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重生了,就不能擺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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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錢雖然不是萬能的,但沒有錢是萬萬不能的。
    雖然不能說,有錢就能讓所有的鬼都來推磨。
    但隻要有了足夠的錢,至少可以用錢恨恨地去砸,你自己心儀的女孩,把她砸得昏頭轉向後,那女孩不就成了你的盤中菜?”
    鄭柏軍說得手舞足蹈,口水直噴,給整個辦公室都提升了不少的含水量。
    把黃翠玲被說得笑彎了腰,拿著胸口作死的拍。
    左愛琳皺起了自己的眉毛。
    她可是愛情第一,金錢第二的女孩子。
    在愛情和金錢之間,讓她選擇,她會毫不猶豫地選擇愛情。
    沒有愛情,兩個人生活在一起,那是不敢想象的。
    “鄭主任,你說了這麽多,到底是要我買公司,還是不買公司?”
    何維德想調戲一下鄭柏軍,便人畜無害地笑著問道。
    “我說了這麽久,浪費了這麽多口水,你都一點沒有聽進去?”
    鄭柏軍在自己的大腿上,恨恨地拍了一下後,說道。
    “主任大人的話,我怎麽能夠不聽進去呢?”何維德不緊不慢地說道,“隻是主任說了哪麽多的話,我不知道該以你的哪一句話,為準?”
    “那你說說,以哪一句為準?”鄭柏軍耐心地笑著問道。
    何維德於是裝著非常認真地沉思,良久之後,才突然開口說道“我知道了,就是用錢恨恨地拚命地,砸心儀的女孩,把她砸得昏頭轉向!”
    黃翠玲和左愛琳兩個人,聽到何維德的答話之時,一下子就笑得前仰後合了。
    這個何維德,還真是一個專門搞笑的天才,以前怎麽就沒有,發現他的這個優點呢?
    黃翠玲一邊笑,一邊在心裏想。
    何維德是被錢迷昏了頭了!
    否則,怎麽可以說出這樣的話呢?
    如果他不是故意說的,一定是貧窮起富心了。
    左愛琳用手指著何維德,就是不能把心裏想的話,說出口來。
    “何維德,你別動!”鄭柏軍走到何維德身邊,“我告訴你,我是會看相算命的,我來給你看看麵相,看你有沒有發財的命。”
    鄭柏軍受了鄉裏的指示,一定要把建築公司賣掉,現在看來,何維德買公司的決心並不大,隻能用旁門左道了。
    何維德微笑了一下,沒有說話,任鄭柏軍去折騰。
    “看你的麵相,還是很有聚財之命的。”
    鄭柏軍端詳了何維德半天,說了這麽一句話後,又拿起他的左手的手掌紋路看了起來。
    “看到沒有?你左手的智慧線和感情線,合二為一,在手掌中成為一條橫經整個手掌的清晰紋線,將整個左手的手掌,分割成了兩大塊,屬於典型的斷掌手。
    男人斷章,黃金萬兩!”
    鄭柏軍舉起何維德的左手,高興地喊道“男人斷章,黃金萬兩;女人斷掌,麻絲沒兩。”
    鄭柏軍這一喊,黃翠玲和左愛琳兩個女人,便快步走了過來,拿起何維德的手看個不停。
    “哎,還真的是斷掌手呢!”黃翠玲在何維德的手上摸了又摸,“男人斷掌值千金,你還真有一隻發財的千金手!”
    左愛琳走過來,拿著何維德的手:“我來和你看看,你有幾個螺?”
    “你一個小姑娘,還會看什麽螺?”何維德笑道。
    “我怎麽不會看?我們很小的時候,大人就教過我們怎麽看螺了。”左愛琳引以為豪的說道。
    何維德知道,在農村,哪個小孩不知道這些?
    但他沒有說出來,任左愛琳自豪去。
    “一個螺,兩個螺,三個螺……八個螺,九個螺,十個螺。啊,你一雙手竟然有十個螺,個個手指都是螺!”
    “一螺窮,二螺富,三螺四螺賣豆腐,五螺六螺挑鹽籮,七螺八螺騎馬過河,九螺十螺金子打秤砣。”
    “又是斷掌,又是十個螺,你長相一般,還是矮子,怎麽其他的就那麽特別,那麽厲害?你還真是一個怪胎!”左愛琳愛不釋手地大發感歎。
    “要不,你就嫁給我算了?”何維德半真半假地開玩笑道。“反正我昨天結婚沒有結成,你和我結婚,還是一婚。”
    “從來都是男高女矮,哪有女高男矮的組合?等你哪一天長得比我高了,你再向我求婚,也不遲,是不是啊,何經理?”左愛琳也是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道。
    “何維德,要不,我們倆個人打一個賭?”鄭柏軍對何維德說道。
    “打什麽賭?”何維德頓時興致大發起來。
    “如果三年內,你成了百萬富翁,就分一半,就是50萬元給我,敢不敢賭?”鄭柏軍大聲說道。
    “如果三年內,我沒有賺到一百萬,甚至還虧了錢,那你會不會賠我一半,就是賠我50萬元?”何維德微笑著反問道。
    “這……”鄭柏軍被何維德問住,不知該怎麽回答他了。
    “既然要賭,就要有贏有賠,哪有隻贏不賠的賭約的?”何維德開心地笑道,“看來,我們鄭大主任,還是膽量不夠大啊。黃主任,左統計,你們兩個敢不敢和我賭一場?”
    “不是膽量大不大的問題,”鄭柏軍馬上說道,“而是因為賭不賺錢,或者賭虧損,太容易做到了。你隻要躺平一下,就是原來錢賺得再多,也會虧得一塌糊塗。”
    “玩笑,玩笑,你們別當真。我們是社會主義國家,怎麽能夠賭呢?那可是犯法的。”何維德笑道。
    鄭柏軍、黃翠玲和左愛琳三個人齊齊一驚,都沒有想到,何維德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難道他過去的一切表現,都是一種假象,是在扮豬吃老虎?
    但作為一個農民建築工,不但沒有一點扮豬吃老虎的必要,反而要盡最大的努力,全麵展示自己的才華,否則,就會因此被人欺負到底。
    何維德卻在想,既然自己重生了,雖然重生的是一個窮絲,但既然是窮絲,再打一張欠條,欠鄉企業辦兩千塊錢,好像也沒有太大的關係。
    何況還是欠公家的,又不是欠私人的。
    反正一身都沒血了,還怕虱子咬?
    自己何不以此為契機,去搏一搏,單車變摩托,窮絲變成富豪男?
    既然自己重生了,就不能再擺爛了,必須自我加壓。
    否則,就是白白重生一回,浪費了再活一生的機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