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沒血緣,就創造血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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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一杯,潤潤喉嚨。”左愛琳答道。
何維德陪左愛琳喝了一小口紅酒後,問左愛琳:“你知道我今天為什麽單約你嗎?”
左愛琳端起酒杯又喝了一小口,答道:“你這種語言上的巨人,行動上的矮子,除了工作上有大事要我做,你還有什麽其他的事?”
“總不至於為了泡我,才單約吧?除非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左愛琳端起酒杯,走到窗邊:“西邊隻有落山的太陽。”
“那可不一定噢。你知道的,我老婆是國家幹部,不能多生小孩,我又特別想多要孩子。”何維德端著酒杯,也走到了窗子邊上。
“我問你,我們家鄉為什麽叫父親叫‘爹’,不叫‘爸’?你知道‘爹’是什麽意思嗎?”何維德接著又問道。
“叫爹叫爸,那都是一個地方的習慣,都是父親的意思,還有什麽其他的意思?”左愛琳不以為然地答道。
“這你對漢字的博大精深就不懂了吧?”何維德說道,“‘爹’由‘父’和‘多’兩個字組成,意思是有三個以上子女的父親,才能被稱為爹。”
“‘爹’字,不僅表示人丁興旺,責任眾多的意思,同時還表示,父親外出時都要帶有多個子女隨行的意思。”何維德接著進一步解釋道。
“所以,子女沒有達到三個以上的男子,是不能被自己的孩子叫做‘爹’的,隻能叫做‘爸’,或者‘父親’。這就是‘爹’和‘爸’的區別。跟著我長見識了吧?”
何維德盯著左愛琳,笑嘻嘻地說道:“所以,為了讓我這個‘爹’做得名副其實,泡幾個可以為我生孩子的女人,也不是不可能的哦。你在我身邊,可要有這個自覺性哦。”
“你還真有三妻四妾的想法啊?”左愛琳驚訝地問道。
“這有什麽奇怪的?我國一夫一妻製,最早提出的是191年《中華民國臨時約法》,真正實現,是從190年《中華人民共和國婚姻法》才開始。”
“你勾著手指頭算算,到現在,還不到44年的時間,你以為一夫一妻製的曆史已經很悠久了啊?”何維德不緊不慢地說道。
“胡說!窮苦人家,誰有三妻四妾的?”左愛琳反駁道。
“是啊,窮苦人家能夠討一個老婆,就很不錯啦。”何維德笑道。
“你!”左愛琳說出了“你”後,突然斷詞了。
“問題是,現在的我,已經不屬於窮苦人家了。”
何維德洋洋得意地給左愛琳補上了一刀。
“不過你放心,今天單約你,是有一件大事和你商量。如果你願意,我們就馬上行動。”何維德說道。
心裏卻在想,要不是和你太熟了,下不了手,早就把你泡了,說不定孩子都懷上幾個月了。
何維德把在清江市開發區新建清江市甲魚甲天下保健品公司的事情,前前後後,和她說了一個詳詳細細。
“時間就是金錢,我不想浪費時間。你願不願意,都表一個態。現在已經是時間不等人,你不願意,我好另外找人。”何維德最後對左愛琳說道。
“你為什麽要選我?能告訴我真實原因嗎?”左愛琳兩眼緊緊地盯著何維德的眼睛。
“第一,我相信你的能力,你能夠把甲魚甲天下公司做大做強。你是我最早認識的‘領導’之一。在金陵建築公司的時候,我差不多把你當成了一個多才多藝的神。”
“第二,我相信你的人品,你不會亂來,這是最重要的。從到建築公司開始,我就認識了你,並且一直在關注你,隻是你不知道而已。你不僅智商高,情商高,而且人品過硬。”
說到這裏,何維德走到她的身邊,半真半假地耳語道:“如果不是我現在已經討了老婆,非壓倒你做我老婆不可!”
其實,這才是最重要的一個原因。
何維德從見到左愛琳開始,就一見鍾情,不可自拔地喜歡上了她。
可惜那時自己隻是企業辦下麵一個建築公司的農民工,根本就沒有勇氣表白,隻能把心思藏在心底裏。
後來莫名其妙地就和姚慧霞結了婚,有了法律上的妻子,就更加沒有機會表白了,隻能開開玩笑,借玩笑表詞達意了。
“就這兩條?沒有其他的了?”左愛琳有些不甘地問道。
“還不夠?”何維德也有些驚訝。
莫非,她真的還把我的玩笑當真話,希望我和她發生一些故事?
這對於她,並不一定就是好事。
“不夠!”左愛琳直截了當地答道。“如果僅僅是這兩條原因,有的是人選,根本沒有必要找我。”
“甲魚甲天下公司的所有投資由你出,市場由你來開辟,對我幾乎毫無約束,你就不怕富了尼姑窮了庵?”左愛琳反問道。
“你不是那樣的人。”何維德弱弱的答道。
“人是會變的。要想防止人向壞的方向變,一是要用製度約束、規範和處罰,二就是用感情、用血緣來牽製,三就是滿足人的正常需要。”
左愛琳突然侃侃而談起來。
這讓何維德大吃一驚。
左愛琳還有這麽一麵,不當領導實在是太可惜了。
“你說得倒輕易,屬於感情和血緣範圍的人,畢竟是少數,而且這些少數並不一定就適合做領導。”何維德說道。
“沒有感情就培養感情,沒有血緣就創造血緣,不就把關鍵的少數,抓住在自己的手裏了?”左愛琳笑道。
“比如。”何維德說出了這樣兩個字。
“你何必比如?你一個大男人家,就為什麽不能自己比如比如,非得要逼著我,把我自己比如出來不可?”左愛琳一副豁了出去的做派。
“我懂了。”何維德點點頭,自言自語地說道。
“你懂了?你懂了什麽?”左愛琳反問道。
“因為你是我最早的單戀,現在的我,已經結了婚,無法給你婚姻,所以我不想害了你,誤了你的青春,誤了你的一生,知道了嗎?”何維德很是無奈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