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光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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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棄之顧不得多想,生怕水中再出現什麽怪物,拖著疲憊的身體爬到樹的頂端,將不餓抱在身上的繩子解開之後,這才背靠著樹幹大口喘息起來。
他突然感覺到自己大腿處傳來劇痛,將衣服掀開後,他這才看見上麵居然趴著左右兩腿居然趴著一條大水蛭,正在不停地蠕動吸血,王棄之擦了擦匕首,將兩個大水蛭挑下,這才放心地靠在樹幹上繼續休息。
王棄之頓時明白了,原來這樹林之中,每一片區域都有一個老大統領,現在他已經將這裏老大解決,他成了這裏實際的掌權者,相信四周的野獸也不敢貿然出手了。
王棄之相同這一點後,心中便安心了不少,他現在不能在此處過多久留,他長期浸泡在水中,身體遲早會泡爛,必須盡早離開這裏。
將體力和內力稍微恢複了一些,王棄之便背著那些肉幹,抱著不餓繼續趕路。
不遠處空中樹枝之上,赫然站著兩人,正是魯敬之和吳雲言師徒二人。
剛才魯敬之用內力設這一層禁製,他們二人可以看到水中情況,而王棄之卻看不到他們。
他們師徒二人之所以會來此地,魯敬之這個當師父的還不是怕徒弟們,所以便帶她出來散散心,便來了此處看看王棄之情況。
魯敬之看著王棄之剛才表現,不住地點頭,扶著胡須稱讚道:“這小子能以如此低劣的武功將這畜牲殺死,果真不簡單。”
剛才大戰吳雲言看得真切,這家夥戰鬥經驗就算是她也不敢阻止相提並論,能在如此危急情況下找出敵人弱點,說明這家夥頭腦不僅聰明,而且還極其冷靜,就算一向冷傲的吳雲言也不得為之讚歎上一句,同時她也感到好奇,這一路這小子到底經曆了什麽。
雖然吳雲言心裏十分詫異,但神態上卻沒有任何波動,冷冷地說道:“他就算再怎麽厲害有何用?還不是身份和武功低微的沒用廢物,這種人我們楚地和解煩營多的是。”
魯敬之並沒有反對什麽,外這丫頭眼中這小子就是一隻螻蟻而已,但他還是說了一句,“言兒,你萬不可小瞧這小子,從他的氣息我便可以判斷,這小子過不了幾天便可以突破中星位,看來他還真不是在說笑。”
吳雲言此時才露出一絲詫異的表情,眉毛輕挑,“師父,你沒有感覺錯吧!”
魯敬之輕輕搖頭道:“沒有,所以言兒,你要明白一事,這世上確實大多人都是螻蟻,但這個螻蟻不一般,很可能會吞掉大象,長出翅膀飛向空中變成一條巨龍。”
吳雲言聽到此話後,立刻便想起她在山洞之中對王棄之說的那句話,莫非真的是他感覺錯了?
“師父,你不是向自恃清高,看不起任何人嗎?如今怎麽會對一個無名小子如此刮目相看?”
若是解煩營其他人敢對自己這麽說話,他早就一巴掌將其拍死了,但在這丫頭麵前,卻沒有任何一點脾氣,隻得笑著解釋道:“這麽多年了,我還從未有過如此感覺,在我見到這小子的一瞬間,我便覺得此子將來定有一番作為,還是那種很大很大的作為,若不是言兒身份原因,我都想為你和這小子牽線搭媒了。”
聞言,吳雲言聽到此話,臉色立刻變得有些通紅,笑罵了一句,“師父,你可能越老越糊塗,什麽話都說得出來。”隨即她便身形一閃離開了此處。
其實這丫頭還不知道,在她心中,已經不知不覺真正喜歡上這個無名小子了,這就是所謂的美女愛英雄吧!
王棄之在水中不知走了多久,突然看見前方有一絲光亮,立刻加快了速度往前方走去,一塊草地出現在了他的麵前,中間還有一處水潭,正有水流不斷地從裏麵往南溢出,形成了一處小溪,往他來時的樹林流去,水底定然有一處泉眼,否則這裏早就幹涸了。
王棄之看到這一幕,瞬間便明白了,怪不得他來時的樹林竟然有這麽多的水,原來是這水潭在作怪。
這塊空地雖然是個盡是落腳的好地方,可王棄之被這奇怪森林給整怕了,生怕突然跑出一頭野獸再與他大戰幾百回合,他現在都沒怎麽休息過,哪受得了這般招待,所以還是小心為妙,大不了他繞道走便是了。
讓這家夥奇怪的是,他無論在此弄出多大動靜,居然連一個野獸都沒有,奇了怪哉了,這麽好的地方那些畜牲應該會積極搶奪才是,不應該會這麽安靜,想不通這家夥索性不再想了,便站起身,大搖大擺地來到水潭邊上,既然此處沒有野獸,從今日開始,這裏便屬於他了,大不了再打一架便是,沒什麽好怕的。
其實這小子還不知道,此處正是那巨蟒的老巢,既然這條畜牲已經死了,自然成了無主之地,王棄之要是知道此事,他豈不是要樂開了花。
王棄之先是生起一堆火來,直接將自己衣服脫了個精光,光著屁股坐在水潭邊,他也沒有覺得丟人,反正這裏除了自己外,就沒有一個大活人,全是一些野獸畜牲,就算是不餓也是條小公狗,它愛怎麽看就怎麽看,又掉不了一塊肉。
其實這家夥還不知道,不遠處樹枝上,正站著一個少女,正是吳雲言,她剛才經師父那麽一說,已經對王棄之徹底產生了興趣,便偷偷跟了上來,誰知她剛到這裏便看著這渾蛋正光著屁股甩著自己小鳥四處晃蕩,羞得吳雲言是滿臉漲紅,若不是有禁製阻擋,他都以為這小子是故意的。
吳雲言剛想轉頭離開此處,誰知她突然想起了一事,這小子不是在山洞之中將自己身體看了嗎?自己又有何不好意思了,這就算扯平了,便紅著臉繼續盯著這小子。
王棄之似乎為察覺了什麽,似乎有人在盯著自己一般,可他向四周看了一圈,還是沒看到周圍有任何人,以為是感覺錯了,便不再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