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美人恩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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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飯的是朱曉麗一家,這讓無憂有的不好意思。
無憂抱拳說道:在下李無憂見過總鏢頭,見過夫人。
總鏢頭說道:果然像求生說的那樣,一表人才人中龍鳳,快坐下吃飯,嚐嚐飯菜是否合胃口。
無憂夾起一塊雞肉送嘴裏,確實美味適口,看到總鏢頭和夫人瞪著自己看,忙招呼道:總鏢頭,夫人你們也吃啊。
我是曉麗的父親朱子清,指著傍邊的婦人說道:這是曉麗的母清吳蓉,小兄弟不要一口一個總鏢頭,一口一個夫人這樣叫,顯得生分,以後直接叫清叔蓉姨就好,我也托大直接叫你無憂了。
無憂起身抱拳,說道:聽從清數吩咐。
朱子清道:坐,坐,不用那麽客氣,當在自己家就好。
朱曉麗問:怎麽樣,飯菜味道怎麽?
無憂說道:好吃!
朱曉麗說:那當然,那可是我娘吳蓉女士親自下廚做的。
無憂,“喔”。
這人什麽表情,“等等”,跟本就是沒什麽表情,“喔”是什麽意思,朱曉麗好像有點生氣了,心理對自己說,我不生氣,不生氣,緩了緩說道:你能不能誇我一下,或者多是幾句話。
無憂想了想,說:“食不語”。
吳蓉說道:麗兒,不得胡鬧。
吳蓉問無憂:憂兒,你家裏還有些什麽人呢。
無憂答道:有師傅,大師兄,二師兄,三師兄還有師姐。
吳蓉又問;那他們多在哪兒?
無憂說道:師傅和大師兄二師兄不見了,三師兄在西風幫,師姐在東方閣。
吳蓉沉念了一會兒問道:他們多在做什麽呢?
師兄是西風幫堂主,師姐我也不知道。
朱曉麗說道:娘,你怎麽老問,還讓不讓人吃飯了。
吳蓉說道:娘多是為你好,這還沒嫁出去呢,就胳膊肘往外拐了。
朱曉麗說道:娘你胡說什麽呢。
無憂說道:清叔,蓉姨,無憂打算明天一早就出發了。
吳蓉說道:憂兒,怎麽不多住些時日。
無憂搖了搖頭說道:我要早日跟師姐會合去找師傅和師兄。
朱子清說道:既然憂兒已經決定了,那路上要注意安全。
第二天無憂告別朱子清夫婦,帶上戚長平和辛梓明一行人出發了。
眾人沒走多遠,朱曉麗騎馬追了上來。
無憂問:你怎麽來了?
朱曉麗說道:我怎麽就不能來了。
無憂不知道這女人犯什麽病,不在鏢局當她的大小姐,要跟自己出來涉險,說道:我去東方閣路途遙遠,而且得罪了那麽多人,指不定在前麵什麽地方就會有人來對付我了,你還是回去吧。
朱曉麗說道:你憑什麽讓我回去,你能去東方閣我為什麽不能去。
無憂說道:萬一打起來我可沒時間來照顧你。
朱曉麗說道:誰要你照顧,真打起來誰照顧誰還不一定呢。
無憂總感覺她是衝著自己來的,但又實在找不出趕她走的理由。
晚上眾人找好營宿地,朱曉麗一個人偷偷走了出去,無憂後麵一直尾隨,來到今天路過的一處溪流衝刷出來的水潭邊,無憂藏在石頭後麵偷偷查看,無憂心裏想:真不知這娘們搞什麽鬼。
這時朱曉麗開始一件一件的脫衣服,“等等”,這娘們不會是深更半夜的偷偷的跑到這裏來洗澡把,轉過頭來心裏默念一句,非禮勿視,但是又忍不住轉過頭去觀看,這畫麵實在是太香豔美麗,忍不住啊,月色下的朱曉麗,膚如凝脂,小腰盈盈一握,小腿修長渾圓,整個人程一種形曲線。
無憂正看得如癡如醉,突然一隻蚊子飛進鼻子,無憂刺癢難耐,回轉身靠在石頭後麵打了個噴嚏,等再回過頭來看時,倩影已經蹤跡全無,突然一股寒意襲來,無憂越了開去,一把劍插在剛才自己偷窺的位置,朱曉麗白衣飄飄,頭發濕漉漉的披在肩上,整個人如出水芙蓉一樣站在石頭上,拔出長劍虎視眈眈瞪著無憂。
無憂打個哈哈,說道:看你一個人出來怕你有危險,所以跟過來看看。你放心,我可什麽多沒看到。
朱曉麗冷冷地說道:這麽說你是早就過來這裏了嘍。
無憂尷尬的說:也不是早就,就是比你晚了那麽一點點。
無憂意識到那裏不對,看朱曉麗表情,暗道一聲:完了,拔腿就往營地狂奔。
朱曉麗拔劍殺氣騰騰的追了過來。
營地眾人發現無憂有些狼狽急匆匆狂奔回來多大感好奇,辛梓明問道:無憂兄弟這是怎麽了。
無憂說道:辛兄,快幫我難住她,那小娘皮她瘋了。
辛梓明抬頭看遠處,隻見朱曉麗眼神冰冷,手持長劍殺氣騰騰的走來。
這裏麵有什麽不對,但一時想不明白,於是攔住朱曉麗問:朱小姐,這裏麵是不是有什麽誤會?
朱曉麗冷冷的說道:讓開!
辛梓明把目光看向戚長平,意思是在求助。
戚長平看了無憂一眼,又看了朱曉麗一眼,有點意味深長的感覺,笑眯眯的解下酒葫蘆喝了一口酒,權當做什麽多沒有發生。
辛梓明心想,這老頭怎麽這麽不靠譜,還得自己對朱曉麗說道:朱小姐,你肯定誤會無憂兄弟了,我了解無憂兄弟的為人。
“哐當”,長劍掉在地上,朱曉麗用手掩麵,奔走到一顆樹後麵,坐到樹下,嚶嚶的抽泣起來。
無憂猶豫了一下,走到她旁邊坐下,說道:“對不起!”
朱曉麗把頭扭向一邊,眼睛紅紅的,眼淚還在流,說道:你不是什麽多沒看到嗎,那你道歉幹嘛!
無憂說道:你太美麗了,我心中喜歡的緊了,所以沒忍住就一直在那裏看!
朱曉麗轉身撲進無憂懷裏放聲大哭起來,用手拍打無憂胸口說道:你混蛋,叫你總是欺負我,我打死你。
無憂一僵,心裏湧出一絲柔軟,抬起手緩緩樓主朱曉麗肩膀。
朱曉麗哭累了,發現自己在無憂懷裏,淚水把無憂衣襟打濕了一大片,有點不好意思,又想不正是這個壞蛋欺負自己讓自己掉眼淚的嗎,同時又有些甜蜜,感覺無憂胸膛好溫暖,有些留戀不想起來,想到這裏有些害羞,臉紅了起來,嚶嚀一聲。
無憂板住朱曉麗肩膀,把她扶了起來,問:你怎麽了??
看朱曉麗臉色通紅,用手探了探她額頭,有點燙。說道:你這是著涼受風寒感冒了啊。
朱曉麗臉更紅了,一直紅到脖子,好尷尬啊,這讓人家怎麽去解釋,說實話嗎,說自己留戀你的胸膛,簡直羞死人了,聲如蚊吟說道:沒事,休息一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