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第一次冷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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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孀孀,你聽我解釋,我絕不是故意放了你鴿子和她吃飯的!是巧合。”
    季深沉聲解釋。
    “巧合?”溫孀略微譏諷的勾起唇角,“何小姐可是巴巴跑過來說,你們是一起從家裏過來的。還說她很討季夫人的喜歡,你們很快就要結婚了。”
    “我回家是因為我母親說身體不舒服,我這才回去看看。沒想到一回家,何瑣鎖和何太太都在家裏。礙於長輩之間的情麵,我才不得已把何瑣鎖帶來吃飯。”
    季深很少能解釋這麽詳細。
    溫孀冷笑,“我倒覺得季警官沒什麽不得已的,剛才和何瑣鎖吃飯的時候,笑得挺開心。姿勢也挺親密的,一點兒也不像是有女朋友的男人。”
    他還說帶何瑣鎖是礙於長輩的情麵。
    那不就是間接承認了,季深在有女朋友的前提下,也沒有明說自己不是單身。
    不然長輩也不會這麽誤會他,還讓他帶何瑣鎖出來吃飯。
    說到底,溫孀還是自作多情。
    何瑣鎖這時候也跑過來,假惺惺道“溫孀姐,原來你也在這裏啊!不好意思呢,今晚是深哥哥也特意請我吃飯的,說是給我留學回來接風洗塵。你也知道,我們青梅竹馬,好久沒有見麵了。”
    她越說這話,溫孀越覺得心裏有把火在燒。
    季深冷冷掃了何瑣鎖一眼,“就是一場普通的吃飯,你沒必要這麽自作多情。”
    “我看自作多情的是我才對!”
    溫孀扔下一句話後,轉身就走。
    唐顏也忍不住對何瑣鎖說“天底下就是因為有你這種不要臉的小三,才會導致那麽多情侶分手!”
    季深在轉角處追到溫孀。
    強行把她抱進懷裏。
    但這回溫孀是真生氣了,不管男人再怎麽解釋她都不想聽,使勁掙紮。
    季深沒有這麽哄過女人,哄了段時間後,耐心也消失殆盡。
    “溫孀,我都解釋到這種地步,你再生氣就沒意思了。”
    溫孀抬頭,“你是不是終於累了,哄不下去了?”
    “我以為你夠理智,會聽我解釋。”
    男人眉頭擰得很深。
    “如果我不喜歡你,確實會足夠理智。”溫孀笑得有幾分自嘲,“季警官,我隻是在剛才忽然覺得自己非常的,自作多情。”
    這是兩人在一起後,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爆發爭吵。
    季深是男人也要麵子,在大庭廣眾之下哄溫孀,溫孀還是硬著脾氣,讓他也覺得麵子上也過不去。
    兩人相顧無言,一前一後回到了家。
    桌上還擺著那一道道精致的菜肴。
    溫孀徑自一盤盤倒進了垃圾桶。
    季深皺眉,“你有必要這樣嗎?”
    “哦,對,這樣好像確實太浪費糧食了。”溫孀拿盤子轉身,“那我還是放到樓下喂狗吧,喂狗都比浪費心願要好!”
    季深眉頭皺得更緊。
    就眼睜睜看著溫孀把那一盤盤菜裝進了袋子裏。
    他其實也能看出來,溫孀為今晚這一桌豐盛佳肴,花了很多心思。
    但是看她脾氣這麽倔的樣子,季深也不想再哄。
    和何瑣鎖吃飯並非他的本意。
    而且女人要是不聽解釋,任性過頭,真的沒意思。
    季深明天要淩晨五點去機場。
    直接回房間洗澡。
    溫孀倒完菜,去樓下喂了一條流浪狗。
    她一邊喂,一邊掉眼淚,“果然心疼男人,就是倒黴的開始。我對他好,還不如對一條狗好!”
    流浪狗吃了美女的喂的飯,十分開心,還一直衝溫孀搖尾巴。
    溫孀摸著流浪小狗的腦袋。
    “還是小狗好,我對他好起碼還會衝我叫,衝我搖尾巴。不像臭男人,隻會讓我生氣!”
    溫孀晚上沒回主臥。
    自從和季深發生關係之後,兩人都是睡在一張床上的。
    但是今晚她不想再看見季深了!
    她去了次臥,把自己裹成了一團。
    半睡半醒之間,有人開了門,上床從背後把她緊緊摟到懷裏。
    溫孀下意識就掙脫!
    “你別碰我。”
    “我明天就要走了,你確定要和我生氣?”男人溫熱的唇瓣摩挲著她的脖頸。
    溫孀當然知道這代表著什麽意思。
    “你要走就走!你要是看不順眼我,我也可以走。”溫孀離開桎梏,“或者說,季警官,您今晚要是想睡次臥,那您睡,我去客廳的沙發上睡。”
    “溫孀!”季深本來是想臨走前,再好好哄她一下的,沒想到溫孀可以強到這種程度,連續四個小時都不消氣。
    “別任性了!”
    聽到這句話,溫孀心裏更冷。
    原來在他眼裏,生氣就是任性。
    她幹脆翻身而起,長發散於腦後,因為翻來覆去的,看起來有些淩亂,“那季警官你想要我怎樣?”
    “你別忘了我們之間的關係。”季深目光沉沉的盯著他。
    溫孀勾唇,笑容帶著冷意,“那我懂季警官您的意思了。”
    她麵無表情的脫下衣服。
    直到渾身。
    “是我不識抬舉,季警官都這麽低聲下氣了,我卻還是不給季警官麵子。”溫孀淡淡看著他,“你想做什麽,那就來吧。我不會忘記我們之間的關係的。”
    她這幅予取予求的樣子,讓季深看了更加窩火!
    他氣得什麽都不想再說。
    翻身下床。
    溫孀一夜沒睡。
    淩晨四點半的時候,她聽到了男人出門的聲音。
    她隻是微微動了動,沒有起身。
    然後靠在枕頭上,眼淚無聲滴答滴答的,掉落。
    是她太任性了嗎?
    隻是她對感情要求太高,不想有太多雜質。她今天看著何瑣鎖那麽親密無間的靠著季深,男人都沒有把她推開。
    所以才會這麽的生氣。
    或許,是她溫孀不對,沒有擺正自己的位置。
    她從一開始就不該奢求這些的。
    兩人開始無邊無際的冷戰。
    要換以前季深去出差,必定經過一個地方都會給溫孀拍視頻,發照片。
    還有溫孀幹了什麽,基本都會事無巨細的告訴他。
    但是連著兩天,兩人都沒有對彼此聊過一句話。
    更別談電話了。
    溫孀有時候回家,看著空無一人的房子,在想自己是不是應該搬出去了。她開始看離劇院近的房子。
    季深出差,這次的小兄弟們也能看出他們季隊的欺壓持續性很低。
    小張終於忍不住問“季隊,你和大嫂吵架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