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身世之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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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轉眼,便到了夏曆5001年春節,甄賈回到甄家村與甄父團聚過
    甄家村還是那個甄家村,可甄賈家已經不再是甄家村那個任人欺負的貧苦家庭
    甄賈這次提前一個月便請假回村,就是要在原來的地基上給甄父蓋一棟新瓦
    洪恩現在對甄賈可是非常賞識,他在深市開了三、四年投資公司,甄賈是第一個讓他真正賺到錢的
    所以甄賈要提前回家,洪恩與韋青都沒有意見,並且仍然給他算工
    甄賈其實很想叫甄父搬到深市一起過日子,可是甄父在深市根本就呆不習
    年前甄賈叫甄父在深市住了一陣子,天天叫著要回老家,耳朵都聽出老繭
    就算甄賈脾氣不算太差,也受不了這無休止的嘮
    再說甄父是一個很保守的老前輩,見到甄賈與金枝同住在一套房
    總是時不時念叨著,別糟蹋了人家黃花姑娘,甄賈聽到還好,金枝聽到就不好
    每每甄父這樣說,金枝都會徹夜睡不著覺,感覺壓力山
    所以沒過幾天,甄賈就放甄父回老家
    現在甄賈家裏可是甄家村的首富,早已沒有村民敢鄙視甄賈
    甚至隻要有人提起甄賈家過往的貧窮,都會有人跳出來幫著痛斥一
    甄賈深知世態炎涼的道理,回到甄家村,便去上上下下百餘戶家裏探望了個遍,每家送了1000夏元的紅
    他相信人心都是肉長的,隻要你給他好處,他們多少都會有回
    就算沒有回報,能止住別人對你的惡感也挺
    既然甄父要住在村裏,那他希望給甄父營造一個良好的居住氛圍,讓他安享晚
    由於甄父年青的時候操勞過度,甄賈這次回到家中,發現甄父又明顯蒼老了很
    甄賈總覺得父親可能並不會太長壽,加上甄母已經去逝八年有餘,甄父早就厭倦了塵
    甄父時常會在甄賈麵前念叨甄母在世時是如何的
    在自己一無所有的時候,總是在支持
    又是如何因為貧窮,遭了多少人白
    這不,甄賈一回到村裏,甄父便帶甄賈來到甄母的墳頭上
    墳頭整理得很幹淨,肯定是甄父時常前往打理的緣
    可是墳周邊的樹木早已經有數丈之
    給墳頭倒上了茶水,又點著了冥
    甄父又開始在墳前嘮叨,以致於甄賈都有一種錯覺,甄父的心思早已不在這人世間,時間可能真的不會太
    甄父嘮叨完,又讓甄賈在甄母墳前叩了三個響
    這次甄父並沒有急著帶甄賈下山,而是坐在墳頭,對甄賈不緊不慢地說道:“賈娃子,有些事今天我想告訴你!你且好好聽著!”
    甄賈見父親鄭重其事的模樣,莊重地點點頭道:“父親,你說吧!”
    甄父又燒了一把冥幣,才慢悠悠地說道:“當年,你母親懷上你的時候,大病了數月之久,病情越來越嚴重,到後來,天天高燒,幾乎滴水未粘,人都燒糊塗了,醫生說恐怕你們母子都性命難”
    甄父又添了些冥幣,待點著了,才又說道:“有一天夜裏,你母親迷迷糊糊中看到那三清山山頂上有一道亮光射來,鑽進你母親腹中,消失不見,第二天一大早,你母親的病竟然神奇的好了,不過你母親也從此落下病根,反複發作,直到離開人”
    甄賈一直不明白為何母親在世時,總是體弱多直到現在,父親告知其真相,才知道原來是懷上自己的原因!
    甄賈不由一臉驚訝地看著父親,似是有些埋怨:“父親,我怎麽從來沒有聽你們說起過這件事情?”
    甄父看了看甄賈,並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繼續說道:“你母親說那亮光分明射進了胎兒的腦”
    “胎兒在肚子裏,我母親是如何看見的?”甄賈根本不相信所謂亮光的事兒,所以反問了一
    “這個我不清楚!她也是迷迷糊糊中看見,具體過程,我也不知道!”甄父也有些疑
    “額!”甄賈有些無語地看著甄
    甄父似是不在乎甄賈的質疑,自顧自繼續說道:“此事以後,你母親便多次夢到一個身高僅1米左右的六、七歲可愛男男孩老氣橫秋的,多次叮囑你母親:‘你腹中胎兒來曆不凡,一定不要向任何人透露亮光的消息,否則必有殺身之’他唯恐你母親不明白,所以再三叮”
    甄賈一直是唯物主義者,他可不相信這些奇奇怪怪的事
    甄賈顯得更加無語了,對甄父說道:“父親,這世上根本沒有神仙鬼怪,所謂的夢也不過是一種心裏現象罷了,母親那時候身體不好,肯定是燒糊塗了,難免產生幻覺,當不得真”
    甄父的臉色馬上跨了下來,嚴肅地說道:“賈娃子,以後不許再說類似的你母親在世時曾多次叮囑我,不能把亮光射進你腦袋的事情說出去,其中包括你,她希望你能安安穩穩過一輩”
    “我現在挺安穩的,父親,你大可不必擔心!”甄賈總感覺父親最近可能是真的老糊塗了,心裏想得特別多,嘮叨個不
    “叫你別說,你就別說,任何人都不能說?記住沒有!”甄父幾乎是歇斯底裏地吼出來
    甄賈看到甄父生氣的樣子,一時蒙住了,隻得慎重地點頭:“父親,我記住”
    甄父看甄賈的態度誠肯,不似作偽,才放下心
    便還是叮囑道:“賈娃子,這事兒本來我不該告訴但現在我也老了,說不定哪天便一覺睡過去思來想去,覺得還是有告訴你的必要,但你一定要記住,不要告訴任何”
    甄賈有些無奈地輕聲嘀咕道:“那你還告訴我幹嘛?”
    聲音雖小,甄父卻聽得明白,他也不生氣,而是一臉慎重地說道:“我甄家祖上世代平民出身,到了你這一代,突然如此出彩,爸隱隱覺得你的身世可能真的不簡我雖然也有私心,但總不能剝奪你追尋自己身世的權”
    “父親,你說啥話呢?你竟然懷疑我不是你親生的?”甄賈語氣中略帶著責
    在他眼裏,父親的形象是無限高大且不能被替代
    而且在他看來,甄父說自己出彩,主要是因為甄父就沒出過甄家村,沒見世麵,所以在甄父眼裏,甄賈賺了筆錢,就很高大上
    但甄賈卻知道,外麵的世界很大,強人多得數不勝
    自己在別人眼裏隻不過是墊底的平民罷
    “哎!我不懷疑你是我兒子!賈娃子,你爸我雖然沒讀過書,但也知道這世界之大,無奇不有,有些人可能會生來便與別人不一”甄父淡淡地說著,似乎根本不介意甄賈的責
    “好,父親,我答應你不會和任何人去說亮光的事不過你也得放鬆放鬆心情,過幾年好日”甄賈嚴肅認真地說
    “我們都忙習慣了,天天閑著,我反而不舒你不用擔心我,我會照顧好自”甄父無所謂地笑著,臉上的皺紋也隨之舒展開
    甄賈這才放心下來,嬉皮笑臉地說道:“父親,母親也去世這麽多年叫你去深市陪我,你又不習慣,一個人在這甄家村呆著,我又不放我想你還是再找個老伴,兩個人過著,互相有個照”
    甄父一聽,臉上浮起一絲怒意,連連搖頭道:“以後再也不許跟我提這我這把老骨頭,還能蹦躂幾年,我一個人過得更清靜,省事多”
    “哎!”甄賈不自覺的一歎,他也知道這事兒強求不
    甄賈低頭沉思了一會,似是做了某個決定,又抬頭不容置疑地說道,“那新瓦房蓋好了,我幫你請個阿姨,幫忙打理家務吧!這個可不許再推脫”
    甄父臉色一沉,明顯又很不樂意,可礙於甄賈的麵子,不好多次拒
    良久,才重重地一拍大腿道:“這事兒到時候再說吧!”
    ……
    甄賈家的老屋已經在村民的幫助下拆掉了,又請了一幫泥水工正在給甄父蓋新房而甄賈與甄父則借住在大伯甄濤
    甄茹萱已經長成了大姑娘,對甄父和甄賈忙上忙下的獻殷
    甄父總是一個勁地誇大伯家的妹子有多
    雖然甄家村的人500年前是一家,但現在甄賈與甄茹萱並沒有任何近戚關係,所以甄父與大伯明裏暗裏撮合兩
    甄賈妹子頗多,加上心思根本沒在這上麵,麵對長輩的撮合,他感覺非常尷
    新房子一蓋好,甄賈再也坐不住
    趕緊給甄父在鄰村請了一個姓江的阿姨過來幫忙打理家
    不過甄父並不讓江阿姨住在家裏,而是說有事的時候再給江阿姨打電話,沒事就不用過
    甄賈也不勉強,知道這事兒強求不
    每個月給江阿姨開3000夏元的工資,甄賈隻要記得按時發工資,想必江阿姨自然會很安心幫忙打理和照
    等這些都安排好,甄賈便立即起程返回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