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八七章 俺的臉為何這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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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水滸,正在造反!
酒桌,自古以來就是人們交流感情的場所。幾杯酒下肚,酒酣耳熱,話題就多,攬著肩膀哥倆好。
王進跟東道主柴靜就是這種情況,觥籌交錯之間,暢談天下大事,說起海外諸國,提及山寨發展除了人就是物資,需要戰略縱深,打仗等同燒錢……
賞月樓內,阮小七抱著酒壇四處亂竄,不是舔著笑臉拍嫂夫人的馬屁,就是跑到柴進身邊敬酒,又或是來到武鬆和洪強旁邊吹牛打屁,拉近關係。
有這小子活躍氣氛,眾人推杯換盞,大說大笑,大吹大擂,聊聊北方的少華山,一場場酣暢淋漓的伏擊戰或者正麵碰撞,尤其是激動之處,如批量管會獨居啥的,令不知情的人驚呼或拍案叫絕。
說著奇聞趣事,河東田虎糾集八九千烏合之眾打破了縣城,招兵買馬。梁山的發展也是其中之一,開發八百裏水泊,各項生意利潤加起來超過十八萬貫。王倫提及這些事,昂首挺胸,底氣十足。
再不就是討論武藝或者排兵布陣的事情。
閣樓的人數不多,卻氣氛熱烈,一片歡聲笑語。
陸續醉的醉倒的倒,一直持續到午夜,眾人方才散去。
一場豐盛的接風宴下來!
,王進一行人與這位小孟嚐柴進廝混熟了,武鬆這位日後的打虎好漢也融入團體,關係也處得不錯。至少這位麵冷心熱的漢子見到眾人露出笑容。
這些都是事後了解,其實王進不清楚。
酒桌上
,他按照計劃,談妥了糧食,馬匹的買賣。
不得不說,柴家這個前朝皇族猶如百足蟲死而不僵。光是柴進名下田產就超過百萬畝,就更別說其他柴家人,每年靠著販賣糧食,就賺得盆滿缽溢。前不久秋糧陸續收上來,至少有百萬石。
至於馬匹買賣,柴進距離北方這麽近,同樣有所涉及。或明或暗支持了不少馬幫,與遼國薊州做著糧食買賣,認識不少人,暗中走私馬匹輕而易舉。
數十裏外的武崗鎮便是馬幫聚集地,拿著推薦信就可買馬。從中調度,搞到幾千匹好馬不是難事。
最後船隻的買賣隻談到一半,王進得知柴進名下有兩個造船廠和幾支船隊,又多跟登州,萊州,揚州等地造船廠東家有舊,正準備往下說的時候。這個便宜兄弟酒量不行,喝多了,倒下不省人事。
要不是親眼目睹米酒紅酒混搭喝了不少,又拍拍這家夥的臉頰,王進真以為這老小子故意裝醉。事情沒談完就不給力,隻能等到明天酒醒再說唄!
醉倒得不止柴大官人,阮小七,洪強全趴倒桌底。就連仨女人一台戲的尚桂花,扈三娘,李清清也喝多了。本來都是能喝的,可相互較勁,又幾種酒水混著喝。喝著喝著大發酒瘋,嘔吐不止。
“我沒醉,我怕你呀?再來。”
“啊,來,我還能喝,還能喝……”
“喝喝喝……喝個雞毛撣子啊!瞧瞧你們這副瘋癲模樣
。喝酒就喝酒吧!學人白紅混搭,當喝雞尾酒?”
回到東苑的路上,王進拒絕了隨從領路,罵罵咧咧。他背上趴著扈三娘,左邊攙扶搖晃的尚桂花,右邊則是暈頭轉向的李清清,兩女不服輸的嚷嚷。
尤其是那李清清,喝醉之前看不出來,喝多了爆發了,學人家猜拳又吼又叫,這不嚷嚷後還吟詩唱上了“昨夜…夜夜雨疏風…風驟……,濃…濃睡不消……”
“哎,看著挺文靜的一個女人,喝多了跟個瘋子似的。”王進使勁拽著女人的胳膊不讓她摔倒,看著她那醉醺醺又狂熱的模樣,忍不住唏噓連連。
這時,或是走路顛簸,趴在王進背上的扈三娘突然幹嘔一聲,在王進變色中,迷迷糊糊開始嘔吐。
“三娘,往旁邊吐,往旁……哎喲,我靠。”王進隻來得及側頭呼喊,就聞到刺鼻的酒味,接著一股熱流延著後脖領流到後背,刹那間齜牙咧嘴,想來一招“老龍抖甲”甩掉女人,可最後化為長歎。
“嘿嘿嘿……”尚桂花在旁邊傻笑。
“笑笑…你笑個毛線。”王進沒好氣地狂翻白眼,也不管女人嘔吐,裹挾著三個姑奶奶回到下榻之處。一路抱怨“老子也是上了頭,幹嘛不讓人幫忙”?
撞開門,挨個把三個女人丟到床上,王進這才用火折點燃蠟燭。邊扯掉被弄髒的衣服,邊拿著銀盆舀來溫水。替女人擦拭臉頰,脫掉鞋襪,洗腳,又罵
又嚷“他娘的,我堂堂梁山之主,多少也算個反派大boss。到頭來,還要老子伺候你們?”
“這他嗎憑什麽?”
說實話,王進在酒桌上推杯換盞,哪怕這個時候酒精度數不高,哪怕經過後世烈酒毒打,卻架不住數量多。此刻的他腦袋暈乎乎的,也有些喝多了。
男人罵著罵著,聲音嘎然而止,呆呆地看著床上的三個女人。雖然是披頭散發,但曼妙身材很誘人。此刻蹲在地上的姿勢恰好看到了可愛的紅肚兜。
盡管女扮男裝束縛住了大兔子,卻難掩其博大的本質。王進一下子看得有些癡迷,心裏那股邪火竄出來,仿佛渾身的血液往小腹以下的地方流竄。一個帳篷悄然幾乎瞬間便已形成,猶如鯰魚抖動。
在這一刻,女人沒有反抗之力。
在這一刻,他非常想撲上去爆發一波。
王進越想越口幹舌燥,臉頰發燙,仿佛心裏深處有蠱惑之聲回蕩,“王進,這個天賜良機,隻要撲上去就能輕易占有,她們以後就隻能跟著你”。
“王進,好歹兩世為人卻從沒碰過女人,是因為你的怯懦膽小。隻要臉皮夠厚,隻要無恥,撲上去就能體會到人世間最美妙的東西,而且天天擁有”。
“王進,你看看她們,擁有較好的麵容,黃金比例的s身材,修長的大白腿,盈盈一握的小蠻腰……”
……
啪的一聲,王進給了自己一個耳光,打斷了胡思亂想,
也扼殺了邪念,望著李清清,惋惜的搖頭歎氣“我靠,衝動是魔鬼,趁人之危,算不得好漢。況且有外人,真要借酒上了,又是一堆麻煩。”
王進靠著意誌力將那股欲望給壓在心頭,像個居家好男人似的迅速收拾妥當,又給三個女人蓋好被子,並在尚桂花,扈三娘額頭親了下,端著盆走了。渾然不覺關上門的時候黑夜中有人睜開眼……
……
翌日,旁邊阮小七的房間裏傳來喝罵之聲“滾開,老子是個男的,你睡個覺能不能不要動手動腳?”
王進一腳把阮小七給踹下床,罵罵咧咧的穿好衣服。看著在地上四仰八叉還在睡的家夥滿臉無語。昨晚有些暈乎乎不知去空房間,卻跑到這裏來了。
他發誓,來這裏湊合一晚是個錯誤的選擇。這毛頭小子估計是做了春夢,一晚上嘿嘿傻笑,不得消停。還經常把滿是酒氣的嘴巴撅得老高湊過來。
王進沒有客氣,甩手就是大嘴巴子,打得對方縮回去。所以,一晚上提防這個混蛋,睡得不怎麽好。
“喝酒誤事,喝酒傷身,以後一定要嚴格控製酒量。不然哪天朝廷大軍來圍剿,斷頭台上喜相逢。”
王進一骨碌翻身下床,穿好鞋襪,走到阮小七旁邊踢了踢發現對方哼哼唧唧沒反應,立馬就在心中暗自警覺。把阮小七拎起甩到床上,替他蓋好被子。
恰好阮小七在這個時候醒了,迷迷糊糊看見有人
幫自己蓋被子,當看清來人時既感動又有些疑惑。
“哥…哥哥……你怎麽在這裏?”
“七郎,你醒了。”王進暗道好險,露出一個和煦的微笑“哎,昨晚我也喝多了。照料完那兩個女人。我又沒娶她倆,沒敢留下來,就來這裏湊合。”
“哦哦,原來是這樣。”阮小七有些敬佩的點頭,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伸手撫摸自己的臉頰怪叫“哎啊,哥哥,俺臉為何這麽疼啊?好像腫了?”
“估計是喝酒喝多了,身體不適,以後一定要注意。”王進心說是我給你打的,卻是板著一張臉強忍住不笑,關切地檢查,一本正經地說並叮囑。
在這個小夥子舉手發誓以後不喝醉的聲音中轉身離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