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脫險,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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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快一個時辰的時間,店主推著一架轆車回到了這裏,轆車上麵還放著鋤頭。
管亥拿起鋤頭從洞口的位置快速地挖起來,店主也幫忙挖。兩人都不知道李浩在裏麵的哪個位置,隻能從入口開始挖挖著。
就這樣一直到了傍晚。管亥的手掌早已經磨破了,但還在堅持。店主也早已精疲力盡了,他回去準備些吃的,給管亥送過來。
店主拿來了幾個饅頭,遞給管亥說道:“吃些東西吧,你這樣下去,哪怕身體再好,也會受不了的。”
管亥沒有說話,隻是默默地接過後吃了起來。他不相信李浩會出事,可這都要天黑了,才挖開了一點。哪怕人沒事,被這樣埋著,肯定也不好受。
突然,地麵震顫起來,動靜也越來越大。麵前坍塌的地麵翻滾起來,一道土龍從地裏衝出,上麵還站著個人。
店主看到這情景,已經傻掉了,手裏的饅頭也掉到了地上。管亥也沒想到會有這動靜,但也就愣了下神,他定睛一看,上麵站著的正是李浩。
李浩從土龍頭上下來了,然後來到管亥的身邊說道:“管哥,讓你們擔心了。”
“你!你!你是神仙嗎?!”店主聽到熟悉的聲音,一下回過神來,指著李浩,吃驚的問道。
“哈哈,店家,我可不是神仙。”
李浩對於這新修煉的術法非常滿意,以後自己也可以跟人對戰了。
店主一聽,不可思議地說道:“那你看看我怎麽樣?我覺得我從小就天縱奇才,肯定是一名天才。”
管亥跟李浩一聽,先是一愣,然後哈哈大笑。
看了看地上的鋤頭,李浩明白兩人肯定是為了救自己在這裏挖掘,走過去拍了拍店主的肩膀說:“修煉就算了,我告訴你,這麵粉還能做成包子,你隻需要……”
聽到李浩說出了包子的做法,店主也是非常的意外,想來李浩肯定是看自己幫忙的緣故。
“好了,店家,我們哥倆也該走了。以後,有緣再會!”
說出包子的做法,李浩也算是報答店主的恩情,雖然不大,但至少別人確實幫你了,然後招呼管亥一起離開了。
店主愣愣地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回想著饅頭和包子的做法,幻想自己以後發大財的場景,畢竟對一個生意人來說,還是錢財重要。
……
等離得遠了,管亥才問李浩,“裏麵到底發生了什麽?”
李浩把在墓裏麵的情況跟管亥說了一遍……
“你是說這是一位門派的掌教的墓?“
見李浩點了點頭,管亥也是吃驚不已。
“那你怎麽這是怎麽出來的?我看你出來的架勢可是不小啊。”
到現在,剛才李浩乘著土龍從地裏衝出來那一幕,還在管亥的腦海裏浮現著。
“是這樣的……”
李浩告訴管亥,在通道塌陷的時候,他剛好跑到中間的一間墓室。眼看頂上就要坍塌下來,便隻好到墓室的角落裏蹲下,這才沒有讓自己被活埋。想著暫時也出不去,就看起了那本典藏。典藏的名字是《奇門玄術》,裏麵都是五行秘法。他看到其中的秘法篇有可以操控土係的術法,就學了起來,然後就出來了。
聽李浩說得輕鬆,但管亥覺得這裏麵肯定也是充滿了艱辛,也非常佩服李浩的天賦。但他哪裏知道李浩有信息器這個作弊器在,而且還有《易經》跟《衍氣秘經》的功底。
“那你剛才出來的那招叫什麽名堂?”
“哈哈!艮字—地行龍!”
李浩食指與中指並豎,話音落下。一道寬約一丈,高約五六丈,長有七八丈的用土形成的龍從地下將李浩托舉而起。
看著李浩這耍帥的模樣,管亥先是愣了一下,然後無奈地搖了搖頭。
可這次解除術法的時候,李浩一個不穩,不小心跌落了下來,摔了個狗吃屎。他才剛學會,而且這招屬於秘法,運用起來還不是很熟練。
“額,哈哈哈!”看到李浩摔到地上,管亥忍不住哈哈大笑。
從地上爬了起來,李浩無奈地揉著臉道:”管哥,別笑了,我這才學會,已經很不錯了好吧。”
說到這裏,管亥倒是止住了笑容,好奇地問李浩:“說起來,你這夠厲害的啊?那麽快就能學會?不是說你們術士練得這些很難嗎?”
李浩隻是笑了笑,沒有說話。管亥也沒有繼續追問,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
平棘縣的一處暗室裏,之前那四人單膝跪著。其中兩名精神有些異常的男子,已經恢複了,不過精神還是有些萎靡。而他們身前站著一名黑袍人,黑袍人雙手背於身後,背對著他們。
“你們說,墓已經塌了?”沙啞的聲音從黑袍裏傳出。
“是的,大人。”
“就不能挖開嗎?”
“大人,那裏離平棘縣不遠,容易被過往的人看到。而且土地幹裂,很容易垮塌。”
沉默了一會兒,黑袍繼續開口問道:“垮塌前,還有一人進去了?”
“是的,墓穴坍塌的時候,那人還沒出來,應該是被活埋在裏麵了。不過那人還有個同伴,我們離開的時候,還在那裏。”
聽到手下的回答,黑袍思索起來。墓穴不可能無辜地坍塌,肯定是進去那人觸發了什麽。
“走,回去看看!”
不消片刻,幾人來到了墓穴的位置。看到地上那一片狼藉的樣子,都泛起疑惑。
一人勘察了一會兒,然後說道:“這些土根本不像是挖掘的痕跡,更像是被大範圍翻動過。”
“你們說會是那名大漢做的嗎?”
“應該不是,那人我看過,手上有很厚的老繭,明顯是練家子。”
聽著手下的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言論,黑袍沒有說話,他沒有見到過手下說的那兩人,也不好有什麽猜測。
突然一人開口道,“對了!大人,還有一件事。”
“說。”
“我記得之前那人進去的時候,有人叫他小心。那人我認識,正是城裏一家客棧的掌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