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來買呀，剛做好的壽司，香噴噴好吃看得見呀！”
    ……
    川流不息的人群，沒有一人願意停留下來看周凡賣的壽司。
    做得一般，賣相也不好，味道更是一般中的一般，讓人絲毫沒有絲毫地。
    窮困的他鬱悶地看著人流。
    眼見工資不漲，房租什麽的倒是瘋漲。
    周凡下班後的生活也從打遊戲被迫轉為練攤轉外快。
    三個月下來，在抖音上學了不少，但全部失敗！
    賣過小水母、擺過小飾品，卡通小風扇什麽統統失敗。
    也不知道什麽原因，按照正常的價格就是沒什麽人買。
    清倉大處理的時候倒總是被人撿漏，還圍得水泄不通。
    搞的周凡都想靜靜地思考了幾回人生。
    本錢一虧在虧，也成功的把四位數的存款降低到了刷爆兩張信用卡，三個網貸平台，變成負翁。
    正增長沒有如期實現，負增長卻不期而至。
    欠的也不多，幾萬塊而已，奈何在公司做網管的那點死工資隻夠每月填窟窿。
    痛定思痛！
    這次，看別人鼓吹賣壽司賺錢，他也學著做了一批。
    這東西本錢倒是不用多少，就當試錯。
    【壽司這玩意不就是米飯團子加紫菜、三文魚啥的裹成一團就行。】
    心底裏，周凡是看不起這東西的。
    如果是他自己的話，估計也不會在地攤上買這東西的。
    如果是個漂亮的小姐姐，那就另說。
    要不是什麽都長，工資不漲。
    周凡也不會把業餘時間從打遊戲看小說變成練攤。
    還有一點，他‘周大剩’這個外號可被全公司的人傳遍了。
    其實周凡年紀也不大，也就22歲而已，剛畢業還不到一年的他，從高中開始打工，硬生生被按在地上摩擦的有點出老。
    也不知道誰先開始傳地，周凡隻好假裝沒聽見。
    一心想著賺錢、找女朋友、結婚、生娃這條傳統練級打怪的升級路線。
    口都喊的冒煙了，還是沒賣出去幾份。
    現在才晚上八點多，按理說是黃金練攤時間。
    可這成交額才15快，還遠不夠覆蓋成本的……
    周凡心裏發怵了。
    【五塊錢一份很貴嗎？我都做成迷你壽司兩個一組賣了呀？】
    左邊賣煎餅果子的大哥倒是一直沒停過。
    時不時還轉頭對著周凡笑笑。
    那意思好像再說：回去吧，沒人買你的壽司。
    右邊賣頭飾的兩位小姐姐生意也好得很。
    剛剛就是她們買了兩份。
    周凡看到同行采購，還多送了人家兩份。
    又成功的虧損一單。
    當然囉，一分錢不賣的話那就虧損100。
    如果是自己有女朋友，肯定要捧場的。
    這是周凡做人的信條，禮尚往來嘛。
    無奈地周凡刷抖音刷的快沒電時。
    就準備再擺幾分鍾回去睡大覺算了……
    這時，耳邊一聲清脆：
    --叮，綁定宿主成功，激活合成係統。
    --叮，宿主，你好~
    【王德發？什麽玩意？我看小說看多了，出現了幻聽？】
    --叮，宿主，你沒有出現幻聽，真的綁定係統了。
    【係統，真的是你嗎？啥係統？】
    --叮，合成係統，萬物皆可合成！
    【挺牛逼啊，我試試啊。】
    周凡拿出兩張五塊的票子。
    【怎麽合成？是念咒語啊，還是要打一套合體拳什麽的？】
    --叮，那些過時了，隻要拿在雙手拿著對碰一下即可。
    【這麽簡單嗎？我試試~】
    周凡用練攤的小車擋住，將兩張票子碰在一起。
    --叮，合成五元鈔票成功，獲得十元鈔票一張！
    看著手裏嶄新的十元票子，周凡都要罵街了！
    【我去，這合成有什麽用？以舊換新嗎？還以為是相乘呢，結果是相加呀！】
    【你這係統啊，我跟你明說吧，廢了啊！廢了！】
    --叮，宿主，合成錢當然是一加一等於二，但是你可以合成其他的呀！
    這個提醒倒是讓周凡為之一振。
    心思也開始活絡起來。
    【是啊，我吃飽了沒事幹合成錢幹什麽？那合成出來也是假鈔啊！】
    【對了，可以合成壽司。】
    周凡可沒傻到在這大庭廣眾下合成。
    而是推著小車走進小巷子。
    暗又不是很暗，反正他能依稀看清楚。
    走得很慢，一邊走一邊合成。
    他就學了兩種壽司：紫菜壽司和肉鬆壽司。
    裏麵都一樣，米飯、黃瓜、雞蛋、火腿腸、黃蘿卜和沙拉醬。
    隻是外麵包裹的不一樣而已。
    做的也不多，各五十組。
    剛剛連賣帶送，也隻少了五組。
    剩下五十組肉鬆壽司，四十五組紫菜壽司。
    周凡雙手不停地抓著合成。
    合成成功的提示聲就一隻沒停過。
    --叮，合成普通的肉鬆壽司成功，獲得美味的肉鬆壽司一組！
    ……
    --叮，合成普通的紫菜壽司成功，獲得美味的紫菜壽司一組！
    ……
    【好家夥，總算合成完了！】
    周凡擦了擦汗，看著就剩一組普通的紫菜壽司。
    他也有些餓了，直接吃了。
    在出租屋裏，他也是做過幾次實驗，嚐過的。
    算不上很好吃，還過得去吧。
    屬於肚子餓了，實在沒別的吃的情況下，才會吃的那種。
    看著二十五組美味的肉鬆壽司，二十二組美味的紫菜壽司。
    【美味的到底是什麽味？】
    周凡對係統的這個形容很是不解。
    為了更深入的了解，他拿起一個美味的肉鬆壽司。
    壽司還沒入嘴，那香味已經順著呼吸道飄進身體。
    頓時，周凡就感覺嗅覺像打通了任督二脈似的。
    他能清楚的分辨出食材各自特有的香味。
    軟糯的米飯香~
    微甜的胡蘿卜~
    水嫩的黃瓜……
    拿在手上，也比普通的要軟糯，好像急著融入身體似的。
    放進嘴裏咬上一口，頓時多股更加美妙地滋味刺激著味蕾。
    【嗯，這感覺，吃一個槍斃我五分鍾都值！】
    要是他知道初戀的味道，肯定不會這麽形容。
    一組美味的肉鬆壽司下肚，胃部釋放強烈地信號：繼續吧，少年！吃光它們！壽司們受死吧！
    【打住，我可是要賣錢的。】
    周凡哼著歌、推著車，想回到原位。
    卻沒想到，自己的攤位被人占了。
    一位冷傲的女子擺著兩個大掛架在賣衣服。
    周凡有點社交恐懼症，特別是對有點姿色又冷冷的那種，更是隻會嗬嗬。
    所以，周凡很自然地沒說什麽，準備找過一個地方擺攤，無非就是位子差點，人流少點罷了。
    冷傲的女子看著周凡推著車過來，又退走，心中充滿不屑。
    下一秒，她鼻子聞著一股誘人的香氣，好像是那人賣的壽司味道。
    強烈地好奇心讓她上前問了句：“請問，你這壽司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