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 還挺守男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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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陸桑酒聽到謝凝淵這個形容,也頓時被勾起了好奇心。
“很有創意?”
她一臉狐疑的拿起筷子,正想嚐一口,卻忽然被謝凝淵按住了她抬起的手。
陸桑酒微微一怔,還以為他是關心自己,於是說道:“我知道很難吃,就是好奇嚐一口,沒關係的。”
結果謝凝淵卻將她手中筷子抽出來,塞了一把新的筷子給她,“我隻是想說,這個筷子我用過了,給你換把新的。”
“反正是你做的,你隨便嚐,我還挺想看你多吃點的。”
陸桑酒:“……”
行吧,是她自作多情了,這貨怎麽可能這麽好心!
不過她都沒注意筷子的事兒,謝凝淵倒還挺守男德。
她拿著新的筷子,夾了一小塊青椒放進嘴裏,然後……臉色瞬間就精彩紛呈了起來。
這滋味怎麽說呢?就很難想象,一道菜可以這麽鹹、這麽甜、這麽酸……又這麽辣!
這感覺真是一口爆炸,讓她多一息的時間都沒忍住,直接就吐了。
剛剛她還覺得謝凝淵矯情,太過小題大做,現在卻終於理解他了,甚至覺得他居然堅持了三息,真是太不容易了。
謝凝淵在旁邊一臉的幸災樂禍,但總算還知道給她遞水漱口,“怎麽樣,是不是很有創意?”
陸桑酒漱了幾次口,嘴裏才終於舒服了一點,然後非常納悶兒,“怎麽會這樣呢?我明明就是按照菜譜做的啊!”
謝凝淵好奇,“菜譜?那你說說看裏麵的調料是怎麽放的?”
“一兩鹽,一兩糖……”
陸桑酒剛說了兩個,謝凝淵就無語了,“停,誰家放鹽放糖按兩算的?你這菜譜哪兒買的?”
陸桑酒:“……”
之前她一直以為是自己的操作出了問題,卻從沒想過菜譜有問題。
畢竟顧訣那麽言之鑿鑿的說自己會,他那樣的人怎麽會做撒謊吹牛這樣的事呢?
結果……就這麽打臉了。
陸桑酒先是懷疑人生,然後又覺得,是不是有什麽誤會?顧訣應該不會故意騙她啊。
但是猶豫了一下,又覺得若是傳訊符問他,會不會讓他誤會自己是在責怪他?
還是算了吧,回頭見麵了再問,又或者不問也行,總歸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
就是稍微有點沮喪,第一次下廚,結果做的這麽難吃……所以這頓還是得吃辟穀丹嗎?
歎了口氣,陸桑酒將菜倒掉,“吃飯今天是請不了,請你吃辟穀丹吧。”
謝凝淵看她剛剛臉色精彩紛呈的,覺得菜譜這事兒其中大概有什麽內情。
但是她沒說他也沒問,隻是見她有點失望,便叫住了正準備離開廚房的她。
“吃什麽辟穀丹啊,不就是做飯,你好好看著。”
說著,謝凝淵便挽起衣袖,開始將食材從儲物袋中一一取出。
他衣袖挽起,露出手腕上那道長長的傷口,看著觸目驚心。
但是他洗菜、切菜的樣子,卻又意外的賞心悅目。
陸桑酒腳步頓住,看了一會兒才有些好奇的問,“你居然還會做飯啊?”
謝凝淵頭也不抬,“這不是很簡單的事嗎?也就傻子才學不會。”
陸桑酒:“……”
我真是謝謝你了!
謝凝淵給她的感動,永遠持續不過三息。
不過他並沒有沒吹牛,洗菜、切菜、炒菜,全部弄的井井有條。
他也沒讓陸桑酒動手幫忙,她便隻是站在一邊看著他做,然後看了他放調料的量,才終於知道自己之前放的量有多麽離譜。
半個時辰之後,兩葷兩素,一人一碗靈米飯,兩人終於坐在餐桌前吃上了熱乎的飯菜。
而且謝凝淵同樣做了青椒肉絲,陸桑酒嚐了一口……真的好好吃啊!
當然其他的菜也一樣味道極好,陸桑酒吃的心滿意足。
於是到了最後,她忍不住開口,“那個……你能給我一個菜譜嗎?”
萬一以後還有這種時候,她也不至於隻能啃辟穀丹了不是?
結果謝凝淵卻道,“剛剛做菜的時候你不是都看見了嗎,不至於這都記不住吧?”
“這四道菜我倒是記住了要怎麽做,但我也不能隻會這四個菜吧?”
謝凝淵一本正經:“可我就隻會這四道菜啊。”
陸桑酒:???
這一刻的陸桑酒,是真的信了謝凝淵的話。
但第二天謝凝淵又拉著她去廚房,她眼睜睜看著他又做了新的四道菜之後,她就明白是她太天真了。
“所以……你就是嫌麻煩,不想教我對不對?”
謝凝淵看她一臉幽怨,便故意道,“我隻是覺得,以你這個做飯的天賦來看,不實際操作給你看,我實在擔心你出去給我丟人。”
陸桑酒:“……”
她不服氣道:“分明就是那個菜譜的問題,跟我的天賦有什麽關係?”
“你別瞧不起人,要不明天我來做,你看我能不能做出好吃的菜!”
謝凝淵看她那不禁逗的樣子,不禁低聲笑了起來,在她即將惱羞成怒的時候,才終於開口。
“算了,你不是想多學幾道菜嗎,就趁著這些日子多教你一些,以後怕是再沒有這樣的機會了。”
陸桑酒本來正生氣呢,結果對方又來這麽一句,她倒是有種力氣頓時沒處撒的感覺。
憋了半天,隻幹巴巴的哼了一聲道,“會信你有這麽好心都怪了!”
謝凝淵抬眼看她,“其實你可以試著相信我的,因為這世上除了你最親近的人以外……我大概是最希望你能過的好的人了。”
陸桑酒看他神色間帶著幾分認真,不禁納悶兒,“為什麽?”
他輕輕笑了一下,“大概是因為……我想在你身上看到另一種結局。”
謝凝淵說這番話的時候,神色平和,眼底卻又似有萬千情緒湧動。
他說的不甚清楚,但陸桑酒卻似乎有點理解他的意思了。
沉默片刻,她認真看著謝凝淵,神色堅定,“放心,我一定會的。”
謝凝淵挑了挑眉,眼底浸染上幾分笑意,也沒有問她是會試著相信他,還是一定會過的很好。
總歸無論是哪一種,都是極好的。
謝凝淵這次回來之後,便沒有再離開了。
他受了傷需要靜養,陸桑酒亦是精神疲憊,兩人都算是“傷患”,倒是誰也別嫌棄誰,頗有一種湊在一起搭夥兒養病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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