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一章 地獄般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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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敬之一掌看似打的輕飄飄,落在白靈起臉上卻極重,直接將後者打的暴飛出去,砸在了監獄後方牆壁之上。
“廢物東西,我可沒教你這般威脅無名。”
眾人嚇得變了臉色,除了王棄之外,所有人都跪了下來,匍匐在地上微微顫抖,生怕將軍遷怒於他們。
白靈起被這一掌打的是七竅流血,腦袋暈暈乎乎的不知所以,顫巍巍站起身後立刻便跪了下去,顫抖的聲音哀求道:“將軍贖罪,下屬知錯了。”
魯敬之不管白靈起如何哀求,依舊一步一步的走了過去,每一步看似輕飄飄的,實則重如千斤,腳下不斷有沉悶聲響起,嚇得後者是冷汗直流,卻不敢動彈半分,仿佛如那待宰的羔羊一般等候屠夫的到來。
王棄之看情況不妙,立刻擋在了魯敬之麵前,這白靈起說話雖然氣人,但罪不至死,給他一個教訓便夠了,連忙說道:
“將軍不可再動手了,我雖與他有點小矛盾,但也不是什麽大事,此事就這麽揭過去吧!”
魯敬之停下了腳步,對著王棄之微微一笑,盡顯和藹,他看向白靈起時,臉色立刻陰沉了下來,轉瞬間便換了兩副截然不同的麵孔,讓人不寒而栗。
“你起來吧!既然無名都替你求情了,這件事便這樣過去了,若是再有下次,天王老子來了也救不了你。”
白靈起連忙謝恩。
魯敬之讓跪在地上的起身後沉聲說道:“繼續。”他則是帶著這些後輩繼續觀看這裏的風景。
這些少男少女經過這一鬧,以為能不再看這裏殘酷景象,如今看來還是躲不過。
越往裏走,場景越是不堪入目,有剜眼的,斬手的,更有削鼻的,看的人是一陣頭皮發麻,有幾個女孩子再也堅持不住,居然哭了出來。
最後一級是最殘忍的,有獄卒手持剃刀一點點將犯人血肉割去,露出那森森白骨,而那犯人呢,臉色雪白,先是疼的整張臉都扭曲起來,後來整張臉變得麻木了,雙眼空洞,整個軀體仿佛那無主之物一般。
旁邊一個牢房也是坐著這種酷刑,一獄卒拿著一個小刀正從犯人頭部一點點將皮剝開,從脖頸再到身軀,那犯人痛苦的不住的扭動的身軀,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隻得默默忍受。
前來參觀之人終於忍受不了,有的躲在地上狂吐不止,有的臉色慘白楞在當場,更有的直接暈厥過去,隻有王棄之站在原地陰沉著臉始終不說話,他倒不是害怕,而是覺得這種作為實在太過殘酷,不是人該做的事。
稍微穩住心神後,王棄之終於想明白了,這魯敬之之所以會讓他們這群後輩前來參觀,不就是為了磨煉他們心神嗎?可這種做法真的可行?就算將心神磨煉的如精鐵般堅硬又如何?最終沒了人性,變成了一具行屍走肉。
魯敬之將那些施刑的獄卒叫了過來,用嚴肅的語氣問道:“這群家夥招了沒有。”
那幾名獄卒低著頭,不敢抬眼瞧這位將軍,隻是如實答複,這些家夥嘴硬如石,不論身體承受多大的痛苦也不透露出半點。
魯敬之點了點頭,剛想讓這些獄卒忙活自己事情,卻被王棄之叫住,他可對這群心狠手辣的家夥沒半點好感,甚至可以說厭惡,所以對他們說話的語氣有些不太友善。
“我問你們,這些犯人都是什麽人?”
若是放到平常,這些心狠手辣的獄卒都不正眼瞧這小子一眼,年紀輕輕有何本事能和他們這般說話,可看到這小子剛才出手的很辣,再加上將軍格外的袒護,所以他們對眼前這小子又敬又怕,若是稍有不慎,便會落個淒慘離世的下場。
一個獄卒看了看將軍一眼,得到明確答複後這才恭敬的說道:“啟稟這位少俠,我們這一級關押的全是一些嘴最硬的家夥,像其他兩國的奸細探子,潛伏在我們楚地打探情報,至於其他級別的牢房關押的是什麽犯人,屬下便不知道了。”
這可真不是這獄卒在故意隱瞞什麽,這監牢有個規矩,那便是各級牢房之前不可打探彼此消息,一經發現,立刻便被大卸八塊,下場極為淒慘,當然,坐在一張酒桌上插科打諢還是可以的。
將軍魯敬之向那位獄卒點了頭,示意他講的不錯,可以下去領賞了。
等到那幾名獄卒下去以後,王棄之對著魯敬之冷笑了一下,開口譏諷道:“我說將軍大人,你這老家夥動用了這麽多酷刑,可得到了多少有用的情報?”
眾人聽到王棄之用這般語氣對將軍說話,還稱他是……“老家夥”,這小子真的不想活了不成?
誰知這魯敬之非但不生氣,反而笑嗬嗬地說道:“是老夫沒用,沒有問出一星半點有用的東西,無名你有沒有法子?”
王棄之繼續譏諷道:“你讀這麽多書,難不成讀到狗肚子裏去了?”
魯敬之麵露尷尬,被這小子當著這麽多人說自己,還真有些放不下臉了,但他依舊滿臉微笑地說道:“是我沒用,是我沒用。”
這下所有人震驚的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那可是高高在上的將軍大人,一向嚴厲威嚴,何時有過這等表現,並且被一個無名小子指著鼻子罵,難不成這小子真是他的私生子的私生子?
王棄之開始指責起來,道:“我就想問問你這當將軍的,這些人都是些什麽來路,大多都是來自黑金組織或者南疆掌權者心腹手下吧!”
魯敬之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你猜的確實不錯,還有一部分吃裏扒外的官員,那些人不值一提。”
王棄之繼續說道:“我打個比方,就是比方,你們不用多想,若是我們解煩營的人被別第那些暗地組織捉住之後,用這些刑法他們會不會說?”
一邊拍著自己胸脯魯敬之一邊說道:“我們解煩營一個個硬氣的很,就算被人千刀萬剮也不會透露出半個字。”剛說完此話,他似乎想到了什麽,久久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