不但好，還不需要費事。直接開車送往各單位的食堂，立馬就能賺到錢。”
    王誌勇接著說：“你為什麽，讓我把華海集團的價格比給部隊價格，多加上了10的利潤，不怕穿幫嗎？”
    婉茹咧開嘴笑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縫。
    說道：“你還真不需要擔心穿幫。往西北送貨的車皮是部隊預定的，我們不需要付錢，所以部隊的蔬菜便宜點沒啥，可是華海集團必須加上一點運費才可以。”
    王誌勇咧開大嘴嗬嗬地笑起來，而後說道：“我明白了。人情比錢還可貴。怪不得部隊的負責人宋小偉，每次也對我們很客氣。”
    婉茹來到園林師，彭建身邊，說道：“景區內的規劃，還不夠完善，你就先把各種果園的數目統計清楚，和花園裏花卉的品種也寫出來；還有紀念碑周圍的綠化做一個計劃。等我回來後，我們一起去買樹苗。今年栽上，也得緩一兩年的時間才能長紮實。”
    彭建也附和道：“是，果樹園，最好是今年栽上。花園可以稍晚一些。”
    婉茹指著南山說道：“南山那邊有個小溪流，流進一處池塘裏，我準備就從那處池塘，沿著山水衝出來的溝壑，壘出一條水渠，沿途，在西麵建上涼亭。其次，在合適的位置，建上幾座好看的小橋。水渠的源頭就是西麵的截湖。”
    彭建聽後，認可地點了點頭，笑著說：“哈哈，這個想法很好。這樣景區內有鮮花盛開，小橋流水，很有詩情畫意。不過，安置房裏流出來的汙水，是不是也得流往截湖呀？”
    婉茹無奈地說：“沒錯。所以，我就在想，如何能把南山池塘裏的水，隨時都可以抽出來，對下水道進行衝洗，也盡量把難聞的氣味降到最低。”
    彭建想了想道：“最好的辦法，是在池塘附近建一個水塔，然後把水引過來，隨時都可以衝刷，稀釋後就能衝淡氣味了。”
    婉茹心想，也隻能這樣。
    每到旅遊旺季，就需要大量的水衝刷，這樣也能更顯得景區內有流動的水。
    一行人下山後，婉茹把李老師傅安排在自己的車上，其他人全都上車開往度假村。
    婉茹對李老師傅說：“吃過午飯，您老去房間休息一下，就讓劉豔紅送您去石材廠。您和宋恒雲師傅，商量著做出一些假山，怪石，與小動物，我們會和大理石，一起賣給一些城市裝飾園林。”
    “哈哈，好的。這些我們都很在行。做大佛還得再等等嗎？”
    “是。為了讓你們上山後有地方休息，我們會盡快蓋上幾間房子，還得把水接上山。最遲也就是一個月後。”
    “好的。我聽你的安排。”
    車隊開進度假村，張雪梅和副經理廚師曹亮，已經帶著人準備了四桌酒菜。
    大家洗過手回來，沒人特意安排座位，各自隨便與相熟的人坐在了一桌。
    婉茹看向韓市長，問道：“韓大哥，你還說兩句嗎？”
    韓市長笑著說：“也不早了，先吃飯吧。休息一個多小時後，我們再一起開個會，說說下一步的工作安排。”
    “好的。”
    吃過飯後，婉茹把吳雲濤和任華宇叫到辦公室，又打電話把張雪梅和副經理曹亮也叫過來，向他們作了相互介紹。
    而後對張雪梅說：“你把他們一起安排到一棟別墅裏去住。今後他們帶過來的人，你都要給安排房間，吃的不用付錢，你單獨記一個賬本就可以。”
    “好的。姑姑，杏花村和桃花村的人，知道你在開發旅遊景區。這段時間都過來問你。大都是家裏的孩子大學畢業了，找不到合適的工作，想跟著你幹。”
    婉茹看著張雪梅和曹亮，問道：“我們有需要人的地方嗎？”
    曹亮眨了幾下眼睛，想了想說：“我們還需要三位大廚。這幾年，來度假村的人越來越多。有一些單位，都會組織學習班和培訓班，來我們這裏。實在有些忙不過來。”
    婉茹看著他說道：“是該多找幾個大廚了。我還想等天暖和了，就讓酒店的阿木爾過來，教授你們做燒烤。”
    張雪梅說：“度假村還需要一名會計。”
    婉茹又問吳雲濤和任華宇：“你們倆也合計一下，景區需要多少人。今後，你們倆還要負責工廠，把需要的人數與崗位商量清楚。”
    又向張雪梅說：“石材廠也需要兩個會計。把他們的簡曆都收上來，你和吳經理，任科長商量一下做一次麵試。”
    張雪梅說道：“好的。要不讓他們明天上午來一趟，你也一起見一見。”
    婉茹沉思一會，說道：“好的，我們一起見一見。”
    吳雲峰連忙說道：“我聽牛劍雲說，蔬菜加工廠需要的人更多，超市和賓館也正在招人。也把他叫過來挑選幾個吧？”
    “好的，你給他打電話，讓他明天一早過來，參加選拔和麵試。”
    兩點鍾時，大家都來到會議室，有婉茹和韓市長主持了這次工作會議。
    各自提出的問題，韓市長和婉茹都逐一給出了回答。直到五點鍾才結束。
    晚飯時，婉茹打電話，把石材廠的李虎叫過來。
    在吃飯時，李虎把石材廠的工作作了匯報。
    最後笑著說：“李奎很能幹，把工人分成早班晚班，這樣就能多生產不少。廠子周圍快存不下了。”
    婉茹說道：“存不下就放在廠子外麵。不怕做的多，就怕一旦有城市要貨，你們供給不上。我要和劉豔紅出去辦點事，銷售的事你和呂詩雅一起負責。”
    “好的。”
    她又對呂詩雅說：“公關的費用，去找你舅媽，就按先前，我們合計好的辦就可以。”
    “好嘞！我明白。”
    傍晚時，婉茹來到遇見小帥的地方，沒想到，它已經在那棵樹上等著了。
    婉茹問：“還沒到驚蟄，你就蘇醒了。”
    “哈哈，你們搞得這麽大動靜，不蘇醒才怪。”
    婉茹知道開業儀式放的鞭炮和禮花驚動了它，也不在乎它的心情，笑著問：“你還留在這裏嗎？”
    “算了，我還是回到空間去吧。以後這裏也不會再安靜了。”
    “那好吧。我這幾天準備去南方一趟，說不定，你還能助我一臂之力呢。”
    “好的。把我收進空間吧。”
    翌日一早，大嫂馮美蘭和牛劍雲過來，確定需要的人數後。
    張雪梅來到會議室，在黑板上寫道：
    度假村廚房需要一名會計。
    石材廠需要兩名會計。
    景區需要兩名會計，兩名辦公室人員，工廠需要兩名會計。
    蔬菜加工廠，需要四名會計與四名管理人員。
    在八點鍾時，度假村來了一群人。
    是家長帶著孩子們過來求職的。他們也都是山區內，兩個村子裏的居民。
    張雪豔把他們帶進了會議室。攏共收上來了十九份簡曆。
    婉茹和吳經理，任科長，馮美蘭，牛劍雲，張雪梅，在辦公室裏逐一審閱了一遍。
    吳經理笑著說：“沒想到這麽巧，竟然有十四位是會計專業，還有三個學的經濟管理。另外兩個的專業是師範。”
    張雪梅笑著說：“這些年，我算是這裏學曆較高的，很多考上大學的報專業時，都來想谘詢。我建議他們以會計專業為主，因為比較好找工作。嘿嘿，看來還真幫了他們。”
    吳經理笑著說：“這兩個學經濟管理的，麵試後我收了。”
    牛劍雲急忙說：“我還想找兩個超市與賓館的管理人員。會計不難找。”
    婉茹淡淡地說道：“等麵試後再說吧。我們一起過去和他們談談。”
    大家來到會議室，亂紛紛的場景立馬就戛然而止，也都正襟危坐看向婉茹他們。
    婉茹幾人也坐了下來，麵對著來的人們。
    婉茹坐下後，看著會議室內幾十口人，朝著大家微微一笑。
    認真地說道：按理說，我們都是鄉裏鄉親的，這些孩子們還都是大學生。你們這次過來，是關乎著你們的人生大事，對企業來說也同樣是大事。
    所以，我不能糊弄你們，更不能為了情麵，對大多數人和企業不利。
    你們有大學文憑，隻不過是有優先被挑選的機會，並不代表著你們，一定能勝任交給你們的工作。
    能夠嶄露頭角的管理人員，就像在走獨木橋，不但橋麵狹窄，還有隨時被擠下去的可能。隻有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做好本職工作才是王道。
    我用人的宗旨，文憑隻是其中的一個方麵，最注重的是人品與能力。
    如果人品與能力極差，就是鄉裏鄉親也不講任何情麵。
    接下來，就有在座的各單位的領導，對你們進行麵試，他們看中的人就跟著走。
    如果被錄用，每個月三千元至三千五百元之間。
    先和你們簽兩年的用工合同，這就算是實習階段。
    如果在這期間，你們的能力和人品，都能得到領導的認可，就會與你們簽長期用工合同，還會給你們補繳這兩年的五險一金。
    當然嘍，如果這兩年，你們實在沒法勝任交付的工作，隻能請你們另謀高就。希望你們，連同你們的家長，別鬧得不愉快。
    這個條款，對誰都是一視同仁，絕無例外。在合同書裏也會寫清楚的。
    就聽下麵的人，都紛紛表示接受這個條件。
    其實，所有的成年人都知道，婉茹看上去人畜無害，而且既漂亮又文雅，可是一旦觸及她的底線，天王老子也不怕。
    想當年那個某某市長，她照樣當麵討賬；還有杏花村的第一大少張旺財，也是她的堂哥，照樣被掃地出門。
    其實，婉茹的優點更多，如果你用心在做事，她也會真心對待的。
    張雪梅就是例子，還有跟著他做磚的和製作門窗的人。現在他們都在城裏買了房子和私家車。
    婉茹講完後，把這裏的事交給單位的領導去辦。帶著劉豔紅回到了酒店。
    婉茹考慮到，這次去田坤那裏，有可能還會去賭城瞧瞧，也有可能遇到不可預知的問題。
    那就提前做些準備，有備無患，用不著最好。
    除非就是吃的，穿的用的。
    想到以前的爐灶和煤氣罐都送人了。自己還得再買一套留在空間裏。
    就拿出紙筆，把各種食物列了個清單，用具也都逐一寫清楚，尤其是油鹽醬醋茶，鍋碗瓢勺。與大量的礦泉水。
    她和劉豔紅分頭去購買，直到五點鍾時，才算把想到的都買全，帶進房間裏後，又全都收進了空間裏。
    在傍晚，婉茹接到了畢總的電話“張老板，三個山頭上房子的鋼扣框架都送到了景區。就按你的要求分開放置的，需要的河砂也用袋子裝好，與需要的空心磚都與鋼扣放在一起。”
    “好的，你拍照發給我，注明是哪個山頭的。”
    “好的。”
    婉茹看到發過來的照片暗暗記住，在九點鍾時，乘電梯來到地下車庫，自己開車去了景區。
    銀色的月光，如溪水般直瀉在整片山區，使整片山區顯得那麽柔和；繁星點點，好似少女明眸流轉。
    婉茹看到景區內，除了村莊還能透出光亮，工地上有幾處燈光外，一切都那麽平靜與祥和。
    她尋到了堆放鋼扣框架的所在，而且每堆鋼扣框架旁邊，還有一袋袋沙子和壘牆需要的空心磚。
    她把三處都做了標記後，全都收進空間裏，而後就朝西麵山頭走去，又沿著人們踩出的小道開始上山。
    婉茹用精神力詢問小帥：“你這兩年多，都在這一片山區嗎？”
    “是，這裏是我最熟悉的地方，我還去過度假村的山洞。”
    “你可知道，你把一個老人將沒嚇死。”
    “知道，其實我經常見到那個老頭。不知為什麽，他能見到我的廬山真麵目。我們相互對視了那麽一瞬，他就被嚇懵了。我隻好快速離開。”
    婉茹壞笑地說：“你知道嗎？我第一次見你時，也被嚇得挪不開步。還想把你打死。哈哈，你這樣的怪物，如果不是我和你一起經過那次危險，我會把你當作妖精看待的。”
    “所謂的妖精是因為非常稀有。也是嚇唬小孩子的。我可是不會傷害人類的好蛇。”
    婉茹明白它的意思。就像自己所擁有的空間一樣，因為稀少所以才奇怪。
    就拿手機來說吧，通過一個小小部件，就能與千裏之外的人對話，假如倒退一二百年，同樣也會讓人感到不可思議。
    到了山上，婉茹把最後收進空間裏的，全都取出來，而後又沿著山梁往東走去。
    夜晚的風清冷蕭瑟，婉茹被凍得打了幾個寒戰，急忙從空間裏，取出一件羽絨服穿在了身上。
    婉茹問：“南山的那些蛇都有靈性嗎？”
    “當然嘍！不是都說蛇能通靈嗎。但是，比起人類來總歸還是落小的。我們有自己的生存方式。能開啟靈智的也隻有我。”
    到了做大佛的山頭，婉茹把收進空間裏材料的取出來，存放在靠西一處寬敞的地方。而後朝東走去。
    “小帥，你知道南山有一處很深的池塘嗎？”
    “知道。”
    “我覺得那裏有點古怪。都說水滿自溢，可是那裏就是沒有溢出過水來。”
    “這有什麽古怪的。這片山區下麵有條地下河流，這個池塘與之相連。人們隻看到浮在眼前的事物，大自然的奧妙層出不窮。因為池塘位置地勢較高。你們看到村西頭那處池塘，就有泉水溢出。”
    “沒錯，就是水流太小了，幾乎忽略不計。如果我們再把泉眼鑿大一點，有沒有可能使泉水會更大一些？”
    “你用不著鑿，清理出淤泥後，就能看到很多泉眼。那樣不是更好看嗎？”
    婉茹來到最後一座山頭，把空間的原材料全都取出來後，又原路返回。
    回到車上時，已經快十一點了。
    她開車回到酒店，洗漱完畢後上床就睡。
    一夜無話。
    清晨，婉茹起床後，給畢總發了個微信。
    告訴他，已經安排人把原料運到了山上。等紀玉清和米工程師過來後，你們一起上山確定蓋房子的位置，找人過去把鋼扣框架安裝起來。
    在七點鍾，劉豔紅開車，朝著機場行駛。
    十點鍾時，兩人乘上了去光州省東部的楊春市。田坤的老家就在楊春市的一個叫商稿縣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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