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空間新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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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站在黑土地邊上的人隻有她一個,李歡根本就進不來,程巧連忙閃身出了空間,果然看到臉色慘白的李歡,急的頭頭轉。
“媳婦,你咋忽然消失了,你去哪裏了,是不是不要我了。”
李歡見程巧出現,伸手用力的抱緊了她,無比忐忑的詢問。
“嗯,如果你不聽我的話,我以後就不要你了。”
程巧有些心疼,平時像一個惡棍似的男人,在自己的麵前居然露出如此無助的神色,上一世的自己真該死。
“媳婦,我記得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你剛來我們向陽村,上身穿一件紅底青色碎花的外套,黑色的長褲,腳上一雙黑皮鞋亮的我眼睛都閃了。”
程巧回憶的一下,自己那天不就是穿那套衣服嘛,記性可真好。
“你的臉雪白雪白的,一雙眼睛亮晶晶的,好奇的左看右看,我追隨著你的眼睛,也左看右看,然後你看到了我,那一眼,就把我給看進了心裏。”
“我怎麽不記得了。”
“我當時心跳得,像得了心髒病似的,連氣都喘不過來,那個時候我就在妄想,如果這個姑娘願意嫁給我做媳婦就好了。”
“所以那天你看到我中了許來弟的藥,就急不可待的……那個我了。”
程巧的眼睛眯了起來,故意嚇唬道。
“我……程巧,對不起,你那天有些……嗯,就是饑渴,所以我……”
李歡也回想到了那天晚上,如果讓時光倒流,他絕對還會做同樣的事情,不過那個許來弟嘛,就等著吧。
“回吧,我們村子應該交完公糧了,明天分糧,我或許分不到多少糧食。”
“許來弟不是還欠你二百塊嗎,我明天一定要一分不少的要回來。”
“忘記告訴你了,現在不是二百塊了,而是一百二十塊,上一次張月芳幫我要回了一百塊,再算上一些雜七雜八的,還欠我一百二十塊。”
“嗬嗬,欠錢就好,走,我們回去了。”
李歡踩著自行車,帶著程巧往向陽村的方向踩去,進村的時候,看到陳大柱一個人賣力的在小樹林這裏忙碌著。
一大片小樹林已經被鏟掉了,地上也弄得平平整整,而陳大柱正在做土坯,隻要這些土坯曬幹,就能壘房子了。
向陽村大部分人家都是這種坯壘房,坯壘房造價便宜,但每年需要往外牆抹泥抹牆,而且還不抗雨水衝刷。
李歡撇了一眼,冷冷的一笑:“媳婦,看來許來弟的好日子也快要來了。”
程巧點點頭,心裏也笑了,許來弟,屬於你的好日子即將要來了,我前一世所遭遇的一切,現在輪到你來體會了。
程巧回到了知青點,知青點裏悄無聲息,原來每個人在交完公糧後,都累得睡著了,程巧去了知青點的後院,找了一個僻靜的角落進入空間。
她解開了袋子,裏麵的種子很多,大多數是玉米和稻子的種子,程巧準備種地了,隻是手裏沒有農具,這就難辦了。
“哎,如果種子能自己種下去就好了。”
程巧自言自語道,可話音剛落,一整袋的玉米種子就這樣入在了黑土地上,把個程巧高興的,這也太魔法了吧。
沒多久,隨著程巧的意念,所有的種子都入了地,有玉米、稻子、小麥、高粱、蔬菜、還有一類種子程巧看不懂,但不妨礙她也種了下去。
種地就要灌水,可黑土地這裏沒有水,程巧想拿一個皮水管,一頭接在雜貨鋪的水龍頭上,一頭就放在外麵,這樣就可以澆灌土地。
或者直接去河邊,將河裏的水引渡到黑土地,這樣也能解決灌水的問題了,隻是等她找到皮管子出來的時候,眼前的一切又令她瞠目結舌。
黑土地按照種植的產物自動規劃成一塊一塊的田塊,連輸水壟溝和鬥渠都自動出現,程巧隻要負責將鬥渠的水灌滿即可。
程巧渾身都來勁了,走到雜貨鋪,插上皮管子,打開了水龍頭,又跑到了鬥渠,將皮管子放了進去,可奇怪的是皮管子裏根本就沒有水。
這可急壞了程巧,來來回回的不知道跑了多少次,她拔下皮管子,水龍頭就能出水,可接上皮管子,水龍頭就出不了水。
最後程巧終於弄明白了,雜貨店裏的水是出不了雜貨店的,看來隻能明天一大早去河邊引水了。
程巧在空間裏吃了一點東西,又洗了一個澡,然後出了空間,輕手輕腳的爬上了自己的鋪位,躺下思索著明天要做的事情,慢慢的也睡著了。
“程巧,程巧,快起來,我們要去領口糧了,早點去排隊。”
打算早起的程巧根本就沒有想到自己這麽好睡,還是被邊上的韓春梅把她叫醒,不然很有可能一覺睡到大中午。
悄悄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或許是懷孕的關係吧,自己有些嗜睡,不過等嫁給李歡就好了,不用這麽提心吊膽了。
“嗯,起來了,謝謝春梅姐。”
程巧伸了一個懶腰,慢吞吞的爬了起來,發現有道視線一直緊盯著自己,轉頭望去,原來是許來弟。
許來弟沒想到程巧忽然轉頭,眼裏的怨恨來不及隱藏,隻能訕訕的低下了頭,程巧冷哼一聲,翻身下了通鋪。
等她們幾個人來的村委會辦公室這裏,隊伍已經排得很長很長了,李歡排在第一個,看到程巧,連忙叫了起來。
程巧不好意思的看了韓春梅幾個一眼,說了聲抱歉就走了過去,韓春梅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她忘記程巧馬上要嫁人了。
張月芳有些羨慕,如果她也有個知心人幫著自己排隊該多好啊,不過想到程巧是因何要嫁個李歡的,所有的羨慕都化成了雲煙。
“程巧,來,排在我前麵。”
“二流子,你什麽意思,人家都在排隊,你就讓程知青插隊嗎。”
“陳會計,我經常這樣做的你不知道嗎,今天怎麽挑刺了,難不成是公報私仇。”
李歡眯起了眼睛,緊緊的盯著陳為民,嘴角的不屑寫得明明白白,顯得尤其的囂張跋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