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好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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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巧心裏一抖,知道自己身邊有危險出現,如果現場隻有她一個人,那立刻就能躲進空間,但除了李歡,還有一個葉叔在呢。
李歡的心也吊到了嗓子眼,他眼看著一條頭部呈現出鮮豔的紅色,身體上有不規則的黑色斑點紅頭蝮蛇,慢慢從程巧頭上的樹枝上盤旋而下。
要知道紅頭蝮蛇的毒液對人體的神經係統和心血管係統都有強烈的影響,被咬傷後如果不及時醫治,就有致殘或致死的可能。
李歡眼睛往四處掃視了一遍,看到腳邊有一根粗樹枝,慢慢地蹲了下來,想要撿起樹枝去打蛇,去被葉叔給低聲喝止了。
原來紅頭蝮蛇的那雙眼睛並沒有看向程巧,而是緊緊盯著樹根底下的那顆紅果果,能被紅頭蝮蛇看管的紅果果,肯定是精品無疑了。
葉叔臉上紅紅的,剛才程巧還說再找到一支野山參就歸他所有,他還心裏苦笑,野山參哪能這麽好找。
現在找是找到了,可好東西被那條毒蛇給惦記上了,而且程巧也處在了危險之中,絲絲的風吹草動都能讓那條蛇發起進攻。
程巧的眼梢不但看到了紅頭蝮蛇,更是看到了樹底下的紅果果,想著如果能把那條毒蛇收進空間就好了,這樣一來,她安全了,野山參也就能歸葉叔所有。
鼻尖聞到一股腥氣味道,然後是葉叔不可置信的提出靈魂的拷問:“蛇呢,咋一下子就不見了。”
李歡差點尿濕了褲子,他原本就目不轉睛的看著那條紅頭蝮蛇,思索著如何才能把它弄走,可一轉眼,那條蛇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不見了。
哦,媳婦是仙女,他咋又忘記這件事情了,一個仙女想要收服一條毒蛇,那還不是手到擒來。
葉叔看了眼鎮定的程巧,又看了一眼一陣慌亂過後,又鎮定下來的李歡,心裏有了疑問,但卻聰明的緊閉嘴巴。
“怎麽了,葉叔,有蛇嗎,蛇在哪裏。”
程巧有些尷尬,她也不知道自己的空間居然如此聽話,讓它收就收了,無奈之下隻能裝傻。
“是我看錯了,原來是一根樹枝,我還以為是一條毒蛇呢。”
“這樣啊,咦,真的挺像一條蛇的。”
程巧抬頭看了一眼剛才紅頭蝮蛇待過的地方,冷汗從後背冒了出來,不知道葉叔有沒有懷疑自己,不然長了一百張嘴都解釋不清楚了。
“葉叔,這個歸你了。”
程巧轉身走到紅果果跟前蹲下,笑眯眯的說道。
葉叔心裏無比激動,瞬間就把剛才的紅頭蝮蛇給忘記到九霄雲外去了,經過好長一段時間的開挖,終於將那根人參給完整的挖了出來。
“說吧,要錢、要票、還是要其他的東西。”
葉叔笑得臉上的褶子都堆在了一起,程巧心裏一動,她始終有個疑問,許來弟手裏的藥是誰給她的,還有給她藥的人,那些藥是從哪裏得來的。
“葉叔,我能拜你為師嗎?”
此話一出,不但葉叔吃了一驚,李歡更是忐忑起來,要知道葉叔表麵上是向陽村的村醫,實際上真正的身份是黑啊。
隻不過葉叔的家庭背景不錯,才用村醫掩蓋了真正的身份,別問李歡怎麽知道,凡是他該知道的和不該知道的,他都能知道一點。
“程巧,這個不合適,現在不興中醫了。”
“媳婦,你換一個要求行不。”
李歡和葉叔同時開口,目的就一個,打消程巧的心血來潮。
“李歡,葉叔,你們應該還記得我中招的那一次,如果我懂一些醫學知識,就能避免,難道你們還希望我再來一次嗎。”
李歡的臉色凝重了起來,那一次是自己好運,得到了程巧,如果換一個人,嗯,他會發瘋的。
“葉叔,算我一個吧,我們夫妻兩個偷偷的學,要麽晚上來,要麽就在山裏采藥的時候學。”
“葉叔,我知道你沒有收過徒弟,你也不希望你的一手好醫術後繼無人吧,你可以先給我們一個考驗期的。”
葉叔嘴唇動了動,他有段時間的確在找徒弟,可能夠入眼的學生還真的沒有,不是懶散就是資質不夠,還有他們對中醫沒有興趣。
“李歡,你晚上來我這裏拿本書,我給你們夫妻兩天的時間,把這本書從頭到尾背出來,不能錯一個字,不然人參你們拿回去,我也不要了。”
“成,我今晚就來,人參嗎,還是您拿著,我們有一根就夠了,多了會折福的。”
“別口無遮攔的,你這是封建迷信,被人聽到了有你受的。”
“知道了葉叔。”
李歡迅速割了很多野菜,把野山參給包裹住,放入了葉叔的背簍裏,還撿了一大捆柴禾蓋在上麵,這樣一來,誰都不會懷疑葉叔得到了好東西。
幾個人快步下了山,分別往自己家裏走去,臨進門的那一刻,李歡在程巧耳邊輕聲囑咐:“不要把野山參的事情說給任何人聽。”
程巧點點頭,任何人,那連婆婆和小姑也是不能說的,也對,這種事情說出去隻有壞處沒有好處,迅速點點頭,順手把野山參給收進了空間。
隻是她根本不知道,當野山參進入空間黑土地時,那條紅頭蝮蛇從驚慌到驚喜,直接撲到野山參的邊上,隻是當它看清楚野山參時,還嫌棄的往後退了兩尺。
晚上,李歡去了葉叔家裏拿醫書,程巧待在廚房裏,趁著四下無人,將空間裏的野果子都移了出來,放進大木盆裏浸泡,準備做果子醬。
李母看著暗淡油燈下不斷晃動的人影,笑著搖搖頭,進入房間縫製衣服去了,李歡給了自己好幾塊布料,她都沒有來得及縫製呢。
“媳婦,你看看,這本書你能背出來嗎?”
李歡回來了,拿出一本薄薄的醫書,程巧一看,原來是本《湯頭歌》,這本書可是中醫的入門書,必定要背的滾瓜爛熟的。
“能背,今天晚上這本書屬於我的,明天就是你的了。”
“你一個晚上就能背熟。”
李歡問了一句就閉嘴了,他媳婦說能就能,自己還問個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