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戰後殺出薑明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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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長青和青衣男人見狀大喜,乘勝追擊而上。
    無雙背後硬受對手兩掌,卻沒有反身進行防禦。
    反而借著前衝的速度,揮劍再次劈向藍衣男人咽喉。
    藍衣男人頓時驚駭莫名,連忙強提一口真氣。
    竭盡全力地避開了要害,脖子上卻被劃出一道血痕。
    他忍不住破口大罵道:“你們兩個混球,見死不救,想讓老子死嗎?”
    許長青雙拳猛攻,嘴裏安撫道:“堅持一下,我們就快得手了。”
    這時候的無雙,已經放棄藍衣男人,轉而刺向一旁的青衣男人。
    側麵的許長青趁機一拳轟來,無雙抬起左手進行抵擋,右手再次連續揮劍劈向青衣要害。
    有藍衣男人的慘狀在前,青衣果斷後撤,暫時退到攻擊範圍之外。
    無雙已經再次變換方向,提劍直刺藍衣男人咽喉,殺得他狼狽躲避。
    至於身後許長青的攻擊,無雙則是能躲就躲,不能躲就硬抗。
    不過幾個彈指之間,無雙不惜兩敗俱傷,每次都拚了全力地隻攻擊對方一人。
    她的攻擊忽而在左,倏忽在右,輾轉騰挪全拚心意。
    許長青對同伴的危機視而不見,隻想趁機猛攻,爭取重傷無雙後將她拿下。
    現在的局麵,就是看哪一方的人最先抗不住。
    無雙久戰之下,丹田真氣也耗損大半,心知自己也堅持不了多久的時間。
    當下,強行將實力催發到巔峰狀態,再次朝著藍衣、青衣兩人猛攻。
    青衣傷勢不重,還能勉強堅持,可藍衣卻幾次險些喪命,隻敢在一旁幫忙占位輔助。
    於是,無雙改變主攻目標,開始全力對青衣出手。
    偶爾也會突然瞅準時機,突然反身一劍或刺或劈,攻擊向身後窮追不舍的許長青,用來幹擾對方的判斷。
    隨著無雙受傷的次數增加,青衣受的傷勢也越來越重。
    就在旁邊的藍衣放鬆警惕之時,無雙卻突然轉頭殺來,一劍刺向他的太陽穴。
    許長青見狀,一拳轟向無雙後心,這一擊如果打實,她不死也會喪失戰力。
    無雙隻能遺憾的收招,回身一劍刺向攻來的一拳,先化解自身危機。
    藍衣再次破口大罵道:“許長青,你特麽是想害死老子啊。”
    許長青手上強攻不止,急切間回道:“我要是想害死你就不會救你了,再堅持一下,她已經是強弩之末了。”
    這時候的青衣,又一次驚險地避開一擊要害攻擊,迫切地催促大喊:“撤吧,她是不是強弩之末老子不清楚,可我們真的是了,再打下去老子的命就要交代在這裏了。”
    說話的功夫,許長青又一拳打在無雙的肩頭,急切地安撫隊友道:“馬上就要贏了,再堅持片刻,片刻就足夠了。”
    無雙可不是白受這一拳的,此時一劍橫削青衣小腹,在上麵劃出一道長長的傷口。
    青衣氣的大罵:“媽的,再堅持老子就沒命了,撤!”
    根本沒等青衣的話說完,藍衣剛才就已經提前的遠遠退開。
    如今的局麵,隻剩下許長青單獨對戰拚命的無雙,頓時感覺壓力倍增。
    瞬息之間,兩人交手十數招,相互各有損傷。
    無雙小腹挨了一式重拳,再次吐出一口鮮血;許長青右臂中了一劍,攻擊力大大削弱。
    許長青見狀無奈後退,生氣的看著兩個同伴罵道:“眼看就要得手了,你們堂堂宗師級,就他媽不能再堅持一會兒嗎?”
    藍衣心有餘悸,不忿地怒罵:“堅持?你他媽的是讓老子拿命在堅持,老子反正要撤了,你隨意。”
    青衣也跟著一起撤退,嘴裏扔下一句:“老子也撤了,許長青,自己玩吧。”
    許長青看著臉色慘白卻咬牙堅持的無雙,滿眼的不甘心。
    可是他心裏清楚,單獨麵對孤注一擲的無雙,自己也有性命之憂,隻能無奈歎氣,遺憾離場。
    看了一眼馬車前麵,那群匪徒竟然還剩下了五個人,和對麵僅剩的兩名站著慘烈的女侍衛對持。
    “一幫廢物!還不快撤!”
    許長青怒罵著提醒手下後,立刻轉身撤退,很快就消失不見。
    馬車前,剩餘的五個劫匪一見老大都已經撤了。
    紛紛掉頭逃跑,再也不想多待片刻,嘴裏還嘀咕著:“這些女人太可怕了”。
    落雨和紫雲是所有侍衛中還能堅持站著的人,身上多處受傷,鮮血淋漓。
    眼下敵人消失,兩人顧不上處理自己的傷口,反而先幫著其他人上藥、包紮。
    無雙過來後,看到屬下們慘烈的模樣,隨手丟下寶劍,一聲不吭地默默幫著她們處理傷口。
    “謝殿下,請讓屬下們自己來吧。”侍衛們感激涕零,露出羞澀的笑容。
    落雨連忙拿出治療內傷的藥送到麵前,擔心地勸說:“請殿下先服藥療傷,恢複真氣,以防匪人卷土重來。”
    無雙略有猶豫,見處理完傷口的人已經可以攙扶著起身幫助其他人,便點頭答應。
    接過落雨手裏的藥服下,原地盤膝而坐,開始運氣調理傷勢,同時恢複損耗的真氣。
    不到一炷香的時間,十二名女侍衛陸陸續續地處理好了傷口。
    剛把各自的馬匹找到,突然聽到後方的樹林裏再次傳出清晰的腳步聲。
    所有人如臨大敵,紛紛拔劍,守護在無雙周圍,嚴陣以待。
    “別這麽緊張,本王子又不是劫匪。”
    一道懶散隨意、又熟悉的聲音響起,隨後聲音的主人便從樹林裏現身。
    竟然是炎國的王子薑明聰,在他身旁,還跟著一個三十多歲的紅衣護衛。
    薑明聰閑庭信步地走過來,笑著打招呼道:“想不到能在這裏和各位相遇,咦,無雙殿下這是怎麽了?”
    落雨滿眼殺氣,寒聲道:“原來是你,竟然派人暗算我家殿下!”
    薑明聰連連搖頭,斷然否認道:“天地良心,這個罪名吾可不背,本王子隻不過是‘剛好’路過而已。”
    紫雲滿臉戒備道:“如此說來,倒是我等唐突了薑王子,還請恕罪,兩位請便吧。”
    “不急不急!”薑明聰笑道,“剛才目睹一場驚世大戰,無雙殿下一人擊退三大宗師高手,風采絕倫,令吾頓生仰慕之情。”
    說到這裏,薑明聰毫不掩飾眼中的渴望,看著坐著地上的無雙。
    肆無忌憚地問道:“不知無雙殿下能否考慮另擇夫婿,嫁於本王子為妻?”
    “放肆!你膽敢羞辱我家殿下?”
    “大膽!你是要與我商國為敵?”
    落雨和紫雲同時怒斥,目光凶狠,全神戒備地盯著薑明聰。
    薑明聰毫無顧忌地放聲大笑,一邊走近,一邊搖著頭解釋。
    “本王子實話實說罷了,何談羞辱,又如何能說在與商國為敵呢?
    大虞從不以言論罪民啊,對了,這還多虧了無塵宮主的提醒。
    你等激戰慘烈至此,怎麽不見他人呢,這種無用的賤民,如何配得上無雙殿下。”
    “止步!”落雨提劍直指薑明聰,冷言警告。
    旁邊的紫雲和其餘女侍衛,也紛紛提劍,全部指向不懷好意的薑明聰。
    薑明聰傲慢地看了她們一眼,腳下毫不停頓,輕蔑道:“一群傷兵殘將,就憑你們?”
    “薑明聰,夠了!”
    無雙平靜說道,隨即睜開了眼睛,緩緩從地上起身。
    調息的時間太短了,甚至不到一炷香的功夫。
    別說恢複真氣,才剛剛把傷藥化開,發揮效果都來不及。
    薑明聰出來的時機非常精準,顯然是看準了自己這邊的情況。
    來者不善啊,一眾屬下都是重傷之身,根本應付不了。
    眼見薑明聰步步緊逼,就是不想給自己時間來恢複,無雙隻能挺身而出。
    薑明聰這才停步不前,綿裏藏針地笑問道:“無雙殿下,方才本王子的提議如何?”
    無雙靜靜地看著薑明聰,淡然一笑,輕輕地回了一句:“你配不上本宮。”
    薑明聰也不生氣,反而點著頭讚同道:
    “不錯,大虞九州,有資格配得上殿下的人,鳳毛麟角。
    吾總歸是堂堂炎國王子,八品修為,對商國和殿下都能有所幫助。
    傅塵一介賤民,除了樣貌,還有什麽用?隻會躲在馬車上。”
    無雙看向馬車,露出欣慰笑容回道:
    “本宮的夫君知道該做什麽,待在馬車上就是該做的。”
    回頭勸說薑明聰道:“就此離去,本宮不予追究。”
    薑明聰卻忽然滿眼戾氣,怨恨憤怒,隨後放聲大笑道:
    “哈哈哈,吾不服亦不甘,本王子今天偏要試試看。
    無雙殿下,不知道你現在還剩幾成實力呢?”
    隨後,薑明聰側身讓開兩步,喊了一聲:“丁鵬!”
    跟在他身邊的紅衣侍衛上前,直麵無雙。
    丁鵬冷笑一聲,抱拳道:“無雙殿下,請賜教。”
    無雙一言不發,張開右掌對著地上的寶劍暗運真氣,寶劍“咻”的一聲飛來,被她一把握住。
    隨後,無雙提劍揮手,發出一道淩厲的劍氣斬向對手。
    丁鵬見狀,氣定神閑地側身閃躲,並不急於出手攻擊。
    無雙心如明鏡,知道對方這是想消耗自己本就不多的真氣。
    一旦自己的真氣損耗一空,就隻能束手就擒,任人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