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重回黑足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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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了避免上一次車子被不明人士偷竊險些被拆成破爛的事情再次發生,安迪這一次開著車抵達了村口旁邊,拜托看門的土人守衛照顧一二。
    幾個守衛倒是沒有不願意,他們被安迪找到時還在玩一些簡單的遊戲打發時間,不過那些遊戲的形式他已經完全看不懂了,恐怕是隻有他們內部人才會懂的文化元素。一些書籍出現在保安亭裏,安迪粗略的看了一下,都是些閑書,甚至還有朵朵公子這種東西。
    抵達了領袖之家,在護衛的傳信之後,克雷格從他的辦公場所走出來熱情的歡迎了安迪。
    隨後他注意到了跟在安迪身邊的絞刑人。
    “這是你的朋友麽安迪?”
    安迪點頭。
    “他是一個使者,一個你們貿易夥伴的使者,他們願意以高價收購你們部落的水和食物,自然,這個回饋也可以用槍支的形式來實現。在我的車裏麵,我帶來了一批免費的樣貨。”
    克雷格立即招呼幾個手下跟著安迪去村口那裏把槍取回來。
    當隻剩下克雷格和絞刑人的時候,場麵不由得尷尬起來。
    克雷格盯著他看了一會,眼中有些疑惑。
    “我們以前見過麽?我覺得你有一點熟悉這是我的錯覺麽?”
    絞刑人渾不在意的左右看著黑足村的樣貌,聞言隻是漫不經心的反問。
    “哦?那你覺得我是誰?”
    克雷格分辨了一會,毫無所得,最終還是放棄了。
    安迪和那些護衛們將車裏的卡賓槍全部取了出來,土人們因為這些“新玩具”歡天喜地,雖然他們搞不清楚這些家夥實際威力到底如何,但是僅僅是看上去也能明白這些裝備是非常高級的,遠遠勝過他們以前的那些。
    克雷格全程旁觀了土人試用那些卡賓槍,絞刑人也示範了一些射擊技巧,並且向克雷格保證後續還會有更好的槍可以交易過來。
    “安迪,自從你教會蓋倫製槍以後,他也製造了一些武器出來。”
    克雷格揮手示意,一個土人取出一把做工粗糙的步槍。
    安迪粗略的檢查了一下,雖然說還是比較一般,但是好歹比之前的那些什麽拉鏈槍和鐵管槍要強。
    “還可以蓋倫的經驗到底是比較豐富的,這一下你們黑足很快就可以全員列裝槍支了,不過,我們說好的事情什麽時候可以實現?”
    克雷格點頭,悄聲說道:“晚上我們在我家再詳談這件事,放心,肯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交代。”
    安迪起身準備先去把酒給蓋倫送過去,誰想到外麵忽然傳來一陣陣喧嘩。
    等他走出去,發現那是絞刑人和一眾黑足護衛產生了矛盾。
    “你膽敢侮辱黑足?!”
    一個矮個黑足護衛表情激動的持著長矛朝著絞刑人大喊,此刻他已經被多個土人團團圍住。
    “我隻是實話實說,你們這群用炭灰塗腳的從來沒有任何變化,還是這麽的愚蠢。”
    絞刑人雖然被眾人包圍,但臉上絲毫沒有怯意。
    “就算你是克雷格首領的貴客你也必須道歉!要不然你就要付出代價!”
    矮個黑足護衛憤怒的大吼。
    當克雷格與安迪出來的時候,情況就是這麽個情況,僅僅就是十幾分鍾的功夫,場麵已經由一團和睦變得劍拔弩張。
    “怎麽回事?冷靜一下!”
    克雷格出聲阻攔,土人們逐漸散開。
    “克雷格首領,這個人說我們黑足都是一群蟲子,根本就不配用槍!”
    有土人激動的告狀,讓克雷格眉頭一緊。
    安迪焦急的走過去。
    “你在幹什麽?”
    絞刑人攤開手狀若無辜。
    “我隻是在教導他們用槍,他們根本不知道如何用槍,還在用使用那些垃圾槍的方法來用這些真正的槍,如果我有說什麽冒犯的話,那一定是因為他們先挑釁。”
    安迪也懶得去斷案子了,隻是要求絞刑人安靜下去。
    克雷格麵有不愉的走來。
    “安迪,你的朋友用言語傷害了黑足的尊嚴,這是不被允許的侮辱行為,我們看在你的麵子上沒有動手,現在他必須立刻給我們道歉!”
    安迪心裏一陣無語,就絞刑人那個樣子根本不可能說軟話,於是隻好在克雷格麵前各種好說歹說希望把這一篇先翻過去再說。
    費了半天口舌,克雷格才非常不滿意的走開。
    “這一次看在你說情的份上就算了,下一次不要再有。”
    安迪歎了一口氣。
    【提示:你與黑足村的聲望有所降低】
    安迪頭痛的走回到絞刑人身邊,無語的凝視他,如果可以選,他永遠都不會再和這個家夥一起到處旅行,天天都是一堆破事。
    絞刑人毫無反應的用刺刀剔指甲。
    “隻是他們咎由自取,這群土人竟然在因為自己的愚蠢而傲慢,實在是可笑。”
    安迪朝他擺擺手,示意他不要再動嘴。
    兩人再次從黑足村內部朝著東部邊緣走,安迪需要去蓋倫那裏。
    走了一會以後,他抵達了蓋倫的獨棟小屋,然而那裏卻沒有人。
    安迪疑惑的前後轉了兩圈,蓋倫幾乎不可能會離開他的屋子,因為一般而言他每一天都要做一些工作,這些工作都非常重要,而且他也熱愛這些工作,為啥會突然不見蹤影。
    就在這時候,一個女人攙扶著蓋倫走了進來。
    那是一個灰頭土臉的女人,光頭,看腿應該也是黑足人,隻是這是安迪第一次見到她,此外她最引人注目的就是那雙手,不知道曾經出過什麽事故讓她的雙手布滿了醜陋的疤痕。
    女人沒有怎麽看安迪和絞刑人,隻是非常粗魯的把迷迷糊糊的蓋倫連拖帶拽的丟到屋子裏的床上去,隨後走了出來。
    “嘿,我能問一下蓋倫這是怎麽了麽?”
    安迪指著那個滿麵潮紅如同煮熟蝦米一般昏睡不醒甚至還在不斷胡言亂語的家夥。
    女人本打算直接離開,聞言冷漠的回頭。
    “還不是因為你。”
    “啥?”
    安迪想不明白。
    “我才回到這裏為什麽這就和我有關係?”
    女人指向蓋倫房間裏的一個角落,那裏有兩個大罐子,安迪剛才沒有注意,這才發現那居然是被蓋倫再次改造的釀酒器和發酵罐。
    “你說為什麽和你有關?自從你教會他如何釀酒之後,他就整天酗酒,動不動就不見蹤影,一找就是喝酒喝多了躺在外麵。”
    你是天才,一秒記住:紅甘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