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二六章馬上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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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妮子太隨意了,秋總遇上這種痛心事,她居然笑得出來。”
王有才聽了不服氣,在為秋若水抱不平。
秋若水關了手機,盯一眼王有才:“她家又沒死人,憑什麽不能笑。”
王有才一時愣住,張嘴想辯解卻找不到合適的理由,隻好把嘴閉上不說了。
一路無話,回到家裏安排王友良的後事。
王有才幫她在附近一家酒店定了席位。該通知的親戚和朋友都通知了。
到了第三天殯葬這天,來了很多人。秋若水的朋友和公司的同事都來了。
商偉光和汪為民也來了。桃姐和梁小慧也來了,蘇若蘭和趙豔梅卻沒有來,本來是答應過來的,誰知道臨了賓館來了一位重要的客人絆住手腳了,就沒來成。但是蘇若蘭隨了一千元的禮金。趙豔梅隨了三百塊的禮金。
徐莎莎臨時遇上了事,也沒有來,她讓藍汐帶了兩千塊錢的禮金。
王友良的父母也來了。兩老向秋若水提出無理要求,要求秋若水給出一定的賠償。王有才卻怕見到嬸娘叔父,遠遠地躲起來不見麵。秋若水看出來了,其實王有才就是一個沒有擔當的男人,在某些方麵還不如王友良。於是就在心裏徹底拒絕了他。
同時秋若水似乎早就料到王友良的父母會這麽做,他們一定會把王友良之死怪罪到她的頭上,也沒生氣,便把律師譚凱請了過來。
由於王友良的父母年邁,譚凱跟她商量之後,要她拿出五萬元給他父母養老,息事寧人秋若水也想這也是她做兒媳婦應該承擔的費用。畢竟她和王友良還有沒有離婚。
其實譚凱心裏明白,要說賠償應該是綁架王友良的凶手拿出這筆款項,問題是凶手還沒有找到。隻能由秋若水代付。安撫好王友良父母的情緒,白紙黑字簽了合同。才算把事情搞定。安葬了王友良的骨灰,秋若水決定靜下心來工作。
送走客人之後,已經下午四點半了。
秋若水決定請藍汐梁歡他們再去酒店搓一頓。
王友良的後事總算了解,所有跟秋若水認識的人都鬆了一口氣。
藍汐卻接到電話,馬上要回公司處理一些事情。
秋若水隻好選擇放棄。
午後的陽光照在大街上,給人一種悶熱的感覺。
由於藍汐要回公司,秋若水決定帶曉嵐曉秋姐妹倆去酒店吃飯。
父親秋浩一小時之前就跟商偉光和汪為民還有藍天行走了。同去的還有王有才。他們一定有什麽事要談,不然不會選在這個時候聚在一起。不過秋若水對此沒有興趣,沒有這些人在身邊,心情反而暢快了許多。
上了車,曉嵐問去哪家酒店吃飯。
曉秋眼睜睜地看著秋若水沒有說話。
秋若水道:“還是去雅萊酒店吧。哦,我給徐莎莎打個電話,看她去不去。”
曉秋道:“可是秋姐,徐莎莎不是說今天沒空嗎?不然王老板的葬禮怎麽沒來參加?”
秋若水:“不該問的別問,把嘴閉上。”
曉秋撅嘴道:“閉上就閉上,我還不稀罕呢。”
曉嵐道:“老妹你啥意思,不稀罕誰呀。”
曉秋打開她的手:“要你管,真是。”
曉嵐愣住,不明白妹妹為何平白無故地在生誰的氣。
秋若水管不了那麽多,看看手表才不到下午五點,打開門下車給徐莎莎打電話。她算隨禮多的,中午沒有過來吃飯,晚上必須請她去酒店搓一頓,不然怎對得起她的兩千塊錢禮金。反正她不缺錢,這次為王友良舉辦葬禮,刨去所有開銷,還淨賺了三萬八。
電話通了,裏麵傳來徐莎莎的聲音:“秋姐,怎麽了。王友良剛走就想我了是不是。”
秋若水忍不住笑起來,道:“想你個頭啊徐莎莎,你就說這會兒有沒有空吧。”
“啊,秋姐你要幹什麽。我可是女孩身呀。”
聲音有點大,結果讓車裏的兩姐妹聽見了。
曉嵐忍不住噗嗤一笑。曉秋嘀咕這有什麽好笑的。
曉嵐道:“要你管,一邊去。”
曉秋鬧了個大紅臉,隻好閉上嘴什麽也不說了。
秋若水毫不在意兩姐妹的反應,蹲在路邊的一棵樹底下說道:“吱呀,徐莎莎,你別誤會好不好。你就告訴我,有沒有時間吧。”
徐莎莎:“有時間啊,事情都辦好了,正在家裏睡覺呢。我媽在廚房做飯。”
“那這樣吧,既然你在家沒事,就馬上過來一趟。記住,雅萊酒店二樓包廂,我請你吃飯,別找借口推脫,否則你我連朋友也沒得做。哦,帶你媽一起過來。快點。”
徐莎莎愣了一下,母親在做飯了,去酒店吃什麽啊。
想解釋,開始秋若水沒給她這個機會,把電話掛了。
沒轍了,隻好去廚房叫上母親一起趕往雅萊酒店。
徐母雖不太願意,但考慮到秋若水是女兒的好朋友,得罪她對誰都沒有好處,權衡之下還是同意了。開車來到雅萊酒店門口停下來,下意思抬頭去看梁歡出租屋那扇窗,竟然發現窗戶沒關,窗簾也拉開了。一個老男人在裏麵走來走去。
一眼就認出來了,竟然是梁歡的父親來了。
看他焦急的樣子,肯定遇上什麽事了。
徐母見女兒盯著那扇窗看,覺得奇怪,問女兒那個在窗前晃悠的男人是誰。
徐莎莎道:“嗬,不認識,下車吧。秋姐在裏麵等著我們。”
徐母歎了一口氣,下車後問女兒跟劉曉峰的事情處理得怎麽樣了。
徐莎莎一臉的雞血道:“這還要問,十拿九穩,就等著那天去民政局領證了。”
徐母高興得眉開眼笑,拉上女兒的手往酒店門口走去。
邊走邊告誡女兒,婚姻大事急得緩不得,越快越好,別等到人老珠黃了才想起要嫁人,到那時想結婚也找不到合適的了。
徐莎莎撅嘴:“哎呀,媽,我不急你急什麽呀。”
徐母微笑:“誰讓你是我是女兒呀乖乖。”
徐莎莎無話可辯了,隻能一臉笑地拉著母親的手走進酒店大門。
守門保安見了徐莎莎,趕緊向她招手問好。徐母瞥他一眼,還真沒把他放在心裏,心裏在拿保安和未來女婿劉曉峰做比較,總覺得劉曉峰更靠譜。
走進酒店大門,迎麵遇上了出來接她們的曉秋姑娘。
曉秋道:”莎莎姐,這位是你媽媽吧。”
徐母道:“對呀,我就是你莎莎姐的親媽。”
“阿姨好。”曉秋趕緊一臉笑地回應。
“嗯,不錯,有禮貌,將來必定嫁個好人家。"
徐母簡直樂瘋了。眼角都是笑容。
徐莎莎道:“哎呀媽,你少說兩句行不行,沒人把你當啞巴。”
徐母:“趁年輕不跟年輕人多交流,將來老了想也沒有機會了。丫頭你說呢。”
居然把曉秋比做了丫頭。
曉秋不但沒有生氣,反而覺得這個比喻聽上去特別的舒服,說道阿姨請給我來。我們秋姐在二樓包廂特意給阿姨準備了酒席。就等阿姨和你閨女到場了。
徐母道:“看見沒有,這妮子真會說話,可惜我沒有兩個兒子,否則定讓老二娶她進門當媳婦不可。莎莎,你也學著點,別到哪都老幼不分。”
徐莎莎邊走邊嚷嚷:“哎呀,媽,你又瞎說什麽呀,我哪裏老幼不分了。”
曉秋在前麵聽見,忍不住撲哧笑了出來。
......
秋若水道:“阿姨請坐,曉秋,給阿姨倒茶。”
見徐莎莎和徐母走進來,秋若水趕緊安排了下去。
但是沒有看見曉嵐姑娘。她剛才還在的啊。徐莎莎在樓梯口聽見她說話了。
曉秋在給徐莎莎母女倒茶的時候,問秋若水她姐姐哪裏去了。
秋若水道:“還能去哪裏,洗手間唄。”
曉秋把茶杯遞到徐母的手裏,說道姐姐肯定中午吃多了,不然老去洗手間幹什麽。
徐莎莎聽後抿嘴一笑。虧她們姐妹倆這麽好,誰都敢背著對方說她的不是。
秋若水莞爾笑道:“錯了,曉秋,你姐姐不是吃多了,是中午吃了不該吃的菜鬧肚子了。”
“啊,還有這種事,怎麽不告訴我呀。我得想個辦法幫姐治治肚子。”
徐莎莎冷笑:“你又不是醫生,能有什麽辦法。”
曉秋在椅子上住下來:“我可以找梁醫生幫忙啊。再說我姐的暈厥症也是他幫忙治好的呢。隻要我出馬,天底下就沒有我搞不定的事。”
徐莎莎放肆一笑:“吹吧曉秋,反正牛皮吹不破。你就使勁吹。”
曉秋:“你不信是吧,那好,我這就給梁醫生打電話把他請過來。”
“拭目以待,我就不信了,你能請得動梁歡。”
徐莎莎還是不信,但她知曉嵐曾經得過藍汐一樣的暈厥症,結果被梁歡治好了。
隻是這一次曉秋出麵能不能請動他還兩說。
曉秋說到做到,果然當大夥麵拿出手機給梁歡打電話。
秋若水在旁邊聽著一個字也沒有說,倒想看看梁歡有沒有時間過來陪她喝一杯酒。來的路上已經想好了,王友良的事情總算解決了,心情好到時候喝上一兩杯,醉倒了沒關係,就在酒店開房休息就是。
“喂,梁醫生,是我,曉嵐的妹妹曉秋。我姐的暈厥症又犯了,是不是請你過來幫她看看,就在雅萊酒店二樓的一個包廂裏。麻煩你了。”
說到這裏停下來不說,在等待梁歡的答複。
“好吧,我馬上抽空過來。”梁歡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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