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 化功四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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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棄之已經沒有繼續挑選秘籍的興致,他剛想離開,目光卻掃向了裂縫處,裏麵仿佛藏有什麽東西,便走過去查看。
他用手將碎裂的牆體扒開,發現裏麵藏有一本書,沒有猶豫,他便拿了出來。
這本書顯得破破爛爛,並散發出淡淡的黴味,翻開第一頁,赫然出現四個大字“化功四式”。
還沒等王棄之翻閱,坐在樓梯口的那位前輩開口發話了,“小子,我什麽都沒看見,我也什麽都不知道。”
王棄之連忙來到那位前輩身旁,對那些秘籍抱拳道:“多謝前輩保守秘密,我有一件事想請教您,不知這秘籍是何來曆?”
那位前輩卻答非所問道:“此事我會給你保守秘密,就當是替我們出那口惡氣的報答了。”
王棄之見問不出所以然來,便不再繼續問下去,將書本收起,再次抱拳致謝。
走到二樓,王棄之來到守門處,對守門前輩試探性地說道:“前輩,還需要在您這記下所拿秘籍的名字嗎?”
這位守門人搖了搖頭,“你並在在本樓層拿任何書籍,在我這不用做任何事。”
王棄之離開三樓,來到孔令節跟前,和他點頭致意後,便準備離開望江湖,誰知前者將其叫住,道:“好小子,做得不錯,你居然真的敢動手,是條漢子。”
王棄之微微一笑,“我自然不想惹麻煩,誰讓他們這般囂張,便一個沒忍住,收拾了他們一頓。”
孔令節豎起了一個大拇指,“小子,是個爺們,比我強。”
王棄之一擺手,大踏步的便走出了望江湖。
“你交代我的事一定會給你辦好的。”
看著這小子離開的背影,孔令節難得露出一絲笑容。
一離開望江湖,王棄之發現已是深夜,他怕蔣依依已經睡了,便準備回去,可他抬頭望向後者書房時,看到那裏還亮著燈光,此事宜早不宜遲,便決定現在過去看看。
來到隔天樓六樓,輕輕敲響了房門,熟悉的聲音再次響起,“誰啊!”
王棄之道:“我。”
“進來吧!”
王棄之打開房門走進去後,來到書桌旁,將白玉令牌放在桌子上,對於孔令節所求的事,猶豫半天也沒有說出口。
看著這小子為難的模樣,蔣依依道:“無名有話直說便是,不必這般藏著掖著,太不爺們了。”
王棄之一咬牙,還是將此事說了出來,並且還將他們如何認識的都講了一遍,生怕蔣依依誤會。
蔣依依麵色平靜地說道:“我知道了。”
王棄之十分好奇她的想法,一個沒忍住便問出了口,“你是如何看待這件事情的,或者說你對孔師叔有沒有意思。”
聞言,蔣依依顯得有些生氣,站起來一拍桌子,道:“臭小子,毛都沒長齊開始關心起大人的事情來了。”
見狀,王棄之剛想溜之大吉,卻被蔣依依叫了回來。
“站住,我還有事沒問你呢!”
王棄之明知故問道:“何事?”
蔣依依瞪了這臭小子一眼,沒好氣地說道:“你這臭小子,惹了這麽大的禍事難道就這麽算了?”
王棄之連忙解釋道:“掌門,此事也不怪我,是他們先找的麻煩,不過你放心,我是不會讓無夢山為難的,大不了將我交出去便是了。”
原本此事蔣依依還不怎麽生氣,那些人她早就有些看不慣了,就算王棄之不出手,以前者脾氣遲早會教訓這些渾蛋一頓,可聽到這小子這麽說,她真的有些生氣了。
“臭小子,將無夢山當成什麽了,這麽容易出賣自己的弟子嗎?放心,我絕對不會將你交出去,更不會對你有任何處罰,畢竟這件事也不是你的錯。”
王棄之嘿嘿一笑,道:“咱們如何處置這件事?”
蔣依依如實道:“那些渾蛋好應付得很,他們都是見利忘義之徒,大不了多給些錢財作為補償,若是他們還不肯罷休,別怪我們無夢山暗地裏使絆子了。”
王棄之連忙道了聲謝,便準備離開,他出來這麽久,言兒和卿兒怕是擔心了。
看到這小子匆忙離開的背影,蔣依依還是沒忍住笑了出來,看來是時候去那邊走一趟了。
她放下了手中的活,便趕往瞭望江湖,看守一看是掌門前來,立刻抱拳行了一禮,並喊了一聲“掌門”。
蔣依依點了點頭,對二人吩咐道:“開門。”
在無夢山,隻有掌門一人可以不用任何令牌出入望江湖,但僅限於前五層,至於這六樓,就算是她,沒有令牌也別想進去,那位老家夥可是隻認令牌不認人。
來到一樓後,蔣依依看到孔令節正借著油燈,捧著一本聖賢書讀得津津有味,她輕咳一聲,後者這才緩緩放下手中書籍,看到前者後,顯得格外激動,立刻站起身喊了一聲“師姐”。
蔣依依直接坐在了孔令節對麵的座位上,等到後者坐下後,她這才說道:“師弟,你還是老樣子這麽愛讀這些沒用的破書,真不知有什麽用?”
孔令傑沒有了與王棄之交談的威嚴,一臉尷尬地說道:“師姐說的是,無用之人就得讀無用之書。”
聞言,蔣依依變得有些生氣了,怒道:“孔令傑,我沒想到你會變成這般模樣,當初你追我的勁頭哪去了?這麽多年了武功依舊沒有絲毫進展,真感到丟人。”
孔令傑被這一罵,立刻如霜打的茄子蔫了,不知說些什麽好。
蔣依依不能看著這家夥如此繼續下去,便給他做出了一個承諾,“孔令傑,你什麽時候能突破到中天位,我便什麽時候嫁給你,放心這段時間我會一直等著你,不會接受任何男子的愛意。”
若是說蔣依依對孔令傑沒有一點喜歡,那是假的,隻不過以前她一心迷戀習武一途,等到察覺到時,孔令傑這家夥便跑到這裏躲了起來,按照前者脾氣,你願意躲著便躲著,老娘還不伺候了,這一拖便是這麽多年,若不是今日孔令傑拜托無名那小子捎口信,她還真懶得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