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楚腰纖細掌中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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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嬈
“好了,醫院晚上人少,我看我還是要回去醫院一趟的。”
曲嬈這一回去,又看見了楚以南。
這還真是冤家路窄,曲嬈想起夏清的話,還是決定跟楚以南打個招呼“楚以南,你怎麽會來醫院?”
楚以南“我來醫院複檢。”
“哦,這樣嗎?”
身後的許微看見曲嬈,這個女人即使憔悴了許多,也還是美的,那雙玻璃彈珠一般的眼睛閃爍著破碎而瑩亮的光澤。
許微“曲小姐,好久不見啊!不知道裴醫生現在怎麽樣了。”
曲嬈看出這個許微對她確實不友好,隻淡淡回答“現在已經好了,很快就能出院了。”
楚以南“嬈嬈,那個溫漸,沒傷害你吧?”
曲嬈心想,他還真是會問問題,她現在身邊的人都避免說到這個人的名字,隻有他這麽問。
曲嬈“沒事的,這個事情已經過去很久了。”
許微看出曲嬈似乎不願意回答,故意追問“可是我聽說,當時裴醫生為你擋刀,似乎是因為溫漸做了什麽吧?而且曲小姐,孤男寡女的,溫漸又這麽大膽的闖入,想必曲小姐一定受了不少驚嚇吧?”
曲嬈要不是看在楚以南的份上,真想跟許微這女人當場撕破臉,這女人說話也太毒了點吧?
曲嬈淡淡的笑“沒事的,我先生來的很及時,所以我沒有受到什麽傷害。不知道許小姐從哪裏聽來的流言,希望不是故意針對我的才好。”
曲嬈心想不就是裝綠茶嗎?我也會啊!
許微臉色微變,看著楚以南,楚以南擰眉“許微,別再說了。”
又看著曲嬈,“嬈嬈,你沒事就好。”
他定定的看著曲嬈,似乎還有很多話要說,不過都被堵在喉嚨口了。
曲嬈“楚以南,謝謝你的關心,我們以後,還是朋友吧?”
楚以南點頭,“嗯,當然還是。”
曲嬈“那就好了。”
她拍拍楚以南的肩膀“楚以南,你要好好養病啊!祝你早日康複。”
楚以南“嗯,會的。”
曲嬈擺擺手,走了。
楚以南看著曲嬈走的方向良久,才轉身,對許微“走吧。”
許微雙手用力握拳,幾乎要咬碎一口銀牙。
這女人,就是故意要在麵前勾引楚以南的。
明明知道她很在意她跟楚以南的關係。
楚以南“你剛才什麽意思?你不會是想讓我覺得曲嬈被溫漸傷害了,所以我就會嫌棄她?”
許微“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麽意思?”
楚以南眼神銳利,因為生病的緣故,他的眉宇之間似乎有一層淡淡的憂愁,膚色也帶著蒼白。
但是此刻,許微卻覺得他的眼中仿佛有利刃,就這麽直直的刺向她,她無處可躲。
這麽長的時間以來,楚以南一直都收斂鋒芒,讓她幾乎快要忘記了,他原來是一頭孤狼。
會吃人,會啖其血肉的孤狼。
雖然楚以南沒有綠色的眼睛,但是他的爪牙同樣鋒利。
許微隻能笑道“以南,我知道你在乎她,這點我之前也介意,但我們都快要結婚&nbp;了,介意不介意的也不重要了不是嗎?”
“最好是這樣。”
楚以南“不然的話,許微,喪偶我也不會介意的。”
許微聽完他這一句話,隻覺得渾身血液冰涼,那把利刃似乎刺進了她的眼睛裏。
她隻能討好的笑“不會的,以南,我對你的心意你是知道的。我會用我的方式愛你。”
許微起初對楚以南還是有意的,畢竟他年輕英俊,而且有一種謎一般的讓人著迷的力量。
完全是那種少女時代會喜歡上的痞帥類型的帥哥,隻一個背影就能讓人想到他的迷離而憂鬱的麵龐,狠厲而又深情的眼神。
許微沒有跟這樣的人有過交往,她從前一直生活的很規矩,作為長女,她要做好表率,她一向要強,所以也不負眾望,成為了年輕的小輩中最為優秀的那個。
可是這樣的日子即使充滿鮮花掌聲,也並不快樂。
所以她想,這就是她為什麽會被楚以南所吸引的原因吧?
她從沒看過一個男人這麽癡迷一個女人。
像是天生就要注定用生命來愛她一樣。
不知死活,不遺餘力的愛人,是從來沒有看過的,除了在一些年代久遠的文藝愛情片裏。
所以她很佩服楚以南這種愛人的勇氣,也很羨慕被擁有這種勇氣的楚以南愛慕著的曲嬈。
許微知道這種愛情難以撼動,但是越是難以撼動,才顯得這種改變更加深刻。
曲嬈到裴遠咎病房的時候,卻看見一個女人在他的房間裏。
沒有身穿白色護士服,而是一襲紅裙。
曲嬈見到她的瞬間,就被吸引了,那種妖豔跟糜麗,跟她近乎天真的媚態不同,是一種同於血色的紅,不同於她的玫瑰色,是一種帶有攻擊性,誘惑力的顏色。
那女人開口“裴醫生,這是你太太嗎?”
曲嬈“你是誰?”
她問話同時眼睛看著裴遠咎,似乎是在質問。
裴遠咎的俊眉微微蹙起,“曲嬈,這是”
“我叫楚豔,楚腰纖細掌中輕的楚,新歌一曲令人豔的豔。”
曲嬈一聽,輕輕的笑“我是曲嬈,此夜曲中聞折柳的曲,妖嬈的嬈。”
不就是比誰更加文縐縐嗎?曲嬈可不會輸給她。
楚豔笑道“確實很妖嬈。”
這話被他說出來,聽在曲嬈的耳朵裏很是刺耳,她笑道“你也確實很豔麗。”
裴遠咎在一邊都能聞見火藥味,他道“楚小姐,沒事的話,你先回去吧。”
楚豔“好,那我先走了。”
她路過曲嬈的時候,深深看了她一眼,眼尾的糜豔瞬間如同翻紅的浪洶湧的朝曲嬈襲來。
曲嬈不及躲閃,隻好硬生生的看著她,兩個人誰都沒有讓誰。
曲嬈在裴遠咎麵前完全變了樣,“她是誰?你們倆什麽關係?趕緊說!不然的話,我就不給你這個機會解釋了。”
“我可以解釋。她就是那個女病人,我跟你說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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