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章 趁她病,要她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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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楊彪四人乘電梯下到地下停車場,剛走出電梯,就有人拿出那個精致的小木匣交給婉茹。
    婉茹拿出鑰匙打開鎖,看到自己的戒指,手表和項鏈,簡單地查看了一遍,而後裝進口袋。
    四人朝著車輛走去時,就看到謝家與好幾家人,正在車旁等著他們。
    婉茹低聲對楊彪說:“我盡量少說話,你應付一下,我們盡快離開。”
    “好的。”
    楊彪帶著大家走上前,謝老與幾位老人也急忙上前走了幾步。
    謝老麵帶感激地微笑道:“楊老,感激不盡。我們一起去吃頓飯,如何?”
    楊彪看向幾個孩子,每個人臉上都被打的一塊塊青紫。又看向戴繼成和戴長河,溫和地一笑道:
    “我們有點累了,等這件事結束後,我們再坐下來喝一杯。帶著孩子們快回去吧,去醫院檢查一下,看看有沒有什麽問題?”
    謝老知道,這場賭局,使大家都精神高度緊張,的確很累了。朝著婉茹看過去,急忙說:“好的。結束後,我們在一起吃頓飯。向這位女士表示感謝。”
    謝大姐急忙走到婉茹身邊,伸出手,感激地說:“謝謝你,夫人。”
    婉茹聲音沙啞地說:“沒啥,快回家吧,孩子們受苦了。”
    正說話間,就看到雨晨和謝浩然朝他們走來。婉茹立馬坐進了車裏。
    回到楊彪家,小亮子和劉豔紅已經回來。泡上茶水等著他們。
    小亮子看到婉茹一臉的疲倦,知道她最辛苦,急忙請大家坐下來。
    看著婉茹笑嗬嗬地說:“婉茹姐,幹得漂亮!在場的許多人都對你特別好奇。相互詢問是從哪裏請來的高人?”
    楊彪笑著說:“請師妹過來的事,是高度保密的,也隻有我們爺倆知道。其實,謝老和那幾個孩子家的老人,也都過來詢問。我隻告訴他們在保密,以防讓侯家那邊知曉。”
    小亮子微微頷首道:“哈哈,做得好。為了明天的比武順利進行,今天我們就都留在這裏。”
    楊彪笑著說:“哈哈,我正有此意。”
    婉茹端起茶杯一連喝了兩杯。
    而後對小亮子說道:今天侯家父子得到了教訓,如果他們能有所收斂,明天比武,要麽隻是應付一下;要麽就會孤注一擲。
    你們明天要對他們多加提防。就別讓雨晨和謝浩然去比武場了。
    小亮子微微頷首道:“好的。不過,他們肯定也想目睹這場比武。”
    婉茹說道:“你最好還是把雨晨支開。雨晨小的時候,也跟著師父學過太極拳。假如他看到我的身手與身材,說不定就會聯想到是我。”
    “好的。你放心吧。”
    婉茹又對楊彪說:明天,戴繼成和他叔叔肯定會到場,你盡量別讓謝老和謝大姐過去就行。
    完事後,傍晚,我就會給戴繼成打電話,告訴他明天從齊河市過來,與他商談蔬菜的事。
    “好的。”
    又看向唐輝和劉豔紅說道:“下午你倆開車,去一些大型超市與蔬菜市場,了解一下這裏的蔬菜價格。我們也要做到心中有數才行。”
    楊彪急忙說:“就讓楊燁帶你們去。”
    吃過午飯後,婉茹在大家不留意時,從空間取出陳老的寶劍交給楊燁,說道:
    “明天,你給我帶進比武場,我就用師父的寶劍,教訓一下侯平爺倆。”
    楊彪接過師傅的寶劍,立馬激動地流下了淚水。他輕輕地撫摸著劍鞘,隨後拔出帶著森森寒意的寶劍,大顆的淚水滴在上麵。
    小亮子和劉豔紅在薩吉島上,已經見過婉茹使用過。沒想到,這位老人見到後,會有這麽激動。
    婉茹又安慰了他幾句後,楊燁把婉茹送到客房休息。
    接下來,小亮子和楊彪,商量明天比武的程序。
    不久,來了十幾位老人,其中就有戴長河,與上午主持賭局的老人。
    當他們看到陳堂主的寶劍後,所有的人都靜默了幾分鍾,而後相互傳遞欣賞著。
    就像通過這把寶劍,隨著歲月如梭的變遷,回憶起當年,血氣方剛的陳淩鬆,在擂台上與倭寇對決時,掌風呼嘯,騰挪跳躍的精湛身法,打得倭寇與黃毛子,慘敗倒地的威武壯舉。
    小亮子親自給大家端茶倒水。
    楊彪為了把話題,從婉茹身份上引開。
    笑著對大家介紹道:
    你們也是我的老兄弟,都不是外人。
    今天我就向你們介紹一位小兄弟,他就是上官少將,為了我們港城,更加平穩安定,他被派過來,整治一下那些不和諧的因素。
    當老人們得知,這位年輕的少將,在給大家端茶倒水時,一個個都有些惶恐不安起來。急忙與小亮子握手寒暄。
    小亮子坐下後,溫和地朝大家微笑了一下,而後說道:
    你們都是我的前輩,很多道理都門清。港城被y國霸占上百年,生活在這裏的百姓備受欺壓。
    現如今,回歸到我們華夏的懷抱,才使大家真正地揚眉吐氣。
    因為曆史性的原因,你們留在這片土地上,更能了解港城的現狀。為了使港城更加繁榮安定,大家也要教育自己門下子孫,有一顆愛國之心。與政府同心協力,建設好我們的家園。
    絕對不能為了一私之利,做有損國家的事情。
    港城的確是敞開了大門,走進門的人魚龍混雜,你們這一輩,見證了那段風聲鶴唳,戰亂紛飛的曆史,知道如今的和平安定來之不易,更要打起精神來,教育下一代,做個不損害國家利益,維護國家形象的典範才行。
    老人們都頻頻點頭,非常認可小亮子的話語。
    戴長河急忙說道:沒錯,自從侵略者灰溜溜地離開後,他們賊心不死,總想著把港城的大好形勢給攪渾嘍,想看我們的笑話。
    哼!我們沒有笑話,讓他們看。
    隻要我們每個人都心懷祖國,珍惜現在和平安定的生活,作為華夏公民,都有責任和義務,維護好港城的大好局麵。
    小亮子笑著說:
    說得好!隻要大家做得正,做一位有責任,有擔當的好公民,每個人就能影響一片人。
    不但不會有笑話,讓那些魑魅魍魎看,而且還會讓他們知道。我們會把港城治理得更好。
    接下來,大家各抒己見,提出不少好的建議,群策群力為維護港城這個大家園,貢獻自己的一份力量。
    直到婉茹睡醒後走下樓來,大家才結束這次友好的交談。
    晚飯時,大家留下來喝了一杯。老人們向婉茹詢問了陳老的一些事情。
    婉茹把師父晚年的情況,向他們講述了一遍,也告訴了他們,陳老的孫子,重孫,曾孫的生活情況。
    楊彪向婉茹介紹了主持賭局的老人,原來他叫呂輝,當年就是陳淩鬆把他和侯全奎的爺爺侯犇,從鬼子的槍下救下來的。
    就在那次混戰中,陳淩鬆胳膊上還挨了一槍。
    這些年,呂輝也多次打聽陳老的下落,聽說陳老去世後,在家裏還給他立了牌位,過年過節都要上炷香。
    自從知道婉茹,是陳老的關門弟子後,看向婉茹的眼神都是格外的慈祥。
    翌日。
    楊燁一早就去了俱樂部。
    在八點半時,楊彪,唐輝,小亮子,劉豔紅,一起來到俱樂部的地下練武場。
    今天,能夠進入練武場的人,隻有幫會的高中層,謝絕一切不相關的人員。
    侯平爺倆帶著二十幾人,姍姍來遲。
    呂輝老人與雙方商量時,侯平一臉張狂看向婉茹,陰惻惻地說:
    我和楊老都是知根知底,就不用再切磋了。
    這位女俠,既然是陳老英雄的弟子,我們爺倆就向她領教幾招,如果把我們打敗了,這次算你們勝出。碼頭的事,從今往後絕不再提起,如何?
    楊彪用蔑視的眼神看向他,冷冷地說道:“你好算計!爺倆輪番出場,是不是欺人太甚!”
    侯平一臉的不以為然道:“怎麽?怕了嗎?陳老的關門弟子,不會隻是繡花枕頭,隻是擺設吧!”
    這時圍觀的人,也都投向侯家父子一個鄙視的眼神。
    侯全奎大聲說道:“楊前輩,您老已經年紀大了,難得有人替你們出頭。應當是長江後浪推前浪,一代新人勝舊人才是。”
    婉茹走上前,目光陰冷,淡淡地說道:你們還別用激將法。就憑你們這點小伎倆,在場的人都看得分明。你們的武德與你們的人品一樣,都上不得台麵。
    既然你們想找死,那就放馬過來吧!
    盡管楊家父子,見過婉茹打過一場,而且直接把侯坤給廢掉,可是麵對侯平這個老家夥,還是替婉茹捏把汗。
    婉茹卻已經應戰,也隻好如此。
    很多老人都不讚成,婉茹以一人之力對抗他們父子。
    大家對侯家父子太了解了,侯平這個老家夥,這些年一直都在督促他的後輩,從沒間斷習武。
    還遍請高手過來,做他們的武術教練,這些年侯家人,蹦躂的很歡實,侯全奎在民間組織的比武大會上,還拿到了第二名,尤其是他還耍的一手好劍法。
    侯平就更是幾十年的身後功底,看準了婉茹隻不過是個黃毛丫頭而已。所以才有底氣,兩代人一起出戰。
    就聽到圍觀的人們,有的同情婉茹,議論紛紛各抒己見。
    侯平父子,全都充耳不聞,把不要臉堅持到底。
    但是,隻有小亮子和劉豔紅,唐輝三人始終不發一言。
    在集訓期間,婉茹姐曾經氣沉丹田下蹲後,朝著一棵近碗口粗的白楊樹擊去,直接把樹給打折了。她要發揮得好嘍,絕對是八百多斤的力道。
    嗯哼!就侯平這把老骨頭,一準能被打散了架。
    一聲銅鑼響起,比武正式開始,第一場是侯平首先出場。
    侯平趁著婉茹不備,一個閃身來到婉茹近前,揮起雙掌朝著婉茹前胸擊去,婉茹早就有所防備,氣沉丹田,左腿後移,直接接下了他的雙掌。
    隻聽到啪的一聲,四掌相對,兩人此時各自發力,婉茹更勝一籌,兩腿後蹬直接把侯平陣退了三步。
    老家夥臉上立馬驚出一身冷汗,不得不感歎,強中自有強中手,陳淩鬆的關門弟子,還真不是浪得虛名。
    陳平立馬調整了呼吸,飛身前躍,雙手瞬間抓住了婉茹的雙肩,使出渾身的力氣作用於四肢,雙手發力想把婉茹高高地拋起。
    婉茹毫不慌亂,就借力使力,後腳尖猛一蹬地,身體淩空飛起,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弧度,就在將要落地瞬間,已經調整呼吸,腳尖落地的刹那間,揚起雙掌,朝著侯平的背後重重地擊去。
    侯平在猝不及防之下。
    登登登,被擊出去了兩米開外。嘴角立馬流出鮮血。
    此時,全場一片嘩然,所有人的目光也都閃現出了精彩的光芒。一掃先前對婉茹的錯誤評估。
    婉茹此時內力在全身湧動,開始主動出擊,她動作輕盈,身法矯健,立馬又與侯平纏鬥在一起。
    侯平不愧是有著幾十年的功底,他出手狠辣,招招要命。
    婉茹卻動作輕盈,身法矯健,更是鬥誌昂揚。躲閃的身法如狸貓,出招攻擊的速度快如猛虎下山。招式變幻莫測,看似輕鬆卻隱藏著致命的殺機。
    侯平趁著婉茹躲閃未穩,隨後身形向上一躍,身體微微後仰,轉身就朝婉茹側踹過去。婉茹也不示落,屏氣凝神,也同時右腿前傾,與之硬生生迎上去,兩人力道勁猛,各自後退了幾步。
    侯平此時已經大汗淋漓,在心裏不斷感歎,本想這個黃毛丫頭,也隻是學到了點花拳繡腿,沒承想,她有如此強橫的腿法,不禁在心裏倒吸了口涼氣。
    他立馬想明白,這個丫頭還沒有使出全力,是想消耗自己的體力,看來必須速戰速決,才是自己最大的優勢。
    接下來,侯平越戰越勇,每次招式滔滔如潮。
    婉茹姿勢優美,瀟灑飄逸,不但全都化解了對方打來的招式,在蓄發之間,結結實實擊在侯平前胸一掌,使他登登後退了十幾米,隨後吐出一大口鮮血。
    侯平不愧是武功大家,他擦掉嘴上的鮮血,朝婉茹冷冷道:
    好功夫!
    好手段!
    就在話語剛落,侯平縱身躍起,他的招式如飛蜂亂舞,猶如道道閃電交錯,餘波揚起的勁風令人心悸不已。
    婉茹也不承讓,她的身法靈動如鬼魅,招式如疾風暴雨,快如閃電,強如遊龍。兩人你來我往,招式之間,無不展現出驚人的功力,與精湛的武技。
    要說實戰經驗,還是侯平更勝一籌,他身形矯健,猶如猛虎下山,拳招茹風雷咆哮,招招之間有著毀天滅地之勢,力道之大令人瞠目結舌。
    隨即侯平跳起在半空中,雙腿交替變幻,朝著婉茹使出連環腿,連續不斷地進攻。
    婉茹伸出雙掌連連格擋,就在他落地的頃刻間,右腳點地,左腿猶如一陣狂風般,一個急轉身,瞬猛地踢在婉茹的左肩,婉茹一個趔趄險些摔倒在地,胳膊與肩膀感到一陣劇痛。
    楊彪看到這一驚險的一幕,緊張得手心直冒汗。
    小亮子和劉豔紅,唐輝更是臉色大變,就連大氣都不敢喘。
    婉茹用手揉著疼痛的肩膀,俏臉鐵青,眼眸冒火,深吸了口氣,緩緩地平複了一下心中的怒火,咬著銀牙一字一頓地說道:
    “老家夥,你好狠毒!今天絕不會輕饒了你。”
    侯平不言不語,牙齒咬得咯嘣嘣直響,眼神裏噴射出滔天的怒火,他好像已經猜出,他的大兒子侯坤,就是被這個死丫頭打殘的。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在他心中一股怒火熊熊燃燒,一門心思為兒子報仇雪恨。
    他眼中噴著仇恨的火焰,緊盯著婉茹,氣勢如虹般地壓迫下來。
    接下來的招數,如流星般地頻頻使出,兩人相互交錯,打出的拳掌不斷發出撞擊聲。兩人纏打在一起,身影如虛如實,如幻如真。
    就在大家看得眼花繚亂時,突然,一聲沉悶的掌聲,兩人都被對方擊退了數步。
    婉茹險些站立不穩,嘴角流出了一縷鮮血。
    侯平反應極快,剛收住腳,就又猛撲上來,以為就是最好的機會,要趁她病要她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已經來到婉茹近前,身體後仰,左腳踏地,飛起一腳帶起一陣陰風,朝著婉茹側臉踢來。
    婉茹一個閃身,險之又險躲過,此時已經到了生死存亡之際,婉茹早就迅速地調勻呼吸,氣沉丹田,隨之就在他踢空收腿的瞬間,也踢出勢大力沉的一腳,正中他的左肋。
    隻聽到:
    哢蹦!之聲響過。
    就看到侯平的身軀,像被貨車撞擊到了似的,直接飛了出去,而後重重地落地,使這個老家夥斜著身子,滑出了十幾米,右臉與水泥地,來了個親密接觸,蹭得皮開肉綻,鮮血直流,隨之就是口吐鮮血昏死了過去。
    在場的人,個個都被這一驚險的一幕,嚇得直咽口水。有的直接醃麵不忍直視。
    楊彪已看出,這個老家夥挨了這一腳,沒有半年六個月的,很難下得了床。
    呂輝老人走上前,看到侯平已經不省人事,急忙對他們圍上來的人說道:“你們帶他離開俱樂部,門口早就準備下了救護車。”
    侯全奎看到父親被打得如此慘狀,猛地站了起來,看向婉茹的一雙眼睛,就像要噴出火來一樣。
    從身邊一個年輕人手中,拔出一把利劍,大聲罵道:“你這狠毒的女人,我非把你碎屍萬段不可!”
    婉茹麵無波瀾,隻是朝他不屑地瞅了一眼。看到從電梯裏走出幾位醫護人員,忙不迭地把侯平抬上擔架匆忙離開。
    隨後楊彪走過來,遞給婉茹一杯熱茶,隨後說道,半小時後開始,你先休息一下。
    可是,侯全奎卻不依不饒,急著馬上開戰。
    呂輝老人走上前,眯起眼,嚴厲地對侯全奎說道:
    你們爺們良心都被狗吃了嗎?難道你爺爺活著時,沒有告訴過你們,他的一條命,還是被陳老英雄救下來的。
    早知道會有你們這樣的後輩,不救也罷。你父親落到如此下場,是他自找的。
    時間到。
    楊彪隨手遞給她師父的寶劍,婉茹接過來,從劍鞘裏拔出寶劍,走到場中央,此時,臉上浮現出氣死人不償命的邪魅微笑,對侯全奎說道:
    “看來,有人等不及了,急著去找閻王報到。”
    侯全奎惡狠狠地說:“誰去閻王爺那裏報到?還不一定呢。今天就是你的祭日。”
    婉茹揚了揚手中的寶劍,微微一笑道:“小子,你白活了一把年紀。你也是江湖兒女,你在我老人家麵前,最好是放尊重點。我老人家是與你爺爺同輩的。”
    “哼!廢話少說。在此時,你在我眼裏什麽也不是。”
    婉茹揚了揚手中的寶劍,氣憤填膺地說:你們父子都是軟骨頭,與某人相互勾結,淪為小鬼子的狗,有什麽臉活在世上。把你們的罪證亮出來,人人都會痛打落水狗。
    我手中的這把寶劍,就是陳淩鬆陳英雄的正義之劍,正好除掉,你們這群如同哈巴狗般的敗類。
    全場經過一陣騷亂過後,又重新安靜下來。
    所有人的目光,也重新集中在站在比武場中,手持利劍的兩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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