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藥怎麽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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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雲騅在祠堂跪了一天一夜才被下人抬回來。
    忠勇伯下手挺狠的,密密麻麻的藤條印子在江雲騅背上織了一張紅豔豔的網。
    然而某個孽障根本不知悔改,趴在床上咬牙切齒的嘀咕:“老古板,不給我飯吃還不許我出去吃,餓死我以後看誰給你守靈哭喪。”
    花容挖了一坨藥膏抹到江雲騅背上。
    江雲騅痛得悶哼一聲,額頭青筋鼓跳:“你往小爺背上抹的什麽!?”
    “是消腫止疼的藥,有些地方破了皮,所以會有點痛,少爺你忍一忍。”
    花容說著把藥膏抹開,江雲騅再沒有抱怨的精力,死死的咬住枕頭才沒有叫出聲。
    背上傷著,江雲騅趴在床上也不安分,一會兒要看那顛鸞倒鳳的話本子,一會兒又要聽小曲兒,折騰夠了花容,江雲騅終於察覺不對,狐疑的問:“隨風呢?”
    在花容到執星院之前,江雲騅和隨風向來是形影不離的。
    花容麵不改色的說:“他家裏來信,說他哥哥馬上要成親了,向管事的告了長假,要等家裏的事處理完再回來。”
    “他這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都不跟我說一聲就走,眼裏還有沒有我這個主子。”
    江雲騅不滿的嘀咕,末了又道:“你隨便挑幾樣不值錢的東西叫人送到他老家去,免得別人覺得他在忠勇伯府跟了個摳門小氣的主子。”
    他房間的東西就沒有不值錢的。
    “隨風走時奴婢讓人備了禮的,少爺放心吧。”
    到底還是受了涼,夜裏江雲騅發起高熱。
    花容寸步不離的照顧,過了兩日,江雲騅的情況才穩定下來。
    衣服又被汗濕,花容準備給江雲騅再換一次衣服,剛解開衣帶,這人就醒了,大掌扣住她的手,厲聲嗬斥:“放肆!”
    聲音啞著,含著怒火,和之前壓著花容需索無度的模樣截然不同。
    花容不由得有些怔愣,江雲騅卻已清醒過來認出了她。
    原本阻止的手微微用力,花容被拽得跌進江雲騅懷裏,後腦勺被扣住,霸道的吻侵襲而來。
    高熱已退,江雲騅的唇舌卻還滾燙,連呼吸都是灼人的。
    花容很快招架不住,身子不由自主的軟下來。
    察覺到她的變化,江雲騅越發來勁,似要將她拆吞入腹。
    不知過了多久,江雲騅終於放開她。
    花容鬆了口氣,正要起身,卻聽到江雲騅喑啞晦澀的聲音:“沒有見紅,可以了。”
    花容渾身一震,下一刻,便被濕膩的指腹壓住唇瓣。
    “你看,你也很想我。”
    花容臉熱,耳根都紅透,垂死掙紮:“少爺,你背上還有傷。”
    “已經不疼了。”
    “可是……唔。”
    江雲騅沒讓花容說下去,直接把她拽入無邊深淵。
    花容被從窗縫透進來的日光刺得眼睛發疼,江雲騅吮去她眼角的淚水,誘哄道:“好姐姐,別在我麵前這樣哭,我會忍不住把你欺負得更狠的。”
    他的語氣極纏綿,飽含寵溺,如果不是親耳聽到他燒糊塗後喊了無數遍別人的名字,花容都差點心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