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她才笑眯眯地問道：“何經理，看夠了沒有？”
    “沒有。”何維德一本正經地說道：“你是第一個讓我看不夠的女人！”
    “你可別誇姐姐。姐姐經不起誇，一跨就會飄，一旦飄到了你的身上，你這小身板，可不一定承受得了的哦。”馬麗芳兩眼情波不斷。
    “那可不一定。”何維德自信地笑道。“你告訴我，想和我說什麽事情？”
    馬麗芳告訴何維德，清新縣最近打黃掃非的力度很大，派出所隔三差五的，就到各個酒店查房，同房的男女沒有結婚證的，一律都要按照賣淫嫖娼處理。
    你和你的女朋友，如果接到前台打電話，說要查房了，就趕緊神速歸位，不能再呆在同一個房間。
    “你為什麽要幫我？”何維德問道。
    天下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
    “這一方麵是我們的職責，酒店不希望任何一位客人，遇到不愉快的事情。”馬麗芳解釋道，“另一方麵，我表妹小麗，開始是你請的保姆，現在又是你的副經理。”
    “小麗是你的表妹？”何維德不相信地問道。
    “小麗如果不是我的表妹，我怎麽認識你？”馬麗芳反問道。
    “那你什麽時候，就認識我了？”何維德繼續問道。
    “就是那次，你和小麗、馮黎娜一起，在營江縣招待所唱歌的那次。”馬麗芳怪怪地笑著說道。
    原來是她！
    何維德終於找到了，那次自己忍不住的原因了。
    他二話不說，一把將馬麗芳拉入了自己的懷裏。
    他要讓她親自體驗馮黎娜的經曆。
    良久，他才問道：“你吃了口香糖？”
    馬麗芳莫名其妙，搖了搖頭予以否認。
    “那你舌頭，怎麽香香的？”何維德問。
    “我有體香。”馬麗芳驕傲地說道，“你再聞聞我的其他地方，是不是也有一種淡淡的奶香味？”
    何維德聞了聞她身體的其他地方，果然都有一種淡淡的體香味。
    他點了點頭，便慢慢地在她全身聞了起來。
    “你是除了我男人和孩子外，第一個知道我是有體香的人。”馬麗芳喃喃地說道，已經完全沉陷進去。
    兩個小時後，他第一次有了一種身體被掏空的真實感覺。
    他回到自己開的房間，倒頭就睡著了。
    連生物鍾這次都沒有準時提醒他起來。
    如果不是馮黎娜走過來敲門，他真的不知道，自己會睡到什麽時候，才自然醒。
    何維德和馮黎娜吃完早餐，回到房間時，馬麗芳來了。
    “何經理，小馮，你們難得到我們清新縣來一次。我想請你們兩位，一起到我家裏做客，不知道有沒有這個麵子？”馬麗芳笑盈盈地說道。
    何維德看著馬麗芳那真誠的表情，忍不住聯想到影後兩個字。
    現實生活中的每一個成年人，幾乎都是影員。
    唯一的區別是，表演超水平的是影帝影後，表演優秀的是明星大碗，表演一般的是群眾演員。
    心智正常的成年人，對自己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心裏有數有底有譜的。
    心智還沒有發育成熟的人，才會圖一時之快，不管不顧。
    何維德見馮黎娜一臉萌逼，趕緊和她解釋道：“她是你嫂子的表姐，叫馬麗芳，是這裏的正式員工。”
    馮黎娜馬上反應過來，跟著她嫂子喊道：“表姐，那怎麽好意思呢？”
    “那有什麽不好意思的？你是我表妹的小姑子，何經理又是我表妹的老板，我自然是要盡好地主之誼。”馬麗芳十分自然地說道。“就這麽定了，到時我來接你們。”
    這是一個小縣城，一根煙的功夫，就把整個縣城轉了一個遍，又回到了在大酒店開的房間裏。
    兩個人坐在房間裏，沒有書，沒有報刊雜誌，更沒有智能手機，你看我，我看你，看著看著，就又看到了一起，變成了一體。
    六點鍾，天還沒有亮，屋外一片漆黑，何維德就醒了。
    感覺到有什麽東西，沉甸甸地壓在自己身上，連腳和手都感到很難動彈。
    他好不容易把右手伸了出來，摸著一根拉線開關，一扯，頓時，房間亮如白晝。
    眼前的景象令他大吃一驚，徹底清醒。
    昨晚的酒喝得太多了。
    十一點半鍾的時候，馬麗芳老公到縣氮肥廠上零點到八點的班，馬麗芳要到大酒店值零點到八點的班，便和何維德、馮黎娜一同到了大酒店。
    後來發生了什麽，腦袋裏一片空白，一點也想不起來了。
    他小心翼翼地把馮黎娜，抱著自己的手和搭在自己身上的腳，輕輕移開，和她蓋好毯子。
    然後再小心翼翼地把馬麗芳，壓在自己身上的身子慢慢挪開。
    剛要和馬麗芳蓋毯子，她就睜開了眼睛。
    她睜著一雙大眼睛，手指著馮黎娜：“她怎麽也在這裏啊？”然後看看自己的全身，突然就在他耳邊笑道：“你這是雙飛？”
    三人在酒店吃早餐的時候，馬麗芳問何維德：“喜歡喝白開水嗎？”
    何維德一邊吃饅頭，喝稀飯，一邊答道：“喜歡。有味。”
    “喜歡喝，我就按時給你郵寄過去，到時你熱熱，就可以喝了。”馬麗芳說道。
    “那太麻煩了。”何維德答道。
    “不麻煩，隻要你喜歡就行。”馬麗芳笑道。
    “你們在說什麽白開水的，我怎麽聽不懂？”坐在一起吃早餐的馮黎娜，聽到他兩的問答，一陣莫名其妙後問道。
    何維德和馬麗芳相視一笑，答道：“白開水，就是開水涼了之後的水，不加任何添加劑的，叫白開水。加了白糖的，叫白糖開水。知道了嗎？”
    “哦。這就叫白開水。”馮黎娜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吃完早餐，告別馬麗芳後，何維德開著桑塔納，往自己前世的村子裏轉了一圈，看了看自己前世住過的房子，才依依不舍地離開村子，往營江縣的方向開去。
    何維德一邊開車，一邊問道：“娜娜，你想在營江上班，還是到清江上班？”
    “我想跟在你身邊。”馮黎娜直通通的答道。
    “我已經結婚，不可能給你婚姻的。”何維德說道，“跟在我身邊，隻能徒增煩惱和悲傷，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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