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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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嗬,和我動手,你不過是才剛剛突破罷了,你以為你是我的對手?”
趙翔根本就沒有將王銘=放在眼裏。
在他看來,王銘和自己動手,那純粹是在找死。
王銘說到底隻是一個剛剛突破的人,根基尚且不穩。
而他則是突破很久了根基穩定不說,就連戰鬥經驗都遠遠不是他可以比的。
然而,當他一交手後,趙翔就後悔了。
“轟!”
隻見雙方在空中近距離接觸後皆是施展出了自身的全部實力。
王銘倒是還好,他剛剛突破,體內靈氣雖說不穩,但也不影響王銘的發揮。
但見王銘提著木劍對著趙翔狠狠地一劈,強橫的力道直接將趙翔給劈得後退數步。
並且王銘的攻勢極猛,一劍劈下見無法重傷趙翔旋即又是一劍對著趙翔劈來。
每一劍王銘都用盡了全力,在這番猛烈的攻勢下,趙翔隻能被迫防守。
“砰砰砰。”王銘又是一劍劈來,這一次王銘的力道再次加大了幾分。
直接就將趙翔給劈得後退了數步。
“該死的,這王銘好強的實力,他真的是剛剛才突破的嗎?”
穩定身形後,趙翔當即怒罵起來。
不應該啊,王銘的實力展現出來的完全與他想象的不一樣,這是不應該啊。
可事實就是如此,在剛才的交手中,趙翔也是知曉了自己絕對無法勝過王銘。
所有,他的神色也漸漸地凝重起來。
王銘可不給他思考的機會,一劍斬退趙翔後再次提劍劈來。
可憐的趙翔因為剛才被瘴氣侵蝕的實力本就沒有多少,再加上剛才和王銘的對戰中落入了下風,所以導致了他心中憤怒不已。
引動了情緒再加上實力不足,他如何是王銘的對手。
在此番交手下,時間僅僅是過去了數息後他險些被王銘斬殺,此刻已然是強弩之末了。
“呼呼呼,這王銘好強的實力……剛才我竟然好幾次栽在他手中!”
趙翔心中無法平靜,他知道如果再這樣想下去的話,敗在王銘的手中是遲早的事情。
想到這裏趙翔也顧不到什麽麵子了當即開口道:“白師兄,這王銘我一人拿他不下,現在還請白師兄幫忙才可。”
趙翔看著向他攻來的王銘不敢有絲毫的托大,一邊後退一邊開口道。
白雲飛也是看出了王銘的不簡單,聞言也沒有拒絕,旋即取出一把長劍向著王銘迎戰而來。
後退中的趙翔一個不慎跌落在地上,看著離他越來越近的王銘。
他的額頭上冷汗直流。
“嗬嗬,我還以為你有多強,原來隻是如此罷了。”
王銘不由得譏笑起來,眼看著木劍就要抵達趙翔的胸口時。
忽然間他神色一頓,隻見一把長劍速度極快。
直接劈在他的木劍上,強橫的力道透過木劍傳到他的手臂上,將王銘震退數步這才堪堪停下。
“怎麽,你們二人要一起動手麽?”
王銘定住身形,他才發現一旁的白雲飛正手持長劍看著他。
“剛才可惜了,如果不是他的話你現在已經完了。”
即使是麵對兩人王銘依舊提著木劍直指二人冷笑道。
“哼。”
回應王銘的是白雲飛的冷哼。
見一擊隻能逼退王銘,白雲飛當即舉起長劍向著王銘攻去。
見狀王銘絲毫不懼:“你想戰那就戰!”
木劍在手王銘正麵迎向白雲飛。
轉眼間,兩把長劍便在空中不斷傳出碰撞之聲。
“叮叮叮。”
“嗡~嗡!”
二人施展長劍攻向對方的速度很快,並且每一劍都帶著自身強橫的靈力,如此一來威力也更盛了幾分。
短短的時間中,兩人就交手了數十次。
死裏逃生的趙翔站在一旁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看著戰場中的兩人尤其是王銘時已然是帶著驚恐之色。
“他……他竟然這麽強!不過白師兄可不是我,哪怕是你再強也無法與白師兄抗衡。”
趙翔的神色中透著一股難以置信,隨後又恢複了些自信。
哪怕是他再不願意相信,但現在王銘展現出來的實力讓他不得不信,自己的確不是王銘的對手。
戰場中,二人的長劍再次碰撞在一起。
二人皆是借助這次的碰撞身形倒退。
王銘退了數十步這才穩定身形,他此刻的臉色蒼白無比,衣衫淩亂,正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白雲飛也是與王銘一樣,倒退了數十步後這才穩住身形。
從外形上看,二人的這一次交手很明顯是不相上下!
“居然!居然是不相上下……”
一旁的趙翔早已被這一幕給嚇傻了,他無法相信這一戰的結果居然和王銘不相上下。
“你很強。”
白雲飛沒有理會趙翔,強行站起來平視王銘,眼中沒有一點輕視。
很明顯,王銘展現出來的實力已經讓白雲飛將王銘當成了同等的對手。
再加上剛才的那一戰讓他徹底明白了王銘不是現在的他可以擊敗的,至少目前看來不是。
“這家夥……才剛剛突破就這麽強,剛才我使出了五成力才將他擊退,
如果是全盛時期我當然不怕,可在這瘴氣下,我的實力也沒有多少,對上他把握不大
如此一來的話,今日這把木劍是不能拿到了,也罷就與林瀟師兄如實說吧。”
白雲飛心中暗歎一聲當即下定了主意。
“是麽,可是你們對我追擊了這麽久,可不是你一句話可以化解的。”
王銘舉起木劍,渾身散發出強烈的戰意大笑道。
白雲飛搖了搖頭:“今日之事,是我栽了,不過……我相信你接下來會麻煩不斷,至少林瀟師兄你遠不是現在的你可以麵對的。”
說到這裏,白雲飛深深地看了一眼王銘便轉身離去。
趙翔亦是驚恐地看了一眼王銘後便跟了上去。
麵對兩人的離去王銘並未阻攔。
他現在的身體同樣是不好受,自己才剛剛突破根基也不穩。
且在剛才的交手中他也知道自己不是兩人的對手,之所以會如此是因為瘴氣的緣故。
所以,麵對兩人的離去王銘也是選擇了見好就收,更何況他的消耗同樣是不小。
不過對於白雲飛臨走前的那番話,王銘還是很在意的。
“林瀟?看來這次我被追擊,林瀟就是背後之人了。”
王銘稍微一思考就明白了問題的關鍵。
“而且從他剛剛提到林瀟二字而一旁的趙翔居然麵露驚恐就可以看出,林瀟此人必定不簡單。”
思索到這裏王銘直接選擇了無視。
“既然對方實力強悍到讓趙翔恐懼,那我就在這段時間內提升實力,
隻要是實力上來了,無論是麵對誰,我都可以從容應對。”想明白這點後,王銘便朝著靈仙宗趕去。
為了避免和白雲飛兩人相遇,王銘還特意找了個小道,提前到了靈仙宗。
當他來到靈仙宗時,已經是夜幕降臨了。
王銘輕車熟路地回到藥園,將手中的木劍直接丟在園內。
自己就在屋舍內盤膝打坐起來。
畢竟他才剛剛突破,根基尚且不穩,又是經曆了一戰體內的靈氣早已沒了多少。
自己如今要做的就是先穩定根基。
今天他之所以沒有去種草藥,是因為靈仙宗有個規定,但凡是突破到凝氣一層的人都無需做雜役。
而王銘不知道的是他自己在屋舍中修煉時。
藥園中他丟下的那把木劍使得藥園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姣白的月光下,木劍直直地插在藥園中。
從木劍的劍身上驀然出現一道極為細小的猩紅色之芒。
幾乎是在這道光芒出現的瞬間,整個藥園內王銘種下去的草藥紛紛破土而出。
好似是雨後春筍一般,瘋狂地生長。
破土而出、綠葉生出、再到枝繁葉茂最後更是生長到如同一株小樹一般。
並且,這種長勢還沒有停下,依舊在繼續。
直到如同小樹般的草藥生長到了如巨樹一般時,這才停了下來。
而且,還是因為王銘那把木劍的猩紅之芒消失後這才停下。
換句話說,如果猩紅之芒未曾消失的話,這種長勢還會繼續下去!
這等情況若是讓外麵的人看見了,必定會目瞪口呆。
因為此刻草藥的生長已經超出了常理了,尋常時候的草藥若是有現在的十分之一高就極為了不得了。
如今王銘藥園內的草藥直接長成巨樹,這這麽快都是天方夜譚。
然而事實就是這麽發生了。
一夜無話,翌日清晨很快就到來。
今天的外門弟子如同往常一樣,還是在外麵劈柴挑水。
唯一不一樣的就是今天的外門弟子多了些談資。
比如說不知道是誰傳出的消息。
“哎,你們聽說了麽,王銘竟然突破了?”
“那可不是麽,不僅如此我還知道昨天追擊王銘的白師兄還有趙師兄都敗在王銘的手中了。”
“我去,真的假的,此消息才過了一晚上,你是聽誰說的?”
“噓!我在內門認識的有人,此事都傳開了……”
“那照你這麽說,我們都不能再叫他王銘了,而是要叫王銘師兄……”
就這樣,經過一晚上的時間,關於王銘和白雲來兩人的那一戰已經傳開了。
並且越傳越多,也越傳越離譜,到了最後王銘直接變成了一圈將兩人轟飛……
當然,在這樣的傳聞下,王銘也是受到不少人的尊敬。
也就意味著從現在開始,王銘在這外門幾乎是無人敢惹。
與此同時,在外門一處頗為奢華的洞府中。
那名張姓的馬臉青年正沉默地看了看擺放在麵前不少的奢華之物,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罷了,我畢竟是靈仙宗的人,那王銘既然突破了,那王家那邊就此斷了吧。”
馬臉青年輕聲歎,他之所以會那麽對王銘就是因為他在進入靈仙宗前曾經受到王家的恩惠。
此番王銘進入靈仙宗,他收到了王旭海的指示為難王銘。
不過這些在王銘突破後都變得不重要了,想到這裏馬臉青年走出洞府外將手中的儲物袋交給早站在一旁的青年手中。
“你去將這儲物袋送到王銘的手中。”
“額……張師兄?”
“沒什麽,隻是突然間想通了,另外你將這封信也交給王銘吧。”
“是!”
……
20號,王銘的藥園。
此刻的王銘已經結束了打坐修煉。
“經過一晚上的穩固,我的根基算是穩定了。”
“按照修煉法門上所說,凝氣層隻是擴大經脈,讓自己的身體達到一定的強度,隨著實力的提升經脈也會不斷增強。”
王銘查看了一番自己體內被他穩定下來的靈力頗為滿意道。
同時,他也對於自己的修煉之路有了一定的認識。
“算了,不管如何,現在都隻待月底晉入內門!”
“不過在此之前,我需要先去將藥園的事處理完。”
一想到藥園,王銘就忍不住一陣頭疼。
“還有九天的時間,月底就是內門晉升,也罷,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吧。”
王銘揉了揉眉心,便邁著步子走了出去。
這不出去還好,一出去王銘瞬間傻眼了……
“這……發生了什麽……”
王銘定定地站在屋舍門口,在他的眼中出現的是一片樹林?
對,眼前的這一幕在王銘的眼中就是一片樹林!
“這是……這是進賊了?”
王銘不可置信地揉了揉眼睛,他現在感到自己的記憶已經坍塌了。
他清楚地記得自己昨天晚上回來的時候,這裏還是一片光禿禿的。
怎麽過了一晚上這裏就已經變成這樣了?
在他的眼中,眼前的這片樹林分明就是草藥,哪怕是隨隨便便的一片葉子那也是比他還高大。
眼前的這一幕王銘真的是被嚇到了。
“咕嚕……我……我發財了……”
王銘用了叫好久的時間這才反應過來。
為了讓自己相信,他還用力掐了一下自己,感受到疼痛後王銘這才有些不真實的看向四周。
突然間,他看到在這片藥園的一個角落裏。
一把黑色的木劍若隱若現地出現在他眼中。
“木劍……木劍,是了,肯定是木劍造成的,
如果真的是木劍造成的話,那我被追擊也就說得通了。”
王銘目光微凝,腦海中慢慢地回憶起了昨天晚上自己將木劍隨手仍在藥園的一幕。
同時,他也將自己的追擊聯想在一起,這才發現自己的那把木劍或許真的不簡單……
最終王銘花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將木劍從草藥當中取出。
看著手裏的木劍陷入了沉思。
許久後,王銘才一咬牙道:“藥園不能留!若是這裏被人知道的話對我會是無盡的災禍。”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道理王銘還是知道的。
為了不讓自己的木劍暴露王銘索性施展木劍將藥園的草藥全部斬下。
同時又在藥園內刨了一個巨大的深坑將所有的草原全部埋在地底。
同時,為了不引起懷疑,王銘還特意留下了一些長勢極好的草藥,如此一來藥園的事情到這裏也算是告一段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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