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用不用,關你什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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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車運費最低,但時間太長,而且還要在北京周轉。如果在時間上沒有問題,這是最經濟的一個選擇。而且火車托運的安全性,都比較高。
汽車可以直達,但費用也不低。而且還有一個風險,就是在路上的安全性。畢竟兩千多公裏的路程,什麽意外都有可能出現。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周筠對三種運輸方式的利弊優劣,進行逐一介紹和分析。
何維德仔細評估了一下三種運輸方式的優劣,說道“還是聯係飛機貨運算了,雖然運費高昂,但最大的好處是,運輸時間短,而且安全可靠。”
“好,我來安排。”
談完事情,已經是下午六點鍾了。
周筠立馬淘米煮飯,洗菜做菜。
飯熟了沒一會兒,菜就上來了。
“整點什麽酒?”周筠問,“北大倉、老龍口,還是哈啤的?”
“酒就算了吧?”何維德客氣地說。
“你一個爺們都不整酒,那怎麽都說不過去的。”周筠一邊擺碗筷和酒杯,一邊大聲地說著。
“在我們東北啊,酒可是社交的硬通貨!”周筠說道“不說爺們,就是娘們,整酒,那都是必須的。”
“年輕人談戀愛的時候,考驗男孩行不行時,拿瓶吹酒。考驗女孩對男孩夠不夠意思時,也是一起拿瓶對吹。
大家覺得,如果喝不了酒,還進一家門,那就太有些不合群了。
如果言語上整不來,酒上麵再整不來,那兩人還有啥意思?還不如早一點分散,來得更好。”周筠笑眯眯地說道。
“你和姐夫,就是這麽吹瓶吹到一起的?”何維德調笑道。
“那是的!不吹瓶,怎麽能夠整到一起來?”周筠很是自豪地說道。
“好!”何維德大聲笑道,“既然姐這裏有這個規矩,那我也必須入鄉隨俗,按規矩辦。”
“何況,姐是我看過的,最漂亮的東北女人,我就是再不喝酒,哪怕把小命整掉了,我也陪姐整一個夠,你說是不是?”何維德豪氣地說道。
“這才像個爺們!”周筠一邊誇,一邊遞給何維德兩瓶哈啤,“先吹兩瓶,再整北大倉!”
周筠和何維德隔著桌子,麵對麵地站著,各人拿起一瓶哈啤,“咕嚕咕嚕”的,就吹了起來。
吹完一瓶哈啤,何維德在周筠炒的幹豆腐卷大蔥中,夾了一筷子幹豆腐,丟盡了嘴裏。
周筠則是夾著大蔥吃得津津有味。
接著又是站著把第二瓶哈啤吹進了肚裏。
把哈啤吹了,周筠便斟了兩杯北大倉。
何維德看著那足足有三兩的酒杯,心想,這哪是酒杯,明明就是茶杯,就是小碗,好不好?
東北風人難道連酒杯、茶杯、小碗,都經常互替互用嗎?
“弟,我告訴你,這北大倉,可是用東北特產的優質大蛇眼紅高粱為原料,使用傳統工藝釀造的。
你看這酒質,清澈透明,聞聞這香味,醬香濃鬱,喝進去,口感特別的醇正。”
周筠興致盎然地介紹著北大倉酒。
“來,喝!”
周筠拿起酒杯,像喝白開水一樣,一口就喝掉了一大半杯。
何維德見狀,也隻有跟著喝了一大半杯子的酒進肚子裏。
“姐,你長這麽漂亮,是個男人見了,都不會不想你的方子的。
姐夫到深圳打工,一年多都不回來,他就不想你嗎?
他就不怕你被別的男人,給泡走了?”
何維德笑眯眯地看著周筠。
“界都是結了婚的女人,不值錢了,放在哪裏,都不用擔心。”周筠隨口說道。
“去!少女勾心,少婦勾魂,結了婚的女人,對男人才是最有殺傷力的!”何維德立即對周筠反駁道。
“聽說你們南方的女人,都小巧玲瓏,特別的溫柔,特別的迷人,是不是這麽一回事啊?”周筠突然對何維德問道,“你說,我老公是不是打工打工,就樂不思蜀了?”
“隻要是女人,就都會溫柔體貼的。溫柔不溫柔,一是看她對誰,二是看男人的溫柔觀。”何維德答道。
“像我,就特別喜歡姐這樣的東北女人,漂亮,溫柔,能幹,進得廚房,上得廳堂,幹得職場。
可惜我已經結了婚,生了孩,又舍不得離婚,否則,我就是進去幾年,也要非把姐幹了不可!”
何維德半真半笑地向周筠說道。
“你離不離婚,進不進去,和我有什麽關係?”周筠一下子就溫柔地看著何維德,滿臉的緋紅,也不知是被酒整的,還是被何維德剛才的話整的。
聽到周筠這樣說,何維德突然想起前世聽說過的,那句湧動一時的名言“我的仔宮,用不用關你什麽事!”說這句話的影視明星,好像也是東北人。
唉,東北女人就是這麽直來直去,敢愛敢恨,最在乎的是自己的感受,最在意的是愛的濃度和純粹,隻要有了愛,什麽名,什麽利,都可以統統地拋棄。
何維德舉起酒杯,一碰周筠的酒杯,說了一句“感情深,一口悶,幹!”
就一口把剩下的半杯酒喝得一滴不留。
周筠見狀,也說道“感情深,一口悶,幹!”
接著一杯北大倉沒啦。
何維德斟上第二杯,一碰周筠的酒杯,說“感情厚,喝不夠,幹!”
“嘩”的一聲,又是一口,就把剛剛斟上的酒喝了。
周筠也是一碰何維德的空杯,說道感情厚,喝不夠,幹!”
第二杯也跟著喝光了。
何維德斟上第三杯,說道“感情鐵,喝出血,幹!”
“嘩”的一響,酒杯空了。
周筠舉起酒杯“感情鐵,喝出血,幹!”
第三杯酒也跟著空了。
何維德把剩下的半瓶北大倉一分為二,端起杯走到周筠身邊,對她說道“姐,把你的酒杯端起來。”
“你要幹嘛?”周筠不解地問。
“你端酒的手,穿過我端酒的手,然後,我們交叉把各人手裏的就幹掉。”
何維德沒有回答周筠的問話,而是繼續按照自己的思路,對周筠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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