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孫富江的女人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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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孫富江看了一下三人,嘴角蕩起一絲促狹的笑來。
    伸手拿起放在煙缸上的雪茄,慢條斯理地點燃。
    深吸一口,任煙氣在嘴中回蕩了一番,徐徐吐出。
    三人飲茶、吸煙,也不催促,任由他把屬於他的逼裝得足夠大。
    遇到鑒別女人這一話題,三人自覺收聲。就連平日裏擅於辯論的韶宏偉,也根本不敢質疑。
    這當然取決於孫富江的經曆優勢。
    孫富江自稱,大學的四年下來,雖然本科文憑拿到手,卻沒能完全反映出他全部的學業能力。
    如果開設了女性身體與性的研究這門專業的話,孫富江自認可以拿到博士後的文憑。
    至於其他兩人,充其量是初中畢業。
    而思想較為保守的韶宏偉,更是小學甚至幼兒園水平。
    大一的時候,孫富江家裏還不像現在這麽有錢,他也和大家一樣選擇住校。
    隨著家裏財富的增加,他當然也開始變得不安分起來。
    男人一旦有了錢,首當其衝的就是要實現世界上大多數男人的夢想,嚐試不斷突破經曆女人數量上的界限。
    以下是孫富江的謬論摘選:
    啪啪啪,其實就是男女之間的一種社交,與握手沒什麽不同。
    不要說什麽男人有錢就學壞,如果多照顧幾個女人就算壞的話,那我國曆史上就沒有什麽好人了。
    上至聖人帝王,中到文豪雅士和士大夫之流,下到咱們的爺爺的爺爺,有誰敢說自己是一脈單傳下來的。
    聖人所說的“食色性也”,是指導人類啪啪啪行為最好的理論基礎。
    即使是動輒道德理學為尊的朱熹之流,不也照樣納了兩名尼姑為妾,搞大了兒媳的肚子嗎?
    國人最根本的家庭文化傳統是三妻六妾,娥皇女英下嫁舜,隻是一個縮影。
    而代表遊牧民族宗教的一夫一妻製,本質上是落後的文明,因為他們沒有咱們祖上那麽大的本事。我們現在的人口優勢,我們必須得感謝祖宗。
    一百多年來,一夫一妻製也僅僅是西風東漸的一種暫時壓抑,儒家文化的複興,還得依靠先富起來的精英階層。
    掌握更多資源的高階層者,享有啪啪啪的優先選擇權。
    但凡是動物,莫不如此。
    不信你們看看那些獅子王、猴王之類的,為啥拚了命想當王。
    當了王,除了對種群安全的守護責任外,最大的好處就是可以隨時占有群裏的雌性。
    站在岩石上,舉目一望,下麵所有的母的,都是我的。想上誰就上誰,想要哪個就是哪個。
    獅子猴子尚且如此,做為兩足多毛直立行走的動物,我們人類在需求上與它們沒有什麽不同。
    隻要有條件,當然就會向高階層努力。因為占有資源的一方,有交配的優先選擇權。
    凡此種種……
    於是,孫富江就開始模仿動物稱王後的曆程。
    先是開著跑車上學,接著,就是身邊的女孩,走馬燈似的換。
    再後來,孫富江在外麵有了自己的房子,回宿舍住的時候越來越少。
    但每隔一段時間,他還是會回來住上幾天。
    那一定是他和女孩在一起膩了;或者連續發射後子彈不足,需要養精蓄銳;或者是臨近考試的前期。
    每當這時,他會放下跑車,回到宿舍裏,和他們這幾個死黨一起廝混幾天。
    一起打遊戲,一起混食堂,一起去教室。美其名曰,珍惜象牙塔裏的生活。
    到了夜晚,這些同寢室的人,最愛聽孫富江講他的風流史。
    正當渴望求知的年紀,又不乏荷爾蒙的加持,隻要一談起女人來,宿舍裏幾乎沒人願意睡覺。
    這幾乎是大學男宿舍裏,或者隻要是男人聚集的地方,都不可或缺的永恒話題。
    大學生們,大都相信實踐出真知。
    孫富江嚐到女人身體的滋味,比同宿舍的人加起來都多,大三的時候就已經超過班級男同學女友之和了。
    不用說,話題自然是由他主導,順便科普一些女性身體結構知識。
    用劉義明的話講,聽孫富江講女人,比看《金瓶梅》還帶勁,基本就是現實版的《
    ou蒲、團》。
    每次講完,第二天一早,宿舍的所有人,一起換內褲。
    不換的話,走路都得拉著胯,像個蛤蟆。
    見三人開始傾聽,孫富江又抽了一口雪茄,這才道:
    “關於女人,以我的經驗,是好是壞從外表基本就能看出來。”
    宋愛學接道:“所謂的相由心生?”
    孫富江點頭:“還不止如此。一個女人從我麵前過,隻要一搭眼,我就能看透她。”
    劉義明接了一句:
    “能透到什麽程度,包括內內嗎?”
    孫富江“嘁”了一聲,以示不屑,接著說道:
    “我最大的本領,通過五官,能看出女人花園處的大致結構。”
    劉義明立刻還了一個“嘁”,說了聲:
    “你就吹吧!”
    宋愛學在一旁幫腔:“哎哎,義明,謙虛點,聽富江講。”
    孫富江難得的好脾氣,說道:
    “你們現在的女朋友都很不錯。如果你們將來換女朋友時,我說的這些,可以適當參考。”
    劉義明指著韶宏偉道:“那豈不是對宏偉最有用了。”
    孫富江笑著點頭道:“宏偉現在正好可以應用一下。”
    韶宏偉笑而不語。對於這類兒童不宜的東西,雖然觀點他不太讚成,但大多選擇沉默傾聽。
    “一個女孩將來到底能不能相夫教子,對雙方父母孝順不孝順,我是看不出來。這些得在今後過日子的時候,你們慢慢品,一點一點調教。”
    “但我能從一個女孩的相貌上,看出這個女孩是不是個守婦道的人。也就是說,她是不是個正經女孩,我肯定一眼能看出來。”
    三個人不約而同端起茶杯,喝了口茶。
    “下麵五種女人你們最好不要碰,也不能要。”
    “高顴骨,鷹鉤鼻,凸眼球眼白多,嘴上有痣,說話男人聲。”
    宋愛學問道:“為什麽,有什麽科學依據?”
    孫富江又是不屑的樣子:
    “還科學依據?這些都是老祖宗傳下來的,老祖宗經曆過的女人像天上的星星,你隻管照做就是了。”
    劉義明還是關心上個話題,問道:“你剛才說的通過麵相看戶型結構,到底有什麽訣竅?”
    孫富江微微一笑道:“你們記住了。一般情況下,上麵長什麽樣,下麵也差不多。簡單來說,就是看嘴型。嘴大那裏就大,嘴小那裏就小。”
    “而下麵三種,都是女人中的極品,不說百裏挑一,也差不多。”
    “眼睛大且水汪汪的,帶酒窩的,含珠唇。”
    韶宏偉心裏一震。孫富江說的,不就是孟可麗和蘇雯雯麽?
    這兩個女孩,眼睛都很大,而且水汪汪的。一個帶酒窩,一個是含珠唇。
    那豈不是說,這兩個女孩都是女人中的極品。
    關鍵是,都讓自己遇見了,而且都對自己表白了,自己簡直是太幸運了!
    韶宏偉不知道孫富江是從哪得到的女人經,或許是他的經驗之談,但說自己遇到的兩個女孩都是極品,他不禁有些小激動。雖然現在還都沒發展成那種關係。
    劉義明不失時機地問道:“怎麽個極品法,詳細說說。”
    孫富江晃了晃頭,說道:
    “怎麽說呢,有著水汪汪大眼睛的,一定深且多汁;帶酒窩的窄而緊;含珠唇麽,到現在我都沒遇見過。據說不僅深而且緊。反正就是妙不可言,是極品中的極品。”
    韶宏偉臉上有些泛紅,身體開始有些發熱。
    孫富江看了看他,很關切地道:“所以說,宏偉,遇到這樣的女孩,你可得好好把握,千萬別拿豆包不當幹糧。”
    韶宏偉見話題轉向自己,嘴裏罵道:
    “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好話到了你嘴裏,都成了糟粕。”
    孫富江不服:“哎哎哎,我可是好心啊!怕你錯過了後悔,埋怨我當時沒提醒你。”
    “說真的,我看那個小記者真的不錯,趁著你已經自由了,趕緊把她拿下,嗯?”
    說著,衝著韶宏偉擠了一下眼睛。
    “去你的。”韶宏偉抬手給了孫富江一拳。
    見兩人打鬧,劉義明突然想起自己心中的那份關於處女的糾結,問道:
    “哎,老鐵,先別鬧。你再跟我們說說,怎麽才能判斷是不是處呢?”
    孫富江抬眼上下打量了他一番,鄙夷道:
    “怎麽,這麽大了,還沒嚐到處的滋味?”
    劉義明不好意思承認,隻好舔著臉問道:
    “你這個博士後到底有沒有這方麵的經驗吧,有的話傳授一下。”
    孫富江這才自誇地舉起一個巴掌道:
    “我呢,不多不少,大概到目前為止,有這個數了。”
    宋愛學吃了一驚:“臥艸,你他媽的禍害了五個處了?太不公平了!”
    孫富江又翻了一下巴掌。
    “十個?”宋愛學驚叫道。
    劉義明不吃驚孫富江的數量,他隻關心自己的問題,緊接著問道:
    “你是怎麽判斷的,這點太他媽重要了。有時候廢了半天勁,以為是個處,結果到頭來,還是個過水麵條。”
    孫富江嘴角掛著笑,這才說道:“也是五點。”
    宋愛學嘴上撇著,以示鄙夷,眼睛卻分明渴望著聽。
    孫富江說道:“五看。眼睛、頭發、眉毛、脖子和腿。”
    “處的眼睛清澈透明,有點藍天般的感覺,特別純潔;頭發青澀,不像有經驗的那麽有光澤;眉毛緊貼著眉骨,不亂也不會豎,凡是有豎起的和亂的肯定不是。”
    “再有就是脖子細,天熱時會泛起淡淡的紅暈,白裏透紅,這個叫做什麽‘處女暈’。這一點很奇怪,一旦不是處了,脖子處的紅暈就沒了。”
    “最後一個就是看腿了。”
    宋愛學插話道:“這個我知道,處的大腿根沒有縫,兩腿習慣性並得溜直;而有過啪啪啪經驗的,腿就自然開了,並不直,對吧?”
    孫富江點頭道:“還有,你們看見凡是臀部緊實,跑起來像鴨子一樣的女孩,十有是處。”
    “剩下的就是看胸,這個你們都有經驗了。還有聞體香,這個沒法形容,隻有聞過才知道。最後一個就是聽說話的聲音。這些都是進階級別的課程了,你們要是想學,需要交費了。”
    韶宏偉的手機振動了幾下,拿起一看,是孟可麗催促他的信息。
    見他們開始扯淡,就說道:
    “哥幾個,我還約了人,要不你們聊,我先閃了。”
    孫富江一見韶宏偉要走,趕忙攔住道:
    “等等,宏偉,我還有件事和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