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揭露真實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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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誘,威
或者威逼,利
次序可以掉亂,程序不可缺
韓康覺得給陳家通報事實真相並無意義,但也願意去
至少讓獾妖的行為有合理的基礎,或許能博得一些同情雖然不可能
韓康也深恨此
就是此人害得自己殺了小獾
若讓老獾妖知道這個事實,憑妖類頭腦簡單的特點,肯定要把韓康撕
如今受製於獾妖阿元,隻好走一步算一
問獾妖能不能親自寫一封
獾妖不屑地表示,不識
韓康隻好回屋,攤開紙筆,把獾妖與雷尊閣的事寫清
為了防止被人看出筆跡,故意用另一隻手去寫,那字歪歪扭扭,一看就不是人寫
第二天一大早,韓康從側門進入陳家,若無其事來到大
大廳是公共場所,輪值的人也不在
偷偷把信放在桌子上,用茶杯壓著,然後堂而皇之走出去,在附近與陳家族人閑
此時陳荃還沒出來辦事,陳家集外三匹靈駒飛奔而來,徑直來到陳府,猛敲大
來人自稱是周國雷尊閣的弟子,求見陳家家
韓康很吃驚,難道發現了阿元的蹤跡,找上門了?
本想回去匯報,又想聽聽來人說什
陳荃慌忙出來,引入大
韓康與陳家族人,躲在外麵探
長老會客,偷聽不大禮貌,奈何都是自家人,沒有秘密,圍觀也是合法
陳家與雷尊閣,分處不同的國家,相隔遙遠,素無來
見麵先不免客套一
陳荃見茶杯下壓著一封信,以為是執事族人放的,執事經常把信件放在桌子上,等家主起身時拆
當著來客的麵,也不好意思
寒暄過後,雷尊閣弟子把來意說
原來,他們追蹤獾妖進入趙國,幾天前在附近失去了獾妖的蹤
轉悠一大圈後,想著附近隻有陳家有點實力,特意過來求
陳荃一聽是隻獾妖,警覺起
仔細詢問獾妖的情況,斷定就是幾年前來到陳家的那
聽到說築基境二層的雷尊閣主被獾妖殺死,心中更是震
幾年前獾妖走後,陳家對此事的判斷仍然很樂觀,認為獾妖實力雖強,但陳商韻略勝一
隻是為了預防萬一,避免與強敵火拚,陳商韻網開一麵,放獾妖
如今看來,有點低估獾妖
兩人當時若打下去,陳商韻受重傷的可能性依然很
那就走上了陳家老祖的老
陳家立馬完
小小的修仙家族,就靠一個兩個頂尖戰力立
腦門瞬間汩汩的汗流
實際戰鬥並非下棋,修為相差不大的話,誰勝誰負很難
雷尊閣主築基二層,被獾妖殺死,未必就是獾妖實力高,也許隻是閣主失
但誰能保證陳商韻就不會失誤呢?
老祖也失誤
如此說來,韓康及時出言阻止,真是大功一
雷尊閣的弟子見陳荃臉色驟變,沉默不語,急忙說:“家主不必擔心,那獾妖雖然殺了我家掌門,但也被掌門擊成重傷,否則,我們這幾個練氣境修為的,也不敢從周國追殺到趙”
陳荃恢複平常神態,把這隻獾妖的來曆,幾年前在陳家的所作所為,與肖家的關係,有所側重地,略略說了一
雷尊閣的弟子大驚,想不到那獾妖早就踏入人
陳荃提醒他們,好好想想,獾妖為什麽會襲擊雷尊
三個弟子互相對視一眼,恍然大
“難道是來找金世的?”
他們並不大清楚具體的過程,隻知道獾妖第一個襲擊的對象,是金
陳荃命人從後堂拿了副仙門通緝畫像出來,給他們
“可是此人?”
三人隻看了一眼,就嚷道:“這不就是金世嗎?”
陳荃明白了,嗬嗬一
“此人叫肖欽世,不知哪裏學了點禦獸術法,惹到了大妖,卻連累了你們閣”
雷尊閣的三位弟子,打死都想不到還有這一層關係,不禁又驚又
“金世這個惡賊,我們遲早要把他抓來,碎屍萬”
“不過,大妖也必須除”
“獾妖身受重傷,定然逃不遠了,我們懷疑它就躲在附”
陳荃見他們三個練氣境中階,都敢追殺獾妖,心中放心大
當場答應,派出族人,與他們一同搜尋獾
雷尊閣弟子大喜,感謝陳家出
事情已定,陳荃抬手,請他們奉
順手拿起桌上的信,打開來瞄了一眼,立刻蹦了起
三位雷尊閣弟子嚇了一跳,茶杯都差點掉地
“家主,你家有事?”
“如有用得著的地方,我們定然幫”
他們以為那信說了件陳家的為難
陳家上百修仙者,當然不會用他們幫忙,但話還得這麽
隻見陳荃兩眼發直,眉毛直豎,半晌才恨恨地說:“好啊,果然在附”
把信給三位
“這是……獾妖寫的信?”
字跡很難看,比三歲小孩剛學寫字還
幾乎毫不猶豫就相信這是獾妖親筆所
信上說的事,與雷尊閣弟子說的一
關於肖家的部分,又與陳荃說的一
完美對
“這,這……”
三位弟子麵麵相
他們瞬間就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
肖欽世胡亂使用禦獸法術,惹怒了大妖,也惹怒了宗
同時頂了所有的
走投無路,隱名埋姓,藏身於周國的雷尊
那獾妖尋來的時候,誰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如今想來,肯定是肖欽世有意引到閣主住的地
閣主維護人間正義,自然不能看著妖獸逞凶,竟然舍身衛
閣主所作所為,無可指摘,然而終歸是被人利
而且,閣主死後,雷尊閣實力大降,直接影響到弟子們的利
想明白了之後,全都恨得牙
發誓一定要抓到肖欽世,繩之以
韓康暗中看到這情形,很滿意,看來,寫這封信,也不是沒有意
三位弟子驚怒之下,忽然疑神疑鬼起來,陳家,不對
“家主,晚輩有一疑惑,獾妖為什麽會給陳家寫信?”一個弟子大聲
“對,它在周國殺人後,千裏迢迢跑到陳家附近,不會是意外吧?”
“它特意來找你們,難道,你們一早就知道內情?”
陳荃大為詫異,無論如何都想不到,這三位弟子,能想到這麽刁鑽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