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3章雕蟲小技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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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婉茹在腦子暈暈乎乎間想到,這些年,自己為了信守上官大姐的臨終囑托。
    用心維護與上官爸媽的親情,悉心對呂詩雅加以嗬護,希望能減輕自己,對她造成的傷害。
    可是,人在江湖飄,哪有不挨刀的?
    自己一直以來遇到任何困難,都能竭盡全力解決嘍,卻還是被那個大情聖,從背後狠狠地捅了一刀。
    還真他嗎得痛!
    不知什麽時候?婉茹竟然在眩暈中,頭伏在雙膝上睡著了。
    在這漆黑陰沉的夜晚,靜謐而清冷的樹林間,我們的張大小姐,顯得格外的孤獨與淒涼,帶著滿身的疲憊和憂傷睡著了。
    她整個身心都在微風中淩亂。
    微風輕輕地吹著她的秀發,像絲巾,像綢緞,像嬰兒柔軟的小手,輕拂著她的麵頰,好溫暖,好舒服;又像媽媽溫暖的手,是想安慰一下,自己這個苦命的女兒嗎?
    還是想撫平她內心的悲傷?
    可是婉茹的腦子就像一盆漿糊,終於不能再思考了。
    直到淅淅瀝瀝的雨水打在她的身上,冰冷的清風不斷地刮著她的衣袂,直接把她凍醒。
    她睜著迷茫的目光環視著周圍,思維逐漸凝聚,判斷自己身處何地?
    突然嚇出了一身的冷汗,自己竟然露宿在樹林裏。
    她看了一下手表,已經是淩晨四點多鍾。
    後怕得站起來,跌跌撞撞地走出樹林,看到了自己的車,急忙拿出車鑰匙,打開後上了車,茫然四顧,卻尋不到回歸的路。
    淅淅瀝瀝的小雨,打在車擋風玻璃上,就像她心中傷心的淚水。
    婉茹逐漸想起昨天見到的一幕,知道自己,已經留在這裏很久了,使她激靈靈打了個寒戰。
    我們的劉大小姐,整個人一臉的蒙暈,她整個身心,甚至所有的思維,都被淩亂在這漆黑的雨夜中。
    她靜下心來,想了很久,而後掉轉車頭朝著市區開去,當進入市區,她抬頭仰望天穹,回應她的是寂靜與冷漠。
    他卻不知要開往哪裏?
    突然想起師叔那個幹巴老頭,他老人家,教會自己在森林裏辨別方向,為什麽沒有告訴自己,在雨夜裏,在這個高樓林立的城市裏,如何尋找回家的路呢?
    每次遇到十字路口,她在心裏也感到,自己就像站在人生的十字路口一樣,麵對未來,又當何去何從呢?
    嗚呼哀哉!
    我們的張大俠,一向是謀定而後動的張大小姐,被這突如其來的危機直接打懵了。
    把自己給弄丟在,這座著名的大城市裏,茫然不知歸路,淩亂的心,也隨著夜風與細密的雨滴,迷失在這天地間。
    突然,想到了導航,立馬打開導航,定位婆家的方向,想回去瞧瞧,那位大情聖回來了嗎?
    當來到小區,把車子開進了大門,車速也逐漸慢了下來,心裏五味雜陳,最大的希望是看到那輛奔馳車。也許看到後,自己心裏也能好受一些。
    可是,不但停放車的位置上,沒有車的存在,就是別墅的周圍都沒有。
    婉茹繼續把車開出小區,希望在自己家裏可能會有吧?
    當婉茹來到自己與他的家,結果是讓她徹底地失望了。這個渣男竟然夜不歸宿。
    婉茹隻是落寞地,在門口看著自己這所謂的家,如果住在裏麵的人沒有了感情,無論多麽豪華的住宅,也隻不過是鋼筋水泥組建起來的建築而已。
    哼!這樣的地方,自己寧可不要。
    她義無反顧地上了車,發動了汽車,開車朝著自己先前買的公寓駛去。
    直到黎明到來,不知何時小雨已經停了,東方還出現了魚肚白,一縷彩霞染紅了雲彩。
    婉茹進入公寓,看到房間裏收拾得一塵不染,臥室裏的床上,被子疊得整整齊齊。知道這是兒子的傑作。
    想到了兒子,又想到了印度洋,兒子和他的戰友們,正在遠離祖國,堅守著一位軍人的職責。
    自己享受著這麽美好的生活條件,還有什麽可抱怨的呢?
    想到這裏,拿出手機,給港城的楊彪打了過去:“師哥,你可以過來了,我們一起去莽山拜見師叔,也給師父上墳。”
    “好的,我一直在等你的電話。呂輝也想一起過去。可以嗎?”
    “可以。我現在就在京城,你們上飛機前,告訴我班次和人數,我去機場接你們。”
    “好的,隨時等我的電話。”
    婉茹又撥通了莽山阿棟的手機,告訴他,自己最近就會帶著大師哥去山上。
    一切都安排好後,婉茹給自己煮了一碗麵條,吃過後洗了個熱水澡,而後去臥室倒在了床上,把手機調到靜音,把身子裹進了夏涼被裏。
    在我們張大小姐睡著以前,想的最後一句話就是:
    ‘我,張婉茹,永遠都是那個打不死的小強!’
    就在昨天,那位大情聖,在醫院裏,陪著自己的初戀溫潔茹整整一夜。
    看著這位可憐的女人,想到自己,假如不是被動地娶了上官明珠,她將會是陪伴自己一生的人。
    哪知道?
    她的命這麽苦,找了一個人渣,非打即罵,而且她還不敢提出離婚,這麽多年過去了,最後還是像丟抹布一樣拋棄了她。
    她竟然這麽想不開,想著自殺一死了之。
    又想到了張婉茹,她卻是個堅強不屈,聰明睿智的女人。相比之下,溫潔茹實在是太孱弱了。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麵前的女人,有可能是個小鳥依人的好妻子,卻算不上一個聰明的女人。隻能是嫁給一個好丈夫,才有可能幸福一生。
    婉茹卻是個不認命,不服輸的女人,相比之下,她才是自己的真愛。
    當婉茹醒來時,已經是傍晚八點多鍾。
    她拿起手機,看到了許多來電。最多的就是王誌勇。
    麻利地起床,洗漱完畢,本想與他視頻的,想到自己一臉的頹廢,眼睛也有些紅腫,隻好給他打電話。
    “婉茹,這裏已經上了五千多棟大棚,泰豐縣上了八千多棟,他們也是買的我們的薄膜。他們想讓農技師去那邊,怎麽辦?”
    “你就讓農技師,把他們的學生多招聘過來一些。以後我們就留下幾個。他說的化驗室很重要,尤其是新菜農,不懂得控製農藥的使用,一旦蔬菜上殘留農藥過高,後果會很嚴重。”
    “好的。其實也不用太擔心,我們收的蔬菜,都會經過處理,殘留的農藥會被處理掉的。隻擔心,菜農們送到市場上的蔬菜沒法控製。”
    “就是啊。你一定要讓農技師,把農藥的濃度與使用方法,與菜農們講清楚。”
    “好的。這裏我會管理好的,國慶節假期過去後,你回家多住幾天吧。這裏十一月下旬,新大棚裏的蔬菜才能有收獲。”
    “好的,我把這裏安排好後,會盡量早一點回去。年底我們會出售蔬菜禮品箱,你們就提前做好準備工作。”
    “好的。我心中有數。”
    婉茹看到有安小雅的電話,急忙撥通後,問道:“小雅,有事嗎?”
    “姐,我們商量向慶格爾泰買羊肉的事,慶格爾泰想在國慶節帶著人去景區,問我們同意嗎?”
    “可以,這次多帶幾人過來。去年人太少。順便讓他們多帶一些當地的作料過來。”
    “好的。我們每個酒店,都各自定了需要的數量。蘇南市酒店的李經理定了一整車,有二十多噸。”
    “我知道,他告訴過我。”
    “姐,我給劉豔紅打過電話,他告訴我,你昨天也回來了。你在哪裏?怎麽沒有回家呢?”
    婉茹後悔把手機開到靜音上了,這樣一來,公婆就會知道自己回來了。一時還真回答不上來。
    “姐,發生了什麽事?你的聲音怎麽有點沙啞?”
    婉茹鼻子一酸,淚水立馬流了出來,急忙擦去,這才知道,自己並沒有想象得那麽堅強。
    隻好說道:“沒啥事。我有點事要辦。明天就去酒店。見麵再談。”
    婉茹關了手機,想盡快調整好心情,自己現在必須堅強起來。
    不說各單位需要自己,就是自己的女兒們,不久就要生孩子了,而且雨晨也很快就能回來,還得給他們辦結婚。
    自己與呂明宇之間,無論將會是什麽樣的結局?暫時也隻能揣著明白裝糊塗,等孩子們都按定下來後,再與他攤牌。
    既然緣分已盡,那就放他離開,免得相互折磨。
    想到這裏,心裏反而輕鬆了許多。也沒有給蘇鵬飛回電話,還有趙萍打來的。
    點上了兩支安神的熏香,而後躺在床上,很快就又睡著了。
    翌日的下午,婉茹看到自己的臉色好看了許多,穿上從港城買的新衣服,看上去精神奕奕。
    開車來到了酒店。不但見到了安小雅,還見到了呂詩雅。
    兩人看到婉茹,上下打量了一番,沒有發現任何不妥之處。
    安小雅笑著問:“姐,是不是這段時間很忙呀?看你的臉色有點不怎麽好。”
    婉茹就坡下驢地笑著說:“可不是嗎?江城市國慶節有兩家酒店要開業,還在準備做舊城改造的工程。”
    又看向呂詩雅,急忙把話題岔開,笑著說:“哈哈,身子越來越重了。”
    呂詩雅笑著說:“鹿大夫說,我的子宮後位,所以肚子就顯得特別大,雨露懷了兩個,可是看上去,卻比我的稍大一點。我這樣還是在控製飲食,要不然還會更胖。”
    安小雅笑著說:“我剛才還勸她,現在孩子最重要,就是胖一點也沒關係,以後慢慢地減肥就好。”
    婉茹成功地轉移了話題,笑著問安小雅:“咱爸媽最近還好吧?”
    “已經去了莽山一個多月。他們說在那裏心情很好。在國慶節前幾天,就會回來參加雨晨的婚禮。”
    呂詩雅笑著說:羅叔叔的爺爺和父母從莽山回來,精神都好了很多。
    您老的那位師叔對他們都很好。他的醫術很高明,把羅叔叔的爺爺,以前的舊疾都緩解了許多。
    婉茹問安小雅:“小亮子在忙什麽呢?”
    “嘿嘿,我聽他說了一句,以後就有好酒喝了。好像在幫著開辦酒廠。”
    婉茹立馬喜笑顏開,心想,以後自己有了那40的股份,一個電話打給港城的老人們,就會很快賣出去。
    今後守住這些產業就可以了。不再操心費力地打拚下去。
    留在空間裏的小帥,此時正嗬嗬地大笑著。
    它在想,自己這位主人,此時沒有留意到,一提起生意的事,滿腦子就是花花綠綠的鈔票,這就是治愈情殤的最好藥劑。
    至少可以讓她,不用再去胡思亂想。
    這難道,就叫見錢眼開嗎?
    反正比喝酒管用。
    婉茹接到楊彪的電話,他們明天就會過來。
    隨後列出了一份采購清單,交給酒店的向經理去超市采購,運回來存進倉庫裏,並把一部分豬肉和羊肉拿到廚房,絞成肉餡裝起來放在一起。
    翌日,婉茹開車來到機場,接到了楊彪,呂輝還有楊彪家的那位中年傭人。
    回到酒店,吃過午飯,三人沒有休息,楊彪讓婉茹帶他們去故宮和天安門廣場參觀了一番。直到傍晚才回到酒店。
    在吃晚飯時,三人都各自發著感慨。
    婉茹笑著說:“以後你們再過來,就住在這家酒店裏,這裏就是我的產業。還會安排人,帶你們去長城等地遊玩一番。”
    楊彪笑著說:“哈哈,可以,以後每年我們都會過來一趟。這裏吃住都方便。我們什麽時候去莽山?”
    “明天九點的飛機。中午就會到莽山。”
    翌日下午,婉茹與楊彪三人走出機場。
    婉茹讓他們在路邊等著,自己離開了一會,不久,就開著車回來,接上他們,開車來到離莽山最近的雲周市。
    找了一家酒樓吃過午飯,而後又買了一些上墳的祭品,開車去了莽山旅遊景區。
    到了景區,買了門票,去乘纜車直接來到山頂。
    婉茹看到阿棟,已經在纜車出口等著他們。
    他的小眼睛,看到婉茹啥也沒帶有點小失落。
    急忙對婉茹說:“師姑,師公正在家裏等著你們。”
    婉茹朝他點了點頭,隨後與他一起朝著師叔的房子走去。
    當走進屋內,師叔和上官將軍,正坐在沙發上下棋。
    婉茹急忙給他們做了相互介紹。
    沒想到,楊彪和呂輝三人,見到老人後啥話也沒說,跪下就磕頭。
    隨後,婉茹把他們扶了起來,楊彪眼眶濕潤,激動地喊了一聲:“師叔您好!”
    上官將軍看到這一幕,感歎他們這些人的門第觀念,還是根深蒂固地保持著。
    看到他們重逢,也很知趣地回到了後麵的閣樓。
    婉茹看到師叔,對他們也很熱情。
    楊彪他們也向老人噓寒問暖。也跟著上官老人去了閣樓看望幹媽。
    當婉茹來到二樓,看到幹媽正在看電視。高興地喊了一聲:“媽,你們在這裏還適應嗎?”
    老太太看到婉茹,立馬喜笑顏開地站了起來。
    對婉茹上下打量了一番,而後笑著說:
    “哈哈,這裏很好,有很多人上山來旅遊,我和你爸經常看清晨的日出,傍晚的落日餘暉。過得很是愜意。你師叔對我們也很關心,給我們調理身體。”
    上老笑著說:你師叔針灸的功底也很深,把我以前留下的病根也治好了。
    嗬嗬,每天給我們喝一杯藥酒。對餐飲也做了調理。
    還教我們打太極拳,學太極劍法,現在每天施展一次,整個身體都很舒爽。
    婉茹又與兩位老人談了,太極能強身健體的許多好處。
    一個小時後,老人示意婉茹出去走走。婉茹知道,這是有事情要問自己。
    婉茹與老人剛走出閣樓,就開口問道:“你們去港城的事,都辦好了嗎?”
    “是。這次辦得非常順利。”
    婉茹知道,老人就是隔著千山萬水,也心係國家各處發生的大事。接著就把所有的經過,向老人講述了一遍。
    老人家聽著,聽著,臉上逐漸溢滿了笑容。
    婉茹又說道:“我們還去了索馬裏沿海。在那裏待了近二十天。雨晨和謝浩然也過去了。現在也快回來了。”
    老人微微點了點頭,說道:
    我們必須訓練出一支精兵強將,更要有一支強大的海軍。
    寶島必須得回歸到祖國的懷抱。
    西方那些跳梁小醜,就見不得我們比他們強大。總是想著鬧點事情,他們無論怎麽鬧騰,也阻止不了,我們前進的步伐。
    當夜幕降臨時,婉茹和老人走回來,看到楊彪三人正與師叔和幹媽,朝著那座三層的樓閣走去。
    阿棟看到兩人回來,急忙走上前說:“師姑,上老,我師父已經做好了晚飯。師公讓我等你們回來一起過去。”
    婉茹應了一聲,走進房間的廚房內關上門,把帶來的食材都從空間裏取出來,而後把肉餡子,和一部分海鮮放進了冰箱裏,留下一部分蔬菜。
    把其餘的放在廚房的門外。走出來喊住了阿棟。
    而後對他說:
    “你去找幾個人過來,把廚房門口的食材送給你師父,我們會留在這裏待一段時間。盡量地招待好他們。”
    阿棟跟著婉茹回到房間裏,看到這麽多稀罕的蔬菜,肉類,名貴的酒水與茶葉。
    高興地問:“什麽時候送過來的?怎麽這麽多?”
    婉茹淡淡地說:“哪裏來的這麽多問題?你照做就好。”
    阿棟還是喜滋滋地說:“師姑,自從有這些退休幹部來山上,就有人專門按時送食材。嘿嘿,我們也跟著吃得很好。”
    婉茹問:“我師哥他們過來,提前安排好房間了嗎?”
    “是。師父專門安排人,給他們騰出了三個房間,裏麵也布置得很好,與這些老幹部的隨從人員一樣。上老說,你就住在閣樓的一層。”
    晚飯時,大家圍著師叔和上官夫婦,吃著一桌豐盛的菜肴,師叔還拿出來了兩瓶藥酒,招待遠方來的客人。
    婉茹看得出,師叔見到楊彪心情大好,也吃了幾塊肉。
    還對楊彪三人說:“既然來了,明天去給你們師父上墳,就留在這裏多住幾天。”
    楊彪高興地說:“好的。我聽師妹說,您老還帶她去森林打過獵。我們也跟著您老一起去。”
    老人笑嗬嗬地點了點頭。
    婉茹看到師叔笑起來,還是蠻帥氣的,年輕時肯定也是個帥小夥。
    他身材勻稱,深邃的雙眸,高挺的鼻梁,有著一張棱角分明的嘴唇,他雖不苟言笑,卻有著外冷內熱的性格。
    吃過飯後,大家又在閣樓的二層喝了一會茶,阿棟帶著楊彪三人去了安排好的房間。
    上官夫婦知道,老人會有話對婉茹說,隨後也回了閣樓。
    老人親自給婉茹斟上茶水,說道:“我已經從上官將軍那裏得知,你上次執行的任務有多危險。你是好樣的。”
    婉茹聽到能從他那裏對自己的表揚,心裏感到很得意,笑著說:
    “師叔,要不是我帶著你給的酒,這次我肯定撐不住。你是不知道,我親眼見到了地獄和十八層地獄。而且還受到敵人的三麵阻擊。差點就回不來嘍。”
    老人看她的眼神非常慈祥,憐惜地說:
    “我已經知道全部的經過,你做得非常好。跟我學釀酒的都回去了,很快就能有更多的酒。我專門給你留出最好的六桶,既然你師哥過來了,你就勻給他一桶吧?”
    婉茹感到有點肉疼,心也疼,可是師叔既然這麽說了,就咬了咬牙說道:
    “可以,就給他兩桶吧。如果不麻煩的話,您老給他們調理一下身體。他們在港城有許多幫眾,為維護港城的安定,起到很重要的帶頭作用。”
    老人笑眯眯地說:“嗬嗬,你這小丫頭,你的心思都寫在臉上了。給他一桶就可以,你就留著,出任務時喝吧。”
    婉茹不禁有點臉紅,急忙恰克大葷地討好地說:
    “嘿嘿,您老應當做到,看破不說破才對,直接揭穿了我的小心思。不過,還是您老最疼我。”
    老人也嗬嗬地笑起來,而後說道:“你師哥也對我講了,你在港城大殺四方的壯舉。還誇讚了你一番。你是跟著誰學的猜大小的?”
    婉茹在這位老人麵前,絲毫無需隱瞞,又像向自己家的老人賣萌一樣。
    很得意地笑著說:嘿嘿,您老還不知道,我的本事遠不止此。猜大小算什麽?雕蟲小技而已。
    不過,幸虧您老教會我劍法,這次,我用師父教的拳法,和您老教的劍法,打敗了他們,沒給您老和師父丟臉。
    老人深感欣慰地點了點頭。
    對麵前的小丫頭,怎麽看怎麽順眼。也體會到大師哥,為什麽?在彌留之際,都對她念念不忘。能教出這麽一位好徒弟,任誰都會很自豪的。
    溫和地笑著說:“是,我為你感到自豪,你師父泉下有知,也會為有你這樣的徒弟而欣慰。”
    婉茹給老人續上茶水,笑著問:“我的那兩個兒子,沒給您老添麻煩吧?”
    老人聽後,又是嗬嗬地笑起來,而後說道:“這兩個小家夥隨你,古靈精怪的。我很喜歡,假期再讓他們過來吧。”
    “好的,他們正合計著,給您蓋幾間樹房子,等再去森林打獵時,就去樹房子裏休息。”
    老人聽後大感欣慰,而後說道:
    “沒那必要,這片森林是受保護的。要想蓋,就在道觀南麵,山坡上的樹林裏蓋一間就可以,他倆也對我說過此事。”
    “那成吧,我送他們過來時,就把材料一起帶上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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