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 不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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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什麽?”杜芸娘哭著問。
    “芸娘,你我是清白的,為什麽要染上汙點,等在下將王胡忠等人徹底推翻之後,再將你迎進鄭家。”
    鄭光宗也是信誓旦旦,這一次,他絕對是說的真心話,當初老爹阻攔了他,此刻便想自己做一回主。
    誰會想到,鄭光宗和杜芸娘相擁而眠,卻沒有做任何過分的事情。
    杜芸娘依偎在鄭光宗的懷裏,瑟瑟發抖著,她,多麽想轟轟烈烈地做一回鄭光宗的女人。
    懷李郡城外,幾裏外的製磚廠。
    現在也進入了睡眠狀態,在此之前製磚廠的工人一直在加班加點地幹活,不過因為有王家人的加入,製磚廠也不再如從前那般緊張。
    製磚廠後麵,幾裏外的那片樹林,此刻有聚集了不少黑衣人。
    他們是從清風寨下來的山賊,這幾日城裏一直給他們傳遞消息,鄭光宗在城裏忙著建造房屋,很少出城。
    言外之意,城外製磚廠便略顯薄弱一些。
    另外,不久前,清風寨當地就趙懷安在製磚廠安排了兩個眼線,每日裏,百裏長風做了什麽,都會詳細的匯報。
    好像,製磚廠今日為了慶祝加入了一百多個工人,晚餐時,百裏長風和製磚廠的工匠痛飲了一番。
    如果沒有猜錯,此刻百裏長風還在醉夢中,未曾醒來。
    此次,山賊的頭領,派了兩個當家,八當家,九當家,手下帶來的那些人,個個都是百裏挑一,武功了得。
    看看夜已經深了,四處一片寂靜。
    八當家開始發話:“大家都聽好了,一會進入製磚廠之後,尋找了目標之後,便是放火,盡量不要驚動太多人。”
    “八當家,製磚廠的所有匠人,估計現在也是沉睡不醒,裏麵有兩處住處,都是用木材建成,
    上一回,清風寨折了好多兄弟,這一回一定要為之前的兄弟報仇。”九當家舉起了手裏的火把,便是憤憤道。
    “記住,到了製磚廠,都把手裏的火把熄滅了,不要讓人發現了,今夜突襲,一定要馬到成功。”
    八當家大手一揮,所有人便聚到了一處,往製磚廠的方向疾奔而去。
    黑夜中,好似幽靈一般,那行動也是甚為敏捷。
    很快,所有人到到圍牆外麵,由於圍牆很高,並不是很好翻越,八當家命所有人熄滅手中火把,徒手攀上牆頭。
    第一批翻越牆頭的人,至少有二十多人,隻見他們退到了後麵,大約十丈左右,便是向前猛衝。
    借著慣性之力,雙足交替踩踏牆體,便是翻上了高高的院牆。
    院牆上麵,橫著幾排鐵絲網,看上去,也沒有什麽特殊之處。
    沒想到的是,這二十幾人幾乎是同時攀上了牆頭,卻幾乎在同一時刻,又跌落下來。
    沒有人能夠說出是什麽感覺,總之渾身像是被什麽擊中了一樣,瞬間失去了任何力量和抵禦力。
    兩個當家自是不信邪,帶著剩下的人,用同樣的方式,翻上了牆頭。
    艾瑪,簡直是一路閃電帶火花。
    所有的人全部跌落下來,甚至有人直接摔得暈倒過去。
    他奶奶的,這是怎麽回事?
    八當家在地上晃悠著,如同天旋地轉一般。
    “大當家,肯定是上麵的那些網子在作怪,要不大家先歇一下,之後想辦法將那些網子取下來,再一鼓作氣殺進去。”
    九當家算是看出了一些貓膩,不過他摔得很慘,一時半會,他也是難以爬起來。
    眾人躺著的,坐著的,站著的,總之都想養精蓄銳,並不想今夜白來一趟,回去不好向大當家交差。
    便在這時,四周卻是燈籠火把,照亮了天際。
    也不知道有多少人,手裏舉著各色的武器,朝著這邊包抄了過來。
    本當家和九當家也隻得強打精神,指揮著眾山賊與四周包抄的人作戰。
    又是還一陣廝殺,最終一些山賊衝出了重圍,僥幸逃脫而去。
    此次偷襲,山賊也不知道折了多少人,到達樹林,便是人心惶惶,休息許久之後,才向清風寨方向奔逃而去。
    製磚廠再一次打敗了山賊,眾工匠由此對山賊,便是又是少了一些懼怯。
    懷李郡,郡王府附近驛館。
    鄭光宗和衣與杜芸娘相擁而眠,其實也難免會有衝動的想法。
    每一次,杜芸娘往他懷裏鑽的時候,鄭光宗內心便是狂跳不已。
    杜芸娘將耳朵貼在鄭光宗胸膛上,幽幽道:“鄭公子,你的心跳好快啊,突突突的……”
    “芸娘,你這是在考驗在下啊?”鄭光宗輕聲歎了一口氣。
    “鄭公子,你在忍什麽?”杜芸娘也是過來人,她怎麽不懂。
    雖然她跟王胡忠並沒有感情,但她的第一次還是給了王胡忠,那一刻,她也會很痛。
    隻不過,王胡忠五十開外,再加上公務纏身,他對這方麵的需求並不是很高,而杜芸娘卻很想,尤其在夜深人靜的時候。
    “芸娘,在下不是跟你說了嗎,就算你我真要走到一起,便一定要是堂堂正正,絕不會偷偷摸摸。”
    鄭光宗的心其實也動了,卻是強忍著。
    他哪裏早已經有了變化,不過是一隻往後退著。
    即便如此,芸娘還是有意無意碰到了,不由得便是驚訝道:“鄭公子,你的好大啊!”
    鄭光宗驚得往後退去,差點便掉在了床下。
    他趕緊坐起,兩隻腳先是落地:“芸娘,不好意思,在下失態了,你還是早點休息,在下去喝兩杯酒壓壓驚。”
    “鄭公子,一個人喝酒有什麽意思,奴家陪你一起喝,好嗎?”芸娘輕聲問,隻用被子裹住身子。
    “芸娘,你現在這個樣子,不太好吧?”鄭公子不敢去看,怕出事,怕自己無法矜持。
    “鄭公子,你先出去,奴家這就把衣服穿好,昔日養成了白天休息的習慣,到現在還沒有改過來。”
    說著話,杜芸娘便是好一陣臉紅。
    她在青樓,每天便是陪那些男人喝酒,而更多的時候,便是晚上,有的時候,還是一宿一宿,直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