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 戰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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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勢突變,此刻的李雄頓時被嚇的一個激靈。大喝道:“無恥之徒,以多欺少,算什麽本事,有種單挑啊。”
“哼。”劉傑冷哼一聲,根本懶得理會李雄的不甘,畢竟戰場上陰謀詭計無數,隻要有用就行。
一念及此劉傑立馬下令道:“快些動手,殺了此賊。”
“若”
隨著劉傑話音落下,無人紛紛此處手中的長矛,配合劉傑擊殺李雄。
李雄的武力本就與劉傑相差不多,此刻哪裏還有精力對付這些人,憤恨之下爆吼連連,卻是根本無濟於事。雖然李雄在嘴裏罵著劉傑無恥,但是他也明白在軍隊互相廝殺的時候,不可能存在在占盡優勢的情況下,讓對方與己方人單挑這種事,即使己方的武力比對方高。
後邊的小頭目眼見自家首領被圍獵,頓時嚇得臉色煞白,紛紛想要上前支援,但是他們沒有經過有效的組織調度,短時間內根本就殺不退結陣對外的五位猛漢。
此刻包圍圈內,李雄應付著留人的圍殺很是狼狽不堪,他的身上時不時的就被劉傑他們給劃出了一些口子,鮮血淋淋很是恐怖。
“啊,痛煞我也。”不過片刻的時間,李雄在也支撐不住,便被其中一名猛漢一槍刺落下馬。
“轟隆”一聲,隨著李雄倒地。坐在馬上的劉傑看的很清楚,此刻自然是大喜過望,也就是說眼前這個比較難纏的家夥,已經完蛋了。當下二話不說翻身下馬上前一劍就砍下了李雄的人頭。
劉傑一把抓起人頭再次翻身上馬,高舉著李雄按不甘的頭顱大喝道:“賊匪頭子已經授首,不想死的給我立馬放下兵器投降,不然殺無赦。”
隨著李雄被殺,他所率領的山賊,頓時軍心大亂,幾乎在瞬間便轟然潰敗。除了少數人衝殺了出去,躲進了林子以外,其他人不是被殺,就是被俘。
就此這支縱橫玉山多年的山賊就成為了曆史。
劉曄雖然是一文人,但從頭到尾,劉曄都沒有哪怕一絲一毫的退卻,畢竟他可是曾經敢單槍匹馬入賊窩的猛人。此刻他隻是站在邊上看著,一副風輕雲淡,要是在給他把扇子那就是活脫脫的諸葛孔明啊。
但即使是看著,也是對沙場感覺到了無比的敬畏。沙場是勇者角逐的競技場,唯有更強的人才會活下去。從這一戰中劉曄分明感受到了廬江軍的強大,他們進退有度,結陣迎敵得心應手絕非是三流的軍隊能比的。
與此同時,隨著這場廝殺結束,劉傑帳下士卒的蛻變,也讓劉曄為劉勳感到欣喜。畢竟軍隊強大了,諸侯的勢力才能做大。
看著一個個目光更加的堅毅,染血的皮甲上散發著濃厚的血腥味,一股真正的殺氣,彌漫在他們的身上,這就是經過戰場磨礪的精兵才有的氣息。
但是劉曄不知道的是,劉勳手下的將士並不是人人都如此強大,劉傑的這一支強軍乃是三萬大軍中特意挑選出來的精銳。花費如此大的血本,為的就是更好的保護他這位大才罷了。
劉曄很是欣喜,但是一旁的劉傑卻是有些黯然,看著躺在地上或呻吟,或已經沒了生息的士卒。這些士卒乃是他主公劉勳一步一個腳印培養出來的精銳,這一戰下來就損失了這麽多。劉傑隻覺得心裏堵的慌,心說主公要是知道了還不得心疼死。
但身為武將劉傑自然知道一將功成萬骨枯的道理,無論在何時何地隻要打戰傷亡是必須的。不管是對將軍,還是對士卒們,因為誰也不知道,在亂世中,會遭遇到什麽情況。
待劉傑想通了這一切,很快就收拾好了心情。
就在劉傑發愣之際,劉曄已經朝他走了過來輕聲說道:“將軍不用傷感了,畢竟打戰哪有不死人的,趕緊救治傷者,以及收押俘虜才是正道。”
“軍師說的是,是我太過小女兒姿態了。”劉傑滿臉羞愧的說道
“哈哈,將軍何出此言,將軍如此恰恰說明將軍乃是忠義之人,何來小女兒姿態之說。”劉曄正色道
“哈哈,我這就去處理正事。”
。。。。。。
這次攻打山匪,劉曄他們早就預料到了會有傷亡出現。此刻隨行的醫者就多達二十人餘人,在戰場上當場死亡的那也是沒辦法。但若是在戰後受傷沒有及時得到救治死亡的士卒,那就不應該了。
劉傑下令收繳了俘虜們的兵器,在派出二百個士卒看押,其他人全力救治傷者。以及及時埋葬雙方死難的將士,不然容易引起瘟疫。
此刻大路上躺著數百具屍體,再加上傷者身上的血腥味,使得這段道路,彌漫著濃重的血腥味。
這段時間也不是沒人路過,但是無一例外,或被嚇跑了。或是躲在一邊不敢出聲。
對此,劉曄根本沒有空理會這些人。在下令救治傷者後,又命了劉貴去統計人數。
不久後,劉貴折返了回來。去的時候衣衫嚴整,回來的時候衣衫臨亂,額頭上冒著細汗,神色沉重。
“傷亡如何?”劉曄心下一沉,問道。
“我軍死了一百三十人餘人,傷者兩百多人。”劉貴沉重道。
傷亡了這麽多人對隻有一千來人的軍隊來說,絕對是個大損失了。但是這一刻,劉曄在意的不是死者,而是傷者。
“傷者的情況呢?”劉曄盡量使得自己的口氣平緩。
“大都是輕傷,稍微嚴重一點的也就是失血過多。重傷的也就十幾個。”說起這個,劉貴的臉色要好了許多。
“哎,按道理來說對付山賊應該是一麵倒的,想不到這玉山的賊匪卻還是有些實力的。難怪袁術之前掃蕩了許久也不曾清楚。”劉曄歎了口氣說道
“誰說不是呢,特別是那首領李雄,若不是劉將軍布置了軍陣以六敵一,不然還真不容易拿下他。對了大人,那些山賊我們應該怎麽處理。”劉貴深呼吸了一口氣,使得自己的略微平靜了一些,才問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